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若溪問道:“進來後,有什麽發現沒有?”


    丘白鹿憂慮地說道:”師父,剛才顧應洲查看了,好像就一個出口,我沒有找到另外的出口,這落雲宗不會有什麽陰謀吧!”


    翦若溪皺著眉說道:“剛才我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如果是有陰謀,憑他落雲宗的實力絕無可能與這些門派的高手對抗,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些,後天就是舉行大典的日子,落雲宗提議讓各門派各出兩個弟子明天比武,我們也都同意了,你們倆是天然人選,各自迴房間修煉,調整好狀態,俗話說的好,臨陣磨槍,不亮也光!”


    白鹿聽說要比武,迴屋修煉去了,而顧應洲則是詢問道:“翦老,剛才我讓吳越帶去了見水若煙,她不允許我現在去見我姥姥,讓我事後再去見,你有什麽辦法沒?”


    翦若溪笑道:“不讓見那你就先等一兩天,我會安排救人,不過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隨機應變吧。”


    次日清晨,一場春雨悄悄的下了一夜,水洗過的天空更藍,樹葉更綠。地球現在正是隆冬季節,而這裏卻是春意盎然。


    顧應洲和丘白鹿二人跟著翦若溪來到了望仙穀的中心。牟先生卻不見了蹤影,顧應洲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沒有問,翦若溪不說,肯定是安排做別的事去了。


    看台上已擺好了位置,翦若溪帶著二人坐在標有墨子門名牌的坐位上,顧應洲和丘白鹿則是站在身後。二人均看到蔡青雲在密宗標牌後麵站著,遠遠地擺手,算是了招唿。


    翦若溪坐定後,便向二人介紹起其他門派的來人。


    坐在正首位置的自然是落雲宗代宗主水若煙,在她的後麵站著吳越和一名新人,顧應洲並不認識;坐在蔡青雲前麵的便是青藏覺悟寺倫珠活佛,一身的紫紅僧袍,神態雍容,極具佛家氣派;而坐在青丘派名牌前的是一個雍容大方的婦人,叫青紅芍;坐在桐木寺名牌前的是個僧人,是空如法師,身披黃色袈裟,富態華貴,眼睛不停地在睃巡著場上的一切;而坐在五行觀門牌後的人,顧應洲認識,便是曾在古生物研究所做法的道士清源道長;而坐在南派名牌後的則是一個略顯瘦削的人,戴著銅製的麵具,在陽光的照射下,發著幽幽的光,看不清年紀,翦若溪介紹,他是南派門主司徒聞。


    最引起顧應洲注意的是司徒聞後麵的倆弟子中的一個,一個女人,一身白裙,微風中飄逸,戴著鬥笠,臉上蒙著輕紗,嬌好的麵容,忽隱忽現。顧應洲看得眼睛有些發直,邊上的丘白鹿小手在上麵捅了顧應洲一把,嗔怒道:“再瞅,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顧應洲臉色一紅,趕緊收迴目光。


    而在看台下邊有一個比武台,周圍的觀眾則有三四百人,全是俊男靚女。顧應洲聽吳越說過,落雲宗總共弟子也就是三十多人,不知從哪裏又來了這麽多人。


    這時,隻見斜側裏走出一人,肥頭大耳,穿著寬大的漢服,上前躬身抱拳,行了一圈的禮,然後說道:“諸位來賓,本人落雲宗外門首席長老陳明睹,明天就是我落雲宗新宗主繼位大典,為了增強節日氣氛,也為我們修仙之人增長見識,今天我們首先進行各門派比武大賽,擇優選出前三名,第三名,是三粒極品補血丹,第二名是三粒極品補氣丹,第一名則是一張神秘的藏寶圖。”


    哇,聽說有極品丹藥和藏寶圖,場上一陣騷動,這價值可就高了。補血丹和補氣丹自然十分珍貴,現在地球上靈氣稀薄,煉製出來的丹藥,所含靈氣都很少,但是能夠出現極品丹藥,那是極少見的稀有之物。修仙的人哪有不需要的。而藏寶圖,自然更顯珍貴,因為如果按圖索驥,說不定真能得到寶藏,裏麵有丹藥或是靈器,那可是世間少有之物。所以各派弟子都躍躍欲試,顧應洲自然也不例外,丹藥對他來說,價值不大,它的儲物暗星天罡裏有很多,但是如果能得到藏寶圖,那說不定讓自己的戰力更上一層樓。


    隻聽陳明睹說道:“經過商議,每個門派隻派出兩名弟子,五行觀棄權,因此共有十二人上場角逐,因為時間有限,所以我們采用淘汰和循環賽相結合,開始是淘汰賽,最後三名時是循環賽。每勝一局門派積二分,而敗方積一分,如果是遇到同門,可以棄權,雙方各自得一分,最後以積分最多者獲得修仙門派第一,而個人則以積分多少排出名次。另外,再強調幾條紀律,一是比試中,一方認輸,不得再繼續出手;二是被打下比武台的算輸,不得繼續上擂台;三是比試中不得下殺手,但是如果是受了重傷,則怨不得別人;四是危機時刻不得救援,違者群起而攻之;最後,比賽中如有結怨,事後不得以此為理由報複。為了保證公平,有請五行觀主清源道長做為本次比武的裁判,下麵有請清源道長!”


