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忙完,我就過來了,沒想到怎麽就迴去了呢?”


    “怎麽不讓老人家多住幾天?”冉秋葉有些愧疚的說道。


    曹帥笑了笑:“嗐!沒事兒,又不是多遠,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也不是非要等過年來。”


    冉秋葉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樣吧,等哪天你有空了,我學校也放假了,你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去老村長家裏看看。”


    聽到這話曹帥微微一笑,開玩笑似的說道:“怎麽?要見家長?”


    冉秋葉臉色微微一紅,啐罵道:“想什麽呢你?我總不能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吧?話都說出去了。”


    不過冉秋葉此時,心裏有些異樣,她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句話,心裏還挺開心的,誰讓曹帥長的跟讀者們一樣帥氣,做飯又那麽好吃,人還那麽好,果然啊,在哪個時代都是看臉的時代。


    這時,曹帥一拍腦門說道:


    “對對對,說了半天了,我都忘了。”


    “你吃飯了沒?我剛準備迴家做飯呢,要不你進來坐坐?”曹帥笑了笑,說道。


    冉秋葉聽到曹帥準備做飯,咽了咽口水,但女孩子的矜持還是讓她搖了搖頭。


    “不,不用了,家裏晚上還來親戚呢,我得迴去招待,我今天來呀,就是問問老村長什麽時候有空,然後我請你們吃飯來著。”


    曹帥點了點頭。


    送走了冉秋葉,曹帥剛進四合院兒,就看見棒梗個小兔崽子在中院裏放鞭炮。


    這時候的棒梗,身體都還沒恢複好呢,賈張氏也不知道在哪給他找了一把躺椅。


    棒梗躺在上麵,手裏拿著一柱香,右手邊的凳子上放著鞭炮。


    在院裏劈裏啪啦的玩的可開心了,誰家狗路過都要挨兩炮,要不是有傻柱在旁邊守著,這小兔崽子早就被咬了。


    此時,傻柱搬了個小凳子,在棒梗的身邊打盹兒。


    而那些鞭炮,無疑也是傻柱買的。


    這時,棒梗看見曹帥路過,惡狠狠的瞪了曹帥一眼,棒梗可是個非常記仇的孩子。


    曹帥不給他吃肉,他能記曹帥一輩子。


    看了看手中的鞭炮,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傻柱,棒梗也不知道那兒來的勇氣,點了一個炮竹,奮力的朝著曹帥的身上丟去。


    “嗯?”


    看著飛過來的鞭炮,曹帥撇了撇嘴,右腳快速一踢,然後迅速收迴,那個鞭炮又朝著原來的方向飛了過去,直接飛到了小棒梗上。


    棒梗剛想要手去拿,但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引線已經燃燒完了。


    隨著一聲爆炸聲便傳來棒梗的慘叫。


    “砰!!!”


    “啊!!!”


    做完這一切之後,曹帥跟個沒事人似的,繼續往後邊走。


    正坐在一旁犯困的傻柱,突然棒梗的慘叫聲,也立馬就醒了過來。


    “棒梗,棒梗,你這是怎麽了?”


    傻柱一醒來,就看見棒梗捂著襠在那兒嗷嗷直叫,叫的那叫一個慘呐。


    都給傻柱快嚇傻了。


    “你這是怎麽弄的啊?怎麽這麽不小心啊?”


    傻柱焦急的詢問道,他還以為是棒梗玩鞭炮自己搞的。


    然而棒梗並沒有理他,此時的棒梗,臉色鐵青,看上去十分嚇人。


    屋裏的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聽到聲音後也走了出來。


    看到棒梗麵色難堪的捂著褲襠,也是嚇壞了。


    “棒梗,你怎麽了?”秦淮茹急忙走了過來,幫棒梗檢查。


    而賈張氏則是來到傻柱身邊,一把把傻柱拽到了一旁,用質問的語氣說道:


    “傻柱,你怎麽迴事?怎麽看給孩子都不會看?說,是不是你把棒梗搞哭的?你把他怎麽了?”


    傻柱現在也處於一種很懵逼的狀態,他現在也沒搞清楚棒梗到底怎麽了。


    “我不知道啊,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嗷了一聲就哭起來了。”


    “應該是玩鞭炮不小心蹦到自己了。”


    一聽這話,賈張氏頓時炸開了毛。


    “好啊你,你想害死我孫子是吧?鞭炮這麽危險的東西你還給他玩。”


    傻柱一臉懵逼,不是剛剛你說,棒梗鬧著要玩鞭炮,然後我才來找的我,讓我給他買的嗎?


