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知道蕭衡快撐不住了,所以並不是很怕,仍然不忘表演一番。


    “可以!隻是你要答應不傷害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蕭衡冷笑,這個蠢貨死到臨頭還被蒙在鼓裏,真是蠢得無藥可救。


    就這麽一個驕縱無腦的蠢貨,居然會為了所謂的家人奮不顧身,有點意思。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他今天難逃一死,死前必須把這蠢貨帶走。


    畢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一死,以這蠢貨那張狐媚勾人的臉和放蕩無恥的性子,不知給他戴多少綠帽子。


    蕭衡走了幾步,忽然腳下一軟,意識到軟筋散完全發作,他麵上卻不動聲色,伸出左手朝司言勾了勾。


    “你過來。”


    司言眼睛閃了閃,刻意磨磨蹭蹭踱步過去,一麵走一麵琢磨待會兒如何演戲,才能麻痹院子外麵虎視眈眈的刺客。


    蕭衡最終沒有等到司言走到跟前就堅持不住了,長劍脫手,身體晃了晃,看著就要倒下去了。


    他無比失望,看來綠帽子戴定了。


    司言加快腳步,在蕭衡倒下去之前撲進對方懷裏,順勢架住對方。


    “你怎麽了?”司言裝作一臉詫異,壓低聲音問道,“有人要害你嗎?”


    蕭衡本來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打算,看著司言眼底極盡掩飾仍泄露出來的擔憂,饒有興致地看著司言。


    “我中了軟筋散,外麵有人想殺我,他們不會留活口,我死了你也別想活命,不想死就配合我。”


    司言神情驚恐:“那怎麽辦?”


    “陪我演一場戲怎麽樣?”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他還有血海深仇沒報呢,怎麽甘心現在丟掉性命!


    “怎麽演?”司言緊張又好奇地看向蕭衡。


    “你過來,我告訴你。”


    司言把腦袋湊到蕭衡的嘴邊,聽清對方的打算後,原本因驚嚇失去血色的麵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


    “此事事關你我二人生死,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你的表現了。”蕭衡語重心長。


    司言咬唇猶豫片刻,果斷點頭。


    “我配合你!可是......”


    “有話直說吧。”


    “如果我們能順利熬過今天晚上,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父母和弟妹了。”


    蕭衡微微一怔。


    都這個時候了,這個蠢貨居然還在替別人著想,要是有朝一日她親眼看見自己拚命保護的人,不僅將她視若無物,還會為了自保毫不猶豫將她出賣時,作何感想?


    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真是有趣得很呢!


    “好!我答應你!”


    得了蕭衡的保證,司言立馬下定決心,反手抓住蕭衡的手腕圈住自己的腰身,還裝模作樣地掙紮了幾下。


    在屋外看起來,仿佛交頸相擁一般。


    “抱”了片刻後,司言努力架著蕭衡努力往床的方向挪去。


    院外的刺客正準備動手,下一刻卻看到蕭衡忽然獸性大發,立即打消念頭。


    蕭衡功夫高強,十分難纏,他們大部分人都折損了,如今隻剩下三人還有一戰之力,假如蕭衡沒有中藥,他們貿然現身無異於自尋死路。


    司言抱著蕭衡倒在床上,費勁地把蕭衡拉上床,隨後放下床簾,低聲說道:“蕭大人,做戲做全套,待會再配合一下。”


    蕭衡心猛地一顫:“你敢?”


    他都這樣了還不放過他,這女人不是一般的放蕩無恥。


    司言愣了愣神,很快反應過來。


    “蕭大人,你以為我要幹嘛?”


    蕭衡意識到自己誤會了,白淨的臉頰迅速充血,紅得一塌糊塗。


    兩人低聲說話的光景,屋裏響動消失,刺客意味藥效發作,正要動手時,裏麵又傳出了令人麵紅耳赤的曖昧聲響,同時伴有嘎吱嘎吱的聲音。


    “啊,好痛!”


    “不要,不要,停......”


    ......


    司言一邊搖床一邊“哭喊”,同時不忘抽空看看蕭衡的表情。


    如果眼睛能噴火,她已經化為一抔骨灰。


    蕭衡自知現在奈何不了司言,索性側過臉,打算眼不見為淨,隻可惜沒有力氣去捂耳朵。


    “你也叫一叫,我一個人叫別人不相信怎麽辦?”


    蕭衡又用眼睛噴了一陣火,然後以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表情叫了幾聲。


    雖然都沒吃過豬肉但都見過豬跑,所以演得像那麽迴事,外麵的刺客愣是不敢動手。


    大概一刻鍾,司言覺得有些累便停了下來。


    “他們走了嗎?”司言小聲問道。


    蕭衡沒好氣道:“沒那麽容易。”


    這怕這一夜都不得安生。


    司言用意識跟係統交流:“沒走嗎?”


    係統懶洋洋道:“沒有,他們認為蕭衡累癱了,準備動手了。”


    還得繼續。


    司言無奈地再次搖起床架子,哼哼唧唧的喘息不間斷地從口中溢出。


    蕭衡撇開臉,麵頰憋得通紅,說不清是憤怒還是害羞。


    兩刻鍾後,司言中場休息,扭頭看見蕭衡雙眼緊閉,似乎是睡著了。


    這般危急緊張的時候,居然還有心情睡大覺,她也是佩服地很。


    停了約莫一刻鍾,係統又提醒道:“宿主,那些刺客又蠢蠢欲動了。”


    司言幾欲吐血,但也隻能認命繼續。


    如此反反複複,足足九次才熬到公雞打鳴。


    一夜過去,司言嗓子沙啞,眼眶青黑,儼然一副縱欲過度被掏空的樣子,盡管如此,依舊機械而麻木地重複表演。


    感到內心麻木不止她一人,同樣包括門外的侍衛以及院子外麵的刺客。


    他們幾乎不敢相信,居然能有人完成一夜九次的高難度挑戰,簡直驚世駭俗,匪夷所思。


    最後一次,司言抱著床柱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一個勁兒打架。


    “宿主,刺客走了。”係統提醒道。


    就在剛才,刺客心裏罵罵咧咧離開了。


    都玩到天大亮了,暗殺個狗屁。


    司言如蒙大赦,轉頭看了眼還在唿唿大睡的蕭衡,心裏很不平衡,沒好氣地推了推對方的胳膊。


    “走了沒,我想睡覺了。”


    蕭衡緩緩睜眼,仿佛剛剛睡醒的樣子,利索地翻身下床,對上司言充滿怨念的目光,冷著臉說道:“你好好歇息歇息,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


    “知道了,慢走不送。”司言困得不行,眼睛都沒睜就直接倒了下去,幾乎隻是一瞬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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