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發呆的時候忽然看到豔妮坐在一個男生自行車的後座上開心地和那個男生說著什麽,我大腦頓時短路一下就愣在了那裏。


    這幾天我一門心思地都撲在了工作上真的有點忽略了豔妮,難怪她也沒怎麽和我聯係,原來是和別人暗中好上了,忽然覺得猶如五雷轟頂。


    雖然我和豔妮還沒怎麽著,可是我在河北那段我們一起走過的最開心的日子還有我們又在這樣一個離家千裏之外的地方重逢在我內心深處已經認定為她就是我的女朋友,這一點外人都可以看出來。


    我也從來沒有對她說過肉麻的表白話但這層關係她應該明白的這並不需要去刻意地怎麽說,這張薄薄的窗戶紙不需要去捅也是透明的,可她怎麽能那麽隨便地和別的男生走那麽近呢?


    手握電話心糾結得無法適從終究還是不敢給她撥過去,我就這樣躲在暗處看著他們談笑風生地從我旁邊走過然後消失在繁華都市的人流中,我想到了豔妮同宿舍的好友梅超雲就打電話過去問她道:“你好,豔妮現在在學校嗎?我打她電話打不通就問下你,你們今天沒上課嗎?”


    小雲忽然有些慌張地說:“沒,今天沒上課,豔妮她不在學校,不,不,剛才還在學校,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去哪裏了?等下見到她我告訴她你找她吧!”


    我說好,謝謝,掛斷電話,心情更是沮喪,但是仔細一想是不是自己有點太小心眼了,豔妮在學校和別的同學在一起有事情也說不定,至少到目前為止豔妮還是屬於我的,所以要想拴牢豔妮我就必須多抽出時間經常迴學校看她,我也沒有再打電話給豔妮去求證什麽,是我自己做的不夠好,如果能再多給她一點關心她一定還會老老實實圍在我的身邊。


    小寧處理好自己的事情迴來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說:“周宇,你怎麽了?不舒服麽?我們迴公司吧!”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到了下班時間就對小寧說:“陳總,現在迴公司再等一會兒也該下班了,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我可以不用迴去上班了行嗎?你把我送迴家可以嗎?”


    小寧歎了口氣說:“好吧,看出來了!是不是覺得公司有些人在故意排斥你壓力有點大啊?”


    我見她還是沒有看穿我的心思就閃爍其詞地說:“恩,不是了,還可以了!大家都對我挺好的!”


    小寧鑽進車裏啟動車子說:“那好吧,送你迴去,龍祥小區麽?正好今天我要去我爸媽那裏順路送你過去了!”


    我說:“謝謝,對了,你爸爸最近還好嗎?”


    小寧臉上露出一絲大大的笑意說:“還好,我爸這段時間挺開心的,做事很積極了完全沒有了前段時間那樣消極的低落情緒,事情就是這樣,遇到事情了不能去躲避,應該去真實地來麵對然後想辦法,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心態好了,人也會變得精神起來,我爸爸的公司又開始朝氣蓬勃的發展了,我相信應該會越來越好的!”


    “那就好,金融危機很快就會過去的!”


    車子朝洛南新區迅速駛去,我打開了車窗瀏覽著窗外的秀麗風景和這個水城的魅力,把我送到小區樓下小寧就去了她爸媽那裏。


    當我打開大門走進家門的時候聽見李猛的房間裏傳來吵架的聲音,我順著聲音推開了李猛的房間門,進入房間看到的狀況嚇我一大跳,李蘭頭發散亂的坐在床頭,兩眼血紅,臉上留下一條條已經幹涸的淚痕,活像一個幽怨的女鬼,見我進來馬上用手背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然後別過去,李猛一言不發的坐在床頭,胡子拉碴的好像幾天都沒有修剪也是做出一副絕不退讓的架勢。


    我生氣地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怎麽又吵起來了?”


    兩人依舊一言不發地冷戰著。


    我又重複了一遍:“你們到底怎麽了?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嗎?”


    李蘭幽怨地看了李猛一眼說:“問他!”


    “李猛,你這是怎麽了?又欺負蘭兒了?你是男生,有點氣度好不好?”


