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幾人盡興,而就當幾人準備離去時,


    一聲慘叫突然傳出,幾乎是瞬間,三人便有了動作,立即循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跑去。待到三人來到聲音源頭後,


    卻隻見一女子蜷縮在角落,那驚慌失措的模樣,看起來是被什麽嚇的不輕。


    見狀,景元上前詢問,


    “請問,這裏是發生了什麽嗎?”


    見到景元幾人,女子驚恐的神情終於是有了些許緩和,她顫顫巍巍,


    “我,我,我,看到了一個魔陰身。”


    “魔陰身?!!”聽到女子說辭,三人震驚,


    “是在哪個方向看到了。”終於一人從震驚中緩和,詢問道。


    聞言,女子伸出顫抖的手,指向一個方向,


    “那怪物,往那個方向去了!”


    看著女子手指的方向,譯言麵色頓時凝重起來,


    “丹鼎司?!!不好!”他冷哼一聲,便向著女子手指的方向全力跑去,而他突然的行為也是讓景元兩人沒有跟上反應。


    “譯言!等等。。。。。。”還不等景元將話說完,譯言便已經跑出了兩人的視野,


    無奈,景元隻得對著身旁的應星道,


    “我跟上去看看,前方危險,你先帶著她去找附近的雲騎。”說著,他便也迅速消失在應星的視野,


    隻留應星一人在原地無奈搖頭,


    他隨即將女子扶起,安慰道,


    “不要怕,已經沒事了。”應星那英俊的臉龐,加上溫柔的語氣,不自覺間女子便靠在了應星懷中,女子這突然的舉動,讓應星懵逼。


    路上,景元追隨譯言的腳步。可麵對這突然出現的魔陰身還是不免讓景元陷入沉思,正常來說仙舟人即將墜入魔陰身是會有些征兆的,


    所以為了應對魔陰身仙舟人一般會有所準備,就比如說十王司的冥差會提前接走即將墜入魔陰身的仙舟人。


    所以,一般在人群中突然有人墜入魔陰身,要是沒有外力幹擾,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另一邊,


    譯言已經來到了丹鼎司,他的速度極快。剛來到,滿地的狼藉便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心中的擔憂更加濃鬱。


    他四處張望,但可惜並沒能找到魔陰身半點痕跡。


    拿起通訊器想要聯係自己的白姐姐卻發現也是失敗,


    這一刻,他快要接近崩潰,而就當他心急如焚不知所措時,一道看起來十分熟悉的身影突然從黑暗中緩緩走出,


    她的手中似乎還拖拽著什麽,摩擦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四周有些刺耳,仔細觀察,不難看出,她拖拽的東西似乎是一具屍體。


    就當譯言麵色凝重,嚴陣以待時,一道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黑影的嘴中傳出


    “嘿,小家夥,你怎麽來了?”


    “是來看姐姐的嗎?”自己白姐姐的聲音傳出,頓時讓譯言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白姐姐?”


    終於人影完全從黑暗中顯現,這一刻,譯言終於是完全看清了,瞬間,心中的欣喜與驚訝交織。


    他走上前,看著自己的白姐姐,又看了看她身後拖拽的屍體。


    而這屍體居然是魔陰身,這一下,譯言更是被驚到不行,


    “額,白姐姐,這是。。。。怎麽一迴事?”


    聞言,白珩尷尬一笑,連忙將自己身後拖拽著的魔陰身丟棄,


    “哎,這個啊,我路過的時候他就死了,想著給待到雲騎那裏去。”白珩的話破綻百出,可譯言就是信了。


    他走上前,主動將魔陰身屍體扛起,


    “白姐姐,我來吧。”


    看著譯言主動的模樣,白珩很是滿意。像是往常一般,兩人並肩而行,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而就在兩人在路口準備調轉方向時,景元突然出現,他終於是追了上來。


    他看著沒事的譯言剛準備鬆口氣,結果就注意到其身旁一道無比熟悉的倩影,他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在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他瞬間慌了,


    嚇的他立即張了大了嘴,


    “白。。。。。。。”


