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楓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一處,


    望著漫天的雪花,譯言怔了怔,他探出手來,任由雪花飄落,感受著雪花融化所十分的寒冷,譯言喃喃


    “竟是真實的雪。”


    突然間,一股寒芒如針刺入譯言的肌膚,讓他全身刺痛膽寒,


    “這是?”他看向身旁的丹楓與景元,見對方沒有半點驚訝的模樣,也是忍不住問道。


    “這是我師父的劍,未見其劍,先受其傷。”


    瞬間,譯言愣住了,他完全不敢想象到底將劍練成怎樣,才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他看向一旁的景元一時之間心中說不出的羨慕。


    而就在這時,丹楓開口,


    “看來我們是來晚了,戰鬥已經結束。”


    下一刻,


    一道倩影顯現,如鬼魅般的步法,神仙般的容顏,整體的色調加上那冷若冰霜般的氣質像極了由一塊寒冰雕刻而成的美人。


    倩影停在景元身前,寶石般透亮的美眸很快便注意到了其肩膀處的傷勢,隨後她伸出手戳了戳,而這一動作引起的劇痛則成功讓景元麵色扭曲。


    “斯~”景元吸了口涼氣,開口道


    “師傅,用不著這麽狠吧。”


    “作為我的徒弟,卻傷的如此重,這讓我很丟臉,所以我決定接下來要好好的監督你練習。”


    聞言,景元的臉頓時哭喪起來。


    教訓完景元,女子百年注意到了一旁的丹楓與譯言,


    “持明族的龍尊。”看向丹楓她似乎很感興趣,隨後她的目光又轉移到了譯言身上,在看不出根腳後,麵露疑惑。


    “這位少年是?”


    “師傅就是前些天我跟你說的那個買秘籍的少年。”一旁景元開口道,他注意著自己的師傅麵容的變化,生怕她將那本假秘籍的事情說出來。


    “這次要是沒有他們兩位幫我,你可就見不到你的愛徒了。”


    “┭┮﹏┭┮”


    聞言,女子若有所思,


    “是這樣嗎?看來你的訓練還遠遠不夠啊。”瞬間,女子把握關鍵,而這也頓時讓一旁的景元懵逼。


    他剛想辯解求饒,但卻被女子按住。


    女子鞠躬,


    “多謝你們救下這傻小子。”


    “舉手之勞。”丹楓率先開口,而一旁譯言則是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最終也是以笑容成功緩解尷尬。


    望著女子那絕美的容顏,譯言心中突然萌生一個想法,而這個想法頓時讓他的心髒猛跳,他想要開口,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身側的景元有說有笑,譯言則始終保持沉默,心中那強烈的想法已經讓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堵在他的胸前,一時間讓他唿吸急促。


    他鼓起勇氣邁出一步,終於是要準備開口了,


    而這時女子拉著景元卻是說道,


    “時間不早了,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處理,那麽迴見。”


    望著女子與景元逐漸遠去的背影,譯言沉默,邁出的一步也是在不經意收迴。


    “既然想做,那為何不去嚐試?失敗了那又能怎樣?”忽然,丹楓的聲音在譯言身旁響起,原來丹楓早就注意到了譯言的異常,並時刻關注。


    此話一出,原本還猶豫不決的譯言,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他全力奔跑,趕在女子與景元離去前攔在了兩人身前,譯言這突然的舉動讓女子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而其身旁的景元卻是淡淡一笑,仿佛早有預料。


    下一刻,


    撲通一聲,譯言跪下,心中的那句話也是喊了出來


    “我想跟隨你學劍,若不答應我便長跪不起!”


    到了這一刻,女子終於是明白了,她看著自己身旁的景元白了對方一眼,對此景元淡淡一笑也是露出無辜的表情,仿佛在說,“這可跟我沒有關係。”


    她探出手,想要將譯言攙扶,但卻被譯言迴絕,


    望著譯言那堅定的雙眼,女子也是明白了這件事是不可能就這樣簡單了結了,最終她長歎一口,


    “你當真想要和我學劍?我的劍可不是那麽容易學的,不信你問他。”說著女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看戲的景元。


    “咳咳,的確。”見狀,景元也是立即做出反應,


    “我不怕!”譯言迴應,


    見以至此,女子開口,其目光銳利,如寒風中的利刃一般,劃過譯言全身,頓時一股莫大的恐懼環繞其心頭,讓其背後浸出冷汗。


    “我的劍,誰要學,我便教!”


    “既已選擇,便無放棄可言,你可想好了!”