    李猛氣急敗壞地咆哮道:“是我沒氣度還是她沒氣度啊?你過來評評理,我今天跟我們班一個女生一起在學校裏走,我也沒怎麽著啊!是那女生借我的製圖作業看呢遇見了就多說了兩句話而已,她就太多心太不可理喻然後就跟我瞎胡鬧!我們都是同班同學在一起走走說說話就怎麽了?我就想不通了她在這裏吃哪門子醋啊?”


    李蘭依舊帶著哭腔說:“看你作業你們就可以那樣嬉笑打罵嗎?別以為我什麽都沒看見!你那個同學不是還是我們老鄉嗎?你怎麽不說啊?”


    李猛溫柔地說:“好了,別鬧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自從和你好上了以後我就沒再多看過別的女孩一眼,你說我容易嗎?你看看人家周宇,身邊的女性朋友那麽多,你再看看我,我認識幾個女的啊?除了你以外我一個都不認識,就和我們班的一個女的說幾句話你看你吃醋成這樣,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雖然認識這麽多女孩可是沒有一個像你們關係這麽好的,我倒是非常羨慕你們呢。


    李蘭霸道地說:“那你說說你想認識那麽多女的幹嘛啊?是不是給自己留條後路?認識我一個還不夠嗎?”


    李猛眼睛瞪得老大然後說:“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你現在看見我就煩是吧?那好!那我迴學校宿舍了,晚飯你自個兒吃吧!”說完奪門而出然後摔門而去。


    李蘭癱軟地伏在床上的被子上無聲地哭了起來,她的背影跟著哭泣的節奏一起一伏的,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心疼地安慰說:“姐,別哭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能這樣小心眼啊,人家同班同學在一起走走路說說話怎麽了?


    幸好你家李猛還不是演員,那他要是演員在戲裏和別人接吻睡覺你還不知死多少迴了?至於嗎?就說了幾句話你就吃醋成這樣?你心胸稍微寬廣那麽一點點你就會快樂一點,不要和自己慪氣了,再說了,你忘了你以前還對那個汪浩有點意思?後來人家李猛知道了也不是沒說你什麽嘛!好了,別哭了,收拾一下洗洗臉,等一下我們出去吃飯吧!”


    李蘭哭訴道:“這道理我懂,可是今天我去學校正好撞見他們兩個走在路上說說笑笑一副狗男女的樣子我就心裏來氣,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我差點就上去耳刮子給他們一人一個!”


    “好了姐,你別那麽杞人憂天了,有時候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男女同學在一起說說話這都是人與人之間的正常交流,雖然有點曖昧但是我相信李猛也是會掌握分寸的,你就原諒他一次吧,趕緊洗洗我們出去吃飯去!”


    我的一番話李蘭似乎也聽進去一點揉了揉紅紅的眼睛用手理了下蓬亂的頭發說:“你自己去外邊吃點吧,今晚不做飯了,我現在沒胃口不想吃東西,我想睡一會兒!”


    我說好,那你休息吧,什麽也不要想,安靜地睡一覺,明天就什麽事兒都不記得了,明天依舊是嶄新的一天。


    李蘭點頭,我迴了我的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我剛才給李蘭講的那番道理,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些道理給別人講的時候我可以侃侃而談講的頭頭是道而自己有時候卻真的轉不過這個彎兒來。


    我可以理解李猛和他的女同學在一起說說笑笑怎麽就不能理解豔妮也是這樣呢?也許她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麽,我和李蘭應該有著一樣感同身受,如果我再和李蘭一樣大吵大鬧那我還不成了一個婦人?


    如果什麽都去計較去猜測那我也會作繭自縛讓自己更加痛苦,所以凡事盡量往好的一處想,這麽想了想我覺得我完全可以理解並接受豔妮今天的舉動,忽然很想她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在幹嘛呢?吃過飯了沒?美女!”


    “在學校宿舍待著待著呢,還沒吃飯呢,怎麽你要請我吃飯啊?”豔妮似乎心情出奇地好。


    我說:“好啊,那你在學校等我,我等下就過去學校!”


