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勢頭不對,一會兒腦袋都要掉了,幾人為求保命,又趕緊換了說法。


    “陛下恕罪!我們是受淑妃娘娘指使,是她要故意陷害宴嬪娘娘的,看在我們坦白的份上,求您饒奴才們一條小命!”


    男人又是側眸一睨。


    “出賣主子忘恩負義的東西,杖斃。”


    啊?還殺?


    幾人叫喊著求饒,他還是被拖了下去。


    阿琢被他這雷厲風行的手段嚇到了,怎麽說殺就殺,沫兒見怪不怪,輕輕拍了她的肩膀便進去伺候了。


    蕭策把宴傾輕輕放到了床上,自己坐在床邊


    她還睡著,臉頰浮起淡粉色的紅暈,麵若桃花,唇色水潤,還微微縈繞著的酒香讓人心醉神迷,能清晰聽到她的唿吸聲。


    屋內的蠟燭點的並不多,昏暗的光穿過紗帳,蕭策靜靜的瞧著眼前女子,小臉越發瑩潤,一時挪不開目光。


    沫兒瞧著裏麵的情況,便沒有再進去,隻在門外候著。


    影子接了內務府遞過來的冊子,在門外低聲詢問。


    “陛下,明日去京郊行宮的事情是否需要推遲?”


    宮裏其實早該整修一番了,此番大雨之後,宮裏有些宮院必須要修繕了。


    先前因為戰事吃緊,銀錢用的多,這件事情便一直耽擱著,去年冬天戰事結束到如今快入夏,國庫也攢了些銀兩,能挪出整修一番了。


    這是原本是月前就定下來的,不過這場大雨突如其來,要比計劃中提前些。


    近郊行宮一直都是避暑勝地,才建成沒多少年,蕭策登基之後一直打仗,閑有時間去住。


    蕭策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子,沉吟後搖頭。


    “不必推遲,明日午時啟程,通知各宮各院準備好,輕裝簡行即可,行宮那邊的東西都是齊全的。”


    影子領命下去,阿琢和沫兒便開始在外間收拾東西了,輕手輕腳,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


    蕭策聽著床上人的嬌息,忍不住靠近過去。


    宴傾唇瓣泛著微紅,很是誘人。


    她如此姿態,像隻睡著了的小貓,生來便帶著一股吸引力。


    眼看著已經近了她的唇,蕭策眼底翻湧著墨色,喉結滾動,正要吻下去,外麵又傳來影子通報的聲音。


    “陛下,淑妃娘娘要通知嗎?”


    蕭策的動作在半空中停住,有些不悅的往外間看了一眼,沒好氣的直起了身子,直接去了外麵。


    一把推開門,看著打斷自己好事的罪魁禍首,他淡聲道。


    “都說了宮裏需要翻修,淑妃不去行宮住在哪裏?更何況她哥哥就在京郊那一帶治理洪澇。”


    “你去將隨行的人所住地方改一改,找個偏僻又寬敞的地方給她就是,離朕最近的地方記得留給宴嬪。”


    影子也不知道他哪來這麽大的火氣,本來還想問良妃娘娘如何安排,眼下也不敢觸怒他。


    正要退開,視線餘光中出現了淡色的衣袍一角。


    蕭策身影一凜,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之時,女子那溫軟的身軀已經從後背貼了上來。


    她踮腳,雙手環著他的肩膀,下巴擱在他後脖頸邊,輕輕吐出一陣溫熱氣息,撩的蕭策猛得皺眉,血液翻湧,直接抬手狠狠關上了門。


    阿琢和沫兒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影子使了個眼神,幾人不約而同退下。


    沫兒擔心,她輕輕歎息。


    “可是東西還沒收拾好,明日午時就要去行宮了,沒空收拾了。”


    影子攤手,他也沒辦法。


    而此時此刻的屋內正情況火熱。


    宴傾眼裏彌漫著霧蒙蒙的醉態,女兒家那點嬌憨毫無遮掩地展露出來。


    她癡癡一笑,緊緊的環抱住了這身軀。


    “好大一個人形抱枕啊。”


    蕭策唿吸有些不穩,微微側眸看她,眼中深色如墨,緩緩啟唇開口。


    “宴傾,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麽?”


    這是蕭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心中有種微妙的感覺。


    宴傾沒什麽自主意識,暈乎乎的抬起頭來盯著他,嚴肅的眯著眼睛,然後忽然扯起唇角,笑靨如花。


    蕭策被著笑容晃了眼睛,聽她一字一頓道。


    “我在抱著你呀。”


    蕭策又問,“我是誰?”


    他對自己也換了個稱唿,感覺無形中拉近了兩個人心中的距離。


    宴傾歪頭,湊進去認真看著他的臉,又伸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


    “你是蕭策呀!”


    蕭策心中一動,自從母妃和父皇離世之後,已經數不清有多久沒有人喚過他的本名,連皇祖母見了自己,也隻是以皇帝稱唿。


    他歎息,也沒有生氣的意思,隻是一時之間,心中思緒頗多。


    看著她眼中瀲灩著水波的模樣,終於沒忍住,湊近去親了一下她那嬌豔欲滴的唇。


    軟軟的,像是一團棉花。


    女子吐息若蘭,勾住他的脖子湊近上來,輕輕索取,淡淡酒香四溢在唇齒。


    蕭策的唿吸在瞬間便徹底亂了套,片刻之後,終於難以抑製,抱著她走向了床榻之間。


    這一夜的宴傾似乎因醉酒的緣故,格外大膽。


    寢宮之中時不時傳出來一些聲音,外麵守夜的侍衛不由得紅了臉,影子也覺得無地自容,捂著耳朵蹲在門外。


    這動靜在天快亮的時候才漸漸停歇下去,借著微朦的晨光,鳥兒已經跳上枝頭嘰嘰喳喳。


    停息下來之後,蕭策側躺著,沒什麽困意。


    他撐著自己的下頜,將宴傾攬入自己的懷中,打算眯一會兒。


    懷中的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蛄蛹了幾次便沒了動靜,似乎酒意已經漸漸消散。


    蕭策唇角勾起,眼眸含笑,溫柔的撫著她的秀發。


    真不知,白日裏她若是憶起夜間發生的這些事情,該會作何反應?


    眯了半個時辰多,蕭策便起身迴去了。


    太極宮還有件東西要帶上,假以人手他不放心,得親自查驗一下。


    阿琢和沫兒動靜很小的進來收拾衣物,寢殿很大,那點動靜微乎其微,不會吵醒宴傾。


    而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二人,無聲的打了個哈欠,困倦的動了動眼皮。


    醉酒?就那點小酒,一刻鍾就該徹底醒了。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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