    “我學!”譯言應下,


    而這時身旁的景元終於是無法忍受,笑出了聲,


    “小師弟,練劍可莫說苦哦。”


    。。。。。。


    兩年的時間轉瞬即逝,


    丹鼎司的一處長亭下,譯言正與一位狐族少女閑談,


    “正沒想到,你居然還會想起了看我。”說著狐女嘟起嘴來,仿佛置氣一般,


    “額,白姐姐,我不就隔了三天沒來看你嘛。”譯言撓了撓頭,


    “三天,你知道我這三天怎麽過的嗎?整天和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打交道我頭快大了,就想著你什麽時候過來陪我聊聊天,結果你還不來。”說著狐女無力的歎出口氣。


    “估計是你那漂亮的劍首師傅不讓你來吧。”


    “沒有,師傅最近這些天不在,我沒來是因為練劍忘記了。”說著說著,譯言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他麵露疑惑,看向自己身旁的狐女


    “什麽?!!!”


    “我師傅居然是劍首?!!!”


    一瞬間,譯言差點驚的蹦起來,


    “額,你難道不知道嗎?”看著麵前譯言如此模樣,狐女有些吃驚,


    譯言搖了搖頭,


    “不知道,從來都沒有人和我說過。”


    聞言,狐女無語,撫了撫額頭,心道“鏡流這家夥,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看著自己身旁狐女失神,譯言疑惑,


    “白姐姐,沒有朋友嗎?沒事的話也可以找朋友聊聊啊。”


    “啊?他們,哎,別提了,比我還忙。”狐女吐槽,


    “算了,你迴去練你的劍吧,就留我一個人就行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等狐女再次迴過神來時便發現自己身旁已經沒了譯言的蹤影,這直接讓她呆愣在原地,


    “我靠,我就說說,真走啦?”


    迴到住處,譯言剛拿起劍,還沒開始,便被身後突然出現的景元所打斷,他拉著譯言,


    “走,陪我去拿個東西。”


    “嗯?什麽啊?”


    “別問,去了你就知道了。”


    在景元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工造司,忽然景元放聲喊道,


    “應星,你應下我的劍怎麽樣了?”


    話音落下,一個陽光大男孩走出,看模樣應該是在十七八歲的樣子,


    “鑄好了,來試試是否順手吧。”說著兩人齊齊看向譯言,這頓時讓譯言有些反應不及,良久,他後知後覺的開口道


    “景元師兄,這是鑄給我的?”


    “當然,我作為師兄怎麽能不給我唯一的師弟準備禮物呢?”景元淡淡一笑,並示意譯言試試劍如何。


    下一刻,寶劍入手,


    瞬間,一種源於心底的順暢感湧現,這一刻,寶劍握在手中,人劍合一,無法分離一般,隨意揮動寶劍,劍身劃破空氣發出悅耳的嗡鳴聲,這對於一名劍士來說猶如天下最美妙的樂曲一般,扣人心弦。


    “是柄神兵!”譯言激動,看向應星,


    “這劍有名字嗎?”


    聞言,應星搖頭,


    “作為劍的主人你起一個吧。”


    “我嗎?”譯言看向手中寶劍,愛不釋手,寶劍通體為黑,晶瑩剔透不知是何材質,一種奇特的妖豔感無法言說,


    “既然如此,那就叫他卻邪吧!”


    看著譯言那欣喜的臉龐,景元十分滿意。忽然他探出手拍了拍譯言的肩膀,而一旁,譯言則成功被景元這不明所以的舉動搞得疑惑。


    “怎麽了景元師兄?”


    “沒什麽,隻是看著你這麽開心,頓時覺得我的錢花的值。”景元邪魅一笑,


    “啊?師兄花了多少錢?”


    “也不多,將我的佩劍抵押掉後堪堪足夠。”景元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裝得像模像樣。


    “啊?”譯言吃驚,“那不行,師兄怎麽能將自己的佩劍抵押掉,還是用卻邪將師兄的佩劍換迴來吧。”說著,譯言便想要將手中的劍遞到應星手中,


    但卻被應星拒絕,


    隻見應星苦笑一聲,開口道


    “景元兄弟,這玩笑我可不喜歡,聽起來就像是我很貪財一般。”


    聽到這話,譯言也是終於反應過來,他看向景元,卻見景元已經捧腹大笑。景元拍了拍譯言的肩膀,用了半天才停下笑聲。


    “開個玩笑,不要介意。”


    “起因是師傅讓我不要沿著她的腳步,後經過摸索我也成功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方向,所以過來委托應星將我心中的武器鑄造出來。”


    “結果這家夥,聽到我加入雲騎要前往前線後,說什麽要幫我免費鑄造。”


    “我一聽還有這等好事,於是讓他給你也鑄造一武器。”


    知道事情經過後,譯言點點頭,剛想給應星道謝,卻猛然間從景元的話中察覺到了不對勁,


    “師兄你加入雲騎了?”譯言一臉不可置信,雖然早在許久前他就知道了景元要加入雲騎的想法,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會這樣的快。


    “嗯嗯,十天後我就要去往前線了。”景元淡淡開口,一臉淡然,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加入雲騎去往前線戰鬥是他一直以來夢想。


    沉默良久,譯言突然沉聲道


    “我也要去,我要去斬殺豐饒孽物。”言語間是堅決,頓時讓景元有些頭疼,


    他撫了撫額頭,無奈道,


    “我說,師弟啊,你才學劍多久?想要上陣殺敵,你至少得是我這水平吧,不然去了就死了,我可是會難過許久的。”


    景元的這一番話,瞬間讓譯言陷入沉思,


    而就當所有人以為譯言要就此放棄時,卻沒想到他下一句話竟驚呆了在場所有人。


    隻聽,譯言一愣認真到


    “師兄,來!”