    掛掉電話我給李蘭說了聲兒就去了學校,然後站在女生宿舍樓下等豔妮,看著那些朝氣蓬勃的臉龐我忽然很是羨慕,我很希望自己能再迴到學校這個象牙塔單純的環境下,每天就這樣等她下課,等她吃飯,吃過飯後我們順著湖邊的石子兒鋪的小道散步,就像當初一樣坐在湖邊光滑的石頭上看水聽風。


    正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時候豔妮一身時尚的裝扮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然後對我說:“走吧!請我吃什麽?”


    “那你想吃什麽?隨便說,哥有錢!”我惡心的拍了拍自己的錢包裝款爺道。


    豔妮歪著腦袋說:“那要不去利豪國際?我偶像周傑倫總是下榻的酒店!”


    “那你先給我唱首周折棍的雙傑倫再說!”


    “討厭吧你!敢侮辱我偶像,好了,知道你也是個窮光蛋本小姐就不為難你了,去吃重慶麻辣燙吧!”


    我說好,然後去了門口那家經典的重慶麻辣燙,因為這家飯做得非常好吃平常都是人滿為患但是今天不是吃飯時間,我們進去的時候就有一對情侶在一張桌子上麵對麵地坐著,我們就去選材料,挑的時候她選好之後還不忘給我推薦,拿了幾塊豆腐金針菇和魚丸對我說:“你吃個這個挺好吃的!”


    飯做好後我們就麵對麵的邊吃邊聊天,辣得我們直喘粗氣,吃飯的時候我幾次忍不住想問下她下午和她一起的那個男孩是誰,但還是忍住了沒有去問,如果這個時候去問隻會顯得自己更加愚蠢,事情已經很清楚明了了,我們的關係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又何必把她的一切隱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給別人留下一點隱秘的空間是對別人的尊重。


    吃過飯我倆就去了校園湖邊的小亭,坐在亭子中的長凳上,遠處是學校宿舍樓裏照射出來的燈光,再遠處是彩燈勾勒出來的新區體育館的輪廓就像一個龐大的飛碟一樣靜靜地停落在這個夜色裏,我倆安靜的享受著這美麗的二人世界。


    這未曾雕刻的時光就如剛入學校那會兒單純,我已經徹底忘記了我已經是步入社會的小市民的身份,我完完全全地把我當成一個學生,雖然在社會上和在學校沒有最本質的區別,可是和她在一起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我可以暫時忘記一切工作中的煩惱,我在想等我以後工作輕鬆了,每個周末休息的時候就這樣平靜的享受生活該有多好,我覺得我有必要再買一輛自行車了,也方便我從家到學校出行方便,離開洛陽去河北的時候把我的那輛山地車留給了司念,沒想到她就騎了一周時間就大方地送給了小偷。


    我和豔妮依靠在一起談人生理想宇宙起源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孩輕柔的呻吟聲,這無邊的黑夜裏又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風流韻事,昏黃的路燈散發出來的黯淡燈光終究抵不過小樹林的阻擋,不知道小樹林的深處又潛伏著多少對青春懵懂的情侶,這女生輕微的聲響意味著什麽我相信豔妮應該也略知一二。


    果然趁著不太明亮的燈光我看見她臉色微紅,神色緊張睜著大大的眼睛迷離地看著我,我也癡迷地看著她,她略微豐滿性感的嘴唇離我隻有不到十公分,我嘴唇嚅動了下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喉結骨碌了一下發出咕咚的聲音。


    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腦後,情不自禁我們都想到下一步該幹什麽,但是這個時候可恥的電話鈴聲響了,豔妮退後了下笑了笑,我暗罵了一句,哪個殺千刀的這個關鍵時刻給我連電話?我看了下來電顯示是李蘭,接通後就不耐煩地說:“姐,你幹嘛呢?壞我好事啊!”


    那端李蘭哦了一聲道:“對不起,那打擾你了,我想問下你和李猛在一起嗎?這麽晚了他怎麽還不迴家?打他電話又關機!我尋思著你不是也在學校嗎?你去他們宿舍看看他在不在?”


