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欲哭無淚,何雨水也不想管這些破事了,推著自行車自顧自的迴家去了。


    反正傻柱不給錢,賈張氏就在這兒鬧,一直鬧到天黑。


    傻柱要走,賈張氏死拉著傻柱不讓走。


    到最後,易中海靈機一動,跑到了後院,直接把瘸腿的老太太背了過來。


    聾老太太手裏拿著個拐杖,騎在易中海身上。


    “走,往前走,老太太我眼睛花了,看不清人。”


    易中海也明白聾老太太是什麽意思,就背著聾老太太來到賈張氏跟前。


    隻見 聾老太太眼神一凝,舉起了拐杖“啪”的一聲就敲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別看這聾老太太上了年紀了,但手勁還不小。


    賈張氏來不及躲閃,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悶棍,這一棍下去,痛得她齜牙咧嘴。


    “哎呦哎呦!哎呦!老太太,你幹什麽啊?你這個老不死的。”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點把老太太帶走吧……”


    打了一棍的聾老太太並沒有因此收手,還在一拐杖一拐杖的往賈張氏身上打。


    “我打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


    “傻柱把棒梗當親兒子對待,他豈能害自己的兒子?我看你就是變著法的想訛錢,打死你個喪良心的,我打死你這個天殺的!”


    “我打死你這個不知恩圖報的。”


    “啪!啪!”


    賈張氏又挨了兩棍,一骨碌站了起來,也不敢在地上坐著了,跟個兔子似的,跑的比誰都快。


    跑到屋裏啪一下,把門一關。


    聾老太太氣的直喘氣。


    “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盡管賈張氏已經迴到了屋裏,聾老太太也不覺得解氣。


    又在賈張氏家門口罵罵咧咧了一會兒。


    屋裏的賈張氏比她還生氣,這眼看到手的100塊錢,被這個死老太婆給攪和了。


    要說賈張氏,她不怎麽害怕聾老太太,就是說害怕,也是還把這老家夥一不留神嘎了,畢竟都那麽大年紀了,要是被氣出個好歹,她也脫不了關係。


    “什麽人啊,這是……”


    聾老太太和賈張氏,一個在屋裏,一個在外麵罵的可歡了。


    ……


    事情解決完後,傻柱和易中海把老太太送迴了家裏。


    傻柱迴到家裏就看見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坐在桌子旁邊,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雨水,你還有沒有錢了?老太太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一會去買點肉做做給她送去。”


    何雨水聽到這話抬起了頭,盯了一會兒傻柱,然後說道:“你自己的錢呢?”


    傻柱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哪兒還有錢了啊,錢都給秦淮茹了。”


    何雨水放在桌子下麵的兩隻手,不由得握緊,秦淮茹,又是這個秦淮茹。


    以前何大清剛走的時候,這個傻柱還像一點哥哥的樣子,直到這幾年,秦淮茹來到大院後,一切都變了。


    自己這個哥哥天天都圍著秦淮茹轉,賈東旭沒死的時候他還不敢這麽明顯,賈東旭一死,他就跟被秦淮茹下藥了一樣,恨不得把家都搬過去給秦淮茹。


    “我沒錢!”何雨水氣的把臉扭到一邊,不想再看自己這個哥哥。


    傻柱這時候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在那嬉皮笑臉的說道:


    “沒錢了?怎麽可能啊?在過年的時候,七大姑八大姨的不是給你壓歲錢了嗎?”


    “你這麽快都花完了嗎?”


    “雨水啊,不是哥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懂點事了,這用錢的地方多的是,你這樣大手大腳,那以後還怎麽過日子?”


