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麽給他這麽好的藥,關鍵是最後還不收錢。


    這是為什麽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可他又有什麽值得別人惦記的?


    難道是那個金條惹的禍?


    當初光顧著為了治好小妹,金條外露,犯了這麽低級的錯誤,何雨柱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如同小兒持金過鬧市,還是不太成熟呀。


    前世自己就是一個失敗者,大學畢業之後,聽說外賣賺錢,連工作都沒有找,直接就成了一個外賣員,早知道現在能成為外賣員,當初就不上大學了,四年花了好幾萬,結果就這!


    當初就是去當兵都是好的,為了大學的妹子,居然硬生生的放棄了,現在想想都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算了,不想這些,反正都已經離開了前世,現在重新來過,還是趕緊給妹妹熬藥吧!


    要不然,今天有些淘氣的妹妹,又該生氣了。


    一陣中草藥的味道彌漫在中院,好在大家都去上班了。


    隻有賈氏推開門看向院中間熬藥的何雨柱看了一眼,還有熬藥的罐子。


    這個罐子從今往後可有年頭了,四合院就這一個熬藥罐子,誰家有病了?誰來拿?


    慢慢的都懂了規矩,當然這是後話。


    作為這個四合院的第二個住戶,聾老太太不用,那他就先用了。


    而且還是廠子出的錢給買的,何雨柱可能不是這個罐子的最後一個使用者,但開包是他給開的,也算是第一次。


    隨著中草藥裏的名貴藥材的味道散發全院,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彌漫整個院子。


    這味道讓人一聞就覺得是在熬粥,而且還是好粥。


    賈氏又推開門看了一眼院中熬中草藥的何雨柱。


    “柱子,熬啥呢,這麽香甜,是不是過年了?開始吃好的了。”


    “就我家還想吃好的?”何雨柱搖了搖頭。


    看到賈氏一副不信的樣子。


    何雨柱還把今天買來的,應該說今天賒來的中草藥給賈氏看了一眼。


    “給我妹妹熬中草藥治病,這不早晨把舌頭燙了嗎,去藥鋪抓了點藥!”


    賈氏看到是中藥頓時無趣,大年初一的,居然碰到這麽晦氣的事,可是空氣中彌漫的味道明顯不像中草藥的味道,不過也沒有細揪這些,而是悻悻地關上門,眼不見為淨,還在屋裏搗鼓了幾句,然後化作一個唾沫呸完了事。


    …………………………………


    正在上班的何大清問起自己的四師兄,應該說是打聽一件事。


    “師兄,問你個事?”


    “怎麽又有什麽不明白的事?”


    “不是公事,是私事。”


    “私事,借錢我可沒有,你知道我那口子看的我多緊,現在兜裏一塊錢都沒有。”


    說完還拉出自己的空口袋,顯示自己窮的幹幹淨淨,一毛都沒有。


    “不是借錢的事,是向你打聽一下烹調之聖,知道是誰嗎?”


    “烹調之聖?你見過誰口氣這麽大,居然敢自稱烹調之聖是不想活了,你告訴我誰說的,他要敢擺下擂台,我能挑死他。”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好,你說。”四師兄一副躍躍欲試的狀態。


    何大清看到這種狀態,趕緊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啥?你兒子拜了師,一個自稱烹調之聖人為師,這不會是個騙子吧,騙你兒子錢。”


    “你看我這樣,再想想我兒子像有錢人嗎?”


    何大清也學著四師兄把自己的兜翻幹淨,一一亮出來。


    何大清的錢都存到銀行,存折都放在他房子的床底下的磚下麵。


    他可是知道四師兄平時多摳的一個人,自從結了婚之後,就管兄弟們借錢,他都提前防了他這一手,如果這次不是向他打聽一個人,他都不想和這個四師兄有太多來往。


    當初師傅對他在四師兄手下幹活的事情也是千叮叮萬囑咐:幹好自己的活,就行!別學你四師兄,男人活成了乞妻管嚴,丟人呢。


    “那你先說你聽沒聽過有這樣一個人?自稱烹調之聖,做湯一絕的人?”


    四師兄想了想說:“你知道我們這些廚子,供奉的灶神,即東廚司命定福灶君,俗稱灶君、灶王、灶王爺,主管人間的飲食。”


    “而在灶神之下,還有幾個能人伊尹、易牙、漢宣帝和詹王大帝,不過這些神都是地方上在祭拜,其中伊尹就被稱為烹調之聖,一個被人祭拜的人,才敢成為聖,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除非這個人不想活了,才敢成烹調之聖,除非他的手藝爐火純青,達到了聖的級別。”


    “但這種人有嗎?如果有,那也肯定現在在做國宴的那幫人裏,不會像一個野路子一樣來收你那兒子當徒弟。”說到何大清那兒子的時候還撇了撇嘴。


    何大清聽到這話,再看四師兄的動作就急了。


    “什麽叫收我那兒子當徒弟,怎麽很丟人嗎?還是我兒子長的不行,磕磣咋地,將來就是你做我兒子的老師,我都不同意,你手藝太潮。”


    “你…不可理喻!”


    “說不過我吧,不過過幾天我們真有可能見到這個自稱烹調之聖的人!”


    “什麽!過幾天?哪天說清楚了,這種人我也想見見,是他的臉大,還是京城的城牆不夠厚,把他臉給露出來了。”


    “如果你能把師傅請來,再讓師傅請幾個國宴裏的人,就在大師兄的飯店裏,時間定在四天後,那天正是正月初五,怎麽樣?”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彭大海一共師徒六人,彭大海成了國宴的師傅,餘下的五個徒弟裏麵最不出息的就是何大清。


    大徒弟自己弄了一個飯店,自己掌勺,生意火的一塌糊塗。


    二徒弟在機關食堂當大廚,混的是風生水起。


    基本上每天做飯都不用他,而是二徒弟的徒弟在做飯,他每天就和那些機關領導喝喝茶,或者是給他們做一些小灶,每天往家帶的剩飯,那都是四個飯盒起。


    三徒弟遠赴海外,至今才偶有消息傳來,聽說他在外國也開了一個譚家菜館,生意也不錯。


    四徒弟結婚之後,一切以家為主,就開始有了向師徒借錢過日子的臭毛病,為此,還被他的師傅彭大海訓了幾次。


    已經常在他身邊學徒,直接被他給攆出去了,自己找工作,自己活!


    沒想到解放軍進城之後,作為京城最大的軋鋼廠,直接公私合營,他竟然混進去當了廚師,雖然遠離了師父,但和師傅的關係還是比何大清強一些。


    何大清屬於帶藝拜師,所以一直不受彭大海看重,而且他那些家學的廚藝確實上不得台麵,等於把南方菜來了個大雜燴,這就是何家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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