    “哦,這樣啊,那好,他在哪個宿舍你知道嗎?我現在過去看下!”


    “三號樓,a706!好像是吧?我也記不太清楚了,應該是,你過去看下!他要是在宿舍讓他快迴家,我害怕!”


    我說好,掛斷電話我對豔妮說:“要不我先送你迴宿舍吧?我現在有點事兒,你李蘭姐讓我去男生寢室找李猛!”


    豔妮點頭道:“好,那我正好還有很多衣服要洗呢!你過去看看吧!”


    把豔妮送到她們宿舍樓下我就去了男生宿舍三號樓,a706,我默默地重複著這串數字忽然覺得這麽熟悉,然後想起來後大驚,三號樓,a706不是我們以前住的宿舍嗎?


    當我走到三號樓底下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看門阿姨那張熟悉又飽經滄桑的臉,她們正在虎視眈眈地盯著進進出出的人隨時在逮可疑人等。


    但是咱怎麽說也在這幢樓上住了三年半裝作很平靜的樣子走了進去,順著當年每天都走幾遍的熟悉樓道走進了那個久違的宿舍,當我推開那扇門走進去的時候看到幾個人都在看電腦上電影.


    有那麽幾秒恍惚間我以為我通過時光隧道穿越到了一年前,那一刻的感覺就好像在夢中過一次一樣,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好像還是我們當年的那幾個禽獸,我出神地看著這寢室的裝扮,那熟悉的情景又排山倒海般地湧入了我的腦海裏,就連牆壁上那些明星海報都是一點未變。


    我床頭的twins綻放著迷人的微笑,二鍋頭電腦桌前的科比姚明,豬頭床上巴西隊的全家福,還有狗子床上那些身材火爆的外國妞兒,還有那些青翠欲滴的柳葉,粉紅的桃花和枝葉蔓延的爬山虎當然這些都是塑料的,是我們為了迎接寢室文化節而花了60塊大洋買過來裝扮寢室的。


    想想我們那時候真的好可愛,幾個那麽懶惰的人兒竟然把我們豬窩一樣的宿舍裝扮得漂漂亮亮生機盎然的如同走進春天一樣,竟然還破天荒地贏得了那屆寢室文化節的一等獎,獎金100塊發下來之後我們就去外邊飯店搓了一頓。


    沒想到我們這些人都不在了這些東西都還在,我就呆呆地看著這些熟悉的景物發呆,一個同學看著我有點眼生就說:“同學你找誰啊?”


    我迴過神來說:“哦,李猛是在這個宿舍嗎?”


    李猛聽出是我的聲音從最裏麵一台電腦上摘下耳機過來驚奇地說:“你怎麽過來了?”


    “哦,李蘭讓我過來找你,你果然在這個宿舍啊?讓你迴家!她一個人在家害怕!”


    李猛驀地怔了一下說她真這麽說了嗎,我說恩,李猛拉了一下我就往外跑說那我們迴去。


    我說你等等,讓我再看看這個宿舍,你知道嗎?你們現在住的這是我們以前的宿舍,我們畢業以前就一直住這個宿舍,你看這個寢室打扮的跟春天的花園一樣都是我們的傑作,你再看我們貼的明星海報,還有,還有你看床上的標識,我指著我床頭上的小卡片念道周宇!


    李猛也一臉驚訝的樣子說:“是不是啊?喲,還真是啊,真這麽巧啊!”


    我興奮的說是啊是啊,原來我們這屆學生一畢業剛騰出窩來李猛他們班就搬了過來,因為學院領導決定他們機械係的最後一年搬迴我們東區,同時經管等幾個文科係搬迴西區,他們班也就住進了我們原來材料係的這棟樓,而李猛宿舍集體搬到了我們的宿舍。


    看著這些寫著我們名字的床鋪上住上了別的同學忽然有點傷感,物是人非事事休,忽然看到有兩張床鋪上隻有一張涼席,很顯然這兩張床上並未住人,我問李猛道,這兩張床鋪上怎麽沒人啊?


