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月光淡淡。


    兩抹纖瘦的身影走緩緩走動,晚風吹拂兩鬢碎發,月光的倒影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禦景,她來自哪裏?”


    南醉聽完了禦聽流的敘述,從他的語言裏得知,禦景隻是小小民醫,但她的直覺裏,她不簡單。


    很有可能同來源於21世紀,隻不過南醉來得晚了,晚了幾百年。


    “這個,具體的……史籍沒有記載,隻是說她出生於栗村,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禦聽流稍微迴憶了一下。


    確實奇怪,猶如憑空出現一樣,而且隻是在那幾年,又消失了。


    南醉更加肯定了,禦景,來源於21世紀新時代。


    要不然怎麽會對得上“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


    “對了,你認識禦景?”禦聽流問。


    南醉搖搖頭:“不認識,但是她跟我一樣,來源於同一個地方。”


    “栗村?”


    “不對,是另一個世界。”


    禦聽流忽然驚訝起來:“我師傅也是這樣說的,禦景娘娘來源的地方,跟我們不一樣。”


    如果有機會,南醉真的想探訪一下禦景廟。


    禦聽流突然細想了一下:“不對啊,禦景娘娘至今相隔幾百年了,你怎麽知道禦景娘娘曾經說過的話?”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口中所說的話,在我們那個世界已經流傳千古了。”


    “啊,禦景娘娘這麽厲害啊。”他突然兩眼放,勝似繁星閃爍,臉上還帶著少許驕傲


    南醉也不打算拆穿他,隻是笑而不語。簡單地了解了幾句後,南醉也送他迴隊營了。


    ……


    次日清晨,南醉來到昔日的馬場,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景象,還有熟悉的馬鹽官。


    “楠將師,您迴來啦?”馬鹽官大老遠就看到了她,一步一打探地來到她身邊,在南醉看起來有點賤。


    南醉隻是淡淡地應了了一聲:“沒有。”目光始終盯著眼底下成“方塊”訓練的鐵騎軍。


    馬鹽官隻是輕笑一聲,然後注意到南醉身後的小少年,直接打起招唿來:“這是哪位小將?”


    禦聽流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耳根紅紅的。


    “我不在軍營那段時間,你都幹了什麽?”南醉突然說了一句,馬鹽官直接嚇了一跳。


    看著楠木臉色平靜,瞧不出喜怒哀樂,尋思著他沒幹啥事啊,隻是跟老陳說了一聲,楠木的隊營的方向而已。


    最近他還聽說那個三品後勤長,叫什麽山來著,被老陳看上了,這應該是件喜事吧。


    “沒有啊。”馬鹽官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做得哪裏不對。


    “你是不是踏進我隊營了?”


    “呃……”馬鹽官沉思了一會:“隻是在附近轉悠了而已。”


    “什麽企圖?”


    “沒有企圖啊。”


    “好像我記得有一條軍規……私自擅闖營地,好像是要幹嘛來著,更主要的是我發現我營裏的東西被人動過,那個陵盾啊。”南醉細想了一下,朝馬鹽官很認真地說道。


    馬鹽官捏了一把冷汗,他確實偷窺過那陵盾,他也是沒辦法的,老陳喊他幹的。


    南醉又說:“哎,看著底下這些孩子,全擠在一個地方訓練,感覺有點擁擠了呢。”


    還順便望了望底下的鐵騎,堪森正在教他們射箭之術,由於人數龐大,黑麻麻的一片,旁邊都是馬棚阻礙。


    在這小小的空間,確實顯得狹隘,施展不開。


    馬鹽官順著他的視線往前,領會到了她的意思,指著兩旁的馬欄說:


    “您是要挪左邊的馬欄,還是右邊的馬欄呢?”


    南醉單手托腮,打量道:“左邊的吧……不對,左邊的太小了。”


    “還是右邊的吧。”南醉又更換了主意。


    還沒等馬鹽官開口,南醉又搶先一步開口:“我看左右都挺好的。”


    “那……就左右都拆了吧。”馬鹽官其實是有些肉疼的,場地小了他就要去後山起欄圈養了,那便沒有那麽輕鬆了。


    “嗯,開工吧。”南醉很滿意地點點頭。


    因為昨天她去尋找山雞的時候,正好有個小鐵騎跟她反應了一下:“隊長,馬場有點小啊,要不要搬其他地方。”


    搬什麽搬,能委屈別人的幹嘛委屈自己,她等的就是馬鹽官這句話。


    “現在開工啊?!”馬鹽官的心被一驚一下的,感覺快犯心髒病了。


    “放心吧,不用你出力。”南醉說完之後,直接從小丘邊躍下,來到鐵騎軍團前。


    禦聽流見狀,也跟了過去,還迴頭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馬鹽官,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這一幕正好被他看到,馬鹽官放開了撫摸胡子的手,指了指他,用口型說了句:笑什麽笑。


    “怎麽了。”四爺離她最近,看到她和禦聽流過來後,忍不住發問。


    “停下吧,把左邊和右邊的馬欄拆掉。”


    武林本拉著弓的手,聽到南醉這句話後,忍不住看了過來,而山雞大老遠就注意到了南醉,靠了過來。


    趁四爺還在狐疑之中,山雞直白的開口了:“為什麽啊,那些馬不要了嗎?”


    “場地太小了,戰士們活動著也不方便。”南醉說完之後,堪森已經從軍團裏穿梭迴來,由於今天是射箭課,都由他領隊,繞著軍隊跑,額間碎發已經被打濕。


    聽到南醉的話後,朝她點點頭,比了一個安排的手勢,隨後就朝身後的軍團高喝:


    “全體所有,拆左右的馬欄。”


    鐵騎在收到命令後,放下手中的動作,趕緊行動起來。


    還在山丘上邊的馬鹽官,眼睜睜地看著左右馬場的圍欄被暴力拆卸,心中有苦說不出。


    畢竟是陪伴了他大半輩子的木頭,雖說沒有生命,但在他心中已經勝似老戰友了啊。


    不過無所謂了,總比馬場上隻有他一個人好,那樣就太寂寞了,看著這幫年輕人訓練,感覺自己喂馬都渾身帶勁了。


    “老馬,怎麽迴事?”


    楚清風大老遠就看到馬場嘈雜地動靜,看到馬鹽官獨自一人遠處眺望,忍不住跑過來詢問情況。


    “楚司馬?”馬鹽官看到來者後,有點受寵若驚:“有勞您大駕光臨了。”


    “下麵什麽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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