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徹底煉化七絕刀後,顧應洲將翦老帶進實驗室,翦若溪笑道:“顧應洲,看來你已經想到我想用何辦法排毒了!”


    顧應洲也笑道:“翦老,這叫英雄所見略同。我估計你已將那股毒氣收斂在一起,我想你把那股毒氣催動至手心位置,然後我催動刀內毒氣團,將你體內毒氣吸收出來。”


    “好,就按你說的辦。“


    隻見翦若溪盤膝坐地,一手握七絕刀柄,然後緊閉雙目,不一會兒,臉上似有痛苦之色,又過了片刻,睜開雙眼道:”好了,開始吧!“


    顧應洲馬上意念沉入七絕刀內,指揮那團綠色氣團分出一縷,然後浸入翦老的手心位置,隻見那裏有一團同樣綠色的氣團,在左衝右突。


    其實顧應洲的心裏也十分緊張,如果操作不好,可能會讓翦老二次中毒,加重病情,那樣自己可就成了罪人了。此時顧應洲的鬢角和額頭也滲出汗水,不敢有任何分心。


    顧應洲專注地控製住那縷綠色氣流,慢慢接近,那團綠氣似是有些害怕,更加的不老實,顧應洲找準時機,控製綠氣流,猛地向前一撲,然後綠氣流像繩索一般將那綠氣團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待那綠氣團老實後,那縷綠色氣流一點點的吸收,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將那團綠色氣團吸收幹淨,顧應洲將綠氣流迅速收迴大刀之內,放下手中的刀,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喘息片刻後,起身再看成翦老,隻見他雙目緊閉,臉色微紅,又過了一會兒,翦若溪睜開雙目,臉色也恢複正常,長長地吐出口中濁氣,大聲笑說道:


    “哈哈,顧應洲,我現在舒服多了,估計再將養幾日,便能徹底恢複。辛苦你啦!”


    顧應洲也笑道:“那就好,我一直耽心一個操作不當,讓你二次中毒,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翦若溪再看顧應洲時,隻見他滿臉汗水,臉色微白,忙問道:”你怎麽樣?“


    “沒事,隻是有些脫力!,稍做恢複就好!”


    一個時辰後,顧應洲感覺恢複 的差不多了,見翦老仍在閉目恢複,便悄悄地退出實驗室,來到丘白鹿的工作間。


    隻見丘白鹿正劈哩啪啦地敲擊電腦鍵盤輸入,電腦上顯示一串串英文字母,顧應洲對電腦僅是粗通,看不懂她在幹什麽,顧應洲也不敢驚擾她,便隨便在書架上拿出一本書,卻是一本詩集,收錄的是從西周到清代一些著名的詩詞歌賦,是一本精華集錦,顧應洲心中暗道,這小丫頭什麽時候還對詩詞有了興趣。於是就坐在不遠處開始翻看。


    直到晚餐時,丘白鹿才停止敲擊鍵盤,而顧應洲也正好將那本詩集翻看完。抬頭問丘白鹿道:


    “忙啥呢,我來這麽久也不搭理我!”


    丘白鹿嗔怪道:“沒看我忙得腳丫子朝天,哪有時間搭理你!”


    “房子查得怎麽樣了?”顧應洲問道。


    丘白鹿電腦旁抽出一頁打印材料扔給顧應洲說道:“這處不錯,雖然在城郊,可離城也不算遠,而且交通方便,你外公外婆不會開車,坐公交地鐵都方便。位置好,清靜,你看看。”


    顧應洲先是看了房子照片,很不錯的一套別墅房,有一百八十多平方,二層樓,房主要價二千五百萬。顧應洲想了想說道:“明天我去實地看下,如果環境可以,那就它了!”


    丘白鹿卻說道:“你哪來這麽多錢?”


    顧應洲故作高深地說道:“佛說,不可說,不可說!”


    “不說拉倒,誰稀罕!”


    “你要是嫁人,我肯定送一套別墅做嫁妝!”


    丘白鹿卻笑了,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過幾天就找人結婚,你可要兌現諾言,不許耍無賴!”


    “你看我是那樣人嗎,不過你要是假結婚可不算數!”


    丘白鹿忽然想起一件事,突然說道:“顧應洲,在浮屠界時你答應的請我吃烤魚還沒兌現呢,怎麽著,今天不請我撮一頓?”


    顧應洲大方說道:“沒問題,隨時恭候!”


    丘白鹿笑道:“那,小李子,走...著...”故意拉長音,模仿電視劇的慈禧聲音。


    顧應洲也學著李蓮英的太監腔說道:“請娘娘移駕!”


