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禹還沒睡,他剛編完菜園的竹籬笆,弄得一身塵屑,便在小木屋屋側的泉眼處提了一桶水來,將身體洗幹淨。


    俞錦書走過來的時候,便見宮北禹正赤著膀子在洗澡。


    兩盞燈籠散發出昏黃的光芒,可見得宮北禹肩背挺闊,肌肉線條分明,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背上。


    他正手持木瓢,從木桶中舀起清水,一瓢接著一瓢地潑灑在自己的身上。


    水珠順著他的肌膚滑落,仿佛帶走了一整日的疲憊。


    待到他洗完,正要擦幹身體,俞錦書悄然走到他身後,頑皮地一把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腹。


    “哈哈,捉住一隻誘人的傲嬌相公。”


    宮北禹憑他高深的修為,早就知道俞錦書來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穿著單薄常服的心愛女子,瞬時心就化了。


    俞錦書是在榻上起來的,發髻都拆了,散著頭發,穿著一襲白色衣裙。


    此刻的她沒有了白日的嚴謹與威嚴,隻有一位隻屬於妻子的溫婉與可愛。


    宮北禹正要吻她,她去將他給推開,“別那麽著急,我幫你把身上擦幹,頭發也得擦幹。”


    在她貼上身的那一瞬,宮北禹的身體已然有了男人的反應,這時候,他有點迫不及待。


    不過想著自己頭發水淋淋的,褲子也是濕的,可不要將她的衣裙打濕了才是。


    便由著她拿著布巾在自己身上擦拭著,擦到褲頭處,她便停了下去。


    宮北禹笑而不語,進了小木屋去將濕褲子換了。


    俞錦書拿著幹布巾進來,幫他將頭發擦幹。


    宮北禹看著她:“你要在這裏陪我嗎?”


    俞錦書擦著他鬢角的那縷發絲,“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不然我也就不會來了。”


    宮北禹:“那我迴去陪你睡。”


    這小木屋的床榻就一張床板,不如臥房的床柔軟。


    俞錦書就等著他這句話,“那你把袍子穿上,跟我迴去。”


    宮北禹麻溜地穿上了衣袍,拉著俞錦書的手朝著他們的宅子走去。


    才剛進臥房,宮北禹便迫不及待地將俞錦書抱起,將她放在了榻上。


    一場雲雨過後,倆人安然入睡。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簡單又快樂。


    宮北禹明白了俞錦書的需要,便再也沒有了在小木屋睡覺的想法。


    每日傍晚忙完,便迴去與俞錦書一起吃晚飯,一起睡覺。


    可這日,俞錦書收到了一件讓她心裏很不爽快的消息。


    方田鎮的俞家破院,有人將宮北禹先前造的幾間屋子都破壞了。


    宮北禹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不太在意自己付出的勞動被人破壞,他在意的是,誰敢在俞家大宅子撒野?


    “我去一趟方田鎮。”宮北禹說著便要出門。


    俞錦書起身:“我與你一同前往。”


    宮北禹看著她:“今日有新弟子來,你還是別去了,方田鎮那點事情,我去辦就行。”


    俞錦書想了想,答應了,“那你去看看。”


    宮北禹去騎了馬,離開青峰派,下山去了方田鎮。


    方田鎮的俞家破宅子,果真有人蓄意將宮北禹先前修的幾間屋子給砸倒了。


    包括俞錦書修的那間。


    宮北禹看著這裏的破壞程度,感覺像是針對著俞家大宅來的。


    是針對俞錦書,還是他?


    咻……


    一道利器由遠而近朝宮北禹飛來,宮北禹偏頭一讓,利器跑偏,紮在他麵前的那堵殘牆上。


    宮北禹麵不改色,他耳尖微動,憑著聲音可判斷來者有七八人。


    他轉過身來,看著飛躍而來的八人,五男兩女。


    “宮北禹,你還真為了俞家這破院子跑了過來。”


    說話是的一位高高瘦瘦的青年。


    這青年眉目俊秀,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但宮北禹可以看得出來,此人修為高深。


    另外七人也同樣,修為非常高。


    宮北禹開口問道:“你們是為了我而來?”


    高瘦青年道:“自然是為你而來?”


    宮北禹:“找我便去青峰派,又何必將這裏的屋子給毀壞?”


    高瘦青年笑道:“青峰派那麽多高手,我們又何必去討這個苦吃。自然是要將你引到這裏來,好殺了你。”


    宮北禹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淡笑一聲:“我可沒得罪過你們,你們為何要殺我?”


    高瘦青年:“看來你還很沒有見識,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


    宮北禹的確不知道他們是誰。


    高瘦青年:“我們是血殺閣的人,殺人不問原因,隻問錢。”


    宮北禹聽說過血殺閣,請一個殺手價格非常高昂,最少得五千兩銀子。


    可這裏有八位血殺閣的殺手,可見得買兇要殺他的人是個財力十分雄厚之人。


    說起來有過節的,也隻有南靈派。


    他將薛芙蕖的門牙給打沒了,想必她會因愛生恨,請血殺閣的人來殺他。


    可南靈派的掌門再有錢,也不會有這麽多。


    能花錢請兩位殺手就很不得了了,請八個不可能。


    若不是薛芙蕖,又會是誰?


    宮北禹明白,縱使他修為高深,可這八位加起來,足以殺死他。


    這是一場惡戰。


    血殺閣的八位修士開始擺開陣形。


    這些人一看便是訓練有素的。


    訓練的不光是修為,還有戰術。


    血殺閣名聲在外,聽聞血殺閣的修士從無敗績。


    宮北禹看著這八人,雖是八對一,可他們一點都不輕敵。


    他手中寶劍出鞘。


    高瘦青年率先拿出法器,大喝一場,手中法器光芒大盛,化作一把巨大的鐵錘砸向宮北禹。


    宮北禹躍身避開,寶劍蓄滿真元朝高瘦青年揮去。


    高瘦青年很是輕巧地便閃躲開來,他手上的巨錘法器再度砸向宮北禹。


    同時,另外七位血殺閣的修士將宮北禹團團圍住。


    宮北禹見無處可避,索性一劍劈向那把足以將他整個人罩住的鐵錘,寶劍與鐵錘撞擊在一起,發出錚錚鳴響。


    鐵錘偏移了方向,重重地砸在地上,將地麵砸出一個大坑。


    宮北禹身陷重圍。


    血殺閣的八人如餓狼一般,圍殺於他。


    這八人的手上都有十分厲害的法器,而宮北禹隻有一把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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