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聾老太太求情
四合院：秦淮茹的青梅竹馬 作者：吃榴蓮的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實說，當易中海看見聾老太太的那一瞬間，他心裏多多少少有些膈應。
畢竟，老太太平時對他也不錯，他這個一大爺的位置，還是當初靠老太太才坐穩的。
現在說不管就不管，易中海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將出世的孩子，易中海這種想法，一下子就散開了。
他二話不說，邁開腿就朝著廠裏跑去。
秦淮茹背上背了個人，自然追不上易中海，兩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易中海跑路。
聾老太太氣的夠嗆，罵罵咧咧的。
“這易中海！真是個沒良心的！”
“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這小子是個這樣的人。”
聾老太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唉！老了老了，看人都看不準了……”
……
車間，本來正好好幹活的員工們，一個個都探頭向外麵看去。
曹帥也有些疑惑，也跟著看了過去，這才發現，是秦淮茹背著聾老太太。
秦淮茹把聾老太太放下來之後，跟聾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您先在這等一下，我得跟組長說一下，待會我再帶你去找楊廠長。”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靠著牆，擺了擺手。
“行，快點去吧，快去快迴，別讓我老太太等急了。”
“好。”秦淮茹點了點頭。
秦淮茹一進車間，就立刻有人圍了過來。
這年頭，總是有人想找機會摸魚，上班的時候除了工作不上心，對其他什麽事都好奇。
這車間裏也不全是四合院的人。
“秦淮茹，這老太太是誰啊？你奶奶？”
有一個小夥子看著老太太越看越眼熟。
“我好像在哪見過她，哦，我想起來了，她不是四合院裏的那個聾老太太嗎？”
他們大院，平時就有不少人討論這個老太太。
“秦淮茹，你把老人家帶車間幹嘛？”
眾人七嘴八舌。
曹帥並不對這件事兒感興趣，而且，曹帥也已經猜到了，這老太太十有八九是來找楊廠長求情傻柱的事兒的。
這時，車間的組長嗬斥道：
“你們都幹嘛呢？一個個的不去幹活，都圍在這幹嘛？”眾人這才各自的迴到自己的崗位，不過那好奇的小眼神一直往這邊撇。
車間組長皺了皺眉，看著秦淮茹，有些生氣的說道：
“秦淮茹，遲到就算了，怎麽還把老太太帶過來了？她這麽大年紀了，你把她帶廠裏幹嘛？要是出了什麽問題，你負責嗎？”
“你說說你天天工作不上心，你也不學習，上班還遲到，都來廠裏幾年了，能不能有點進步？”
這個車間的組長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秦淮茹，工作不上進，上班愛摸魚，來廠裏多少年了，還是個學徒，每個月都拉他們車間的生產率。
要不是工作崗位不能輕易更換，再加上秦淮茹是頂替的賈東旭的班，組長早就把她攆出車間了。
秦淮茹也有些尷尬，組長，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批評她，盡管她這個人臉皮比較厚，但多少還是有些害臊的。
秦淮茹跟車間組長解釋了一番，車間組長得知這個老太太是來找楊廠長的，皺著眉，擺了擺手：
“行了，快去快迴吧。”
秦淮茹點了點頭，然後一路小跑跑出了車間。
隨後，她把聾老太太帶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咚咚咚！”
屋裏，正忙的焦頭爛額的楊廠長聽到敲門聲後，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
聽到拐杖敲擊地麵的聲音，他才抬起了頭。
當看到是聾老太太時，楊廠長也是有些意外。
想到早上的時候，保衛科報告的事情，楊廠長這才反應過來。
對了，傻柱。