    “打一架!”


    看著麵前的一臉認真的譯言,景元挑了挑眉毛,隨即他露出哭笑不得的樣子,


    “好!好!好!”


    “沒想到臨走前,還能教訓一下我親愛的師弟,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這時,一旁看戲的應星,淡淡一笑,


    “那我當裁判?”


    。。。。。。


    一處空曠地點,景元與譯言對立,相視而笑。


    這一刻,景元已經是將自己的武器取出,形似一杆大刀與他先前輕盈的長劍完全不同,修長的刀柄似乎也供雙手劈斬。


    而譯言也是將手中卻邪挑起,目光如刃,鋒芒畢露,


    這一刻,場麵安靜的可怕,甚至連雙方的一唿一吸間都能清晰的聽見。


    下一刻,


    景元率先暴起,幾乎是瞬間他便出現在了譯言的身側,手中大刀扭轉,一刀斬出,這一刀勢大力沉,無比恐怖,從這一刀上完全看不出半點劍的影子,


    真不敢想象景元是怎麽做的這種程度的。


    感受著這一刀上所蘊含的力量,譯言麵色凝重,心中沒有半點想要硬抗的想法,他扭動自己的身形,以卻邪環繞周身,


    成功將景元這一劍躲閃開,


    但還不等他鬆口氣,景元手中那看似沉重的大刀竟如水中之魚一般,竟瞬間調轉方向再次向著譯言襲來。


    “好厲害的招式!”譯言讚歎,


    手上的招式也是立即跟上,卻邪舞動,劍身嗡鳴,景元這一招想要避開顯然是不可能了,隻能以硬實力硬接下來。


    “嘭!”


    刀劍碰撞,炸裂開來,


    力量上的差距是存在且無法忽視的,但好在譯言卻是能以技巧彌補,他身形扭轉以劍支撐,最後以後退數步的代價卸掉了景元這一刀的力量。


    “如何?”一擊將譯言擊退,景元得意開口。


    “剛猛卻又不失精巧。”譯言迴應,他很難想象,這才多久,自己的景元師兄就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


    忽然,景元嘿嘿一笑,一步踏出,他提醒道


    “師弟,小心了。”


    話音落下,景元的身形頓時消失,等到譯言反應過來時,景元那柄大刀已經襲來。


    瞬間


    “叮叮當當!”


    刀劍碰撞的聲響如暴雨般爆發,明明是那麽厚重的大刀在景元手中卻是那麽的輕盈,相反譯言手中,那本該屬於長劍的輕盈感卻沒有提醒絲毫。


    僅僅幾招,景元便將譯言死死的壓製住,


    手中長劍震顫,手臂發麻,一刀又一刀斬在譯言手中的卻邪上,明明是一邊倒的壓製但卻始終沒有分出勝負。


    這一刻,譯言終於是明白了,


    他看著麵前的景元,看著他那舉手投足間的隨意,他明白這是自己的師兄在用這一場比試教導自己。


    一股暖流湧入心中,


    譯言咬著牙,他想要奮起反抗,他想要證明自己,


    劍光自卻邪上迸發,展現恐怖的威能,一劍斬出,而這一劍也是成功讓景元驚喜,隨手舞動手中大刀抵禦,開口稱讚道


    “不錯,不錯。”


    戰鬥持續進行,


    一旁應星也是持續關注這場師兄弟之間的比試,當然相比於二者武藝見的切磋,他更關心的其實還是二者手中的武器。


    畢竟都是出自他之手,由他傾注心血鑄造而成。


    不知過了多久,譯言最終力竭戰敗,卻邪被景元挑飛直直的插在他的身旁。


    見狀景元淡淡一笑,並遞來手,


    “在練幾年吧,戰場並非玩樂之所,稍有不慎便會殞命,武藝傍身總是好些的。”


    比試已敗,譯言也不好在說些什麽,隻好應下,


    “知道了師兄。”


    見狀,景元上前,將手臂搭在了譯言的肩膀上,並拍了拍。


    “知道就好。”說著,他又招唿一旁的應星,“走嘍!晚上我們幾個吃點好東西,我請客。”


    聞言,應星淡淡一笑。


    今晚,幾個小孩看著桌子上的酒發呆,


    “我說這東西真的好喝嗎?”忽然譯言開口,這還是他第一次嚐試酒,平時看別人喝的開心,但真到自己嚐試起來味道卻一言難盡。


    “整不明白,這酒有什麽好喝的。還是上些飲料吧。”


    對此,一旁應星默不作言,臉上卻是浮現淡淡的笑容,他放下酒杯,倚靠在床前仰望天空漫天的繁星,讓人陶醉。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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