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修煉室的顧應洲感覺神清氣爽,家裏隻有保姆張阿姨在家,溫玄素陪母親去城裏逛街去了。顧應洲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夜一天,見顧應洲從地窖裏出來,張阿姨給他端來早餐。到了人仙境以後,可以長時間的辟穀,顧應洲本來不餓,但是見張阿姨如此熱情,不好意思抹了人家麵子,便胡亂吃了一些,之後便與張阿姨聊天。


    張阿姨話很多,仿佛是很久沒說話的樣子,顧應洲也很有耐心,有問必答,諸如家裏幾口人,都是誰,現在幹什麽工作,怎麽和溫玄素認識的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除了與溫玄素認識過程顧應洲瞎編以外,其他問題顧應洲都實話實說,聽說顧應洲還是個研究生,還是專門研究古生物的,顯得十分驚訝,對顧應洲更是恭敬有加。


    “哎呀,那你可是做大學問的,你們修煉什麽氣功,怎麽兩夜一天也不吃飯啊!”


    “氣功?哦,對對對,我們修煉的是氣功,這就是強身健體的功法,就像是現在流行的鶴翔樁啊,站樁功啊,諸如此類的東西。”


    對於張阿姨說他練氣功,一開始顧應洲還有些驚訝,但馬上意識到,這可能是溫玄素欺騙她媽媽和張阿姨撒的謊,以隱瞞修仙的身份。


    過了一會兒,張阿姨大著膽子問道:“小顧啊,你和阿姨說實話,你和我們家小姐到底是啥關係?”


    聽到保姆的問話,顧應洲馬上意識到,自己想追溫玄素還真得先了解她有哪些愛好,投其所好,豈不是快捷之路。於是顧應洲實事求是的說道:“阿姨,可能你也看出來了,我現在正在追求她,可她一直沒答應,一直想不到好辦法,阿姨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一定好好的感謝您。”


    張阿姨有些惋惜的說道:“啊,你這麽好的小夥子,小姐還沒答應啊,小姐可真是的,反正我是相中你了,學曆這麽高,長得也帥,要是錯過了你,那小姐可是要後悔一輩子。你要我怎麽幫你?”


    顧應洲誠懇地說道:“其實很簡單,一是假如你們聊天時,幫我多說說好話;再一個就是想問問您,她都有哪些愛好啊,愛吃什麽東西?”


    “這樣啊,阿姨可以幫你,至於她有什麽愛好,倒也沒見她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每次迴來,除了陪她媽媽就是在地下室裏練氣功,在房間裏喜歡讀書,有時還讀出聲來,都是些古詩詞,我也聽不太懂,你要說喜歡吃什麽,那我可知道,我們小姐自小最喜歡吃鍋包肉了,本來我們都喜歡甜口的,可她卻偏喜歡吃鹹口的。水果呢,她最喜歡吃榴蓮啦!”


    聽到這裏,顧應洲喜出望外,馬上有了主意,欣喜道:“張阿姨,你可是幫我了大忙了,我一定會好好感謝您!我要去城裏,去買些東西,當然,肯定要給你老人家買禮物!”


    “啊,現在就走啊,再陪阿姨聊會兒唄,和你聊天真得很爽吖!不過你要去城裏,可不行給我買什麽禮物,我可不是那種物質的女人。”張阿姨見顧應洲說走就走,真得有些失落,又沒有人陪自己說話了。


    顧應洲知道在這裏很難打到出租車,所以打開手機約個網約車,在小區門口,等了大約半小時,網約車到了,顧應洲乘上車,直奔城裏。先是去日雜市場買了兩口大水缸,看著工作人員不注意,便將兩口大缸放進儲物的暗星天罡裏。然後去中藥店買了些必須用藥材,可是那藥材太貴了,顧應洲身上的錢根本不夠用,顧應洲想了想,詢問店家收不收藥材?店家迴應當然收,以質論價。顧應洲忍痛在儲物的暗星天罡裏找了一株年份最短的人參拿出來,當店家看到這至少是一千年以上的人參時,眼睛都冒出了綠光。


    在當代世界,千年的人參極為罕見,經營了一輩子的掌櫃也沒見過這麽多年份的藥物,一株這樣的藥材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價值幾乎可是上億,但是顧應洲不懂行情,而且也是急於出手,最後雙方以五百萬的價格談妥。


    但是也就是顧應洲這次不經意的行為,為他惹來了禍端。


    ..... ......


    水若煙帶著謝公宿、吳越和空如等人出了落雲宗後,趕到臨安城,得知翦若溪等人已轉院至京都,便馬不停蹄,直接乘飛機飛往京都。在到了翦若溪所在的醫院後,讓吳越以看望翦若溪為名,去約莫大夫。


    吳越到了病房卻被丘白鹿堵在了門口,丘白鹿一臉冷漠地說道:


    “吳越,你怎麽還有臉來看翦院士,若不是你們落雲宗,我師父怎麽會受傷,倫珠活佛怎麽會死,你現在還有臉來,我不殺你算是看在過去的情份上,那涼快那邊待著去吧!”


    被丘白鹿披頭蓋臉的一頓罵,吳越無言以對,自知二師父做的事,的確太過分了,但是仍然哀求道:“白鹿,我也有自己的苦衷,請你諒解,我隻是單純地來看看翦院士,不管怎麽說,我也曾經是特調所的一員,希望你讓我進去看一眼,不然我心裏不安!”