聾老太太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楊廠長，老太太我找你沒有其他的事，就想求你放過傻柱子。”
畢竟，早一點兒說出這事，就能早一點救傻柱出來。
楊廠長一聽，果然是這件事。
楊廠長歎了一口氣，有些犯難的說道：“老太太，這件事你不應該過來找我。”
“傻柱今天早上的時候，已經送警察局了，許大茂的父母正在配合他們立案。”
聾老太太一聽這話，人都傻了。
昨天晚上剛抓走的人，今天早上他一大早就起來了，就怕出什麽意外，沒想到還真出了意外。
聾老太太想起了許大茂的父親，她之前帶著傻柱跟許大茂父母道歉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態度可是非常強硬，堅決不讓步。
本來，聾老太太覺得，他們兩個也隻是嚇嚇傻柱，借著這次機會讓傻柱長個記性。
沒想到，這老兩口，竟然真的不給他這個老太太一點麵子，這把傻柱給送進去了。
聾老太太砸吧砸吧嘴，開始了，她身子略微顫抖，帶著些許哭腔。
“楊廠長，就算老太太我求你，老太太，我孤家寡人一個，就這麽一個孫子，他要是進去了，你讓我一個人怎麽活？”說著，聾老太太還準備給楊廠長跪下來。
楊廠長心想你求我也沒用啊，老子又不是許大茂他爹媽，有什麽權利原諒傻柱？
但是看著聾老太太這麽可憐，楊廠長，還是有些不忍心給她指了個明路。
“老太太，我看你還是去一趟許大茂家，跟許大茂他爹媽商量商量，隻要他們老兩口同意和解，事情還有一線轉機。”
“就算你求我也沒用啊，我又不能幫你救出傻柱。”
楊廠長最煩的就是這種，平時不知道教育，犯了錯就知道哭了，現在哭還有什麽用。
而且，這年頭，老頭老婆老太太的，什麽都不懂，覺得孩子在外麵打個架也不是什麽大事，沒人能把他們怎麽樣。
吃到教訓的時候才知道後悔，但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傻柱這段時間在廠裏屢屢犯錯，死不悔改，楊廠長都已經忘了罰這小子掃廁所掃多少次了，但這小子依然不長記性。
再加上傻柱在廠裏的名聲越來越臭，盡管上次的事情早已經過去，但廠裏的人，看到傻柱做的飯，多多少少有些心理上過不去。
把楊廠長這幾天給愁的，都打算另外招一個大廚了。
已經有了開除傻柱的想法，而且，楊廠長覺得，這次傻柱要是真的在裏麵待幾個月，他就下定決心，給軋鋼廠換一個大廚。
聽到楊廠長這番話，聾老太太心裏幾乎有些絕望。
許大茂的父母要是同意原諒，早原諒了，也不會拖到現在了。
而且，聾老太太覺得，楊廠長這麽一個大領導，也用不著騙她一個老太太。
聾老太太沉聲說道：
“淮茹，帶我去警察局。”
秦淮茹心裏極其不願意，這老太太怎麽還粘上她了？要早知道有現在的情況，她早上就不跟老太太打招唿。
秦淮茹現在心裏都後悔死了。
於是，秦淮茹開口拒絕道：
“老太太，我，我還得上班呢。”
聾老太太目光再次看一下楊廠長。
“楊廠長，你看這，你能不能給淮茹這孩子批一天的假？讓他帶我去找傻柱。”
楊廠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因為他知道，要是不同意，這老太太怕是呆在自己辦公室，不準備走了，他身為廠長，這種事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多家屬都不講道理，就知道跟你鬧，跟你耍無賴。
見楊廠長點頭答應，秦淮茹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想你沒事答應什麽，就不能讓老娘留在廠裏，提高生產效率？
有這閑功夫，她還不如在廠裏老老實實的待著呢，為什麽要跟著這老太太東跑西跑啊？
警察局離這還有很遠的距離，去了還得坐公交車去，坐公交車還得花錢。
而且，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許大茂的父母，說不定早就解決了，然後走了呢？
……
果然，秦淮茹帶著聾老太太跑到了警察局的時候，許大茂的父母已經走了。
但是聾老太太也見到了傻柱。
一扇鐵門前，聾老太太和傻柱一個在裏麵，另一個在外麵。
傻柱蓬頭垢麵，眼圈深陷，僅僅一夜之間，看上去好像是瘦了一大圈，他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安穩覺。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小家是跟他來真的，以前的時候也是頂多嚇嚇他。
