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怎麽這老東西打擊那麽大?一個月99塊錢的工作,他都不去幹了。”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說道。


    突然,她又想起了什麽,又罵道:“這該死的郎中也是,我都這麽大的年紀了,還說我懷孕,怎麽可能懷孕?”


    “現在好了,放了個屁,把孩子給放沒了……”


    秦淮茹在一旁差點沒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她還是強忍住了。


    想了想,賈張氏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


    “不行,易中海這老東西還有價值。”


    說著,賈張氏站起了身,朝著外麵走去。


    秦淮茹疑惑的問道:


    “媽,你這是幹嘛去?”


    賈張氏頭也不迴的說道:“我再去找一趟易中海,不能就這麽算了。”


    可能是以前易中海對她太好,這讓賈張氏有一種錯覺,有一種兩人能夠和好如初的錯覺。


    來到易中海門口,賈張氏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屋裏,易中海還是跟往常一樣,喝酒喝的醉醺醺的。


    賈張氏看到易中海這副樣子,也是忍不住生氣。


    他生氣不是易中海頹廢,而是易中海買酒的這些錢,之前跟易中海沒有鬧矛盾的時候,賈張氏找他要錢,易中海一口一個沒錢沒錢,這現在買久了,怎麽有錢了?


    賈張氏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所以才如此生氣。


    易中海也聽到了動靜,抬起頭一看,賈張氏來了。


    看到賈張氏的那一瞬,本來還醉醺醺的易中海,腦子一下就清醒了,是被氣醒的。


    易中海緊握著拳頭,死死的瞪著賈張氏。


    “你還來這幹嘛?!”


    賈張氏對易中海的語氣有些不爽,但是想到今天來的目,還是強忍下了心中的憤怒。


    賈張氏反而換上一副笑容,但這副笑容怎麽看都像是硬擠出來的。


    賈張氏語氣變得也略微溫柔了些。


    “沒事,我就來看看,看看你吃飯了沒有?”


    不知道為什麽?易中海聽到賈張氏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易中海頓時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惡心,一股惡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易中海冷哼一聲:


    “別在這假惺惺了,我用不著你操心,別讓我看見你這張臉,比什麽都好。”


    賈張氏眉頭一皺,笑容也僵硬在了臉上。


    賈張氏也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頓時就開罵,也不管什麽目的不目的了。


    “易中海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娘這是在關心你!”


    易中海拎著酒瓶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


    賈張氏見狀,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她是真的被易中海給打怕了。


    上次跟易中海打架的時候,易中海是真下死手,她現在身上都還青一塊紫一塊呢。


    賈張氏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


    “你,怎麽著?你還想打我?我告訴你姓易的,你要是再敢跟我動手,老娘我就報警抓你,告你家暴。”


    易中海冷哼一聲。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明天咱們去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易中海雖然不知道賈張氏又整什麽幺蛾子,但是直覺告訴他,估計不是什麽好事。


    而且他也要早點跟這個吸血鬼劃清界限才行。


    賈張氏一聽易中海要跟他離婚,頓時就不樂意了。


    怎麽可能離婚?一個月99塊錢,離婚就虧大發了。


    賈張氏頭搖的跟撲棱蛾子一樣,她也是多少懂一些的,離婚以後,夫妻之間財產要平均分配。


    但是現在,易中海身上根本就沒有多少錢,賈張氏準備等到易中海把錢存夠了,幹不動了,以後再跟他離婚,應該是一腳把他踹開。


    但是現在是萬萬不可能離婚的。


    賈張氏說道:“離婚需要兩個人同意才行,我不同意離婚,你愛找誰離找誰。”


    易中海一聽,頓時氣的不輕。


    “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賈張氏,我告訴你!我跟你結婚就是為了孩子!現在孩子沒了,錢也沒了!我要你還有什麽用?當活佛在家裏供著嗎?”


