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臉色驟變,說道:“既然不信任,何必讓奴家給你上藥。如果信任,為何又嫌棄奴家給你上的藥。”


    賭氣別過身去,不願看林澤。


    林澤悉知詩詩生氣了,立馬開始哄人模式。


    “為夫豈敢嫌棄夫人,那是嫌棄藥!”


    詩詩捂住耳朵,嘴裏嘀咕著:“奴家不聽…不聽……”


    “夫人,你聽我解釋…”


    “不聽!”


    “夫人…”


    “不……”


    話還沒說出口,櫻桃小嘴就被林澤封住,大手緊緊禁錮詩詩腰肢,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臥槽!


    小英猝不及防被喂了頓狗糧。


    這,是她這個年紀可以看的嗎?


    光天化日之下,閣主這舉動也太瘋狂了。


    外人在場,由不得他們肆意妄為。


    “嗚嗚嗚…放開…”詩詩開始反抗。


    林澤占了便宜自然心滿意足,於是戀戀不舍鬆開詩詩,甚至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


    “你…你…”詩詩羞紅了臉。


    “夫人是不是想說為夫是個流氓地痞,臭不要臉?”


    詩詩有些驚訝,問:“你怎麽知道?”


    “猜的。”林澤嬉皮笑臉幫詩詩整理衣服,說道:“夫妻之間親密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還是說,夫人還沒有準備好?”


    “奴家…”詩詩欲言又止。


    林澤附在詩詩耳畔邊,輕聲說道:“如果夫人不願意,為何要裝醉?”


    不好,被識破了!


    即便詩詩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放置醒酒湯引人注目,可最後還是被林澤一眼洞穿。


    詩詩矢口否決:“奴家沒有!”


    “當真沒有?”林澤一臉壞笑。


    “自然!”詩詩不肯承認。


    林澤心知肚明,笑道:“看來,是為夫自作多情了。”


    “閣主,你在房間嗎?”房外傳來蘇擎的聲音。


    聞言,林澤默默走到外室接見。


    “進來。”


    眼看林澤走到外頭去,小英忍不住詢問詩詩:“夫人,和人接吻的滋味怎麽樣?是鹹的還是甜的啊?”


    詩詩再度臊紅臉,沒好氣橫了小英一眼,低罵一句:“你這死妮子!”


    小英目的達成,抿嘴偷笑。


    兄弟兩人對麵而坐。


    林澤不疾不徐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蘇擎,一杯自己品嚐。


    “挑唆地人抓到了,幕後主使也已經問出來了。”


    “既然知道,還遲疑什麽?”


    幹係重大,容不得不謹慎。


    蘇擎默默看向內室裏的詩詩主仆,雖未說一字半句,但詩詩心領神會,帶著小英就想離開。


    豈想,林澤果斷拉住詩詩。


    “自家人,無需避嫌。”


    閣主發話,蘇擎也就同意了。


    詩詩主仆站在林澤身邊,聆聽一切。


    “據屬下嚴刑逼供,他承認外麵傳言之事確實是故意構陷,而幕後主使正是鼎香樓。”


    鼎香樓?


    在詩詩的印象裏,戴媽媽從來不是做見不得人勾當的小人,更不可能使手段來對付自己的夫君,這,其中怕是有什麽隱情。


    林澤陷入沉默,尋思。


    僅憑牡丹的腦子,怎麽可能想到雇人行兇,想來在她背後一定有高人指點,而這位高人恐怕就是黑無常!


    黑白雙煞,明裏暗裏鎮守鼎香樓。


    圖什麽?


    “去嚴查一下,看看京城最近有沒有怪事發生,我懷疑這場鼠疫是人為製造的。”林澤言語道斷。


    “鼠疫還能人為製造?”蘇擎與詩詩主仆一臉的匪夷所思。


    林澤沉聲道:“隻要地方肮髒,環境氛圍差,平常再經常蛇蟲鼠蟻環繞,那麽那個地方極大可能就會爆發疫情,很多疫病都是因為不夠衛生引起的。”


    “天底下,還有這種說法。”蘇擎隻覺自己大開眼界。


    “那是你投胎投的好,像這種地方多了去了。”


    蘇擎一笑而過,沒有再說話。


    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林澤說道:“我有傷在身不太方便,難民需要你多加上心。那位護衛軍統領是個狠人,馬文他們哪怕有五爪金劍在手,我也擔心他會找事,所以你要利用丞相之子的身份,多多幫助馬文。”


    “這事,我記下了。”蘇擎身懷要任,久留不得,於是彬彬有禮辭別林澤夫婦,神采奕奕的走了。


    茶碗空了,林澤又倒了一碗。


    被蒙在鼓裏的詩詩拉住林澤的臂膀,嚴肅逼問:“我相信以戴媽媽的為人,絕不會背後捅我刀子,你且老實交代,是不是鼎香樓出什麽事了?”


    “你想多了。”林澤鎮定喝茶。


    詩詩慧眼獨具,沉聲道:“那麽,夫君敢以聽雨閣的聲譽,對天發誓沒有欺騙我嗎?”


    林澤怪異一笑,戲弄道:“夫人果然冰雪聰明,什麽事都瞞不過你。”


    “休要油嘴滑舌,我隻要聽真話。”


    罷了。


    該知道的早晚都要知道。


    林澤正色道:“我告訴你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此後不踏出府門半步。”


    聞聽此言,詩詩秀眉緊鎖。


    由此可見,鼎香樓真的出了事!


    “我答應你。”


    “記得你自己答應我的話。”


    詩詩輕點頷首,說了句好。


    林澤一本正經,娓娓道來:“外出賑災那段時間,戴媽媽曾派人送來你的琵琶,雖不知她的用意,但我預感不好,於是趁犒勞宴結束後,外出查探究竟。”


    詩詩如夢初醒,震驚不已。


    難怪三更半夜,林澤不但不休息,反而不聲不響跑出去。


    “之後如何?”


    “與我預料的幾乎無二。”林澤背手而立,沉聲道:“血蓮教早已設下天羅地網等著我來,可我,萬萬沒想到孟婆會被血蓮教打入煉獄,而且現在的鼎香樓已經是牡丹說了算。”


    詩詩聞之色變,她迫切追問:“戴媽媽怎麽會入獄?牡丹又為什麽成了鼎香樓的主事?”


    林澤深深看了她一眼,說道:“孟婆入煉獄與你有關,要知你本是血蓮教送予張康的禮物,可孟婆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想,一意孤行把你塞給聽雨閣。聽雨閣與血蓮教水火不容世人皆知,鬼王多半認為孟婆有反叛之心,所以對孟婆大發雷霆打入煉獄。”


    “…竟是我…是我連累了戴媽媽……”詩詩頓時自責不已,眼淚不知何時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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