傻柱那個狠啊！他恨許大茂的父母怎麽就那麽小心眼兒，他也恨易中海，怎麽這一次不出麵幫他。
……
當傻柱看見老太太的那一瞬間，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和救星一樣。
傻柱立馬就湊了過來，懷揣著激動的心情。
“老太太，怎麽樣？我能出去了嗎？”
傻柱今天能在這裏，除了許大茂的父親之外，跟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也脫不開任何關係。
看著神情憔悴無比的傻柱，聾老太太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傻柱子，你受苦了，老太太，我現在還不能帶你出去。”
“我得找許大山這小子（許大茂父親的化名）”
“他們兩個不同意，你是不會被放出來的。”
傻柱隻感覺一道雷直衝天靈蓋，把他整個人劈了個粉碎。
要讓許大茂的父親原諒他，那簡直就是做夢，昨天的時候，他可是把許大茂的父親也打了一頓，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見完傻柱之後，聾老太太拄著個拐杖，在外麵走來走去徘徊不定。
到最後，聾老太太咬了咬她那快掉完的牙齒，一副毅然決然的樣子說道：“走，去醫院。”
秦淮茹一愣：“去醫院？去醫院能幹什麽啊？”
秦淮茹倒是把許大茂這個人給忘了，畢竟這個人都在醫院裏躺兩天，而且秦淮茹平時也沒有在意這件事。
“去幹什麽？當然是去看看許大茂醒了沒？順便再去跟他們道個歉，給傻柱求個情。”
就這樣，聾老太太帶著秦淮茹開啟了尋找傻柱之路。
兩人來到醫院以後，來到了許大茂的那間病房。
聾老太太直接就拄著拐杖走了進去。
這時，許大茂的父母也都看見了她，二老立刻皺起了眉頭。
聾老太太不請自來，傻子都能猜出來，他是來幹什麽。
然而，那老兩口有些意外的，聾老太太並沒有先說這件事，而是徑直的來到了許大茂的窗前。
“大茂，我就說你這孩子福大命大，根本一點事都沒有，你看，這不好好的嗎？”
“要我看，咱們是把這件事鬧得有點嚴重了。”
聾老太太一開口，就想把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拉到最小。
許大茂說話的聲音有些虛弱，嗬嗬一笑。
他也不是什麽善茬，自然能聽懂這句話的含義。
“是啊，差點把我給打死，要不是有人通知我爸媽，然後又把我送到醫院我可能就要死四合院裏了。”
許大茂醒了昨天醒了的時候，也聽說了，父親找傻柱報仇的這件事，而且還把他親爹打了一頓。
他許大茂怎麽可能就此放過傻柱？
許大茂這一句話，直接給聾老太太幹沉默了。
特別是聾老太太，不動聲色的暗自瞪了許大茂一眼，那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上了年紀的人能流露出來的，恨不得殺了許大茂一樣。
許大茂的母親也走了過來，強勢的說道：
“老太太，您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咱們兩不相欠，如果不出意外，估計這兩天傻柱也就判刑了，這一次夠他在裏麵呆個一年半載了。”
聾老太太見在這兒又碰壁了，又轉頭看向許大茂。
“大茂啊，你們倆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就這麽狠心？讓傻柱待在裏麵嗎？”
“大茂，就當我老太太求你了，事情別做的這麽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都是一個院裏的鄰居，以後總得見麵，你要是這樣把傻柱管進去，傻柱這一輩子都毀了。”
許大茂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嗯，對！我就是借這次機會報複他。”
此時，許大茂心裏暗爽，沒想到就挨一次打，還能把傻柱送進去幾個月，許大茂覺得，他這頓打。怎麽說也值了。
見許大茂直接撕破了臉，完全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聾老太太也不知道該準備說什麽。
