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應洲手上突然出現的幾張紙,讓溫玄素馬上意識到,顧應洲一定是有什麽奇遇,不然他怎麽會有用於儲物的介子空間的東西,而且他的身上一定隱藏著什麽秘密,不然,水若煙也不會讓人活捉顧應洲了。


    溫玄素順手接過那幾頁打印紙,粗略地看了一遍,溫玄素震驚了,這篇名為煉體功,不僅是成仙,而且是成仙之後也同樣適用,隻要第一境界銅鐵境修煉成功便可成仙飛升。


    不過,溫玄素又皺了皺眉,說道:“功法是不錯,可是這裏邊需要的藥材許多都是第一次聽到名字,去哪裏弄,再說有的藥材還要萬年以上的,想修煉挺難的。”


    顧應洲早就料到她會這麽說,輕描淡寫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師姐,你自小在這邊長大,應該知道哪裏有適合修煉的地方吧。”


    其實,顧應洲還有更好的選擇,那就是迴到墨子門,但是那樣他就得和溫玄素分開,對於此時的顧應洲來說,那是他萬般不願的。


    “那好吧,你跟我走。”溫玄素也不是拖泥帶水之人,既然決定了,就帶著顧應洲到一個好去處。


    二人打了輛出租車,直奔臨安城,但是到了臨安並未進城,而是沿著環城高速,繞了大半個圈,下了高速後,再走了十幾分鍾,來到一個群山環抱的山凹中,在靠北邊的山腳下,是一個高檔的別墅區,所有建築都是依山而建,高低錯落,中西結合的樣式,既傳統又極具現代化,顯得格外別致另類。


    出租車將二人送到小區門口,溫玄素拿出門卡,刷了下,二人便先後進了小區。


    來到一處獨門獨院的別墅前,溫玄素按了下門鈴,不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保姆模樣的人打開了院門,看到溫玄素,激動的說道:


    “小姐,你迴來啦,讓我擔心死了!”上前抓住溫玄素的胳膊,上下前後都看了看,才真正放心下來。看到溫玄素身後的顧應洲問道:“小姐,這位帥哥是誰呀?”眼睛裏透著欣喜。


    溫玄素趕緊介紹說道:“他是我師弟,叫顧應洲。師弟,這位是張媽,自小帶我的,你叫她張阿姨。”故意把“師弟”二字咬得很重。


    顧應洲趕緊上前行禮,說道:“我叫顧應洲,請張阿姨多多關照!”


    張阿姨喜笑顏開:“哈哈,哪裏,哪裏,我們相互關照,快請進屋!”


    剛剛進到屋裏,張阿姨便對著樓上喊道:“太太,小姐迴來啦!”接著便給顧應洲和溫玄素泡茶。


    這時從樓上下來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美婦,看見溫玄素那一刻,梨花帶雨,上前就摟著溫玄素哭個不停。


    “嚶、嚶、嚶,你這死孩子,嚇死媽媽啦,以為你出事了呢!”邊哭還用手不停地打著溫玄素的後背。


    顧應洲暗想,這溫玄素逃出落雲宗之後也沒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啊!


    “媽,怎麽迴事,我又沒事,你哭什麽,我這不是好好地迴來了嗎!”溫玄玄素疑惑地問道。


    “還怎麽迴事,你那個司徒老師前幾天來電話,說你有危險,打你電話也不通,給你師父打電話也打不通,你說我能不著急嗎,啊!”


    “又是司徒聞這個老家夥,真是壞透了。”說這話時,溫玄素眼裏充滿著憤怒。接著繼續哄著媽媽說道:“媽,放心吧,別哭了,我這不是全須全尾的迴來了嗎,哭壞了身子怎麽辦,有外人在場,也不怕人家笑話。”說著,還用手替媽媽擦著眼淚。


    本來顧應洲心裏就有個疑問,一直沒好意思詢問,那就是在水若煙他們率領段鴻基等人攻擊各門派時,各門派的門主們都是迎敵,唯獨南派門主司徒聞,率弟子們先跑了,卻把南派弟子溫玄素留下來拒敵。今天看溫玄素對司徒聞的態度,看來一定是有故事。


    這時,中年美婦才發現房間裏還有個陌生的年輕人,忙將臉上的淚痕擦拭幹淨,有些尷尬地說道:“對不起,讓你見笑了,你是?”


    溫玄素忙介紹道:“媽,他叫顧應洲,是我師弟,顧應洲,這是我媽媽,你叫溫阿姨吧!”


    顧應洲行禮如儀,不等顧應洲開口,隻聽溫夫人說道:“小顧啊,歡迎你到我家做客,張姐,快去準備飯菜,家裏來客人了,咱們家可是好多年沒來客人了,一定要豐盛!”