    可還不等他說出口,一股涼意頓時席卷他的全身,讓他額頭浮出冷汗,他瞥了瞥,想要弄清楚緣由,


    然後他就看到了白珩那要吃人般的眼神,


    瞬間他閉嘴了。


    身旁,譯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見到景元跟來頓時一陣欣喜,也是將他拉到自己的白姐姐麵前,介紹起來


    “白姐姐,這就是我常跟你說的景元師兄,他對我可好了。”


    聞言,白珩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化,露出無害的笑容,她上前拉起景元已經被冷汗浸濕的雙手,開口道


    “謝謝你,一直照顧我家小言。”


    “????”這一刻,景元心中比吃了屎還難受,不停吐槽“什麽小言,你現在怎麽能這麽人畜無害,當時當我師傅麵打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


    “我靠!”


    他連忙將自己的手從白珩的手中抽迴,慌忙說道,


    “你今晚就陪陪你姐姐吧,我有事,我先走了。”


    完全不給譯言說話的機會,景元逃離這煉獄。


    “景元師兄怎麽突然就走了,還想和他多說些話呢,等隨雲騎前往前線在說話不知道得等到什麽時候。”


    “嗯?”突然,身旁的白珩一愣,


    “他加入雲騎了?”


    聽到詢問,譯言點點頭,


    “嗯,要不了幾天就要走了。”聽到迴答,白珩的嘴角莫名的彎起一個弧度,“那小子。。。。。。。”


    白珩細聲喃喃,


    “白姐姐,你在說什麽?”


    “哦,沒說什麽,我隻是在想劍首教出來的弟子一定很厲害,上了戰場估計要不了多久便能名傳天下。”白珩遮掩道,


    “嗯嗯,師兄很厲害,我今天剛和他比試一場,完全不是對手。”


    。。。。。。


    夜下,兩人閑聊,


    在將魔陰身屍體送到雲騎手中後,夜色已深,兩人終於是分別,各迴各家。


    而就當所有人都準備洗洗睡時,景元卻是沒有睡著,他在調查魔陰身出現的緣由,雖然那個魔陰身的運氣極其不好,遇到了那個女人被斬殺。


    但這魔陰身出現的實屬蹊蹺。


    “難道是前些年那些人沒有被師傅完全解決?”想到這景元有些拿不定主意,最終他決定還是要去問問。


    通訊錄撥通,


    “師傅,兩年前那群豐饒民您解決完了嗎?”


    。。。。。。


    結束通訊,這一刻景元的麵色凝重,他的老師現在並不在羅浮,說的好聽他是劍首的弟子,說不好聽他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


    沒有權利,真的要想調查肯定是阻礙重重,說實話,魔陰身出現並被雲騎發現的那一刻起,羅浮的將軍估計就已經知曉羅浮存在的問題,並著手解決。


    也就是說,一個普通人,普普通通的生活就行,你擔心,你害怕的,在羅浮肯定是有人站在你身前頂著的。


    這樣的一件事輪到普通人來解決,那麽羅浮豈不是成了笑話?


    “哎!”景元吐出口氣,他使勁撓頭,


    “要是不查下去,我好不甘心啊。”他是個年輕人,年輕氣盛,他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無法做到坐視不理。


    一番糾結思索下,他最終想到了一個人,或許可以通過她的身份獲得一些權力


    “白姐姐,斯~”剛說出這三個字,景元倒吸一口涼氣,頭皮發麻,


    “算了,把譯言那小子拉下水就行了,估計他也十分樂意,有譯言在那暴躁女應該會變得好說話吧。”


    天剛剛亮,準備起來練劍的譯言推開門便注意到了蹲坐在一旁的景元,看樣子他似乎已經來了許久了。


    “咦?景元師兄,你怎麽來了?”