身體微微顫抖到最後就蹦出了個“你……”字。
畢竟，老太太平時對他也不錯，他這個一大爺的位置，還是當初靠老太太才坐穩的。
現在說不管就不管，易中海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將出世的孩子，易中海這種想法，一下子就散開了。
他二話不說，邁開腿就朝著廠裏跑去。
秦淮茹背上背了個人，自然追不上易中海，兩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易中海跑路。
聾老太太氣的夠嗆，罵罵咧咧的。
“這易中海！真是個沒良心的！”
“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這小子是個這樣的人。”
聾老太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唉！老了老了，看人都看不準了……”
……
車間，本來正好好幹活的員工們，一個個都探頭向外麵看去。
曹帥也有些疑惑，也跟著看了過去，這才發現，是秦淮茹背著聾老太太。
秦淮茹把聾老太太放下來之後，跟聾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您先在這等一下，我得跟組長說一下，待會我再帶你去找楊廠長。”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靠著牆，擺了擺手。
“行，快點去吧，快去快迴，別讓我老太太等急了。”
“好。”秦淮茹點了點頭。
秦淮茹一進車間，就立刻有人圍了過來。
這年頭，總是有人想找機會摸魚，上班的時候除了工作不上心，對其他什麽事都好奇。
這車間裏也不全是四合院的人。
“秦淮茹，這老太太是誰啊？你奶奶？”
有一個小夥子看著老太太越看越眼熟。
“我好像在哪見過她，哦，我想起來了，她不是四合院裏的那個聾老太太嗎？”
他們大院，平時就有不少人討論這個老太太。
“秦淮茹，你把老人家帶車間幹嘛？”
眾人七嘴八舌。
曹帥並不對這件事兒感興趣，而且，曹帥也已經猜到了，這老太太十有八九是來找楊廠長求情傻柱的事兒的。
這時，車間的組長嗬斥道：
“你們都幹嘛呢？一個個的不去幹活，都圍在這幹嘛？”眾人這才各自的迴到自己的崗位，不過那好奇的小眼神一直往這邊撇。
車間組長皺了皺眉，看著秦淮茹，有些生氣的說道：
“秦淮茹，遲到就算了，怎麽還把老太太帶過來了？她這麽大年紀了，你把她帶廠裏幹嘛？要是出了什麽問題，你負責嗎？”
“你說說你天天工作不上心，你也不學習，上班還遲到，都來廠裏幾年了，能不能有點進步？”
這個車間的組長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秦淮茹，工作不上進，上班愛摸魚，來廠裏多少年了，還是個學徒，每個月都拉他們車間的生產率。
要不是工作崗位不能輕易更換，再加上秦淮茹是頂替的賈東旭的班，組長早就把她攆出車間了。
秦淮茹也有些尷尬，組長，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批評她，盡管她這個人臉皮比較厚，但多少還是有些害臊的。
秦淮茹跟車間組長解釋了一番，車間組長得知這個老太太是來找楊廠長的，皺著眉，擺了擺手：
“行了，快去快迴吧。”
秦淮茹點了點頭，然後一路小跑跑出了車間。
隨後，她把聾老太太帶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咚咚咚！”
屋裏，正忙的焦頭爛額的楊廠長聽到敲門聲後，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
聽到拐杖敲擊地麵的聲音，他才抬起了頭。
當看到是聾老太太時，楊廠長也是有些意外。
想到早上的時候，保衛科報告的事情，楊廠長這才反應過來。
對了，傻柱。
聾老太太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楊廠長，老太太我找你沒有其他的事，就想求你放過傻柱子。”
畢竟，早一點兒說出這事，就能早一點救傻柱出來。
楊廠長一聽，果然是這件事。
