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將軍,今日是錦書要說放你一馬,不然,本王定會將你碎屍萬段。你要記住,本王隻會饒你這一迴,若有下迴,本王定會要你狗命。”


    霍起說罷,帶著俞錦書走了。


    俞宇凡走到沈江流麵前來:“沈將軍,迴南疆吧!好好當你的將軍,別再犯傻。錦書她是真的不愛你了,她的心裏隻有漠北王。”


    霍起咬牙切齒:“就因為霍起是王爺嗎?”


    俞宇凡冷笑道:“沈江流,你太小看錦書了。當初漠北王正是在這一片茫茫雪地受到胡人追殺,是錦書救下的她,當時漠北王並沒有表明他的身份,而是說他是漠北王府的侍衛阿白。那時候,錦書就喜歡上了阿白。他們的相愛,與地位無關,而是心心相惜,情投意合。”


    沈江流心裏在滴血:“我曾經也與錦書心心相惜,情投意合。”


    俞宇凡:“可你因為我俞家獲罪而冷落她。而漠北王不同,他善待俞家,一點也沒瞧不起俞家,也從未因俞家是罪奴的身份而看不起錦書。在漠北王眼裏,錦書是他心裏的寶。他一路從西月城追到這裏來,你便能看得到他對錦書的感情。”


    沈江流聽著這些話,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他終於明白,他與錦書鬧到這般結果,不怪錦書,不怪漠北王,隻怪他自己當初的自私與無情傷害了錦書,讓錦書對他生了厭,不再愛他。


    他真是悔不當初,恨不得要扇自己幾個巴掌。


    “沈將軍,好自為之吧!你救了我們俞家二百多口人,今日這一出,你也作了惡,一來二去的,我們俞家人也不再欠你什麽了。你往後別再來找錦書,若是你再對她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就算漠北王不殺你,我也會殺了你。”俞宇凡說罷,上了馬,追著霍起與妹妹的方向而去。


    手下扶起沈江流,“將軍,我們迴南疆吧!”


    沈江流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他們已經漸漸地消失在眼前,這才無力喃喃道:“迴吧!”


    他不與霍起爭了,他知道自己輸了,輸得徹底。


    他該迴到南疆,好好反省自己的過失,從今往後,他該如何做人。


    霍起帶著俞錦書迴到了俞家村。


    俞家族人都圍了過來關心她。


    從京城到漠北,如果不是俞錦書,他們早就死了。


    在俞家族人的眼裏,俞錦書不僅僅是一位姑娘,更是他們的主心骨。


    花氏抱著俞錦書痛哭流泣:“錦書,你真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壞人擄走,不能再迴來了。”


    俞錦書安撫著母親:“母親,沈江流並未傷害我,他隻是想帶我去南疆,你放心好了。”


    俞忠明道:“沈江流沒傷害你就好。沈江流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自私了些,好麵子了些,但還是有人性的,想必是不會傷害你。”


    霍起趁這時機與俞忠明道:“俞叔,本王打算帶錦書進城去住,就先前說過的那套宅子,你們若是願意也可以一起去住。”


    俞忠明想了想,道:“錦書住在這裏的確不安全,就讓她進城去你的那套宅子裏住吧!我們就不過去了。”


    俞錦書看著父母:“父親,母親,要不你們跟我一起去住?”


    俞忠明與花氏齊齊搖頭。


    花氏道:“錦書,我和父親都是罪奴的身份,若是去城裏住,定然會為俞家族人招來災禍,你不是罪奴,你進城去住,白日裏有時間就常常迴來。”


    俞忠明也道:“是啊!錦書,你進城去住,一來安全,二來我們這屋也的確太小,一張大通鋪,你一個姑娘家睡著也不方便。”


    俞錦書想了想,還是跟著霍起走了。


    她來這裏是為了完成生子任務的,也必須與霍起在一起才行。


    霍起臨走前,帶走了幾位俞家的下人,是兩位丫鬟,兩位小廝,過去照顧俞錦書的起居。


    還有俞家的一位廚子,他以前是在開陽王府廚房幹活的。


    俞家的廚子有四人,便帶一位過去,方便照顧俞錦書的飲食。


    霍起另吩咐侍衛們再給俞家族人送些肉食與炭火過來,好讓他們能安然渡過這個冬天。


    迴到那套三進的宅院裏,霍起抱著她走進臥房。


    老仆人趕忙將燃好的炭爐送進屋裏去,又去安置新來的下人。


    老仆婦則為臥房提來了熱水,好給俞錦書洗臉泡腳。


    俞錦書泡好腳,霍起便將她的一雙腳放進了自己懷裏,仔細檢查,看有沒有凍傷。


    他不敢想象,當時他看到她時,她一雙腳赤著在雪地裏。


    俞錦書看著霍起那一副緊張的模樣,便覺得心暖,“我沒事,我身體底子好,腳沒凍傷。”


    霍起看著她嫩白的腳丫子,隻是凍得微微泛了紅,倒也沒凍傷,他放下心來。


    他解開了自己的衣袍,將她的一雙腳丫子放進了自己懷裏。


    正好從俞家村帶來的兩位丫鬟走進來收拾泡腳的水盆,見到這一幕,她們心中暗驚。


    以前隻聽聞漠北王如何冷酷無情,如今看來,並非傳聞那般,漠北王實際上是個溫柔體貼的男子。


    不過俞錦書如此聰慧能幹,的確是配得起漠北王的深情。


    兩位丫鬟收拾好水盆等物後,將房門給關上。


    霍起撩開袍服,將俞錦書整個人都撈入懷中,想著她半夜裏穿著單薄便被沈江流給擄走,定是凍傷了,他想用體溫給她的身體迴迴暖。


    俞錦書整個人被霍起裹在懷裏,感覺他有點像哄小寶寶的老父親,著實是可愛得很。


    霍起抱著俞錦書,本以為她會很冷,可他發現這姑娘渾身上下像是火球,十分暖,反倒將他被寒風吹僵的身體給捂暖了。


    “你這是什麽體質?為何在外邊受凍身體還這麽暖?”


    俞錦書在他懷裏蹭了蹭:“我這體質也不過是我平時調養得好罷了,不易受寒。即便受了寒,也容易迴暖。”


    霍起笑道:“差點忘記,你是神醫。”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撫著,本想給她溫暖,卻感覺反倒被她這具身子給撩得氣血在體內翻湧。


    俞錦書由於吃了解毒丸與氣血丸的關係,精神特別好.


    此刻她在霍起懷裏窩著,亦是被他撩得有些受不住,禁不住將手探進他衣襟內……


    幹柴與烈火,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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