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拍賣會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有人完成了自家主子的委托,迴去自然是加官進爵,


    而像顧長史這樣的,迴到了鳳仙郡,自然是小鞋不斷,最終隻能飲恨辭官而去。


    而這一長拍賣最賺的當屬我們的鳳棲縣縣令,蘇修蘇大人了。


    ……


    次日,蘇修與兩位新找的賬房先生,就在在縣衙內核算此次拍賣,到底轉了多少錢。


    一賬房先生算過後小跑過來說道:“大人,此次拍賣,共計賺得二十三萬兩白銀!”


    蘇修點了點頭接過賬房遞來的賬本,上頭清楚沒拿過來哦的寫著,梁州刺史姚謙八萬兩、靠山王次子徐翱兩萬兩等等等等這些。


    此次拍賣會一個是將自己的琉璃天南海北的銷售,打出第一波廣告,


    二個就是通過拍賣的方式,看一看他們彼此的關係。


    昨日一看,那梁、青二州積怨已久啊,未來若是想解決真是非一朝一夕之功啊。


    再就是那靠山王的次子,隨手就是兩萬輛,他才多大?竟然可以支配這麽多銀兩。


    可見,這靠山王在徐州當土財主的這些年,很難想象他到底搜掛了多少民脂民膏。


    蘇修收集這些信息,有朝一日,定然讓這些國之蛀蟲,全部伏法。


    拿著這些錢,蘇修內心忽然冒出了一個更大的想法,轉身離開,準備去找元香。


    蘇修穿踩在石板路的街上,穿過林蔭小路。


    這鳳棲縣一入夜,東邊的不夜城變得熱鬧,而另一頓則慢慢暗淡下來。


    不夜城的修建占地麵積不小,為了交通,兩側甚至連同了水路,水路還接著西側的水門。


    原本在蘇修的構思中,先富帶動後富,這西街本來就有鬧市,這樣也可帶動西市的經濟。


    然而,這一來二去的,東邊的不夜城發展的不錯,而順著河下遊的西市卻毫無起色,甚至大不如從前。


    本來在西市討生活的漁夫、米店,小商小販也全部跑到不夜城一層街道中去販賣,大家寧願多走兩段路,也不願意,在西市賣。


    這些做漁夫的魚販子,沒有夜間業務,太陽下山後,他們也算獲得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夕陽西下,黃昏籠罩在西街破舊店鋪前,店鋪的門上還掛著兩個破舊的燈籠。


    蘇修行走在髒亂腥臭的西街,眺望東街,漸漸明亮起來的東街不夜城,猶如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為了隔絕西街這些腥臭味兒,在夜晚,很多店鋪以小推車的形式推出自家的新品,推到不夜城去販賣。


    走前,許多店鋪便將門窗緊縮,盡量防止街邊腥臭味兒的入侵。


    戌時之前,穿過昏暗的西街,兩邊溪流中的貨船還在水中晃動。


    蘇修帶著二十三萬兩的銀票,做過一座小石橋,來到了元香家門前。


    望著門前粉刷的新漆,門頂上放著的兩個大燈籠,看上去格外氣派。


    比自己第一次來時,看見的那破舊不堪的門臉要強上幾何。


    看來元香最近日子過得不錯。


    靠近門前,院內傳出一聲,熟悉的女生。


    蘇修推開吱呀吱呀的木門,走入。


    “蘇縣令您怎麽來了?”


    一旁的李父見蘇修造訪,趕忙在圍裙上蹭了蹭手上的油漬,趕忙上前笑臉相迎。


    “喲,蘇大人來了,快,快請進屋。”


    蘇修望著這一副父慈女孝的畫麵,哪曾想兩月前,這李虎還是個爛賭鬼呢。


    “不了,我來是找元香的,有事兒與他說。”


    李父一聽是找自家女兒的,臉上的笑容更濃鬱了。


    “行,那,那你們聊吧,那香兒,你今天就不用出攤了,你們聊吧,我就先走啦。”


    說罷,推著小推車便離開了院內。


    元香趕忙說道:“爹,您慢點兒。”


    李父頭也未迴,向後擺了擺手。


    蘇修看這元香道:“現如今也是個小老板了。”


    元香窘迫的說道:“大人就別取笑我了,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跟您比可是小巫見大巫


    了,您那琉璃拍賣搞得,那是滿城風雨人盡皆知啊,現在整個大楚都知道那琉璃是咱們鳳棲


    縣不夜城的特產啦。”


    “那你想不想成為大老板呢?


    ”想啊,做夢都想,大人您不知道,我每天做夢都是賣出好多好多臭豆腐,賺好多好多錢的。”


    蘇修收起嬉笑的表情,正經的說道:“光擺攤賣臭豆腐怎麽做大?你賣了一個月的臭豆腐可能也就一家酒樓一天的流水,甚至半天都趕不上。”


    元香小臉兒一跨。


    “我也知道啊,可是沒辦法啊。”


    “那……如果開一家酒樓呢,有沒有想過?”


    “做夢都不敢想啊。”元香一臉無語的表情。


    蘇修拿出懷中二十三萬兩的銀票。


    “這筆錢你拿去開酒樓做生意,就算我投資了,虧了算我的。”


    元香目瞪口呆的看這蘇修掏出的銀票,心裏想著蘇修說的話。


    這可不是二十三兩,這可是二十三萬兩啊,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些錢。


    “大人這錢,我不能要,不能要。”


    蘇修將銀票塞進元香手中說道:“聽著,這錢可不白給你,咱們倆得立個字據。”


    說罷,拿出一張出門前準備好的字據,遞給了元香。


    元香接過字據一看,瞪大了雙眼。


    倒不是這字據問題,這字據實在對自己實在是太優待了。


    其中僅僅是寫了,蘇修是投資的一方,後期如果酒樓做大,他要占六成,而如果賠了,或者是這筆錢的去想,他一概不問。


    “這字據,蘇大人,您不自己看看嘛?”


    “這字據就是我寫的,我還看他幹嘛,”蘇修笑道。


    “可是,這裏麵對這筆錢的用途、去向包括……”


    “我相信你,當然我不僅僅相信你的人品,我更看重的是你的。”


    元香手指自己詫異的說道:“我的能力?”


    “是的,你的能力,我做的每道菜你都能精準無誤的複刻出來,甚至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所以我願意相信你。”


    元香眼眶含淚,抿了抿嘴,腦海中有萬千感恩的話,在此刻缺什麽都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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