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冷哼一聲,甩手離開,一出門,就接收到兩道熾熱無比的目光,眼中的欽佩之意不言而喻。


    蕭衡視若無睹,抬頭挺胸地離開,一如既往地器宇軒昂,精神矍鑠,絲毫不見疲態。


    身後兩人又是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更加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夜辛勞耕耘,大人竟還是如此神采奕奕,乃世所罕見的真男人也!


    蕭衡離開後,醉兒才允許進入院子,她隻知道蕭衡在自家小姐閨房中留宿一整夜,理所當然地以為發生了什麽,進屋看見司言“昏死”在床上,一邊哭哭啼啼給司言擦臉,一麵在心裏不斷咒罵蕭衡禽獸不如。


    司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剛剛洗漱完畢,就有人送飯來了。


    這頓夥食格外豐盛,兩碗香噴噴的白米飯,兩葷一素的菜,還有一道大骨湯,幸福地險些落淚。


    她知道醉兒一直沒吃,招唿著一起用餐。


    醉兒很有分寸,撿司言不愛吃的吃。


    吃飽喝足,醉兒硬要將床單被套拿去洗了,司言沒有阻止,一個人躺在軟榻上發呆。


    “老6,蕭衡黑化程度多少了?”


    “百分之八十八。”


    “感情我為了救他叫到嗓子沙啞才降了百分之一?!”司言想吐血。


    “宿主,個人建議你用更激進的方式攻略反派。”


    “什麽激進方式?”


    “睡服!”係統一本正經道,“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宿主若是早日撲倒蕭衡攻略進度必然能大幅提升。”


    司言反應了一會兒才弄懂係統的意思,嗬嗬冷笑:“你們主係統知道你的程序裏有黃色代碼嗎?”


    係統一本正經道:“這是我閱遍各種霸總小說總結出來的經驗,睡服往往能在最短時間內改變攻略對象的心態。”


    “滾!”


    係統掛機。


    司言心神俱疲,反複琢磨係統的建議,想著想著突然茅塞頓開,好像係統說得十分在理。


    隻可惜蕭衡為了女主守身如玉,勾引是不可能的,用武力製服更加不現實。


    隻能寄希望於想害蕭衡的人,下次不要用軟筋散了,用點春藥多好。


    自從搖床事件過後,蕭衡好多天都沒有露麵,也信守承諾不再折磨莊慕欽四人,隻是依舊被他囚禁在一處偏院中,每天用窩窩頭和冷水吊著命。


    四天後,係統提示蕭衡過來了,司言略忐忑。


    蕭衡見司言下意識遠離自己,並且以極為警惕的眼神看著自己,心裏忽然感到不悅,冷冰冰開口:“下個月中秋節,陛下大宴群臣,屆時你隨我進宮,你有個心理準備。”


    “為什麽?”司言心生警惕。


    說起這個蕭衡就牙疼得慌,那夜過後,極有可能是那些刺客,把他當天晚上的“輝煌戰績”泄露了出去,並且大肆傳播,以至於現在瘋狂傳言他那玩意兒不止一個,而且有金槍不倒之能,所以才能創造一夜九次的“奇跡”。


    這些天他沒少被打趣,太子不止一次當麵調侃他,今天麵聖時,更是命他中秋宴席時帶司言進宮,擺明了看他笑話。


    老昏君默許了,哪怕他有一萬個不樂意也得同意。


    蕭衡冷笑道:“太子殿下要求的,皇帝陛下同意的,他們都想見識一下能承受一夜九次的奇女子。”


    “呃......”司言無比煩躁地揉了揉臉。


    這是皇帝的意思,由不得她拒絕,刀山火海都隻能往前衝。


    “知道了。”司言神情怏怏。


    蕭衡說完就準備離開,就在他轉身之際,司言忽然追了上來。


    “蕭衡!”


    蕭衡迴頭:“嗯?”


    司言猶豫再三,好似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開口:“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何事?”


    司言咬著唇,無比難為情:“我從前,有想過跟你好好過日子。”


    蕭衡內心毫無波瀾,嘴角噙著一抹充滿興味的冷笑:“我身為罪臣之子,落魄潦倒,你看上我什麽?”


    司言假裝沒有看到蕭衡眼中的冷意,支支吾吾道:“瞧你長得俊俏。”


    將軍府還未遭難時,鮮衣怒馬的將軍府小公子,可是京城許多大家閨秀的夢中情郎,模樣自然是非同一般的好,即便將軍府不複存在,但少年郎的俊美依舊勾動人心。


    對於一個情竇初開又懵懂無知的少女來說,這個說辭十分合情合理。


    盡管這句話含糊不清,但不影響蕭衡聽個一清二楚。


    他知道自己的這張臉十分受女子歡迎,但女子素來矜持,頂多羞嗒嗒地偷看自己,或者小聲議論,從未有人如此堂而皇之地向他表明心跡。


    蕭衡本來司言企圖以花言巧語蒙騙自己,但聽到這個理由,心裏隻有厭惡。


    “膚淺!”


    司言不管蕭衡的嫌棄,繼續道:“我知道我驕縱跋扈,但事情演變到最後不能完全怪我。”


    蕭衡不怒反笑:“難道還能怪我?”


    司言咬牙,不吐不快:“我已經說過了,我最初確實有跟你好好相處的打算,可沒想到你心裏居然藏著其他的女人,這對於我來說無異於奇恥大辱,我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我就忍不住...想要報複你。”


    蕭衡危險地眯了眯眼睛:“我心裏有其他的女人?”


    司言抬頭,無畏地直視蕭衡:“你還不承認嗎?”


    言語間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蕭衡迴身,緩緩走向司言。


    “你告訴我我心裏的女人是誰?”


    司言察覺到危險,一麵後退,一麵說快速說道:“不是叫綰綰嗎?我們成親那天晚上,你喝的酩酊大醉,睡夢中好幾次叫了這個名字,難道這位綰綰姑娘不是你的心上人嗎?”


    蕭衡不由得怔住。


    他和綰綰之間的故事,隻有他們二人知道,他從未向第三人提及過,綰綰更加不可能和司言有來往。


    所以說,當真是自己醉酒後說漏了嘴?


    蕭衡惱羞成怒:“莊思言,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從前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但是你最好老實點,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至於綰綰,你不配提起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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