    聽到聲音,景元迴過神來,他走上前湊到譯言耳邊神秘兮兮道,


    “帶我去見見你那個白姐姐唄。”


    “啊?你要幹什麽?”瞬間,譯言一臉警惕,他打量著麵前景元,注意到他臉上那賤兮兮的神情,這一刻他總感覺景元要幹什麽壞事。


    似乎是察覺到了譯言心中的想法,景元沒好氣的敲了敲譯言的腦袋,


    “我靠,你想什麽呢?我就是想找她問點事情,作為不是她拖著魔陰身屍體的嘛。”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譯言心虛,恍然大悟。


    “那待會我帶你去找她吧,白姐姐估計現在還在睡覺呢。”


    聞言景元,點點頭,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突然將譯言拉到角落,小聲道,


    “昨晚那個魔陰身出現的太過蹊蹺,有沒有想法和我一起調查調查?”


    “這可是你這些年來不可多得的實戰哦。”景元誘惑,


    果然,在聽到可以實戰的瞬間譯言便是心動了,畢竟實戰是精進武藝最快的方式,


    “好,我去!”譯言一口答應,但接著他又意識到了什麽


    “調查的話雲騎那邊應該也會開始吧,那我們。。。。。。”


    一旁,景元像是料到譯言這話一般,他開口安撫到


    “沒事的,我們可以作為協助,輔助雲騎調查,至於調查需要的部分權限交給我,我會搞定的。”


    “那這樣的話,可真是太好了。”譯言欣喜,到現在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親愛的景元師兄已經將主意打到了他白姐姐的身上。


    。。。。。。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隨後門後便響起慵懶的聲音,


    “誰啊,大早上的讓不讓人睡覺。”白珩,打了個哈欠,昨晚因為突然出現的魔陰身,她與譯言分別後並沒有立即迴去睡覺,而是迴到雲騎處了解了些信息,所以睡的很晚。


    “是我,我師兄說關於昨晚的魔陰身他有些事情想要問姐姐一下。”譯言的聲音響起,而話中的內容則是讓白珩一愣。


    “那臭小子,居然會主動來找我?”她喃喃,“估計是沒安好心。”


    她心中盤算,畢竟景元主動來找她這件事太過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很快,白珩走出,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疲憊,被譯言察覺,


    “白姐姐昨晚沒睡好嗎?”


    “也不算吧。”說著,她看向譯言身旁的景元,看著他臉上那有些不懷好意的神情,不自覺間白珩便眯起的雙眼。


    頓時一股涼意從景元腳上湧入身體,讓他頭皮發麻,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放棄,無奈他隻好硬著頭皮偷偷給白珩使眼色。


    見狀,白珩心道“果然沒憋好事。”


    於是她開口道,


    “關於昨晚魔陰身的事,不能亂傳,你師兄想要問的話,我隻能單獨對他說。”


    聞言,譯言一愣,


    “啊,我不會亂傳的,讓我聽聽不行嗎?”


    “不行!”這時,身後的景元配合,他湊到譯言耳朵旁,


    “別為難你姐姐了,肯定是有人跟她交代過,等我問完後,我告訴你不就行了。”說著,景元拍了拍譯言的肩膀,


    盡管譯言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他兩個最親的人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再多想什麽了。


    “那好,我在外麵等你們。”


    話畢,景元進入白珩的房間裏,然而門剛關上,一隻白皙的玉手便將他耳朵揪起


    “好啊,你小子能耐了,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快說,我的事情你有什麽說出來。”


    劇痛,讓景元哀嚎,


    “白前輩,我親愛的白前輩,這您不同意,我哪敢說啊。”景元苦笑,


    “那就行。”說著白珩鬆開景元的耳朵,“說吧,你找我想要幹什麽?”


    “額,”景元頓了頓,他有些不敢直視白珩的目光,


    “我和譯言想調查昨晚的魔陰身。”還不等景元將話說完,白珩便開口道


    “這個雲騎會調查的,不用你們操心。”


    “不是,主要是譯言想通過調查鍛煉鍛煉。”


    “哈?你確定是他而不是你?”白珩白了景元一眼,露出玩味的神情,這一刻,她已經明白了景元想要幹什麽了,


    那便是從她這裏獲得一定的權利,從而可以和雲騎共享情報,而且還不僅如此,有了這一點權利調查時可能會遇到的阻礙也會消失不見。


    “嘿嘿嘿。”景元被拆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最終,白珩還是同意,


    “調查鍛煉可以,但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不簡單,不可以深入,否則你們將會遭遇危險,還有調查的時候看住譯言,他要是出了問題你就完了。”


