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殺閣最厲害的那位修士,法器能幻出火龍。


    此刻宮北禹整個人被火龍包圍,渾身炙熱無比。


    他如幻影般穿梭在火焰之中,手中寶劍朝火龍揮舞,將火焰一一斬滅。


    待火龍被滅了半數火,他一劍刺向龍身,可龍鱗如鐵甲一般,許是他的寶劍在這等法器麵前太過平庸,竟然刺不穿。


    他索性趴在了龍身上,寶劍看準龍鱗的邊緣處,一劍下去,徑直掀了一片龍鱗來,寶劍快速刺入。


    痛得在空中翻滾的火龍帶著宮北禹,漸漸地軟下身,落了地。


    宮北禹一劍正中龍心。


    拿著火龍法器的修士如何都想不到,他費盡波折,花費巨大的火龍法器竟然殞在了宮北禹手上。


    “宮北禹,拿命來。”


    沒有了火龍法器的修士徒手與宮北禹對決。


    宮北禹一道劍氣揮過來,這位修士當場殞命,倒在了血泊之中。


    另七位修士見宮北禹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便都更加的嚴陣以待。


    七位修士紛紛施展出各自的法器。


    一時間,半空之中光芒閃爍,法器與劍芒交織,戰況異常激烈。


    宮北禹以一對七,絲毫不亂,他的劍法靈動多變,每一道劍招都蘊含著無盡的威能。


    激戰中,宮北禹發現了其中一位修士的破綻,他寶劍虛晃一招,趁人不備,他左手施出強大的真元,朝著這位修士的死穴襲去。


    這位修士遭受重擊,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連吐三大口鮮血。


    宮北禹方才襲擊的那一處死穴,可以讓這修士修為盡損。


    其餘修士見狀,心中大驚。


    金主要讓他們看宮北禹有多厲害,看能不能殺死宮北禹,可他們覺得,殺死是有可能的,不過一定會折損他們好幾人。


    高瘦青年的臉色不再像先前那般雲淡風輕,他臉色深沉,開口道:“擺血殺陣。”


    宮北禹聽到血殺陣三個字,眉眼微蹙。


    血殺閣的血殺陣,在江湖上鼎鼎有名,聽聞血殺陣出,方圓十裏無人生還。


    方圓十裏之內,最少住了有兩百多戶,足有上千人。


    不等他們布陣,宮北禹執劍朝高瘦青年刺去,寶劍帶著強大的真元,如暴風驟雨般席卷開來。


    高瘦青年一聲慘叫,被宮北禹一道劍氣劃破喉嚨,他“咕咕”兩聲,倒在地上絕氣而亡。


    血殺陣最少得六人才能布陣。


    如今隻剩下五人,宮北禹不用再擔心血殺陣。


    另外五人看著高瘦青年也死了,開始有點心慌。


    他們不想死。


    人一旦有了退卻之心,便會處於下風。


    宮北禹乘勝追擊,不等他們有片刻地喘息機會,揮劍朝他們殺去。


    讓宮北禹自己也意料不到的是,他殺了兩人,重傷一人,可他真元在丹田似乎並未消耗。


    先前都覺得自己有可能會死於這八人之手,可現在,他有信心將這五個人也一並殺了。


    他信心一足,殺氣也足了起來。


    寶劍朝五人揮舞著,連殺兩人後,另外三人見勢不妙索性轉身就逃。


    地上重傷的那個,也一瘸一拐地準備逃。


    宮北禹長劍指向他:“不許逃,不然我會要了你的命。”


    這修士沒了修為,隻能乖乖聽話坐在了地上。


    宮北禹飛身一躍,去將那三人給攔下。


    “你們要走可以,但得把你們毀壞的那幾間屋子重新給修好。”


    這三人看著宮北禹,仿佛看到了戰神降臨世間。


    “如果我們把那幾間屋子修好,你真的不殺我們?”


    宮北禹淡笑一聲:“真的,我從來不會騙人。”


    這三人對視一眼,朝著破宅子那邊跑了過去。


    接下來宮北禹就坐在石椅上監督著他們,連重傷的那個也得做些搬磚的活。


    這幾人如何都想不到,他們堂堂血殺閣的殺手,竟然會淪落到在這裏和泥砌磚。


    宮北禹閑得無聊,便在內視自己的丹田。


    他在思考著為何自己在如此強烈的打鬥中,真元不會消耗。


    此刻他丹田裏的真元滿滿的,一點都沒消失。


    再迴想這些日他與俞錦書在一起,每一次與她歡好完,身體內的真元似乎越聚越多。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青峰派的藏經閣看到過一本書,若是與至陰之體雙修,會讓自己的真元不再消耗。


    莫不是俞錦書是至陰之體?


    且他知道俞錦書的修為近來提升非常快,那都得益於菩提石。


    他正想著這事,便見有一位修士事情做得不好,便開聲道:“若是做事馬虎,我便會取些你們身上的零件作為補償。”


    身上的零件,不是胳膊就是腿了。


    他們不敢再馬虎行事,個個將手上的活做得格外細致。


    修士幹活,一個能抵十個普通工匠。


    天將將要黑之時,他們四人終於將先前毀了的屋子都修繕好。


    “我們可以走了吧?”


    宮北禹看著他們,問:“迴答我一個問題後,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請說。”


    宮北禹:“是何人花錢讓你們來的?”


    “是南靈派的花海。”


    “你們走吧!”


    四人轉身便走了。


    那位重傷的,被兩人扶著。


    南靈派,花海聽到了手下來報,血殺閣的八人死了四人,重傷一人,還說宮北禹讓活著的四人將他們毀壞的屋子給修繕好了這才讓離開。


    花海聽著這個消息,簡直驚呆了。


    他一臉不敢置信道:“宮北禹每天就是撈撈魚,修修屋子,也沒見他修煉過,他的修為為何會如此高深,竟然連血殺閣八個人都敗在他的手上?”


    手下也是被嚇著了,“六皇子,宮北禹的修為深不可測。”


    另一位手下道:“六皇子,宮北禹這般厲害,怕是惹不起。”


    花海冷道:“這就怕了?八個血殺閣的修士打不過宮北禹,那若是我去請血殺閣的十六護法呢?”


    宮北禹迴去了青峰派。


    俞錦書看著他衣袍上濺了不少血漬,急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宮北禹淡然一笑,將手上的一串魚遞了上來:“去剖了幾條魚,濺我一身血。”


    俞錦書知道宮北禹不太會撒謊,她盯著宮北禹的眼睛,見他不敢對視,便追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宮北禹無奈,隻得將血殺閣來了八人挑戰他的事給說了。


    可他並未提及花海,隻說也不明白血殺閣的人為何要挑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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