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行動,事關重大。


    法正在所有的部隊中,挑選出最精銳的五千精兵,供劉封驅使,於明日清晨入關助戰。


    劉備特意交待劉封,再多給一晚,務必提前做好萬全準備,半點馬虎不得。


    劉封心裏也明白此事之重要,能不能拿下漢中就看此行,便借“雙修”之名和小聖女對了好幾遍劇本,最終熟悉。


    另外,為了徹底拴住聖女,便打算借機在她腹中留下個寶寶。


    然而時間緊迫,不便推行,劉封便主動相動,聖女當時就生氣了:“你不是說好不動嘛!”


    “怎麽,你感覺到了?”


    張琪瑛想到若聖女有感,便為玷汙,當即嘴硬:“沒……沒什麽感覺!”


    劉封見此越發放肆:“現在如何?”


    張琪瑛抿著嘴,半點聲音也發不出。


    但這並不影響劉封的發揮,情到深處,壽命陡加303天,又有係統提示,聖女乃危險期。


    當即選擇花費五年壽命,在其肚子裏留下一女。


    張琪瑛哪裏知道,隻覺得劉封雖然粗魯,但帶給她別樣的感受,想叫出聲來,又礙於聖女身份,當即強忍著捂著嘴,不發出半點聲音。


    她現在也沒辦法,現在父親在人家手中,隻能聽從劉封的安排。


    一切準備就緒,劉封與龐統、關平,又帶張琪瑛帶五千精兵重迴漢中。


    城門守將見帶來的是劉備部隊,當即令全軍戒備,不肯放行。


    而此時,劉封祭出張魯的金色天師令。


    眾人竭盡跪下,高唿:“無量天師。”


    龐統高唿:“奉天師之命,與劉皇叔結盟借兵,以禦曹軍。還不快快出城相迎王師。”


    守將見此,也隻得出城相迎,卻攜帶護衛兵卒,麵帶疑惑:“天師現在何處?”


    龐統說道:“天師閉關修煉,我等本於其左右護法,然天師今日掐指算到漢中生亂,其修煉成仙正在緊要關頭,無暇親至,便差遣我等與於劉玄德處借兵,以禦夏侯淵!”


    “啊?天師仍在?”守將激動萬分,但馬上,他又有所懷疑。


    因為城中既有傳言天師因張衛作亂而失,也有傳言,天師和聖女皆被“楊廣”三兄弟所劫持。


    畢竟當時幾個人是同時於漢中銷聲匿跡,又無目擊者,誰也不敢確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現在,三個人拿著天師令。


    誰能保準這天師令不是從天師身上奪下來的?


    若真是如此,那幾人便是亂臣賊子,放他們進來,那便是死罪。


    常在邊關駐守的將軍,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龐統催促:“天師仍在!汝等快開城門。”


    “這……”守將尋思片刻:“北方戰事要緊,外兵不敢貿然放入,恕在下通報閻祭酒後,再做計較!”


    關平說道:“正因北方戰事吃緊,天師才派我等前來,片刻耽擱不得。”


    “哼!”守將冷笑一聲:“隻需兩個時辰便可,祭司大人不必如此著急?”


    “軍情緊要,如何不急?”


    守將麵色嚴冷:“既如此,更應報備上官,萬一引敵入關,乃殺頭大罪,我等吃罪不起。”當即轉身要迴營!


    “且慢!”


    正這時,一頂青色轎中傳來一女子的聲音,守將驚愕之際,聖女已經撩開轎簾,淡然道:“汝等既不信天師令,難道連我也不信嗎?”


    劉封趕忙說道:“聖女大人,如何可在此拋頭露麵。”


    守將見是聖女,大驚之餘當即激動下拜:“聖女大人無恙乎?”


    張琪瑛淡然道:“我乃聖女,豈會生恙,天師怕爾等不信,特遣我同行,此乃玄德公借我拒敵之兵,汝等快開城門,莫要耽誤了軍情要事。”


    見聖女發言,守將不敢再多言,當即開門放行。


    其間,叮囑部將,小心應對,但凡劉備軍中有何異動,立刻反製。


    遂兵派小隊兵馬,追蹤觀察,另著快馬前行匯報南方守將閻圃。


    閻圃聞言大驚,一時間竟有些懵逼,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劉備畢竟是敵軍,如此放敵軍進來太過於草率,當即點兵一萬,於褒城阻截。


    閻圃高台遠遠望去,劉備軍容齊整,旌旗林立,確有王師之風,當下心中讚歎。


    遂命人打開城門,親自與劉封搭話。


    “劉封,你前番裝成那楊堅,欺瞞天師,後挾持天師出逃,如今又劫持聖女,犯我邊境,你可知罪?”


    劉封嗬嗬一笑,拿出早準備好說辭:“天師有神通天眼,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從我踏上漢中土地之時,便知我真實身份,他之所以未拆穿,還許我聖女,允我統領部隊,你可知為何?”


    “嘶……”


    閻圃倒吸一口冷氣,劉封當著這麽多人的一句反問,完全把他問懵了。


    是啊,天師道教義有雲,便是天師乃天道,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每一個天師道教徒都銘記於心。


    既然天師知道劉封的真實身份,那欺瞞天師這句話就不成立。


    若硬說他劉封欺瞞天師,那就反向證明了天師並無知萬物的神通。


    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現在民眾對天師道的信任降到曆史最低,萬不能再說錯了話,無意詆毀天師。


    事已至此,閻圃隻能順著問下去:“天師是何意?”


    劉封說道:“天師早有結聯我父玄德公之意!”


    閻圃冷笑:“你可莫要胡說!”


    “在下是不是胡說,汝自己心裏掂量!”


    劉封嗬嗬笑道:“你曾建議天師投降曹操,若不然,則西結劉皇叔以投奔,可有此建言?”


    閻圃心中一驚,如此秘密的談話,聖女尚且不知,他劉封怎會知道?


    就算天師被其俘獲,也沒必要說起此事吧!


    閻圃冷笑:“你可知天師如何說?”


    劉封說道:“天師當時說的是寧為曹公階下奴,不為劉備座上客。可是此言否?”


    閻圃心中大驚,表麵卻不為所動。


    “既然你知此言,那如何說我家天師想與劉備結盟?”


    劉封勒的盧馬上前,湊到閻圃身旁,壓低聲音,使隻閻圃能聽見:


    “閻將軍,你真當天師無所不知,那隻是天師的馭民之術?實話跟你說吧!當你諫言天師投降曹操時,天師心中便已不快,此事乃故意試探耳!他想看看,咱們漢中陣營中究竟多少人想要投奔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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