    聽著白珩那毫不掩飾的威脅,景元卻是笑了,因為他成功了,


    “好了,你們迴去吧,雲騎那邊我會通知一聲的。”


    門外,譯言正在等待,現在的他百無聊賴,而就當他等的有些著急時,景元出來了,隻見他臉上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這讓譯言看的有些迷糊,可還不等他詢問緣由,他便被景元一把拉起,


    “走!去星槎海中樞!”


    “啊?”譯言一愣,


    而待到他迴過神來時,他已經被景元帶到了司辰宮前,剛剛來到便有一個工作人員主動上前搭話,


    “景元和譯言是吧。”


    “這是相關資料,還有十天內你們擁有一般雲騎的所有職能。”說完,那名工作人員便將手中資料遞到兩人手中後頭也不迴的離去。


    這一刻,譯言完全懵逼,他看向自己身旁滿臉笑容的景元。


    卻再次被景元拉走,


    “走了,換個地方細談。”


    工造司,應星住處,


    “你們兩人怎麽想到來我這了?”桌子前,應星看著麵前的師兄弟二人頗為無語,而此刻這師兄弟二人卻是沉迷在剛到手的資料,完全沒有理會應星的跡象。


    良久,


    景元停下手中的動作,突然喃喃道,


    “這些資料中記錄著,昨晚的魔陰身是非自然產生的,由丹鼎司人員從其體內檢測出了未知藥物,推測是藥物導致其墜入魔陰身。”


    “並且在這藥物的作用下墜入的魔陰身實力要遠比普通強盛。”


    想到這,這很難不讓景元聯想到兩年前的那次事件,他用胳膊肘戳了戳譯言,


    “還記得兩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麵嗎?那次我斬殺的魔陰身便是由未知藥物而產生的,但實力卻沒有多大變化。”


    聽到這,譯言似乎也是明白了,


    “你是說,這次的事件其實就是兩年前的殘留?”


    “嗯,應該是他們所使用的藥物改進了效果,於是想要再次卷土重來。”


    上次的事情真相,譯言其實了解的並不多,隻知道是豐饒民入侵,最終由他師傅將那群人斬殺。


    原以為會就此結束,沒想到卻是蟄伏。


    “走!我帶你們去個地方。”突然景元像是想到了什麽立即開口道,


    一旁,應星微微愣了愣,他用手指著自己


    “我也要去?”


    “當然,有些地方所存在的機關還得靠你呢,不然我們來找你幹嘛。”景元露出壞壞的笑容,頓時讓應星無力吐槽。


    “我說,你馬上就要加入雲騎前往前線了,這些天就不能安穩一下嘛。”


    “走啦。”完全沒有理會應星的模樣,景元直接將他拉起。


    可當三人來到景元口中的地方後卻發現這裏已經大量的雲騎包圍,這一下三人是麻了,景元更是拍了拍腦袋,


    “我們能想到的,雲騎那邊肯定也是能想到,那這樣一切都沒有意思了啊。”有些人活在世間上是為了樂子,有些人是為了榮耀,甚至因仇恨而活的都大有人在,


    但此刻,景元卻是想要證明自己與眾不同,萬中無一,畢竟要是雲騎那一幫人沒有做到的他卻做到了,那是不是說明他很牛逼,年輕人就是想要凸顯自己。


    “那現在怎麽辦?要過去問問他們有什麽收獲嗎?”忽然譯言開口,他與景元不同,他現在想要的就是殺敵,打架。


    “不行,不行,跟著他們的腳步那麽我們接下來便會始終慢他們一步,那一切豈不是白忙活了。”景元開口,拒絕了譯言的想法。


    “依我看,我們應該就此散了,就我們三人能幹什麽事,那麽多雲騎呢,而且還有太卜司那幫人。”應星則更是與眾不同,


    他現在就想早點結束這無聊的遊戲,研究器械才是他的樂趣所在。


    不過他的建議,景元二人鳥都沒鳥,無奈,應星隻得長歎一聲,


    思考良久,景元終於是又有了想法,他連忙拉住譯言和應星,神秘兮兮的說道,


    “走,我還知道最後一個地方,要是這次在沒有線索或者被雲騎搶先一步,那就隻能各迴各家了。”