楊廠長歎了一口氣，有些犯難的說道：“老太太，這件事你不應該過來找我。”
“傻柱今天早上的時候，已經送警察局了，許大茂的父母正在配合他們立案。”
聾老太太一聽這話，人都傻了。
昨天晚上剛抓走的人，今天早上他一大早就起來了，就怕出什麽意外，沒想到還真出了意外。
聾老太太想起了許大茂的父親，她之前帶著傻柱跟許大茂父母道歉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態度可是非常強硬，堅決不讓步。
本來，聾老太太覺得，他們兩個也隻是嚇嚇傻柱，借著這次機會讓傻柱長個記性。
沒想到，這老兩口，竟然真的不給他這個老太太一點麵子，這把傻柱給送進去了。
聾老太太砸吧砸吧嘴，開始了，她身子略微顫抖，帶著些許哭腔。
“楊廠長，就算老太太我求你，老太太，我孤家寡人一個，就這麽一個孫子，他要是進去了，你讓我一個人怎麽活？”說著，聾老太太還準備給楊廠長跪下來。
楊廠長心想你求我也沒用啊，老子又不是許大茂他爹媽，有什麽權利原諒傻柱？
但是看著聾老太太這麽可憐，楊廠長，還是有些不忍心給她指了個明路。
“老太太，我看你還是去一趟許大茂家，跟許大茂他爹媽商量商量，隻要他們老兩口同意和解，事情還有一線轉機。”
“就算你求我也沒用啊，我又不能幫你救出傻柱。”
楊廠長最煩的就是這種，平時不知道教育，犯了錯就知道哭了，現在哭還有什麽用。
而且，這年頭，老頭老婆老太太的，什麽都不懂，覺得孩子在外麵打個架也不是什麽大事，沒人能把他們怎麽樣。
吃到教訓的時候才知道後悔，但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傻柱這段時間在廠裏屢屢犯錯，死不悔改，楊廠長都已經忘了罰這小子掃廁所掃多少次了，但這小子依然不長記性。
再加上傻柱在廠裏的名聲越來越臭，盡管上次的事情早已經過去，但廠裏的人，看到傻柱做的飯，多多少少有些心理上過不去。
把楊廠長這幾天給愁的，都打算另外招一個大廚了。
已經有了開除傻柱的想法，而且，楊廠長覺得，這次傻柱要是真的在裏麵待幾個月，他就下定決心，給軋鋼廠換一個大廚。
聽到楊廠長這番話，聾老太太心裏幾乎有些絕望。
許大茂的父母要是同意原諒，早原諒了，也不會拖到現在了。
而且，聾老太太覺得，楊廠長這麽一個大領導，也用不著騙她一個老太太。
聾老太太沉聲說道：
“淮茹，帶我去警察局。”
秦淮茹心裏極其不願意，這老太太怎麽還粘上她了？要早知道有現在的情況，她早上就不跟老太太打招唿。
秦淮茹現在心裏都後悔死了。
於是，秦淮茹開口拒絕道：
“老太太，我，我還得上班呢。”
聾老太太目光再次看一下楊廠長。
“楊廠長，你看這，你能不能給淮茹這孩子批一天的假？讓他帶我去找傻柱。”
楊廠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因為他知道，要是不同意，這老太太怕是呆在自己辦公室，不準備走了，他身為廠長，這種事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多家屬都不講道理，就知道跟你鬧，跟你耍無賴。
見楊廠長點頭答應，秦淮茹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想你沒事答應什麽，就不能讓老娘留在廠裏，提高生產效率？
有這閑功夫，她還不如在廠裏老老實實的待著呢，為什麽要跟著這老太太東跑西跑啊？
警察局離這還有很遠的距離，去了還得坐公交車去，坐公交車還得花錢。
而且，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許大茂的父母，說不定早就解決了，然後走了呢？
……
果然，秦淮茹帶著聾老太太跑到了警察局的時候，許大茂的父母已經走了。
但是聾老太太也見到了傻柱。
一扇鐵門前，聾老太太和傻柱一個在裏麵，另一個在外麵。
傻柱蓬頭垢麵，眼圈深陷，僅僅一夜之間，看上去好像是瘦了一大圈，他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安穩覺。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小家是跟他來真的，以前的時候也是頂多嚇嚇他。
傻柱那個狠啊！他恨許大茂的父母怎麽就那麽小心眼兒，他也恨易中海，怎麽這一次不出麵幫他。
