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方三人把酒言歡之際。


    兗州府的衙便找上門來。


    大通賭坊的門房趕忙上前攔住前來緝拿劉方的官差。


    門房對著來人笑臉相迎之。


    “官爺,您幾位這氣勢衝衝的找誰呀?”


    官差一把推開門房。


    “少跟老子們套近乎,劉方呢?我們刺史大人親自下的命令,讓將他緝拿。”


    說罷,伸出左手,向下一抖,一個嶄新的通緝令,上麵寫著劉方的大名。


    門房看著緝拿自家博主的通緝令,一時之間,不敢相信。


    “這……這是不是弄錯了呀?諸位老爺。”


    官差不耐煩的催促道:“別廢話,快點兒教劉方出來,完事兒後,我們還得交差呢!”


    門房看著這群氣勢洶洶的官差內心打起了鼓,但是依然按照自家老爺曾經的囑咐硬著頭皮頂在門前。


    “諸位官爺,這裏是大通賭坊,我們博主與你們刺史關係匪淺,我還是煩請各位先搞搞清楚,是不是要緝拿我們劉爺。”


    門房說罷,還從懷中掏出了五兩銀子,瞄著四下無人。


    刻意找了個死角,迅速塞給了眼前的官差。


    官差握著手中的銀子揉了揉。


    分量不輕呀。


    隨即,態度有些緩和,和顏悅色道:“是上頭點名要的你們家劉爺,聽說是要過堂。”


    門房趕忙問道:“這刺史,和我們家劉爺的關係,平日裏好得不得了,怎麽這次卻……”


    官差左右瞧了瞧,看四下無人。


    “這次不行了好像有人帶這個證人,還拿了一堆借據,讓刺史大人很難辦啊。”


    “你一個門房,少打聽了,趕緊叫你們劉爺出來,我們得趕緊將他帶走。”


    門房剛想跑去雅間找劉爺。


    誰道因為這大廳太吵,吵到了在雅間的劉方。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我大通賭坊鬧事兒!”


    劉方人未到,話先至。


    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兗州府的衙役。


    轉頭趕忙賠禮道歉。


    幾位官差看在剛剛門房給銀子的麵子上,也為與他計較。


    劉方見幾人並未與自己計較便笑著問道:“幾位官爺,來此所謂何事呀?”


    這時,雅間內的縣丞也走了出來。


    官差舉起左手中緝拿令。


    “奉刺史之命,拿你迴去過堂。”


    一聽這話,劉方表情直接定格當場。


    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尤其是當著自家堂弟的麵兒,剛和人家吹完牛逼,沒想到轉頭就被打臉了。


    一旁門房看自己啊博主愣住的時候兒趕忙上前耳語了幾句。


    蘇修本來定格主的臉,慢慢轉變,最終陰雲密布。


    劉方沒想到,這蘇修竟然真的有膽子和自己對薄公堂。


    更沒想到的是平日裏和自己好的要穿一條褲子的兗州刺史,這次居然和自己來真的。


    居然真的拍他手底下的人來抓自己。


    劉方整理表情向著後出來的縣丞吩咐幾句,隨後又叫來心腹小弟。


    告訴他,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賭坊一切事物,全部聽從縣丞調遣。


    隨後,便隨著幾位官差前往兗州府。


    幾位官差看在銀子的麵子上,也沒給劉方戴鐐銬,也沒壓著他。


    就分了兩個人跟在他後麵。


    走在街上,不知名的兗州百姓都以為劉方身後的官差是他保鏢呢。


    “誒,你看你看,那劉方身後怎麽還跟著幾個官差呢?”


    “何止呀,你看前麵還有官差給他開路呢。”


    “哎,要我說啊,咱們兗州百姓真是沒有活路了,這劉方居然能請道官差給他當保鏢。”


    ……


    在場的百姓一個個都低聲議論著劉方。


    而這些人中,卻從未有一人認為劉方是被抓的。


    一方麵是劉方走路昂首挺胸,大踏步向前,看著根本不是被緝拿人員。


    另一方麵,自是無奈。


    這兗州的百姓,被他們這棒人欺負的,已經不相信這兗州內還有藍天了。


    約莫半刻鍾的樣子。


    官差便將劉方帶到兗州府。


    幾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府內,直奔大堂。


    劉方見大堂之上,站滿了官員。


    各方郡守,縣令皆站於此。


    人群中一位轉頭望向自己。


    蘇修!


    劉方看著站在人群中的蘇修,眼神逐漸冷了下來。


    就是這混蛋,才讓自己過堂的。


    劉方走堂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草民劉方,拜見刺史大人。”


    兗州刺史看著在眾人麵前,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劉方。


    被蘇修氣著的麵色稍稍緩和一些,語氣也和顏悅了。


    “棠下人,先站起來說話。”


    蘇修在一旁,橫跨一步,走出人群。


    “大膽刁劉方,你陷害朝廷命官是何居心!”


    劉芳本來聽著刺史大人這語氣,心中大石頭已經緩緩放下。


    本來要站起來的雙腿,被蘇修這一聲斷喝。


    頓時,雙腿酸軟,剛起來一半的身子,再次附跪下去。


    劉方本來平靜的心,再此猶如一潭死水扔進一顆千斤重石。


    一時間,內心激蕩,久久無法平複。


    隻得慌忙說到:“你……你別血口噴人,我及時坑害與你!”


    蘇修趕忙接話。


    “大膽劉方,現在證據確鑿,認證無證據在,你還敢狡辯!”


    劉方雙手抱拳,仰頭看向坐在案上的兗州刺史。


    “大人,小人冤枉啊,這蘇修,所說之話全是無稽之談,我與他根本就不認識,為何坑害與他!”


    蘇修雙眼微眯:“哦?不認識我?不認識我,當日叫我蘇公子,現如今還能叫出我全名?”


    “我若沒記錯的話,我可從未對你提起過,且我是來著兗州城內述職的,無人認得!


    “你又是,從何處得知我名字的!”


    劉方神色慌張,顧左右而言他。


    “這……這算什麽,你能將那不夜城拿出來博,自然便是那鳳棲縣縣令蘇修,這有什麽。”


    蘇修得理不饒人般繼續追問。


    “是嗎?當日你說你不知道這賭局任何細節,怎麽知道我將那不夜城拿出來當賭資呢。”


    “況且,這兗州城離鳳棲縣騎快馬都要一日半路途,我才上任不到半年,你便知曉?”


    劉方神色更加慌張。


    “這……我也是事後,聽賽貂蟬講與我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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