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岞山人摸了摸並不存在的鬍鬚。


    「我看你懷裏揣的東西挺多,不然,就選最珍貴的一件送我好了。」


    薑知綿依言,低頭在懷中找了一圈。


    最後掏出一小瓶洗麵奶來,「這個最珍貴,你要嗎?」


    這可是她嘔心瀝血新做出來的純天然洗麵奶,泡沫豐富,並且滋潤保濕皮膚,可以有效改善痘肌和油皮,簡直就是大寶貝啊。


    古岞山人聽聞了這些作用,頓時眉開眼笑,「好好好,就拿這個給我,我喜歡,我正好需要這個呢。」


    見他如此喜歡,薑知綿鬆了一口氣。


    早在第一次見古岞山人時,她就察覺到古岞山人對自己的臉頰格外在意。


    這份禮物,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當然,在送禮物這件事情上,薑知綿也撒了謊。


    其實她懷中最值錢的東西,是連芸給的皇族玉佩,隻是這東西不能送人。


    ……


    拿了洗麵奶之後,古岞山人就張羅著去洗臉。


    薑知綿則問旁邊的遲墨寒,「師傅的臉一直這樣僵硬嗎?」


    說實在的,古岞山人的臉的確很年輕英俊,但是透著一股不自然的感覺,就好像是現代見到的那些流水網紅似的,打了肉毒桿菌除皺拉皮,臉都很僵硬。


    「他年輕時遭人下毒,臉就成這樣了,能撿迴一條命,已然是幸事。」遲墨寒道。


    天下第一毒人,居然還能被人毒翻?


    那另外那人是誰啊,宇宙第一毒人?


    遲墨寒又解釋,「他那時候也沒如此厲害,正是因為此事,才一舉成就今日的名氣。」


    感情,是為了解毒而成為製毒的。


    旁邊的白與樂擠眉弄眼,「五哥,你幹嘛幫古泡泡隱瞞實情啊。」


    「什麽?」薑知綿疑惑不解問道。


    白與樂便道,「古泡泡是年輕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姑娘,結果那個姑娘的父親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就下藥要把他害死,才弄成今天這樣的。」


    哈?


    居然還是個悲涼的愛情故事。


    薑知綿眼神深遠的,看向了不遠處洗臉的古岞山人。


    又不禁想,誰沒一點故事呢?


    等古岞山人洗完臉,幾人才準備離開薑家村。


    五人共分為兩隊,白與樂,麒麟以及古岞山人先迴鎮子上去。


    而薑知綿和遲墨寒,則去土匪山上的寨子裏,給連芸送點生活用品。


    古岞山人還不知連芸的事情,於是焦急催促,「綿綿,你們趕緊迴來啊,光陰禁不起蹉跎,可別為了阿遲這個臭男人耽誤學習的機會。」


    「是。」薑知綿忍著笑,點了點頭。


    古岞山人還想再開口。


    旁邊的白與樂就不耐煩催促,「行了啊你,我五嫂和五哥約會怎麽了,你催什麽催,早知道就該晚點給你解藥,省得你磨磨唧唧。」


    「小白,你是不是皮癢?」古岞山人板起了臉。


    白與樂看他又要下毒,立馬改了口風,「五嫂,你們早點迴來,我們在家等你哦。」


    喵的,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


    拿著生活用品,薑知綿再次去了寨子上。


    未曾想,連芸已經從床上起來了,正站在窗前吹風。


    墨黑麵具旁,散開的漆發隨風微微晃蕩,攪散了屋內的血腥和藥味。


    「你怎麽不好好躺著?」薑知綿走進屋內,替她關上窗。


    連芸轉過頭看她,聲音在麵具下有幾分沉悶,「認床。」


    「你在山上怎麽不認床,也是,你在山上壓根就沒有床。」薑知綿自說自答。


    又告誡她,「還是多躺躺吧,現在拉扯到傷口,隻會造成二次傷害,很難痊癒的。」


    要是再這樣惡化下去,恐怕連活下去,都很渺茫。


    連芸轉頭看了薑知綿一眼,也沒多說話,乖乖的躺迴去。


    薑知綿這才把就背簍裏的東西拿出來。


    「衣服是我原來的,雖然有點舊,但都是洗得幹幹淨淨的,還有,這些是昨天酒宴剩下的飯菜,我都挑著好的給你拿,你吃一點,這邊是米麵和蔬菜,要是餓了,你能自己煮。喏,這是火石……」


    每一件東西,薑知綿都仔細的說明。


    「多謝你。」連芸說著,又費力的從袖子裏掏出一串佛珠來,「是上百年的金絲檀木所製,也算值錢。」


    薑知綿接過去看了一眼。


    小拇指大小的佛珠,一共有一百零八顆,每一顆上頭,竟然都雕刻著佛經。


    若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瞧見上麵的佛經都不一樣。


    「是好東西,還你。」薑知綿看完了,又遞迴去。


    連芸表情不解,「買你的東西,難道不要錢?」


    「之前那些足以,再說這東西你在玉佩之後才給我,對你來說,肯定很重要,都盤包漿了,跟著你挺長時間了吧?」薑知綿道。


    連芸垂眸,去看手中那串佛珠。


    的確,這串佛珠跟了她好些年了。


    「留著吧,我對這東西也沒什麽興趣,之前的玉佩就很值錢了,夠你好幾年的生活費呢。」薑知綿道。


    她把衣服整齊疊在床頭,繼而起身,「你換衣服吧,我去給你熱飯。」


    要想讓連芸早點好起來,上藥治療必不可少,而夥食上的營養也必須要跟上才行。


    總在山上吃些野菜和生肉,談什麽營養,沒得寄生蟲病,就算是好事了。


    她去灶房給連芸熱飯菜,正好是撞見遲墨寒在收拾那頭鹿。


    沒錯,就是連芸用長矛紮中的那隻鹿。


    下山的時候,連芸說要帶上,可她沒法處理,這事情,就隻能落在遲墨寒身上了。


    隻見陽光下閃著光的匕首在鹿身上遊走,很快,那頭鹿的骨肉就很清晰的分離出來了。


    古有庖丁解牛,今有墨寒解鹿。


    不錯不錯。


    而薑知綿更在意的點,是遲墨寒分解的動作十分順暢漂亮。


    這樣一雙手,要是放在現代去,那就是妥妥的婦產科大夫的手啊!


    為什麽是婦產科大夫?


    因為婦產科大夫要做剖腹產手術,孕婦的肚子一剖就是八層,沒有這麽嫻熟和精湛的技術,能行嗎?


    不過,說起剖腹產,她以後是順產還是剖腹產呢?


    生一個還是兩個呢?


    一時間,薑知綿陷入了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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