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冷漠的看著這個女人,這是它從業至今,見到最會演戲的一個。


    這真的是大學生嗎,不是說清澈又愚蠢嗎,為什麽宅鬥演戲信手拈來。


    給她一個奧斯卡小金人不過分吧?


    宴傾想睡覺是因為太餓了,這時候總不能說自己想大吃一頓吧。


    睡著了就不餓了,她在心底歎了口氣。


    下午的時候宴傾才悠悠轉醒,魏桉早就讓人熬好了粥備著,雖然是白粥,此時喝起來也是香甜。


    等到粥撤下去之後,魏桉柔聲問她。


    “孫氏你想怎麽處置?我全聽你的意見。”


    宴傾愣了半刻才迴過神來,“我處置?”


    魏桉點頭,“對,你要她死,我便讓她今日就下葬。”


    所以有第二個選項可以選嗎……


    殺人這種事情宴傾也不好開口,想了一下,還是柔聲依附他,委婉地措辭。


    “我聽主君的……”


    魏桉看著她如此,心裏總算是欣慰不少,人若是不對別人狠一些,自己終將深受其害。


    她遲早要學會這個道理,經曆這一遭才能長大,認識到人性的險惡。


    他側眸,郝嫻領會了其中的意思,帶人往孫氏的院子去了。


    門外,兩道柔和的聲音不約而同響起。


    “主君,我們可否瞧一瞧貴妾?”


    宴傾記得這兩道身影,都是收了她賄賂的人,而且應該就是旁邊院子裏前去通報魏桉的小娘。


    除非有她們在,魏桉也不至於來得那麽巧。


    她點頭之後,魏桉才讓二人一起進來。


    不過她們明顯有些懼怕魏桉,不約而同的往側邊躲了躲。


    一番慰問之後,宴傾對上了其中一人的眼神,明白了她們話外的其他意思——


    想著借著這件事情邀賞。


    如此便說得通了,怪不得這兩人冒著得罪孫氏的風險也要幫她,那點小賄賂壓根不值得她們怎麽做。


    宴傾明白了她們的心思,仔細端詳了二人幾眼,委屈的撅著小嘴,扯了扯魏桉的衣服。


    魏桉立馬湊近,語氣和臉色都是一等一的柔和,“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宴傾搖搖頭,又擰起眉心,像是心中難過不已。


    “二位姐姐生的好生漂亮,主君身邊漂亮的姐妹太多了,阿傾這次受傷之後就不好看了,主君……”


    她聲音瞬間帶上了哭腔,似乎是再也憋不住心中的委屈。


    “阿傾現在隻有主君,主君以後會不會不喜歡阿傾了……”


    魏桉慌了神,趕緊去擦她的眼淚,旁邊兩位小娘見此情況對視一眼,紛紛跪了下來。


    “主君,我們無意爭寵,若是貴妾心中依舊不安,我們姐妹二人鬥膽討個恩典,希望主君可以放我們出府離去。”


    此朝男子納妾,大多是為了生子之需,很多生完正妻不願意留下,都打發走了,另配他人的都有。


    然後正妻以妾室之子做嫡子撫養,就當做是自己所出,無子之妾,便是看主家願不願意放出去。


    她們此番有功,本就應該賞賜,他的阿傾又醋的很……


    魏桉沉吟片刻道。


    “準了。”


    兩位小娘霎時間抬起頭來,眼眶中的淚忍不住直接掉了出來,對著魏桉和宴傾再三叩拜謝恩後 便迴去收拾東西了。


    宴傾酸溜溜道。


    “主君還有七個妾室……”


    魏桉無奈一笑,心裏卻是高興的,她既然如此吃醋,心裏定然是有他的。


    隻有在意一個人才會想要獨自占有,不想讓其他人分享寵愛。


    他唇角弧度漸深,不慌不忙道。


    “一次性放出去太多也不好,容易惹人非議,等幾日之後,再放三個在府裏時間稍微長一些的,好不好?”


    宴傾笑著點頭,隻是臉色蒼白,眼睛無神,看著多少有些招人心疼。


    孫氏那邊郝嫻不好處理,鬧的厲害,喊了魏桉過去之後,宴傾總算是伸了個懶腰。


    她吩咐外麵的人不必進來,自己去環視一眼屋內。


    這應該是魏桉的臥房,整體布置的很簡單,博古架上多是一些兵法書籍,花瓶則是堆在旁邊的簍子裏。


    暴殄天物,宴傾感歎。


    轉身又進了個屋子,宴傾不由得一愣。


    飯菜擺放的好好的,一點都未曾動過,靠近去聞的時候,明顯有一股餿味。


    這是他沒吃的午飯,居然現在都沒撤下去。


    而魏桉居然到現在一直沒吃……


    宴傾愣了片刻,門外有動靜傳來,她輕手輕腳跑了迴去,又躺迴被子裏。


    阿韻端著新切的瓜果放在一側,看她醒著,神色已經好了大半,這才鬆了口氣。


    “小娘,這是有利於傷口愈合的瓜果吃食之類,柑橘、紅棗以及鱸魚羹,老夫人吩咐的鴿子正在打理,等會阿靈會送來。”


    吃這麽好?宴傾驚呆。


    這地方要找到這些東西,是得仔細花心思的。


    阿韻退下之後,看著這邊擺著的一盤又一盤的東西。


    宴傾一時分不清他們是對自己好,還是指望她早日懷孕,為魏家延綿子嗣。


    想到這,宴傾一愣。


    說好了走腎,她怎麽倒開始走心了。


    ……


    孫氏的宅院。


    一地的西瓜皮,一片狼藉,瓜皮的餿味發散很快,味道聞著就讓人心生惡心。


    此時此刻,孫氏正被幾個人按著,卻依舊死死抱著小院的輸熟不肯撒手。


    郝嫻對她已經下了重手,甚至敲暈了孫氏,她都不撒手。


    沒過一會醒了之後,就嚷嚷著要見主君,郝嫻隻能去請來了主君做定奪。


    魏桉剛進來,順手抽了門口侍衛腰間的一把劍。


    冰冷的劍神接觸到了孫氏的胳膊,她嚇得一抖,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看著他。


    “主……主君,你這是要做什麽?”


    魏桉的眼底淡漠的沒有任何笑意,輕嗤了聲。


    “你猜?”


    言罷,他忽然提起了劍,手腕反轉,鋥亮的劍鋒對著她的胳膊看了下去。


    利刃直接砍到了骨頭,孫氏爆發了淒慘的叫聲,又被郝嫻捂住了嘴,隻能驚恐的看著魏桉。


    而男人隻是隨手丟了劍,厭惡地拍了拍身上濺到的血跡,斂眸凜聲。


    “連著阿喬的賬一起跟你清算,還有當年你給我下藥的事,郝嫻,就這樣把她丟進鄉下土地莊子裏,讓她自生自滅。”


    話音落,魏桉還眸光微冷的補充。


    “你不會輕易死了,我要你慢慢感受夏日裏傷口潰敗、發爛、生蛆,最後高燒致死,這是你意圖要她命的代價。”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宿主她靠生崽躺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暮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暮湫並收藏快穿:宿主她靠生崽躺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