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要去便去,我給你把那些美人都照顧好,你若不能迴來,我便將你的後宮據為己有了。”


    這才是他認識的曄潯,容衍勾唇一笑:“好,等我迴來。”


    太子被罰禁足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京中了。


    京城的世家們早已見怪不怪了,宮中的嬪妃們也多數是嘲笑。


    也就隻有東宮後院那些女人們才高興的起來。


    太子被禁足在東宮意味著她們這一個月都有機會得到太子殿下的寵愛了。


    鑒於此,東宮這些日子做衣裳首飾的開銷都翻了一番。


    第一晚太子殿下去了蘅蕪苑,這讓有些女人妒忌,但轉念一想隻是第一晚罷了,這一個月有的是機會。


    況且聽聞袁承徽是送了東西到太子的清笠館才得太子青睞的,所以翌日清笠館便先後來了五位小主送東西。


    參湯、藥膳、糕點,幾乎是應有盡有。


    最後都進了清笠館那些宮女太監的肚子裏。


    曄潯先去了李承徽那裏。


    李承徽也送了一些東西去,聽聞太子來她這裏,欣喜地收拾了一番。


    曄潯最後沒碰她,他對李承徽沒什麽興致。


    倒是李承徽歇息後膽子大了些,手不安分地伸過來,輕輕扯著他的寢衣。


    他置若罔聞,翻了個身背對著李承徽。


    李承徽在黑暗中抿著唇,有些不甘心。


    她進宮後沒什麽機會見到太子,這次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她的身子很適合生育,這是進宮前她的嬤嬤告訴她的。


    她今夜還特地喝了助孕的湯藥,為的就是一舉成功。


    東宮沒有子嗣,若是她能頭一個誕下皇家血脈,能晉位成良媛也未可知。


    良媛登基後便至少是妃位了,那她李家在朝中的地位也將舉足輕重了。


    思至此,她鼓起勇氣撐起身子,輕輕靠近太子的身旁,紅唇輕啟:“殿下,天色尚早,大好時光怎麽能浪費呢?”


    她穿著貼身的水紅色鴛鴦戲水的肚兜,月光下春光乍泄,誘人至極。


    曄潯感覺他身後貼著柔軟溫暖的東西,再聽到她的聲音,心頭煩悶,冷冷迴道:“睡你的覺,若是再動手動腳,孤就讓人把你扔下去。”


    李承徽一愣,感覺渾身被潑了一盆冷水,屈辱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雖然有野心,想為家族爭奪榮耀,也是識趣的人,知道太子沒有興致,也隻得緩緩躺了下來。


    黑暗中,她心中不停後悔,沒有在今夜的香爐裏加些催情的藥物。


    曄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夢到自己在一片雪地中玩樂,轉身遇見一絕色佳人。


    他驚喜問道她姓甚名誰,那絕色佳人淡淡笑道:“我名喚白棠。”


    他從睡夢中驚醒,一下坐起身低喘著氣,身邊的李承徽睡眠淺也被他驚了一跳,忙叫人點了燈問他怎麽了。


    “無妨,你睡吧,孤迴去了。”


    他隻說了這麽一句,便披上雲紋披風走了。


    李承徽的貼身侍女進來,問了一句太子殿下怎麽了,她沒有迴答,隻淡淡望了一眼外麵漆黑的天色,錦被下的拳頭緊緊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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