    剛才的時候棒梗本來是在家裏躺著,但實在是太無聊了,又聽見外麵劈裏啪啦的爆竹聲,棒梗鬧著非要玩鞭炮,秦淮茹說他兩句他非但不聽還把賈張氏叫來了,賈張氏把秦淮茹一頓臭罵。


    然後又找來了傻柱,讓傻柱去給棒梗買鞭炮。


    這才有了現在的事情。


    秦淮茹看著棒梗那被炸的開花的褲子,可心疼壞了,不但把孩子給傷到了,還把過年剛做的新褲子也給炸了一個大洞,這下沒法穿了。


    直到秦淮茹把棒梗抱到屋裏,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才發現沒什麽大礙,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賈張氏,有的時候還在門口罵傻柱呢。


    賈張氏罵人的聲音很大,搞得四合院裏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鬧。


    賈張氏一見有人來了,罵的聲音更大了,絲毫不給傻柱臉麵。


    “大家快來看啊,大家都快過來看看啊,傻柱這個王八蛋,還得我賈家差點兒斷子絕孫,這是欺負我們賈家沒人啊。”


    賈張氏越說越激動,說著說著,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邊拍地邊嚎叫:


    “老家啊,東旭啊,你們快迴來看看吧,快把傻柱帶走吧。”


    “他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啊……”


    賈張氏的這番話,沒一個人相信。


    因為平時傻柱對棒梗有多好,大家都看在眼裏,真是把他當親生的一樣對待,而現在賈張氏說傻柱差點兒把棒梗斷子絕孫,那無疑是沒人相信的。


    “傻柱不是這樣的人吧?”


    “怎麽不是這樣的人啊?混不咧,天天喊打喊殺的。”


    “那起碼他對棒梗不會這樣吧,傻柱平時對棒哥有多好,大家也都看在眼裏。”


    “誰知道呢?管他呢,反正不要錢的好戲,不看白不看。”


    而那些平時在傻柱挨不少打的人,這時候也站在了統一戰線,那就是為賈張氏說話。


    “我早就知道傻柱是這樣的人了,沒想到現在居然對一個這麽小的孩子下的去手,太過分了,簡直不是個老爺們。”


    “就是就是,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太過分了!”


    “譴責必須狠狠的譴責。”


    賈張氏一看有人幫她說話,鬧得更兇了,除了沒有擠出一滴眼淚之後,那哭聲就跟真的一樣。


    鬧著鬧著,自然也把易中海給鬧過來了 易中海本來就住在中院,剛開始聽到是賈張氏的吵鬧聲,易中海是真不想管。


    但是當易中海聽到賈張氏說傻柱的時候,易中海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修複自己跟傻柱的機會。


    要不然自己辛辛苦苦培養了大半輩子的養老人,就這麽沒了,他是很不甘心的。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都圍在這幹嘛呢?”


    易中海走向前來 賈張氏見到是易中海來了,顯示假裝抹了一把淚,看的易中海直抽嘴角。


    “一大爺,你可算來了,可要好好給我評評理啊,傻柱這個王八羔子,把我家棒梗弄得差點斷子絕孫。”


    易中海一聽這話,也先愣了一下,然後不可思議的看向傻柱,這話說出來,他也不信,平時傻柱對棒梗,那就差供起來了,比對他親爹都親,怎麽可能做出傷害棒梗的事呢?


    “賈家嫂子,這事是不是個誤會啊?傻柱對棒梗有多好你不會不知道吧?”易中海反問道。


    然而賈張氏卻一口咬定,指著傻柱說道:“就是他幹的,一大爺,就是他幹的,我剛剛就不過迴屋裏一會兒,他就是趁我迴屋的這段時間下的手。”


    “我沒有……”一旁的傻柱也不斷的解釋道。


    易中海看向傻柱說道:“傻柱,你把這些事解釋一下,你先別著急,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易中海又看向賈張氏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棒梗是怎麽弄的,剛剛棒梗在這玩鞭炮,我有些困了,就在旁邊眯了一會兒,突然就聽見棒梗哭了。”


    “我尋思應該是玩鞭炮炸到自己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賈張氏說道:“賈家嫂子,這話你也聽到了,肯定是你們家棒梗,自己不小心傷到自己了,跟傻柱沒有什麽關係,你就別在這鬧了。”


    然而賈張氏並不買賬,然後一口咬定指著傻柱說道:“不行,今天的事必須要有個交代。”


    易中海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什麽狗屁要有個交代,弄不明白,賈張氏那點心思,無非就是想借著這次機會訛傻柱一筆錢罷了。


    但易中海但是順著賈張氏的意思說道:“那你想要傻柱給你什麽交代?”


