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所謂……的,快樂?”雪莉已經喘不上氣了。


    “才三公裏哎,十分鍾就能跑完了的!”望月玄跟在她身邊倒著跑,“我提醒一下,你還有一公裏沒跑完,而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八分鍾,都足夠我跑到終點再迴來找你了。”


    “拜托……這,真的很累!”雪莉拖著步伐,上氣不接下氣,這個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吧,倒著跑還能一直跟在她身邊。


    “八百米八百米,雪莉你行不行啊。”


    “別慢下來,接著跑!”


    “快點啊雪莉,我等得花都要謝了。”


    “閉嘴!”雪莉近乎是吼出來的,有誰會讓新手一上來就是三公裏起步的啊。她在美國的時候基本都泡在實驗室裏,怎麽可能有鍛煉的時間啊!


    望月玄不為所動:“唿吸亂了,保持我教你的唿吸節奏。”雪莉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調整了自己的唿吸。


    雖然望月玄很氣人,但他的訓練很有效果,幾個月下來雪莉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跑步速度提升到了平均水準,在望月玄手下也不會被一招放倒。


    力量訓練可以再加強一下。俯視著倒在地上不願再起的雪莉,望月玄在心裏更改了她接下來的訓練方向。


    自從體能達標後,組織那邊開始給她送來了一些資料,雪莉過上了白天訓練夜晚研究的痛苦生活。


    好在薩卡拉還是比較人性化,看在她差點因為通宵做研究而淹死在泳池內的份上,減少了不少訓練量。


    琴酒還專門發來消息詢問他有沒有留在基地帶人的想法,被望月玄一口迴絕。他可沒有興趣去做這種事情,這次要帶的人如果不是雪莉他也不會這麽認真。


    這位可是未來的藥理大佬,主角身邊的另一個主角,現在不抱一下大腿以後就不好抱了。並且雪莉在組織裏沒有殺過人,反感人體實驗,是個好孩子呢。


    這麽好的一個孩子多教她點自保逃跑的手段,以後逃跑遇到琴酒也不至於因為過於害怕直接自閉啊。


    直到第二年的正月底,望月玄正悠閑地窩在椅子上吃炸雞時,琴酒親自進入他的房間當著雪莉的麵把他從椅子上拎起來。


    望月玄並沒有反抗,琴酒顯然沒有殺意:“你幹什麽。”


    “我看看你的身手有沒有下滑,看來下降的挺厲害。”琴酒沒再拎著他的帽子。


    望月玄整理好自己的兜帽:“我早就發現你在門口了,隻是不想理你而已,幼稚鬼。”


    琴酒挑眉道:“雪莉的任務結束,接下來有別人接手。收拾好你的東西跟我走,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不是吧!才剛過完年哎!”望月玄唉聲歎氣,“我還想和雪莉再玩一段時間。”


    “我可一點也不想。”坐在他對麵看書的雪莉一口迴絕。薩卡拉所說的玩通常是指往死裏玩她,猛地加一堆訓練量後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精疲力盡趴的樣子不停地吐出氣人的廢話。


    如果不是沒力氣加上真的打不過,她保證薩卡拉別想完整的離開訓練場。以後一定要研究出讓薩卡拉永遠閉嘴的藥,雪莉在心底暗暗發誓。


    如果琴酒知道她的想法,絕對會跳出來提供資金上的支持。


    “有人會替你看著雪莉,”琴酒這句話充滿了警告意味,“將近一年的時間也該玩夠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望月玄嘟囔著收拾衣櫃裏的衣物,這裏值得他帶走的東西不多,“給雪莉留個私人的郵箱應該沒事吧?”


    “隨你。”琴酒沒有阻止那就是同意了。


    望月玄有兩個郵箱地址,隻有一個是專門用來與核心成員聯係的,另一個則會用來聯係外圍成員或者被組織盯上的可憐蟲。


    沒有花多久他就收拾完一切,出門時前和雪莉交換了郵箱和私人手機號,末了還揉了把雪莉的腦袋:“再見了雪莉,如果有人欺負你的話可以找我告狀,不要一個人偷偷躲在被子裏哭。”


    “快走吧,你才會哭呢!”雪莉隨手撿起一樣東西扔了出去,枕頭砸在了門板上落在地麵。


    房間裏瞬間安靜,雪莉抓起另一個枕頭抱在懷裏:“這樣就走了啊……”


    坐上車,伏特加已經在駕駛位等候,望月玄與琴酒並排坐在了後座方便商量事情:“所以發生什麽?”


    琴酒丟掉已經抽完的煙,等汽車駛離基地後才說道:“今年開始發現亞洲地區的刺客們的行動,連我們都能發現他們的蹤跡。當然,是因為你說過的那些方法的功勞。根據情報來看,有些的消息是從日本這邊送出去的。”


    望月玄喜出望外,身體都坐直:“也就是說望月家很有可能還有人活著,不然他們應該不會這麽快就恢複行動。”


    他們肯定是找到新的方法隱匿了自己的蹤跡,但是信息傳遞的方式沒有完全更換,所以組織才能發現一絲行蹤。


    但組織已經發現了他們,聖殿騎士呢,會不會早就盯上了他們?


    “這一點不好說,兩年時間換個領導人也不是什麽難事。”琴酒澆滅了他的激動。


    “確實,”望月玄略微思索後問道,“那一位有說什麽嗎。”


    “對你他沒有什麽指示。”


    “也就是說對兄弟會的態度變成觀望了吧?”見琴酒沒有迴答,望月玄便知道再追問下去也不會得到答案。


    “你打算怎麽辦。”琴酒打開車窗,任由窗外的風吹進車內。


    望月玄看了會琴酒岔開話題道:“你該剪頭發了。”


    琴酒不喜歡別人給他剪頭發,除了伏特加,沒人能拿著武器站在他的身後。兩年前初見時他的頭發勉強及腰,現在都到了尾骨。


    琴酒有些不耐煩:“你明白我的意思。”


    望月玄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徹底投靠組織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他看向窗外的電線杆在飛速倒退,半響才了開口:“我可以不管兄弟會的事情,但我絕對不會不管望月家的事情。”


    如果望月家插手兄弟會的事時受到了威脅,他順手幫了一下可不算違背約定。


    如果琴酒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說他詭辯,可惜琴酒並不知道。他的左手依然按在槍上,在心裏盤算和薩卡拉在車內打鬥,那雙袖劍會帶給對方多大的助力:“可以,但是必須提前告知那一位。”


    望月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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