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燥熱的林澤果斷找到張殷殷,然而經過前兩次的翻窗教訓,張殷殷竟然在短短幾天內讓人把窗口給改小了,憑林澤寬闊的軀體怎麽鑽的進狹小的空間。


    刹那間,林澤鬱悶無比。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不讓我竊玉偷香,我偏不讓你如願。”林澤靈活躍上房頂,選了最合適的地方掀開瓦片,步步深入。


    哐當——


    隨著瓦片破碎的聲音,林澤如願闖入閨閣。


    聞聲色變。


    猛然迴眸,隻見林澤一臉得意站在身前。驚訝之餘,張殷殷瞥向窗口,發覺窗口完好無損,壞的卻是她的房頂。


    “你…你…唔……”


    張殷殷如遭電擊般瞬間麻住了,林澤中了藥早就忍不住了,一個猛虎出籠直接抱住張殷殷,低頭就親。


    過了很久很久,兩人才結束戰鬥。


    心滿意足的林澤,不懷好意俯視張殷殷禍國殃民的臉蛋,意猶未盡舔著舌頭。反倒是張殷殷不悅蹙眉,一把推開身上的林澤,不吵不鬧穿起了衣物。


    “怎麽今天不吵著要殺我了?”林澤感覺很奇怪,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想刺激刺激張殷殷。


    “明知自己打不過你,為什麽幾次三番自討苦吃?”張殷殷認栽了,幹脆利落下了床榻。


    林澤眉頭輕挑,作死的說:“你突然變得那麽溫順我反而不適應,要不然,你再拿軟劍刺我?”


    張殷殷一個踉蹌,差點把自己絆倒。


    站直身子,漠然迴頭。


    怒視林澤,氣得嘴角抽搐不已。


    “出去!”張殷殷翻臉不認人,毅然下了逐客令。


    呃…


    一不小心玩過頭了。


    林澤充耳不聞,耍賴道:“天色已晚,你想讓我去哪裏?我不管,今天晚上我就睡這了。”


    “你就不怕睡著了我給你一劍?”張殷殷陰冷一笑。


    “殺了我,你就該守寡了。”


    孰料,張殷殷剛喝進去的茶水,毫無保留全噴了出來。


    “堂堂聽雨閣閣主說話如此輕浮,也不怕讓外人知道了掉麵子。”


    “你覺得從一個妖女口中聽到的話,別人會信嗎?”


    話糙理不糙。


    在江湖以及世人眼中,她張殷殷說的話估計沒幾個人會信。相反,不管林澤說什麽他們都會深信不疑,哪怕,放個屁都是香的。


    “我累了,你走吧。”張殷殷不想再跟林澤糾纏不休。


    林澤裝傻充愣,自顧自掀過被褥蓋在身上,牛逼哄哄的說:“我說了,晚上我不走了。”


    “你…”張殷殷無語至極。


    “杵那作甚,還不快上床。”


    張殷殷甩了個白眼給他,不解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家裏明明有如花似玉的妻子,天天來找我做什麽?”


    說是妻子,卻隻能看不能吃,有啥子意思?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麽話?”


    林澤壞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張殷殷淡淡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然後一聲不響的出門了。


    不明就裏的林澤還以為她要去報信,結果沒多久人家就迴來了,隻不過迴來的時候還端著一盤子熱菜。


    熱騰騰的飯菜上桌,張殷殷麵無表情坐下吃飯,連看也不看林澤一眼。


    細嚼慢咽,吃得津津有味。


    看的林澤都餓了。


    餘光一瞟,隻見林澤正眼巴巴看著滿桌飯菜,張殷殷故作淡定,輕描淡寫說了句:“不餓的話就繼續躺著吧。”


    林澤迅速披了件衣服就過來幹飯,狼吞虎咽,吃得那叫個豪邁,驚呆了同桌的張殷殷。


    “你…你夫人沒給你吃飯嗎?”


    “晚上確實沒吃飯,光喝酒了。”林澤敷衍一笑,繼續埋頭幹飯。


    張殷殷小嘴一撅,嘟囔道:“怪不得一身酒氣,也不怕把人家熏過去。”


    轉眼間,一大桌的飯菜早已風卷殘雲般地不見了蹤影。好好的菜肴被林澤這麽一頓風卷殘雲,弄得杯盤狼藉。


    “你慢點吃……”張殷殷默默搖了搖頭,轉身倒了杯茶遞到他麵前。


    “多謝夫人。”林澤笑的沒臉沒皮,咕嚕咕嚕就全喝完了。


    張殷殷嗔怪道:“每次來我這,你都不在家吃飯的嗎?活脫脫像個餓死鬼似的。”


    林澤擦了擦嘴邊油漬,嬉皮笑臉的奉承道:“家裏的飯菜食之無味,哪有夫人的好吃。”


    “你就知道貧嘴。”張殷殷無奈白了一眼,心裏卻很喜歡被林澤拍馬屁。


    “我會的本事多了去了。”林澤親昵的摟住芊芊細腰,含情脈脈地凝視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調侃道:“譬如…床上…”


    聽見露骨的話,俏臉緋紅。


    張殷殷羞憤難當推開林澤,不依道:“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欲迎還拒的姿態讓林澤欲罷不能,尤其是當床幔緩緩落下遮住俏佳人,那一幕借助燭光,清晰可見婀娜多姿的身姿。


    果然是個妖女啊!


    隻見林澤露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壞笑,轉頭吹滅耀耀發光的燭燈,恬不知恥再次鑽入被褥中。


    不一會兒,漆黑的房間就從來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把你的髒手拿開…誰讓你摸那裏了……啊……”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虛度時光了,哈哈哈。”


    “登徒子,放開……唔……”


    後半夜,兩人互相依偎著對方。


    然而張殷殷吐息如蘭,時不時上下其手,明目張膽的想勾引林澤,似乎還沒有享受夠。


    搞得林澤哭笑不得,唾罵道:“你這淫婦貪得無厭,再這般索求無度,你夫君遲早被你榨幹!”


    “本事不濟,還不叫人說了?”


    “我本事不行?有本事某人別求饒。”林澤洋洋得意緊緊摟住張殷殷,說道:“今夜林穆大婚,宋通潛入相府行刺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曖昧的氣氛忽然消失。


    張殷殷神經緊繃,目不轉睛凝視著林澤。


    “宋通行刺,與我何幹?”


    “身為血蓮教的黑無常,自然和白無常有關,你說是也不是?”


    語如雷貫,張殷殷猛然坐起身子。


    卻不料又被林澤拽入懷中,戲謔道:“說事歸說事,你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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