何雨柱知道賈氏發現了他們吃肉的秘密,為了打消父親的疑慮,那就隻能把那些剩下的一塊豬肉,做成菜孝敬何大清了,一是打消他的疑慮,二是顯示一下自己的廚藝。


    所以當氣衝衝的何大清進屋之後,就看到桌子上擺了一盤紅燒肉。


    “哪來的肉?”


    何雨柱一推何雨水,何雨水蹭的一下就站起來,跑到何大清的身邊,拽著他的衣角說:“爹爹,爹爹,哥哥看你每天生活這麽辛苦,特意給您做了一盤紅燒肉,還有…”


    跑到一個櫃子麵前打開,裏邊是真小小送給父親的補品。


    “這些都是哥哥給別人看病,聽說了父親每天工作非常勞累,病人家屬特意給的補品,讓父親您補一補。”


    何大清這迴聽到了,也聽懂了。


    “你會看病?”


    “嗯!”


    “你什麽時候學醫的,我怎麽不知道?”


    “是我廚師的師傅教我的!”


    一聽這話,何大清火冒三丈,本來打算初五,讓何雨柱這個所謂的師傅顏麵盡失,沒有想到,居然拐著自己兒子學醫,這廚師界都管不了他,居然搞到醫學界去了,他這是要反天呀!


    “我同意你說那個人是你師傅了嗎?隻有我們比試過了,他贏了我才算是你的師傅,要不然他啥也不是,明白了嗎?”


    最後幾個字基本上靠吼出來的,這個所謂的師父真是庸人誤他兒子呀。


    “那看病是怎麽迴事?你可千萬別信你的師傅教你的那一套東西,不一定把人給治好,萬一治壞了,咱家賠不起呀。”


    何大清還捂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心疼,這是要傾家蕩產的節奏呀!


    何雨柱趕緊上前解釋:“那是一個古方,無論是誰來都可以治療的,隻是被我師傅湊巧撿到了,其實他的主業還是廚師,因為涉及一些藥膳,需要一些中草藥,所以才會懂一些。”


    何雨柱繼續說:“而且對方隻是普通的燒傷,隻是外敷,不是內服,根本不會涉及到人命的事情,再說那藥材料也是對方準備,要是出事也是對方的藥裏有假,這不人家還給您送來了補品,就是為了表示感謝嘛!”


    聽到這麽一解釋,何大清才放寬了心,還是耐心的對兒子說:“醫學那可是涉及人命的事,以後可千萬別這麽幹,我可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然後離開了桌子,來到了打開的櫃子旁,拿出一樣一樣補品,都是以前想吃不能吃的好東西,這得花老多錢,目測都要好幾根大黃魚,這根本就不可能是孩子們買的,隻能是病人家屬送的。


    看來他們說的話是真的,這個時候又想到賈氏告的狀,病人家屬肯定不昰送這麽點東西,肯定還送了很多肉菜,大中午的被兩個小孩給吃了。


    吃了就吃了吧?孩子跟著他也沒過過什麽好日子,隻要別給他惹禍就行。


    想到惹禍,就想到初五的時候要對付兒子拜的那個所謂的師傅,這次為了求彭大海做公證,可是搭了很大的人情。


    瞄眼看了一下何雨柱,就想起他師傅,為了他所謂的師傅搭出多少人情,就為了這個不省心的孩子拜了一個不知名的廚師,越想越氣,抄起廚房的擀麵杖,就要給他來一次全武行。


    何雨柱本以為這一係列操作可以得到父親的原諒,沒有想到父親抄起來擀麵杖,嚇得他趕緊跑出屋子。


    何大清本來沒想要打兒子,隻是嚇唬嚇唬他,別亂認師父,這時看到兒子跑出屋子,這要不打,就顯得自己在家裏沒有地位,立馬追了出去。


    然後院子裏就響起了,老子打兒子的場麵。


    “你給我站住,傻柱!”


    “啊!”


    正在屋子裏準備做飯的賈氏聽到院裏的大罵聲,立馬哼起了小曲兒,得意的樣子,誰也攔不住?


    “有為王坐江山非容易,全憑文武保華…”


    唱的過程心裏暗想:跟我鬥,姥姥!


    打完收工的何大清把那些補品全部拿到了自己屋子裏,都已經想好了,明天見師傅時候送的禮。


    這可真是及時雨,雖然是用兒子所謂的師傅的一個古方換來的家屬送的禮品,但那也是給他的呀,他不覺得丟人,但是也得好好教訓下這個所謂的師傅。


    一夜無眠。


    許大茂經過一夜的休養,終於醒了過來。


    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尿憋醒的。


    這在以前是難以想象的事情,因為他從來沒有被尿憋醒過,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是也得馬上尿尿不是,至於原因,他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自從醒來後,這一天上廁所的次數居然多達十幾次。


    他這一天也沒怎麽喝水?


    怎麽這麽多尿!


    賈氏負責照顧他,但她是個女的,這種事他也不好意思跟她說,隻能憋在心裏。


    至於父親,更不能說了,小夥伴之間隻有一個賈東旭,可是賈東旭都上班去了。


    算了,就是一個頻尿而已,算不上什麽大事。


    何雨柱這邊,這迴由他親自給真小小上藥,反正昨天已經看過她全身裸體了。


    真小小的身體如同惡鬼一樣,不做惡夢都是好的了,哪敢有什麽非分之想,再說由他親自上藥也可以均勻的塗抹,層次分明一些,不像那個女徒弟,都是胡亂的往上敷,一點層次感都沒有。


    這樣會使藥效降低,本身都是一些極貴的藥品,何雨柱不想浪費了這些好藥,隻能親自上手。


    一邊觀察一邊上藥,結合係統給予他的知識相結合,可以更能把握病患的藥效需求。


    兩個時辰之後,真小小感覺自己身上更癢了,而且還感覺自己皮膚上長出了肉芽。


    這就需要考驗毅力的時候,何雨柱千叮囑,萬囑咐千萬不要撓,一定要忍住。


    真小小洗浴完穿上衣服之後,身體感覺有千隻蟲子在撓在癢,忍得她非常辛苦。


    何雨柱看到這種情況,直接給了她一個木頭,自己咬著玩吧!


    也算是對於以前對付何雨水的懲罰吧!


    等到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走了之後,真小小徹底的崩潰了,開始砸屋裏的東西發泄,咬床單咬被罩來分擔自己身上的癢。


    如果要是疼,忍忍就可以過去了,可是全身酸癢,這就是考驗毅力的時候,這一天終於挺了過去,就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挺過去了。


    如果何雨柱看到真小小這樣,就會讓他想起前世看的一部電影——少林足球裏的一句台詞:不知道我能不能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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