    這一刻,三人心中各懷心思,


    流雲渡,


    “雲騎可真是狗鼻子,同一天,幾乎將我們所有暗中的據點剿滅。”一處角落,一男子開口


    “寧梓,那現在該當如何?是選擇撤退保留力量?還是繼續,為大人製造機會?”忽然,一女子問道。


    “撤退?嗬嗬。”名叫寧梓的男子冷笑一聲,隨即搖了搖頭,


    “從我們暴露痕跡的那一刻,整個羅浮都警戒了起來,想要出行必是嚴查,貿然撤退隻會折損我們大半人手。”


    “所以現在隻剩下一條路了,那便是讓整個羅浮亂起來,以此為大人爭取到侵入這裏的機會,當然這也是我們唯一逃離這裏的希望。”


    就在眾人議論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傳來,讓眾人瞬間警戒起來,


    “嘖!來的可真夠快!”


    “雲霓你帶大家先走,這兩天先不要聚集,我來拖住他們。”忽然,名叫寧梓的男子開口,他一步踏出,擋在前方。


    而其他人見狀,也是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撤退。


    下一刻,數道人影衝出,正是一群手持兵器的雲騎。在看到雲騎的數量不過一手之數,寧梓獰笑一聲。


    原以為他們是蹤跡暴露,結果卻是幾個雲騎誤打誤撞查到了這裏。


    “離開這裏之前,我不介意收下你們的性命。”


    話音落下的瞬間,寧梓手中一杆長槍輕挑,槍尖寒芒劃過,突然的襲擊,讓在場所有的雲騎都反應不及,


    僅僅不過一個唿吸的時間,便有雲騎被這杆長槍貫穿手臂,劇痛讓這位雲騎哀嚎,也讓其他雲騎惱怒,反攻而來。


    而麵對數位雲騎的反攻,寧梓隨手接下,並冷笑一聲


    “雲騎?不過爾爾!”


    為防止有雲騎趁亂逃離,寧梓直接揮舞手中長槍搗毀雲騎先前路上的機關門,將雲騎的退路徹底封鎖。


    戰鬥持續,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混雜著哀嚎聲。


    又是隨手一擊,寧梓輕易貫穿一位雲騎的胸膛,但他卻沒有取走這雲騎的性命,而是迅速將一枚丹藥塞入其口中。


    丹藥入口,瞬間溶解,完全不給雲騎反應的機會。


    “你給我吃了什麽?”突然,服下丹藥的雲騎怒吼,


    不過寧梓卻是沒有理會,長槍在周身環繞,寧梓一邊抵禦著其他雲騎的進攻,一邊像觀察實驗中小白鼠般觀察著被服下丹藥雲騎的變化。


    很快,丹藥的作用便體現在雲騎的身上,


    那胸前貫穿的傷勢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並且這一刻,服下丹藥的雲騎莫名的覺得自己體內似乎湧現無窮的力量,讓他亢奮不已。


    “這丹藥?”雲騎臉上震驚,隨即露出笑容,


    然而還不等他高興多久,一股無法忍受的劇痛湧現,瞬間便讓他倒地蜷縮成一團,那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畜生!你給他吃了什麽?”終於,有位雲騎反應過來,舞動手中兵器便向著寧梓襲來,但可惜他的進攻卻被寧梓輕易擋住。


    “噓!”忽然,寧梓邪魅一笑,他做出一個靜聲的手勢,


    “安靜點,讓我好好看完這最後的變化不行嗎?”


    長槍挑出,寧梓隨意便將襲來的雲騎擊退,並將其手中的武器打飛,在其兵器落地的瞬間寧梓一腳踢出,成功用雲騎的兵器貫穿其自己的胸膛,將雲騎如死狗一般釘在一個集裝箱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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