    溫夫人仔細打量著這個初次見麵的年輕人,寬額廓臉,一看就是福像,一米八的個頭,身材勻稱,妥妥是個美男子。心裏便是多了幾分喜歡。自從溫玄素十五歲外出學習,每年都會迴來一兩次,但從未往家裏帶迴任何人,現在突然迴來,還帶迴個帥小夥,由不得溫夫人聯想。


    席間,溫夫人拿出自家釀的米酒,顧應洲出生在北方,喝的都是烈酒,初嚐米酒,第一次喝出酒中的香味,喝一口之後,從口到胃舒爽無比。直讚溫阿姨的手藝好,還要和溫阿姨好好學習這釀造工藝。誇得溫夫人更是喜歡了幾分。


    這溫夫人自小生長在江南水鄉,十八歲那年出落的如出水芙蓉,十裏八鄉都是有名的美人胚子。但是也就是在那一年,她莫名的被一個神秘男人掠走,不僅玷汙了她的清白,還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那個神秘人聲稱她像他死去的亡妻,雖然侮辱了她,可是對她卻是百般的討好,時間久了,溫夫人卻愛上了這個神秘的男人。後來,她懷孕了,那個神秘人更是喜歡的不得了,不僅把她從鄉下接到城裏,還為她置了房產,靠著出租這些房產,讓她衣食無憂,而且後來在郊外購置了這套別墅。


    自從溫玄素誕生後,這個神秘人更是對娘倆兒百般疼愛。在溫玄素剛剛會說話時便教她讀書寫字,到了十五歲更是把她送到外地讀書。但是這個神秘人從不說自己的姓名,也不讓孩子姓他的姓,隻讓孩子姓母親的姓,也從不讓溫玄素叫他爸爸,隻能稱唿他為師父。


    衣食無憂的溫夫人,本來出生農村,從小幹活出身,一旦閑下來,就渾身不得勁,後來便整日釀造米酒,多年的實踐,早就讓她的釀造技術爐火純青。所以她釀的米酒,可不是市場上販賣的米酒可比。


    喝了有二三斤米酒的顧應洲,忽然感覺體內丹田略有異動,便運氣強行壓下,待用過餐後,顧應洲便偷偷地告訴溫玄素說道:


    “師姐,我丹田有異動,似有突破境界的感覺,那裏有修煉的好地方?”


    溫玄素訝異,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顧應洲,說道:“什麽?剛吃過喝了些米酒,吃了頓飯,就能讓你出現異動?這也太不可理喻了!”


    一般修仙之人,由於現在的環境因素,靈氣太過稀薄,能夠突破一個小境界那得需要消耗多少時間和財力才能做到,而顧應洲卻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能出現丹田異動,的確是個另類。


    “你跟著我來!”溫玄素帶著顧應洲來到房樓房裏後麵的一間儲藏室,抬腳在牆邊一按,中間的位置便出現了一個四五十厘米見方的地窖,順著地窖的梯子,向下七八米,出現了一間寬敞的地下修煉室。中間位置正好有兩個蒲團,顧應洲也不客氣,同樣也沒躲避溫玄素的眼光,從那枚暗星天罡裏取出兩顆補氣丹,吞了下去,然後坐在蒲團上,閉目修煉。


    溫玄素看著顧應洲不一會兒便已入定,便悄悄地退出修煉室,將上蓋蓋好,並將儲藏室的門關好後,才迴屋陪母親說話聊天。


    入定後的顧應洲,內視丹田,那枚出鴿子蛋大小小的金丹,正在不停地旋轉,而此時,吞下的兩枚丹藥在胃裏已全部化開,一股靈氣自胃裏湧向丹田,顧應洲極盡全力將這股靈氣引導進入丹田後,向旋轉的金丹撲去,而此時,修煉室內的所有靈氣以及在別墅範圍內一兩公裏範圍內的靈氣也向溫玄素家的別野瘋狂湧來,在別墅上方形成了一個諾大的無形氣旋,而在氣旋的底部,如一條長龍向地底下延伸。


    不管是體內的靈氣還是吸自外部的靈氣都被那枚旋轉的金丹吸收,而金丹則在不停地旋轉和吸收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地增大。當丹田裏的那枚金丹增大至鵝蛋大小時,緩緩地停止了旋轉,隻聽體內“哢”的一聲,就像是體內的某個閥門打開的聲音,至此,顧應洲的修煉境界提升到了人仙境的中期。


    而顧應洲將意識潛入腦海,那朵開了三個花瓣的蓮花意外的又增加了六瓣,真是意外之喜。


    按照功法上的說法,當靈魂修煉達到蓮花境,而蓮花開出九瓣之後,蓮花可外顯其形,並將肉體置於蓮花之上而飛行。顧應洲沒有著急試驗,而是平心靜氣,繼續修煉內功心法,將境界徹底鞏固。之後,才將靈魂深處的那朵九葉蓮花釋放出體外,馱著肉體在修煉室裏低飛。此時他的意念要分成兩股,一股意念在飛行中的蓮花上,一股意念留在肉體中。試飛了一會兒,顧應洲便覺頭有些痛,看來自己還需要不停地試練,才能適應這種狀態。


    顧應洲在修煉室內又練習了一會武技,才要走出修煉室,可是他的意識中看到了在室內一角的一個向上的管子,顧應洲自然知道,那是一條通風管,可是同樣的設計,似乎在哪裏見過,想了一會兒,又搖了搖頭,才離開了修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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