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略顯歉意的說道,


    “因為他說的那個‘養生堂’到現在為止,還有很多手續還沒有批下來,手續沒批下來,他不可能去經營和營業!”


    “他現在就是在給大家畫餅,不要相信他的!”


    梁佐大人在身後,又是銅鍾一般的說話了,


    “梅侍衛長,這個你大可不必操心,既然劉大師今天這麽給我長臉,放心吧,這些手續都不成問題!”


    梅花迴頭,我也迴了頭,


    “這麵子給的太大了。”


    於是雙雙給梁佐大人行禮,敬酒。


    三人互相敬酒,然後三個人又同眾人一起飲酒,


    大家繼續狂歡!


    我一直被這種喜慶的氣氛感動著。


    但他的頭腦很清醒。


    他發現右側第一排那位官員和夫人,始終沒有像其他人那麽互動熱烈。


    隻是靜靜的冷冷的看著大家喝酒歡笑。


    走下台階之後,我用手指著那倆位,問梅花,


    “那位是哪家大人。”


    梅花順著我手指方向看去,


    “那位就是許陽令周大彪周大人!”


    “是梁氏家族的姑爺子。”


    “他在朝廷上職務不算太高,但權利卻很大,深受大王信任!”


    “要求姚府新建屋子必須強拆的指令就是他下的!”


    我說道,


    “既然這樣,我想去敬他一杯,看能不能說通他!”


    梅花照著我胸前捶了一下,笑道,


    “這個啊,你不用管了,我早有安排!”


    我看了梅花一眼。


    這個女人挺討厭,什麽事情事先都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先做主,感覺這個女人做事沒有準頭兒。


    我呆愣這會,梅花已經端著酒杯,走向許陽令和他的夫人。


    遠遠地看到,梅花走近他們時,鹹陽令和夫人並沒有起立,梅花卻躬著身子給人家敬酒。


    之後還貼著人家許陽令的臉,耳語了好長時間。


    一個女人家貼著人家夫君的臉,還說了那麽長時間,不雅,不應該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梁佐大人的壽宴在大家東倒西歪,喜滋滋,笑盈盈,醉醺醺的狂熱狀態中紛紛散去。


    梅花和我組織人員迅速收拾鍋碗瓢盆,裝車返迴。


    我發現,長長的車隊後麵,有兩輛五匹馬拉的車一直尾隨著我們。


    車隊很快來到相膳堂門前。


    梅花跳下車讓大個子廚師楊勇帶人卸車,安頓好第二天開餐事宜。


    之後單獨拉著我坐到了後邊五馬拉的第二輛馬車上。


    這兩輛車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掉頭右拐下了一個很長的坡,


    此時,街上的燈光越來越少,


    馬蹄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不多時,兩輛車被人引進一家後院。


    這家後院有專門的馬車停車場。


    車輛進院後,大門被家丁用鐵栓鎖好。


    梅花讓我在車上別動。


    她下車引著許陽大人和夫人推門進入樓內正廳。


    正廳粉紅色燈光閃動在夜色中格外嬌豔。


    梅花帶著兩人順走廊右拐,穿過狹長通道,進入一個房間。


    這時從走廊的另一個方向來了兩個奴婢,


    也走進了這個房間。


    我在外麵幹等,


    此時深夜淩晨,


    看不懂梅花她們要做什麽。


    不過能看出來,


    梅花對這裏很熟悉。


    不大一會兒,


    梅花退了出來,拉著我,向反方向繞過後院,通過花園,


    花園裏的樹枝比較茂密,


    幹硬的樹枝不時的劃到我的臉。


    我急了,“我們到底是幹什麽去?”


    梅花拉緊我的手說道,


    “你就別管了,跟我走就是了!”


    他們倆穿過花園又拐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燈光很暗。


    角落的坐的竟是秋爺大人。


    我吃了一驚。


    深更半夜他在此等候,我有一種不祥之兆。


    秋爺見我和梅花推門進來,起身推開身後的一個轉動門,


    三個人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沒有燈,


    全靠隔壁房間采光。


    透過琉璃,能看到隔壁房間的大體輪廓。


    房間環境考究,家具陳設,古色古香。


    房間中央有一張粉紅色的床。


    頭頂上長著蚊帳和布幔。


    室內已經有了四位。


    我一看,那不是許陽令和夫人,還有兩個奴婢嗎?


    我迴頭想問個究竟,梅花貼在我的耳邊,婆娑地說,


    “許陽令身體需要調養,夫人需要滿意,這迴懂不!\"


    我驚愕,


    難不成晉代就誕生“家庭顧問”,還“私人定製”?


    不好再多問,隻能屏氣唿吸。


    這個時候那個身體勻稱的奴婢,


    好像在向許陽令說著什麽,似乎沒有說通,另一個奴婢又向夫人去說,


    夫人好像是同意了,自己先躺到了床上。


    之後在另一奴婢的勸說下,許陽令也退去衣服,躺到床上。


    ……


    我看得渾身不自在。


    我用餘光看了看旁邊的梅花和秋爺。


    秋爺已經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可秋爺身邊的梅花此時正用眼睛也在看著自己,


    我馬上躲開那火辣辣的眼神兒,我想去茅房,


    梅花示意,別動。


    果然,經過近一個時辰的折騰,


    許陽令終於雄獅躍起,一番操作之後,挺直了前胸,僵在那裏。


    ……


    結果也沒有控製住自己,一切美好,一切不由自主的幸福,一切美輪美奐的仙境,伴隨著靜溢的夜晚,讓我久久不能忘懷


    ……


    我沒有想到梅花把功課做得這麽足,


    想不出一個女人家是通過什麽渠道了解到許陽令所需的。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


    轉過來第二天,“養生堂”所有的開工手續,


    經梅花出手全部辦結,


    就連那間違建的小房子,也照建不誤。


    事在人為,隻有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啊!


    劉半程望天長歎!


    更有意思的是,從梅花口中還了解到秋爺培訓班的“生意”。


    原來他的“培訓班”生意一直很好,


    每期至少三百人,


    三百人共分為三個班級,初級班200人左右,主要培訓學習端茶倒水,日常服務禮儀。


    中級班50人左右,主要培訓公關辦事能力。


    當然中級班多半是從初級班優中選優錄取的。


    那麽高級班人數就非常少了,每期不足10人。


    專為後宮或者朝中大人的家事服務,用現在的話來講,叫“家庭顧問”。


    進入這個班的奴婢要求比較高,素質比較“全麵”,


    當然她們的工錢要比初級中級高出三倍有餘。


    而且發展空間大,有落編為妾的希望,


    有的還能繼續上位


    ……


    不過高級班難進也難出,畢業考核必須經過秋爺把關,


    考核通過方可上崗。


    昨晚派出的兩位奴婢就是即將畢業的學員。


    但不管怎麽說,


    秋爺大人昨天幫了自己大忙,改天一定上門感謝。


    不然,


    如果許陽令非要強拆的話,那麽整個養生堂設計規劃就會打亂,它的商業價值就會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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