    一陣掌聲中,清源道長走至台前,說道:“承蒙各門派信任,擔任本次比武的裁判,下麵有請各參賽選手上前抽簽。”清源道長的聲音不高,但全場都能聽得清晰,顯然是運用了內力。


    十二名參賽選手紛紛上前抽簽,顧應洲抽到的是第七號簽,而丘白鹿抽到的竟然是一號簽。


    隻聽清源道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們的規則是,一號簽要和十二號簽對陣,二號簽與十一號簽對陣,以此類推,下麵有請一號簽和十二號簽得主上場。”說完雙腳一蹬,縱身跳到擂台上裁判的位置,台上台下,對清源道長漂亮的輕功,報以熱烈的掌聲。


    這邊,丘白鹿助跑了幾步然後是一個漂亮的旋轉,飛身躍到擂台之上。與此同時,另一邊,同樣是一個青年女子三步並做兩步,跳上了擂台。雙方互通姓名:


    “墨子門丘白鹿,請指教!”


    “青丘門青從蓉,請指教!”


    裁判清源道長的聲音響起:“請二位準備好!”見二人均已做好了防禦姿態,繼續說道:“開始!”


    不過這時,來自青丘門的青從蓉卻嘲笑道:“丘白鹿,就憑你也配和我對打擂台,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你罷手吧,還不速速退下!”


    丘白鹿哈哈大笑道:“哈哈,這是我今天遇到的最好笑的事情,當年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在天下門派麵前,就別丟人現眼了,還想讓我不戰而退,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倆人原本從小在一起長大。隨著年齡逐漸長大,二人雖同時修煉,但是青從蓉總是比丘白鹿矮一截,始終受丘白鹿的壓製,直到丘白鹿怒而脫離青丘門。在青丘門,有兩大姓,一為丘,一為青,而最近這一百多年,都是丘姓掌握實權,因為在修煉上是否出世與入世發生了爭執,丘姓主張出世,而青姓則主張入世,最後,爭執的結果是青姓戰勝了丘姓,原本做為門主繼承人的丘白鹿時刻麵臨被人謀害的風險,最後隻好脫離青丘門,在世上獨自一人闖蕩。


    青從蓉傲嬌地說道:“我已經突破到了人仙境,而你呢,恐怕還在通脈境混吧,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讓我把你搧下擂台!哈哈!”說罷,一躍而起,一掌便照丘白鹿的麵門打來。


    看見掌風襲來,丘白鹿嘴角一撇,輕蔑一笑,身子一矮,便躲過襲來的掌風,然後兩手著地,身子再次躍起,連起兩腳踹向尚在半空中的青從蓉。


    半空中的青從蓉自然不慌亂,身子一扭,躲過襲來的兩腳,揮掌反擊。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有五六分鍾,此時,青從蓉則有些上喘,丘白鹿看看時機顧熟,故意賣個破綻,兩手一齊揮掌照著青從蓉的麵門打去,而青從蓉見丘白鹿腰部以下全無防備,輕蔑一笑,身子一矮,變掌為拳朝丘白鹿的小腹狠命擊去。


    丘白鹿眼見青從蓉中計,嘴角又是一撇,打到半路的兩掌突然一掌向下一壓,而另一手掌拍向青從蓉的臉部,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青從蓉的臉上便現出五指紅印,人則是向前撲倒,而丘白鹿更是得理不饒人,一腳蹬向青從蓉的腹部,青從蓉身子飛起,落在了擂台下麵。


    青從蓉艱難地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試了半天,也沒坐起,嘴角上流出了血,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丘白鹿,嘴裏不停地說著:“你,你......”半天也說不出其他一個字。早有場下弟子,將她扶起到療傷室去療傷。


    這時,清源道長的聲音響起:“墨子門丘白鹿勝!二號簽和十一號簽得主上場!丘白鹿退場!”


    丘白鹿一躍,落在了翦若溪身旁。而在此同時,已有兩人施展輕功,落在擂台上。顧應洲定睛觀瞧,啊,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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