    易中海是真的生氣,甚至指著賈張氏的手都在發抖。


    要不是當初鬼迷心竅,稀裏糊塗的跟賈張氏那啥了,自己的日子也不可能過的這麽慘,先有一絲希望,然後希望破滅那種感覺,讓易中海真的很想死。


    賈張氏抱著膀子,冷哼一聲。


    “這個我不管,反正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


    說完,賈張氏扭著屁股走了,留下原地易中海一個人氣的渾身哆嗦。


    ……


    隔天,軋鋼廠。


    曹帥正上班呢,就被楊廠長給叫了過去。


    來到楊廠長的辦公室以後,楊廠長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楊廠長開口說道:


    “曹帥,我喊你來也沒有什麽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關於易中海的事情,我記得你是跟他住在一個大院是吧?”


    曹帥點了點頭。“嗯。”


    這段時間,易中海一直都沒來上班,每次派人去家裏喊易中海也不理會,要麽就是通知到位了易中海依舊不來。


    要不是看在易中海是個八級鉗工,又是一個老員工的麵子上,楊廠長早就把他給辭了。


    “我就想問問易中海這段時間是因為什麽不來上班?”


    曹帥想了一下,然後把最近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楊廠長。


    易中海的事情,這段時間傳的風風火火的,但是有好幾個版本,楊廠長雖然也聽過一點,但也沒有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所以才叫來和易中海住在一個大院的曹帥。


    聽完曹帥的敘述,楊廠長陷入了沉默。


    說實話,易中海的遭遇還挺慘的,一個八級鉗工,被一個寡婦玩弄於手掌之間。


    當然,楊廠長也理解易中海想要孩子的心願。


    但是一直不來上班,也不是個事。


    “曹帥,你晚上迴去的時候能不能開導開導他?”


    楊廠長也就跟曹帥走的近,雖然楊廠長也知道許大茂是和易中海住在一個四合院,但是他也很清楚,許大茂是李副廠長那邊的人,應該不會給他好好辦事。


    而二大爺劉海中,楊廠長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了。


    曹帥聽到這話,頓時一愣。


    讓自己開導易中海?沒找錯人吧?


    楊廠長見曹帥愣住了,還以為是曹帥不願意做這件事呢。


    楊廠長笑了笑說道:


    “怎麽很難為情嗎?”


    曹帥搖了搖頭,直截了當的說道:“楊廠長,其實我在大院的時候和易中海有些過節。”


    “前一段時間舉報我考試作弊的就是易中海,而且還連著舉報兩次,我從住到這個院裏的時候,易中海就看我不順眼。”


    “我怕讓我去開導他會起個反效果。”


    楊廠長一愣,仔細迴想了起來,好像是那麽迴事,兩次監考的時候,他都在場。


    楊廠長一拍腦袋:“哎呀!是我沒有想到。”


    “那開導就算了吧,你晚上迴去的時候幫我帶個話,讓他明天必須來上班,要不然廠裏就處置他了。”


    曹帥這次倒是很爽快的點了點頭,反正也就傳個話的事。


    ……


    下午下班迴去的時候,曹帥就直接來到了易中海的家裏,敲門敲了半天,都沒有人開門,曹帥便加重了敲門的力度。


    過一會兒,一道極其不耐煩的聲音,從屋裏傳了過來。


    “幹什麽啊?!敲敲敲敲,什麽敲啊,煩不煩?!”


    很明顯,這是易中海的聲音。


    這話倒是把曹帥給逗笑了。


    曹帥朝著裏麵喊道:“楊廠長讓我給您帶個話,讓你明天務必去廠裏上班。”


    說完這句話,曹帥頭也不迴的就走了。


    屋裏,易中海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嘟囔。


    “還上班,上個屁的班,有什麽意義?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易中海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然後繼續醉生夢死的生活。


    ……


    許大茂下班以後,先是去買了一瓶好酒,然後又忍痛買了些好酒好菜。


    他已經下定了主意,跟李副廠長一起搞婁家,但是許大茂也沒那麽傻,要是讓他直接去一個人得罪婁家,後果不堪設想。


    總的來說,他打算找一個替罪羊,找一個帶頭衝鋒,打前陣的。


    李副廠長,什麽心事他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當這個替罪羊,把婁家的仇恨全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當然,許大茂也猜到了這一點,但是他也不得不答應這次要求。


    因為這一次是他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了。


    既然李副廠長可以這樣做,那自己為什麽不能這樣做呢?


