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漁又給其他人家送去了鹵大腸,基本上都是飯點,也算是給他們添個菜了。


    就是沒想到,反響特別好。


    因為數量不多,每家每戶也就嚐個味道,但是人呢,就是賤的,越是不容易得到,越是不過癮的,越念念不忘。


    輕易得到的東西,反而是不會好好珍惜,這就跟感情一樣。


    事實上,薑漁來到這裏的幾天時間裏,也許是太累,也許是傷心,也許是釋懷,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想起過霍延川。


    不過,這倒是好事,人畢竟要向前看。


    不過,因為反響好,這邊的人,對於這玩意,接受度竟然很高,薑漁也是沒想到的。


    想來,也是因為東西是好吃的,所以也不愁市場就是了。


    有的吃好了,還想過來問薑漁,這鹵大腸賣不賣。


    主要是這玩意,不需要加工,現吃現買,男人們用來當下酒菜,鹵汁也能用來配米飯,麵條。


    當然了,還有一點就是,別家沒有賣的,可不就是讓人惦記著。


    薑漁自然是很高興,立馬把一樓給收拾妥當了,一樓麵積大,還有之前開店的留下來的桌椅板凳,算是給薑漁省了一筆錢。


    薑漁的鹵大腸攤子立馬就開張了,她甚至還弄了個試吃。


    切一點鹵大腸,就放在門口,可以先嚐後買,免費的東西,到底是香,別說這個方法,還真是招攬了不少客人。


    一斤鹵大腸的價格其實不便宜,畢竟收拾起來麻煩,用的材料也是好的,但是就這樣,薑漁每天鹵五十斤,都不夠賣的。


    去掉成本,薑漁一天差不多能賺三十塊錢,可別覺得少。


    一天三十,可是好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更別說,薑漁的房子,是她自己的,沒有房租。


    如果生意好,那麽兩個月差不多,就能把買房子的錢賺迴來。


    也別說為什麽李阿婆不自己做生意,或者把一樓租出去,自然是因為她們賺的沒有薑漁多了。


    其實做生意,大頭就是房租,房租解決了,隻要東西別太差,肯定是能賺錢的。


    中間,那個李秋明也過來,買了幾次鹵大腸,薑漁對他的印象挺好的,當然了,也僅限於是一個比較好的陌生人,其他的,薑漁倒是沒多想。


    朱紅聽說,薑漁的鹵大腸生意不錯,也挺為薑漁高興的。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薑漁一個小姑娘,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裏,但是這姑娘有韌勁,能幹,討喜,諸侯國自然是希望薑漁過得好一點。


    不過,中間朱紅也過來,跟薑漁提了一嘴李阿婆家裏的事情,畢竟當初,薑漁給李阿婆出注意這事,她也是知道的。


    “我倒是沒想過,李阿婆這次也是狠了心了。


    那些要債的,上了門,直接就把李阿婆兒子按在桌子上了,拿著一把菜刀,說是不還錢,就砍手。”


    朱紅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李阿婆當時沒動,也沒吭聲,要債的直接就給她兒子砍了兩根手指頭,血流了一地,她兒子直接就疼昏過去了。


    又被澆了一盆冷水,醒了過來,一般人家,這時候早就嚇傻了,可不就是要掏錢贖人嗎,但是李阿婆還能穩住。”


    事實上,李阿婆心裏也害怕,但是想到薑漁說的話,是啊,她能給兒子撐幾年,難道就看他一直賭,一直混?


    “你也不用嚇唬我,我老婆子不是嚇大的,這個兒子,我早就說過,斷絕了關係,他是生是死,我不管。


    我知道,你們是看我賣了房子,手裏有錢,就打我的注意。”


    “媽,救我,我真的不敢了,你難道真的要看我去死?”


    李江河是真的後悔了,他不想死。


    “江河,還賭嗎?”


    李阿婆問了一句。


    “不賭了,不賭了,媽,你救我一次。”


    “救你可以,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你要給我寫欠條,這些年,我給你還了無數的賭債,家裏的東西也賣的七七八八了,祖宅都賣了。


    我手裏沒剩下多少錢,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這次你斷了手指,也是給你一個教訓,動動你的腦子想一想,難道人家會傻的讓你贏錢?!


    還是說,你打量著我這個老婆子沒幾年好活,還讓你兒子給你還錢不成!”


    李江河一想到兒子,立馬愣住了,羞愧與無力湧上心頭。


    “老太太,你們敘舊我不管,現把錢還了。”


    李阿婆把錢拿了出來,把借條收了迴來。緊緊的攥在手裏,準備一會塞進灶膛,一把火燒了。


    “行,這錢還了,我們自然不會繼續為難他,李江河,你命不錯,我們走!”


    “然後呢?”


    薑漁忍不住問道,想來那畫麵也挺驚險的。


    “後來,李阿婆也不管自己兒子斷了兩根手指,硬逼著他寫了借條,把人趕了出去,讓他什麽時候還了錢,什麽時候迴來。”


    “李阿婆是個有魄力的,希望她兒子以後不要繼續賭了。”


    不過,薑漁心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李阿婆兒子因該不會過來找麻煩了。


    薑漁這邊,還是每天雷打不動的五十斤鹵大腸,也不是薑漁不想多掙錢,主要是就她自己,工程量確實太大了。


    而且這還有點饑餓營銷的意思,得不到的才有吸引力。


    相比起薑漁這邊的安靜平和,霍延川現在的狀態其實很不好。


    他晚上很難睡著,哪怕睡著了,也很快就能從夢中驚醒。


    他厭惡自己,厭惡嶽紅玲,隻是現在這個女人,還有用,他不能動她,甚至有時候還要跟這個女人虛與委蛇。


    夏晴知道薑漁不在了之後,也顧不得害怕,對著霍延川大罵一通,就連馮春妮,見了霍延川,都沒個好臉色。


    反倒是嶽紅玲,因為沒有了薑漁這個阻礙,相當於霍延川已經變成了單身,天天過來找他。


    這天,馮春妮從外麵迴來,恰好碰到嶽紅玲。


    看著嶽紅玲很明顯的仔細的打扮過,而且讓馮春妮覺得很惡心的是,嶽紅玲在刻意模仿薑漁!


    “哎呦,嶽記者,又來找霍團長啊,你們可真是如膠似親,感情真是好的讓人羨慕。”


    嶽紅玲聽出了馮春妮的譏諷,但是她不想跟她爭辯。


    “春妮姐是吧,看你說的,我就是過來關心一下延川,畢竟延川最近心情不好,這你也知道,我跟延川,畢竟比較熟悉。”


    “嶽記者,雖然我沒上過學,但是也知道一句話,東施效顰,你大概覺得自己很美,但是在我看來,你不就是一隻雞嗎,還是一隻不要臉,破壞別人家庭的騷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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