    聽到二人的說話聲,莫大夫從病房裏也來,看著吳越說道:“翦老的危險期已經渡過了,你的心意心領了,既然你來了,那水若煙也一定來了吧,帶我去見她吧,有些恩怨總要了結,看來我是躲不過了。”


    “那個師叔,對不起,二師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背叛她,請您原諒!”吳越臉色通紅地說道。


    莫大夫麵色冷俊:“好了, 我知道,師叔不怪你,走吧,帶我去見她吧!”


    吳越帶著莫大夫來到醫院門口,果然看到水若煙一行人,正遠遠地站在停車場。莫大夫不再理會吳越,徑直走到水若煙麵前,先是給水若煙和謝公宿行禮問好,接著說道:


    “大師兄,三師姐,本來在我的內心中一直覺得心中有愧,當年的我因為年輕,做出那等事,害得三師姐一直癱瘓在床二十年,但是三師姐,你知道你做的是什麽事嗎,我雖然被師父逐出了師門,但是我也曾經是落雲宗的一分子,沒想到你做出如此欺師滅祖的事,虧我喜歡你這麽多年!”


    水若煙怒聲吼道:“住嘴, 一個落雲宗的敗類,沒資格對我落雲宗的事說三道四。你害我癱瘓在床二十年,今天我就要討迴來,說吧,你想怎麽死,劃出個道道,至於你說的那些道理,我不想聽!”


    莫大夫麵色平靜,似乎是抱定了必死的決心:“既然師姐不想聽,那我們城外見吧,我先走一步。”說罷,也不搭理水若煙一行人,瀟灑地開車馳離醫院,向京都的郊外開去。


    水若煙等人開車緊隨其後,行走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已經出城的莫大夫的車突然拐進了一條鄉間小路, 緊隨其後的水若煙的車來不及刹車,便超過了這條鄉間,待車子掉頭再迴到鄉間小路,隻看了莫大夫車的一個影子,待車子馳到莫大夫車子邊上時,莫大夫的車裏已空無一人。


    水若煙咬牙切齒,大聲喊道:“莫需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完猛地躍起, 企圖在高空中尋找到莫大夫的身影,但是路兩旁全是茂密的森林,哪裏還有莫大夫的影子。


    落地後的水若煙,吩咐眾人,分頭搜索,幾人紛紛施展輕功,向著不同方向掠去。正在此時,水若煙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二師姐的電話,接到二師姐親自打來的電話,水若煙心裏一驚,若不是有急事,這個時候金茵台不會打電話過來。水若煙穩定下情緒,按了接聽鍵。


    ”二師姐,有事嗎?“


    ”師妹啊,不好了,師父她老人家不見了!“


    ”怎麽迴事,說詳細。“


    ”是這樣,你走之後,我就吩咐弟子們在宗裏各角落搜索,看看還有沒有沒跑的其他門派的人,搜索到師父閉關的地方,發現了新腳印,我親自去,發現了一個女人的腳印 ,進了師父閉關的密室, 我大膽子進了密室,結果發現果然裏麵進了人,但是等我們進去時,什麽人也沒發現,而且師父也不見了,急死我了,你說怎麽辦啊!”


    “你認為是誰進入了師父修煉的密室?”


    “我懷疑是溫玄素?”


    “說說理由。”


    “當時有兩個人受傷了,一個是翦若溪,一個是顧應洲,但是那個翦若溪被清源道長救走了,而且,那個腳印明顯是一個女人的腳印,而顧應洲是被溫玄素救走的,所以我懷疑是溫玄素在救走顧應洲後,走錯了路,走到師父閉關的地方,在那裏躲藏起來。”


    “在裏麵發現師父的痕跡沒有?”


    “什麽也沒有,和當時師父進去時沒區別,因為當時師父進修煉室閉關,是我陪師父進去的,和我當時的記憶沒什麽差別。”


    “你讓我想想啊,稍等,電話別掛!”


    水若煙思索片刻後,對著話筒說道:“二師姐,如果你說的都是真實的話,我認為你的分析是對的,不管她是誰,我們必須找到她,因為師父可能在她的手裏,她們可能劫持了師父。所以你現在要做的是,一是吩咐弟子們嚴守宗裏的出口;二是讓弟子們在宗裏繼續搜索,看看還能否找到蛛絲馬跡;三是你再去師父的密室,仔細搜索一遍,看看有什麽異常,不要放過一絲一毫。如果你說的那個人是溫玄素的話,那個人據說老家就是臨安的,所以, 你去望仙穀,讓陳明睹立刻迴臨安,在臨安城搜索溫玄素。


    ”好的,師妹,我馬上去辦!”


    放下電話的水若煙,心裏也是一陣後怕,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她沒有對金茵台說,那就是師父趙無影可能早就離開了修煉密室,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才是可怕的,自己做的這些事,如果是師父知道了,以她那個性格,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即便是現在的自己也不一定是師父的對手,所以還是要早做布局,安排好退路為妥。


    水若煙之所以這麽膽大妄為,是因為她一直認為,師父肯定是在閉關中陷入困難,死在了修煉密室,即使不死,也已經殘廢,現在看又多了一種可能,當然也可能是她想多了,師父也可能被溫玄素劫持了,那就說明趙無影是殘廢了,否則怎麽會被一個黃毛丫頭劫持,如果是那樣的話,溫玄素反倒是幫了自己。所以現在必須找到溫玄素,弄清楚她是否劫持了趙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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