……
當傻柱看見老太太的那一瞬間，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和救星一樣。
傻柱立馬就湊了過來，懷揣著激動的心情。
“老太太，怎麽樣？我能出去了嗎？”
傻柱今天能在這裏，除了許大茂的父親之外，跟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也脫不開任何關係。
看著神情憔悴無比的傻柱，聾老太太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傻柱子，你受苦了，老太太，我現在還不能帶你出去。”
“我得找許大山這小子（許大茂父親的化名）”
“他們兩個不同意，你是不會被放出來的。”
傻柱隻感覺一道雷直衝天靈蓋，把他整個人劈了個粉碎。
要讓許大茂的父親原諒他，那簡直就是做夢，昨天的時候，他可是把許大茂的父親也打了一頓，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見完傻柱之後，聾老太太拄著個拐杖，在外麵走來走去徘徊不定。
到最後，聾老太太咬了咬她那快掉完的牙齒，一副毅然決然的樣子說道：“走，去醫院。”
秦淮茹一愣：“去醫院？去醫院能幹什麽啊？”
秦淮茹倒是把許大茂這個人給忘了，畢竟這個人都在醫院裏躺兩天，而且秦淮茹平時也沒有在意這件事。
“去幹什麽？當然是去看看許大茂醒了沒？順便再去跟他們道個歉，給傻柱求個情。”
就這樣，聾老太太帶著秦淮茹開啟了尋找傻柱之路。
兩人來到醫院以後，來到了許大茂的那間病房。
聾老太太直接就拄著拐杖走了進去。
這時，許大茂的父母也都看見了她，二老立刻皺起了眉頭。
聾老太太不請自來，傻子都能猜出來，他是來幹什麽。
然而，那老兩口有些意外的，聾老太太並沒有先說這件事，而是徑直的來到了許大茂的窗前。
“大茂，我就說你這孩子福大命大，根本一點事都沒有，你看，這不好好的嗎？”
“要我看，咱們是把這件事鬧得有點嚴重了。”
聾老太太一開口，就想把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拉到最小。
許大茂說話的聲音有些虛弱，嗬嗬一笑。
他也不是什麽善茬，自然能聽懂這句話的含義。
“是啊，差點把我給打死，要不是有人通知我爸媽，然後又把我送到醫院我可能就要死四合院裏了。”
許大茂醒了昨天醒了的時候，也聽說了，父親找傻柱報仇的這件事，而且還把他親爹打了一頓。
他許大茂怎麽可能就此放過傻柱？
許大茂這一句話，直接給聾老太太幹沉默了。
特別是聾老太太，不動聲色的暗自瞪了許大茂一眼，那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上了年紀的人能流露出來的，恨不得殺了許大茂一樣。
許大茂的母親也走了過來，強勢的說道：
“老太太，您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咱們兩不相欠，如果不出意外，估計這兩天傻柱也就判刑了，這一次夠他在裏麵呆個一年半載了。”
聾老太太見在這兒又碰壁了，又轉頭看向許大茂。
“大茂啊，你們倆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就這麽狠心？讓傻柱待在裏麵嗎？”
“大茂，就當我老太太求你了，事情別做的這麽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都是一個院裏的鄰居，以後總得見麵，你要是這樣把傻柱管進去，傻柱這一輩子都毀了。”
許大茂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嗯，對！我就是借這次機會報複他。”
此時，許大茂心裏暗爽，沒想到就挨一次打，還能把傻柱送進去幾個月，許大茂覺得，他這頓打。怎麽說也值了。
見許大茂直接撕破了臉，完全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聾老太太也不知道該準備說什麽。
身體微微顫抖到最後就蹦出了個“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