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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爺那逗逼鳥,好像不是跟我說著玩的,因為,在說完了這話之後,它真的飛走了,不見蹤影了,


    “還真走了啊,”我看向了薛姐,問,


    “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八爺那家夥的習性,你還沒摸清楚嗎,”那娘們白了我一眼,說:“沒有花生豆吃,沒有忙可幫,它是不會待在這兒的,一會兒要是咱們有用得著它的地方,那家夥肯定是會飛迴來的,”


    “八爺怎麽知道我們到這裏來了啊,”我問,


    “它是鳥啊,它的眼線自然也是鳥,咱們這一路上,再怎麽都是碰到了一些鳥的,所以,八爺知道我們的行蹤,那是很正常的,”那娘們說,


    我就說,每次不管我們出現在哪裏,八爺那逗逼鳥都能找到我們,原來搞了半天,它有很多鳥做眼線啊,


    “如此說來,八爺那家夥,不管是要跟蹤誰,那都是輕而易舉的,是嗎,”我問薛姐,


    “肯定啊,”那娘們點了點頭,說:“隻要是它想跟蹤的,沒有誰是可以跑掉的,”


    一邊說,我們一邊在往前走,最開始,薛姐手裏那羅盤上的指針,並沒有怎麽動,但現在,羅盤上的指針,好像微微地顫抖起來了,


    “這指針怎麽在動了啊,”我問薛姐,


    “有幹擾,”那娘們迴了我這麽三個字,


    不過,她說的有幹擾,到底是個什麽幹擾,這個她並沒有跟我說清楚,


    能對風水羅盤產生幹擾的,不是鬼就是怪啊,所以,在那娘們說了有幹擾之後,我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看,但讓人遺憾的是,我看了半天,卻什麽都沒能看到,


    前麵是什麽,我抬頭往前麵看了看,發現那裏出現了一些小陶罐,


    也不知道怎麽的,一看到那些小陶罐,我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舒服了,我總感覺這些小陶罐裏麵,似乎是裝著什麽東西的,


    “怎麽會突然出現這麽多小陶罐呢,”我指了指前麵的那些小陶罐,對著薛姐問道,


    那娘們頓了頓,然後用機警的眼神,掃了那些小陶罐一眼,接著說道:“是有些奇怪,咱們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這些小陶罐看上去,像是用普通的泥巴燒製的,從做工來看,說句實話,這玩意兒好像有些粗糙,粗糙歸粗糙,這小陶罐上麵,還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


    “你認識這些符號嗎,”符號什麽的,薛姐肯定是遠比我擅長的啊,所以,一看到那些符號,我立馬就問了薛姐這麽一句,


    “沒見過,”那娘們搖了搖頭,說:“這些符號,看上去好像是活的,”


    符號是活的,那娘們說的這話,著實是大大的讓我吃了一驚,我定睛在陶罐上很仔細地瞧了瞧,發現勾勒出符號的那些線條,好像確實是在緩緩的流動,


    符號什麽的,之前我可是見過不少的,但是,像眼前的這種,自己在那裏動來動去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陶罐上的符號,在不斷地變化,這是個什麽意思啊,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秘密啊,”我問薛姐,


    那娘們沒有搭理我,而是聚精會神地盯著陶罐上的符號,在那裏看了起來,從那娘們此時的表現來看,似乎她是想從符號上看出一朵花來似的,


    薛姐一邊用眼睛盯著在那裏看,一邊用手指頭在手心上畫來畫去的,雖然我不知道她畫的是個什麽玩意兒,但從她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來看,她至少是看出一些門道了,


    這娘們都看出門道來了,我自然不能打擾她啊,


    “我明白了,”那娘們冷不丁地來了這麽一句,把我嚇了一跳,


    “明白什麽了,”我問,


    “這些符號之所以會動,是因為它們是用魂畫出來的,”那娘們說,


    “用魂畫出來的,該不會組成這些符號的魂,就是那些礦工的人魂吧,”我的這個猜測,那是十分大膽的,


    因為,用人魂來畫符,這玩意兒,那可是大違天道,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這樣逆天的事,就算是很厲害的高人,那也是不敢做的,就算是有那麽大的膽子,但用人魂來畫符,那也是得有很大的本事才行的,本事不夠,就算是要畫,那也是畫不出來的,


    “人魂都被弄成這麽一個一個的符號了,咱們還有辦法把它們還原,然後還魂到那些礦工的身上去嗎,”我問,


    “不知道,”那娘們抿了抿嘴唇,說:“不管怎麽樣,咱們都得試一試,”


    薛姐說要試一試,那便是證明,她肯定是有辦法了啊,所以,我果斷地往後退了一步,把舞台讓給了她,


    “你這臭小子,倒是挺自覺的嘛,”薛姐白了我一眼,說,


    “不自覺點兒,萬一影響了你的發揮,你怪罪我怎麽辦,”我笑嗬嗬地跟那娘們開起了玩笑,


    “姐姐怎麽舍得怪罪你呢,最多就是掐死你,”那娘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了過來,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這娘們,我明明就沒惹她,幹嗎擰得這麽狠啊,她難道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兒嗎,


    “哎喲,”我發出了一聲慘叫,本來,我是想用這聲慘叫,贏得那娘們一些同情的,但是,她非但沒有同情我,反而還加大了手的力度,又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擰完我之後,那娘們的氣也出了,也到了該她辦正事的時間了,隻見,那娘們拿出了一道符,把它燒成了符灰,


    薛姐把符灰塗在了手指頭上,然後將手指頭伸了過去,在那些陶罐上麵畫了起來,從那娘們手指頭上的動作來看,她應該是跟著陶罐上的那些符號在畫,


    我不知道那娘們這一招是有什麽作用,因此便沒去打攪他,


    動了,陶罐上的那些符號,流動得越來越快了,


    黑煙嗎,那是黑煙嗎,我仿佛看到,有一絲一絲的黑煙,從那些符號中飄出來,一看到那些黑煙飄出來,薛姐趕緊從包裏摸出了一個瓷瓶,在那裏嘰裏咕嚕地念起了經文,


    伴著她念經的聲音,那從瓷瓶裏飄出來的黑煙,慢悠悠的鑽進了瓷瓶裏,


    看樣子,薛姐是把組成那符號的人魂,收進小瓷瓶裏去了,


    “成了,”那娘們對著我來了這麽一句,


    “什麽成了,”我問,


    “要姐姐我猜得沒錯,這一個符號,那就是一個人魂,現在姐姐我已經用這小瓷瓶收了一個人魂了,這人魂能不能還到那些礦工的身上去,暫時還不好說,”那娘們說,


    “你的意思是,咱們這就去試試,”我問,


    “嗯,”那娘們點了點頭,說:“若是能行,咱們就把這裏的人魂全都收了,然後拿去還到那些礦工的身上去,”


    薛姐說的這個辦法,那還是比較穩妥的,因為,要一次性把這裏的人魂全都收了,拿過去還不上那些礦工的身體,那是有可能會壞事的,


    我們沿著來時的路,返了迴去,迴到了之前那裏,那些礦工還在,從他們的神色來看,似乎跟剛才並沒什麽兩樣,


    “剛才收的那人魂本就是受了驚的,所以你得稍微離遠一點兒,還得保持安靜,不要說話,以免再次受驚,”薛姐一臉認真地對著我說了這麽一句,


    這娘們,好久沒像這麽認真過了,雖然一看到她這認真的樣子,我就想湊上去親她一口,但是,現在這情況,好像不太適合,所以,在給了她一個飛吻之後,我便按照她所說的,輕手輕腳的退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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