    傻柱口中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何大清的一些遠房親戚,他們看何雨水瘦的跟皮包骨頭似的,挺可憐這兄妹的,每年都會給一點錢,也不多,表示一下心意。


    聽到這話,何雨水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瞪著傻柱。


    “你還說我?你自己什麽樣?有倆破錢,恨不得全給人家寡婦送過去。”


    “這幾年,你送的錢還少嗎?又是從廠裏帶飯的,又是把工資上交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是兩口子呢。”何雨水氣唿唿的說道。


    傻柱卻不以為然。


    “秦姐家不容易……她一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


    傻柱話還沒說完,何雨水就說道:“打住打住,別跟我說這些,我聽著就頭疼。”


    “誰家容易?三大爺家容易?他家裏就他一個人工作,一個月30來塊錢養活一大家子怎麽沒見你可憐可憐他?我告訴你,大院裏不容易的,人多了去了,你看看誰像秦淮茹一家似的,個個吃的肥頭大耳的。”


    說著說著,何雨水氣的站了起來。


    “你再看看你自己這個親妹妹,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何雨水扯了一下胳膊上的皮。


    “我都不敢跟人家說,我哥哥是個廚師,說出去讓人笑話。”


    “咱家也不窮吧?咱家是有什麽孩子要養還是怎麽的?你一個月將近40塊錢的工資還天天沒錢沒錢,我問你,錢呢?!”


    傻柱臉色越來越黑,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怎麽跟哥哥說話的?你還有個當妹妹的樣子嗎?”


    “自從當年咱爸跑了,我辛辛苦苦拉扯你這麽大……”


    何雨水捂住了耳朵,她不想聽,每一次跟自己哥哥講道理的時候,他都會說這些,何雨水聽著聽著都煩了。


    何雨水想了想,從自己的小包裏拿出來了兩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行行行,你別說了,你說了我也不樂意聽。”


    何雨水氣的轉頭迴到了屋裏。


    傻柱拿起桌子上麵放著的兩塊錢,揣到口袋裏,美滋滋的出去買肉去了。


    想到做完之後還能給秦姐送一完,傻柱就高興。


    ……


    做完肉,傻柱就連盆端秦淮茹家去了。


    看門的是賈張氏,賈張氏開門看到是傻柱後,立馬就陰沉著臉,但是當她看到傻柱手裏端著的那盆肉時,臉色才緩和了許多。


    “你別以為你送肉這事就算了,告訴你這事沒完,你必須賠錢。”


    “啪!”賈張氏罵罵咧咧完,一腳把門給關上了。


    傻柱撇了撇嘴,不以為然,要不是棒梗和秦淮茹,他才不送肉給這個死老太婆呢,關鍵是想拿下秦淮茹,還得討好賈張氏。


    傻柱越想越煩,又端了小半碗肉給聾老太太送過去了。


    “老太太,老太太,看我給你帶什麽好吃的來了。”傻柱端著小半碗肉走進後院老太太家裏。


    此時老太太還在床上躺著呢,看到傻柱端著個碗過來了,也是樂的合不攏嘴。


    別人燉的肉,她可能吃不下,但傻柱可是一個廚子,把肉燉的爛乎乎的,特別好吃。


    “傻柱來了啊……”


    “趕緊放那吧,放那吧……”


    傻柱把肉放到了老太太床邊的一個小桌子上,老太太高高興興的準備吃肉。


    然而,當她看到碗裏隻有幾小片肉時,老太太的臉色一下就拉了下來,就幾片肉飄著油花,還有一點點湯。


    傻柱又從兜裏掏出來了兩個饅頭 ,看到老太太還不吃,疑惑的問道:“老太太,吃了,你怎麽不吃啊?再不吃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聾老太太很無語,剛剛為這小子出頭,結果這小子就這麽孝敬自己的,就這點肉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不過多少也好歹是肉,老太太雖然很不高興,但還是拿過了饅頭。


    傻柱高興的看著老太太吃肉,吃個飯都不消停。


    “有白麵饅頭有肉,這才算是過日子。”


    老太太則是一言不發的吃著肉。


    這時,突然有一股香氣飄進了老太太的家裏。


    老太太用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


    傻柱也當然聞到了這股肉香味。


    “這是誰家又在做肉啊?”


    傻柱作為一個廚子,對這種味道很敏感,有時候別人做飯的水平,他一聞都能聞出來。


    “嗯,還別說這家做肉做的還挺香的,有幾分樣子。”


    傻柱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還是很納悶。


    “曹帥家做的。”


    老太太邊吃肉邊說道。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就噎住了。


    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哦……是那小子做的啊……從味道上聞著就不咋地。”


    聾老太太瞬間無語,對於傻柱這種雙標行為,老太太不想說什麽。


    而且她雖然嘴裏嚼著肉,但是在聞著空氣中的味道,她突然覺得肉不香了,因為這兩者的區別很大,雖說傻柱做的也很好吃吧,但他突然聞到了這股香味之後,就覺得傻柱做的,也就一般般了。


    傻柱擱哪兒罵罵咧咧的,聾老太太也沒心思理他,沒吃幾口肉就沒了。


    那時候傻柱還傻乎乎的說道:“老太太,您吃飽了沒有啊?”