    丘白鹿又約上丘白鴿和丘飛燕,擺出一副吃大戶架勢,顧應洲又約上莫大夫,一行五人,由莫大夫駕車,來到顧應洲曾經光顧並揍了宋五嶽一頓的玫瑰酒吧。


    這酒吧,一樓是酒吧和舞場,二樓以上則是包廂餐廳。顧應洲在二樓已提前訂了間包廂,一行五人,來到二樓,魚貫而入。


    顧應自然不會吝嗇,點了許多山珍海味,上的既有白酒,也有紅酒,幾人說說笑笑,倒是莫大夫,與這些年輕人沒多少共同語言,隻是默地喝酒吃菜,期間還跑外邊轉了一圈,不過迴來後,卻與顧應洲耳語了幾句。


    顧應洲則是放下筷子,也走出去,來到一處包廂附近,故意拿出手機擺弄,其實耳朵早在細聽裏邊的談話。


    原來是莫大夫出來放風,跑過這一包廂時,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個人,正是顧應洲的老同學兼情敵外加仇人的宋五嶽。聽到裏麵正在議論與顧應洲有關後,便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兒,裏麵聲音雖小,可莫大夫是誰呀,那可是這個世界中最強實力中的一人,耳力自不用說,裏麵的談話聽得很清楚,聽了會兒後,裏麵轉移了話題,便退了迴來,將談話內容,重點地告訴了顧應洲。


    莫大夫告訴顧應洲的是,宋五嶽與人說的是前不久他遇見了同到政府辦事大廳辦事的令湖月,看到她懷孕了,挺個大肚子不好好在家養胎,還親自出來辦事。但事後,宋五嶽意識到那孩子一定是他的,那就讓顧應洲替他養兒子,當個背鍋俠。等孩子大了再做個親子鑒定,讓顧應洲最後是人財兩空。


    待顧應洲到宋五嶽的包廂外時,裏麵又在談論到了與顧應洲有關的事。隻聽宋五嶽道:


    “媽的,那個顧應洲也不知從哪裏弄來投資,那個公司別看董事長是殷岩泉,但大股東卻是顧應洲,你不是說那個公司所在的市的環保局和國土局有你的人嗎,我出錢,你去給那個公司整點事,等整黃了他們,我再出手,收購那個公司,我給你幹股,幹不幹?”


    隻聽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我是個商人,賺錢的事,自然不會錯過,不過這是樁大買賣,錢的事得足夠,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收益那也是非常可觀,聽說那個礦品位非常好,弄到手後,你可是發大財了!”


    隻聽宋五嶽說道:“錢是不是一個人賺的,也不是一個人花的,我們是共同合作,互利共贏,錢的事包我身上,明天我告訴會計,先打你賬戶一千萬,這樣可以嗎?”


    那陌生的聲音再次說道:“宋老板就是豪爽,有資金支持,這年頭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來朱總,為我們合作愉快幹杯!”


    之後,二人又轉移了話題,顧應洲意念進入包廂看清了那個所謂的朱總相貌後,便迴到了房間,繼續與幾人喝酒聊天。


    有了心事,喝酒聊天就有些心不在焉,丘白鹿說道:“行了,我看顧應洲好像有什麽心事,酒也差不多了,我們先用餐,之後去下邊跳舞跑一跑酒氣。”


    用過主食,幾個女人將剩下的菜打包,跟隨著顧應洲到了一樓酒吧,選擇個位置後,丘白鹿就帶著二女鑽進舞池。丘白鴿和丘飛燕還從未享受過在歡快的舞曲的伴奏下,眾人盡情跳舞狂歡,感覺特別新鮮,隨著舞曲的節拍,不一會兒就沉迷其中。


    酒桌上,顧應洲和莫大夫喝著啤酒,悄悄地說著話。


    “又聽到了什麽?”莫大夫問道。


    顧應洲氣憤道:“這個宋五嶽我本來不想再找他麻煩,可是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這家夥不僅想讓我當背鍋俠,還想背後耍手段破壞我與殷岩泉的公司。”於是將在包廂外聽到的全部告訴了莫大夫,之後說道:“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必須做出反擊。莫大哥,我也不瞞你,我想弄黃他的公司和他背後他爹的公司,讓他傾家蕩產,也讓他再無囂張跋扈的本錢!”


    莫大夫笑道:“嗯,你這樣想就對了,一味的忍讓不是我們的作風,但是也不能太暴力,如果你想殺了他我就得阻止你,因為那不符合我們的規矩,殺他如屠狗,可卻有違我們的道心,我之所以告訴你,就是想看看你的反應,老哥哥支持你這樣的應對方式。對世俗之人就要用世俗的手段。看來這近一年的時間,你的道心修煉的確進步很大。來,幹一杯!“


    兩人正在嘀咕這說話,身旁突然多了個美女,對著莫大夫說道:“莫大夫,你老人家怎麽得空來這裏消遣來啦!”說著話,也不客氣,坐在顧應洲的身邊。


    顧應洲看這女人,一時沒想不起來是誰,但肯定是見過,見顧應洲怔怔的樣子,那女人道:“怎麽小豬豬,不記得我是誰了?”


    聽到小豬豬這名字,顧應洲馬上想起來,笑道:“想起來了,你是渣女。幸會幸會!”


    顧應洲想起,那還是他第一次來這裏,在跳舞時,救下的被人欺負的女孩,二人加了微信後就再沒見過麵,這女孩的微信名叫:我是渣女我怕誰,這叫渣女的人曾在微信發過幾次消息,但顧應洲都沒迴應,以後也就再沒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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