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俞錦書又被說話的聲音給鬧醒,聽著來人是個女的。


    她穿上宮北禹給她買的新衣裳,再將頭發簡單束起,開門走了出去。


    一位身著錦衣華服的姑娘,長得很是漂亮。


    “宮北禹,上迴我南靈派與青峰派挑戰賽,見你一麵,我便對自己說,這輩子非你不嫁。我好不容易等到你與青峰派的掌門和離,為何你們又在一起?”


    她正是南靈派掌門之女薛芙蕖。


    宮北禹眼睛都沒看薛芙蕖:“我這輩子不會再婚娶。”


    薛芙蕖:“為何?我不好嗎?宮北禹,你到我南靈派來,我們處上一段時日,你便會知道我是這世間最好的姑娘。”


    俞錦書不打擾,在樹後默默聽著。


    宮北禹:“再好的姑娘,我也不會婚娶,姑娘,你還是走吧!我現在沒有去南靈派的打算了。”


    他最怕被姑娘纏。


    他在與俞錦書成親之前,那時還隻是俞錦書的家丁,便每日被青峰派的姑娘們纏著。


    他實在是煩不勝煩。


    若南靈派邀請他去,是因為薛芙蕖的話,那他還真沒必要去。


    一個人不自在嗎?


    要跑去南靈派找不痛快?


    薛芙蕖聽聞宮北禹說不去南靈派了,頓時臉色更難看了起來。


    “宮北禹,南靈派的實力要強過青峰派,你若是能來南靈派,可直接給你一個護法的位置,還會安置最上等的宅院給你,每個月還有不少的銀子可以拿。”


    宮北禹麵色清冷:“這些我都不稀罕。”


    薛芙蕖看著這一片破磚爛瓦,還有兩間小小的屋子,“你就稀罕住在這破地方?”


    宮北禹看向這破地方,神情變得柔和起來,“還真別說,我覺得在這裏待著,心裏很安穩,似乎這裏才是我最終的歸屬地一般。”


    若不是為了與俞錦書撇清關係,他是真的想在這破院子度過餘生。


    在這裏每日撈撈魚,摘摘野菜,過著簡簡單單,與世無爭的生活,還真是挺不錯的。


    宮北禹轉過身準備去做早飯,便看到了俞錦書站在樹後。


    薛芙蕖追了兩步,也看到了俞錦書。


    倆人在青峰派是打過照麵的。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薛芙蕖一見著俞錦書便起了殺心,“俞錦書,你既已與宮北禹和離,又為何要纏著他?”


    俞錦書走了出來,麵對著薛芙蕖,她隻是淡淡一笑:“即便我與宮北禹和離,我與他的感情也勝過你與他。薛姑娘,你輸了,還是迴南靈派去繼續當你的大小姐吧!”


    薛芙蕖:“俞錦書,我南靈派比你們青峰派有錢,要不我給你一大筆錢,你離開宮北禹。”


    俞錦書聽著有點動心,心道若不是要完成生子任務,她便在拿著這筆錢瀟灑走人了。


    她笑道:“真是可惜啊!我這人不稀罕錢,隻稀罕他。”


    薛芙蕖眉心一壓,咬牙道:“你這意思是不打算離開他了。”


    俞錦書抱胸,抿唇一笑:“嗯哼!”


    薛芙蕖握劍的手已然捏緊,蓄勢待發,她朝俞錦書惡聲道:“俞錦書,別給臉不要臉,你自己將宮北禹趕出青峰派,還舔著臉來這裏找他,你可真是太無恥了。”


    俞錦書冷笑一聲:“薛姑娘,就算我不舔著臉在這裏找他,你又能讓他去南靈派嗎?”


    這話一出,她又後悔了。


    萬一宮北禹不給她麵子,為了氣她,答應薛芙蕖,去了南靈派那可怎麽辦?


    她這老臉就真的沒地方擱了。


    薛芙蕖耐著性子看向宮北禹,聲音立馬柔了下來:“宮北禹,與我去南靈派,將來我爹百年,你便是南靈派的掌門。”


    俞錦書笑了:“薛姑娘,你爹應該才四十不到吧!若是修為有成,活個兩三百歲都不成問題,你就這麽急著讓你我爹去死啊!”


    這話可真毒到薛芙蕖了,她掌心一緊,劍已出鞘,劍尖直指俞錦書,“俞錦書,你找死是吧?”


    俞錦書冷笑:“薛姑娘,等你再修煉個三十年,再與我比試,若我沒長進的話,你指不定能殺死我。”


    薛芙蕖年輕氣盛,被她這句話激得徹底暴怒,長劍朝她襲去,“賤婦,拿命來。”


    俞錦書正要還擊,宮北禹卻上前一步用掌風劈開了薛芙蕖的這道劍氣。


    宮北禹擋在了俞錦書的身前,看著薛芙蕖:“薛姑娘,我對南靈派掌門並不感興趣,你還是走吧!往後也不必再讓人來邀請我去南靈派,我是不會去的。”


    薛芙蕖見宮北禹這般護著俞錦書,眼淚水流了出來,“宮北禹,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那麽愛你,等了你兩年,可你竟然拒絕我。”


    她轉身便跑去牽了馬,一躍上馬,揚鞭而去。


    俞錦書看著薛芙蕖的背影,心裏隻為這姑娘可惜。


    癡情女,無情漢。


    可憐哦!


    宮北禹去做早飯。


    俞錦書走到他身邊,幫著燒灶膛。


    倆人合力做好早飯,吃過後,又去了河邊。


    不用修煉的日子,主題便是吃喝拉撒。


    宮北禹今日沒撈魚,他去河邊的樹林裏砍了一棵很是粗壯的樹扛了迴來。


    砍樹,再片樹幹,看他這番操作,是要打製一張床榻。


    俞錦書看著他認真幹活的模樣,像極了努力經營小家庭的丈夫。


    如果不是要報章傅與安喬的大仇,她真想辭了青峰派的掌門一職,就跟著宮北禹在這裏生活一輩子。


    這個念頭似乎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一日的時間,宮北禹便做了一張床榻起來。


    簡簡單單,卻很是好睡。


    宮北禹將床榻放在了剛砌好的那間屋子。


    這夜裏宮北禹又說要住到那間屋子,俞錦書沒再多說什麽。


    欲速則不達!


    她有耐心。


    不過是讓章傅與安喬多過幾天的好日子罷了。


    可這夜裏,章傅與安喬偷偷地到了方田鎮。


    若是宮北禹跟著俞錦書和好,一起迴到青峰派的話,他們二人強強聯手,章傅是再無機會對付他們。


    唯有在這方田鎮,他們使點陰黑的伎倆,指不定還有些勝算。


    夜黑風高,章傅與安喬倆人跟兩隻貓一樣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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