    老太太毫不猶豫的迴答道:“傻柱還有肉嗎?老太太,我還沒吃飽呢。”


    傻柱頓時尷尬無比,他就這麽一問,沒想到老太太還沒吃飽,但是家裏剩下的肉也不多了,其他的全都給秦淮茹一家送去了。


    或許聾老太太也看出了傻柱的窘迫,於是就打了個圓場,說道:“老太太我開玩笑的,我都活這麽大的年紀了,什麽沒吃過什麽沒見過?再說了,老了老了,身體也不行了,吃個肉都消化不了。”


    老太太終究把眼前的這傻小子當親孫子,不管傻柱怎麽樣,那也是她認定的孫子。


    傻柱這才端著空碗迴家。


    路過曹帥家裏的時候還罵罵咧咧幾句。


    迴到家。


    傻柱正準備好好的吃頓肉時,打開鍋,卻發現肉沒了。


    傻柱頓時氣得不行,來到何雨水的房間門口。


    “啪啪啪!”


    “啪啪啪!”


    “何雨水,開門,開門!”


    “哢嚓。”


    沒一會兒,何雨水就從屋裏把門打開了。


    “什麽事啊?”何雨水疑惑的問道。


    傻柱略微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是不是把鍋裏剩下的肉全吃了?”


    何雨水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是我吃的啊,就剩下那幾片肉,我還以為是你留給我的呢。”


    “看你端著個盆,我還以為你去老太太家,跟老太太一起吃呢。”何雨水天真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正準備說些狠話的傻柱,突然就閉上了嘴。


    的確,剛剛自己的確是這麽跟妹妹說的,說吧,肉煮好了,送給老太太,沒有跟她說要去給秦淮茹送去。


    但是這好不容易燉了一次肉,傻柱一口都沒吃上。


    傻柱無奈的歎了口氣。


    “唉,算了算了……”


    於是,傻柱就獨自一人,拿著窩窩頭,沾著鍋裏的剩肉。


    但他並不覺得委屈,想到秦淮茹能大口大口吃她做的肉,傻柱就是拿窩頭蘸肉湯也值得了。


    而另一邊,賈家。


    賈張氏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肉,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個該死的傻柱,讓他賠錢就好好賠錢不行了。”


    然後看了一眼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傻柱肯定還有很多錢,你這段時間想想辦法。”


    秦淮茹很想說,前幾天不是剛收傻柱三百塊錢,但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下去。


    是啊,又是傻柱還有錢的話,她還能偷偷的藏起來些,想到這,秦淮路便點了點頭。


    “行吧,我想想辦法。”


    這時,小槐花看著秦淮茹,舔了舔嘴唇,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麵的肉說道:“媽,我想吃肉肉……”


    賈張氏瞪了她一眼,然後罵罵咧咧的說道:“吃吃吃,吃什麽吃?你一個賠錢貨,吃什麽肉?拿窩頭蘸點肉湯得了。”


    反而棒梗,吃的那叫一個香啊,窩頭也不吃了,跟賈張氏你爭我搶,恨不得吃肉吃的飽。


    秦淮茹和兩個女兒到現在都一口肉,還沒吃上呢,這麽一大盆肉,都快被他奶孫倆給炫完了。


    但是秦淮茹想到棒梗身體都還沒有完全恢複呢,還需要營養,於是便沒有說話。


    小槐花和小當兩個人眼巴巴的看著棒梗在那大口大口吃肉,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


    沒過幾天後,廠裏就開工了。


    曹帥跟師傅說了一聲,準備考三級。


    當他車間的師傅聽說他要考三級之後,也是有些驚訝。


    “曹帥,你確定你要考三級,而不是二級?”


    曹帥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嗯,我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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