    聽到這話,賈張氏才一咕嚕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伸出來一根手指頭說道:“這次傻柱差點害的我們家絕後,我要在棒梗迴醫院檢查檢查,醫藥費我也不給你多要,給我100塊錢就行了。”


    果然!錢錢錢,天天都是錢,我看你是掉錢眼裏了。


    易中海心裏一陣罵罵咧咧。


    不過易中海更納悶的是,傻柱不是剛給他們家300塊錢嗎?這些錢看病還不夠嗎?還想要多少錢?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易中海隻能把目光看向了傻柱。


    “我沒錢啊……”傻柱一個大老爺們都快急得哭出來了,真是黃泥巴掉褲襠,解釋不清了。


    “哼!沒錢,你怎麽可能沒錢?你前幾天剛給……”賈張氏話說一半,迅速的閉嘴了。


    畢竟這裏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呢,要是自己說前幾天傻柱剛給自己家拿300塊錢,今天又訛人家的錢,這就多多少少顯得有些不地道了,她賈張氏可是一個很講名聲的人。


    不過傻柱沒錢這句話他是不相信的,之前她讓秦淮茹去借錢的時候,傻柱都說沒錢沒錢怎麽怎麽窮,飯都快吃不起了之類的話。


    然而棒梗住院,傻柱就毫不猶豫的一次掏出了300塊錢,這讓賈張氏意識到,傻柱家裏肯定還藏著很多錢呢,隻是他不願意給了,所以賈張氏才會借此機會敲詐傻柱。


    他是那種不把傻柱榨幹誓不罷休的人。


    “賈嬸兒,我是真的沒錢啊……”


    過年這兩天我和雨水都是吃的窩頭鹹菜……


    說何雨水何雨水就到。


    此時的何雨水,剛從於海棠家裏迴來。


    看到院裏聚集了這麽多人,何雨水就想到上前來看戲,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看戲看到自己家了。


    “哥,你們這是怎麽啦?”何雨水推著自行車走向前來。


    傻柱連忙擺手道:


    “這裏沒你的事,你先迴家去。”


    然而賈張氏一聽這話就可不樂意了。


    “不準走,今天誰也別想走,不把錢賠給我,別想迴去。”


    雖然何雨水不知道是什麽錢,但她也猜出來了估計自己的哥哥又被坑了。


    她就很納悶了,自己哥哥就非要跟寡婦家扯上關係嗎?


    自己的爸爸也是當年跟寡婦跑了,害的她才幾歲就沒爸沒媽了,而現在,自己的哥哥也跟寡婦家糾纏不清,她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寡婦就這麽香嗎?


    傻柱的事兒她是不想管的,她現在隻想早點畢業,然後早早的找人家嫁出去,再也不迴來,這個鬼地方了。


    “哥,你又怎麽欠人家錢了?”何雨水麵色難堪的說道。


    要不是自己的哥哥逞能,把錢都給了秦淮茹,自己家大過年一不至於天天吃窩頭,人家家裏就算再窮,大過年的也有肉吃,自己家也不是很窮,自己的哥哥也是個廚師,自己卻餓的瘦的跟皮包骨頭似的。


    何雨水雖然嘴上沒上過,但是心裏還是有很多怨言的,這也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四合院的原因之一。


    傻柱沒有理何雨水,反而說了一句:“你迴家去。”


    然後繼續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嬸兒,我真的沒錢了。”


    “不信你迴家問問你兒媳婦……”


    此時的傻柱還以為自己給秦淮茹的錢,賈張氏並沒有發現呢。


    賈張氏心想我信你個鬼。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說道:“反正你有沒有錢我不管,棒梗的醫藥費,必須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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