    於是,許大茂也想到了一個人。


    一個整天愛得瑟,想當官又沒有實力的人,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沒有腦子,說些什麽他都相信,而這個人就是院裏的二大爺。


    許大茂拿當官當誘惑,準備讓劉海中當這個炮灰。


    迴到四合院的時候,許大茂手裏提著一瓶酒和菜,沒有迴家,而是直接來到了二大爺的家裏。


    因為他很清楚,劉海中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最喜歡在家裏人麵前得瑟炫耀,讓家裏人覺得他很有實力,那他許大茂就如了他的願。


    來到劉海中家,許大茂敲了敲門,喊道:“二大媽在家嗎?”


    “在家在家這就來了。”


    沒一會兒,二大媽就聞訊而來。


    一開門就看見許大茂手裏提著酒和菜。


    “二大媽,不,應該是叫一大媽了,你大爺在家嗎?我這朋友送了一瓶好酒,然後我又買了些菜,這難得的好酒,我想找一大爺喝兩杯。”


    二大媽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送上門的酒肉,他有不要的道理。


    二大媽笑了笑說道:“在呢在呢,一大爺在屋裏呢,快進來吧。”


    許大茂又跟二大媽在門口閑聊了幾句,便朝著屋裏走去。


    進門前,他之所以不喊一大爺,而是喊一大媽,為的就是在劉海中麵前,給足劉海中麵子,而且剛剛在門口談話的聲音也故意讓鄰居們聽見。


    在他們眼中,許大茂就成了一個給劉海送來送禮的。


    屋裏的劉海中,也聽到了外麵的動,他坐在桌子前不為所動,反而豎起耳朵聽外麵的交談。


    聽到許大茂要進來了,劉海中頓時就坐直了身子。


    劉海中先是裝作毫不知情的說道:


    “大茂來了啊……”


    然後又裝作意外發現許大茂手裏的東西:


    “來就來,還拿什麽東西快坐。”


    許大茂心裏早已經把劉海中罵了個遍,但臉上還是笑嘻嘻。


    “一大爺,我在朋友送了一瓶好酒,我又買了幾個菜,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您,這不,特意把好酒拿了過來,咱爺倆喝點?”


    這個一大爺,喊到劉海中心坎裏了,聽的劉海中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雖然昨天開完會,他也當上了院裏的一大爺,但是無奈根本就沒人認他這個一大爺啊。


    今天在外麵遇到鄰居的時候,那些人一口一個二大爺喊的,那叫一個順嘴,畢竟他當了這麽多年的萬年老二,想要讓別人改嘴,一時半會兒還真改不了。


    自從昨天晚上開完會,劉海中迴到家以後就悶悶不樂,就在剛剛又跟兩個兒子說,在家裏不準叫他爸,要叫他一大爺,要在外人麵前大聲的叫他一大爺。


    但是許大茂就不一樣了,許大茂是第一個主動叫他一大爺的。


    劉海中笑嗬嗬的說道:


    “嗬嗬,好,正好我這會兒沒啥事。”


    許大茂撇了撇嘴,在心裏想到,你能有個屁的事!


    但是劉海中喜歡裝,他也就隻能配合劉海中演下去。


    許大茂先生幫劉海中倒了一杯酒,然後又親自端了過去。


    “要不說您才是咱們院裏的一大爺呢?比那個什麽易中海好多了,我看,也就您最適合一大爺這個位置。”


    劉海中笑嘻嘻的端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唉!這個老易啊,以前作為一個一大爺,不實打實的為院裏辦事,淨搞些那些虛頭巴腦的。”


    “也就仗著他年齡比我大點,資曆比我老。”


    “對對對,您說的對。”


    許大茂點頭如搗蒜,又雙手托起酒瓶給劉海中滿上。


    這讓劉海中在精神上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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