    李猛說搬出去住了唄,一張是我的床,我不在學校住,另一張是我同學,也搬到龍富小區住了,我說哦,看到寢室同學們快樂的在一起玩耍我忽然也想加入她們當中再體驗一下學校的感覺,而且我每天找豔妮玩還要來來迴迴的走有點不方便,再考慮這裏坐公交車上下班很方便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我對李猛說,那我可以住在你床鋪上嗎?


    李猛不解地說你是說就今天啊還是以後?


    我說以後,我想住進學校再體驗一下豐富多彩的學校生活,如果可以的話。


    李猛想了片刻拇指和食指摩擦了幾下打了個響指說頂,好帖子!我正求之不得呢,你搬迴來住還能替我瞞著點校方,什麽時候學生會的那幫傻逼過來查寢你就說你叫李猛,還有其實住在學校還是蠻好玩的,我有時候也想和這些哥們兒在一起玩不過李蘭兒在外邊住我也隻好搬出去住了。


    一個同學上來推了他一把用河南方言道:拉倒吧你,見色忘義的家夥,你什麽時候想過我們啊?是不是山珍海味吃膩了想迴來和我們一起喝粥,你這都在別處金屋藏嬌了還不一下課就往家跑!


    除了在課堂上見過你外有時候差點忘記了我們寢室還有你這號人!說這個一口地地道道河南話的哥們兒就是他們寢室老大,人長的瘦瘦弱弱可是寢室一般都是按年齡來排行的這也就不足為怪了,就像當初我們寢室還不是個子不高的狗子來坐老大這個位置,哎,我們也分別小半年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都還好嗎?


    李猛解釋道:“哥們我是人在曹營身在漢啊,雖然我身陷令人恐怖的敵營可是我時時刻刻無不在想念著你們啊!”


    老大提起腳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腳:“得了吧你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你這是為了便宜還賣乖!”


    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李猛的一句話我就開始了我長達多半年的敵營十八年的奸細生活。


    我說好,那什麽時候有時間了就舉辦個入駐儀式我也帶著我的百萬家財,領著我的妹妹,跟著那馬車過來了!


    老大罵道:“靠,你還以為你達阪城的姑娘啊?哎,對了,說起達阪城的姑娘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那達阪城那兒的姑娘怎麽結婚都帶著妹妹啊?哪有這樣的?出嫁個女的陪送百萬的家財不說還白給搭上個妹妹,那哪位姑娘沒有妹妹還出嫁不了呢?


    實踐證明達阪城的男人可真是幸福啊,我靠,啥時候混不下去了咱們跑達阪城算了,人家那多好啊,哪像我們河南啊?在農村娶個老婆光送彩禮就送幾萬還要什麽三金五金,這簡直就是賣女兒嘛在城市有地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真缺德!”


    李猛說:“誰說不是啊,我們這裏的男人壓力大結不起婚啊!”


    我說老大這你就外行了,人家可不是帶著人家妹妹結婚的,克裏木那伴娘和妹妹的發音有點相似,那個唱歌的翻譯的時候就直接翻譯成妹妹了結果誤導了很多人,哪裏有那麽好的事兒啊?


    老大執迷不悟地說:“那妹妹沒有最起碼還有百萬家財吧?你說是吧!”


    我搖搖頭無奈地笑笑,說笑了一陣兒我發現這個寢室的哥們都比較能侃,和我們當初一樣熄燈後一定也會開會兒臥談會的。


    正在玩兒的興起,我電話又響了,我看了下是李蘭的電話,我接起後,李蘭兒有點疲憊的聲音問:“周宇,你找到李猛了嗎?”


    我說找到了,找到了,他就在我的身邊,要不讓他接電話?


    李蘭輕輕地嗯了一聲,我把電話遞給了李猛,李猛肉麻地說想我了媳婦兒,那我馬上迴去啊,沒有,我沒生你氣了,那好,我迴去再說。


    掛掉電話李猛對寢室的哥們說對不住了大家我得迴去了,愛要隨時待命,我忘了今天是星期天有任務的,哥去殺怪了!


    老大得意地說什麽來著,見色忘義就是指的你這種人,一會兒時間不見都‘想我了媳婦兒’哇!說著做了一個誇張的舉動。


    李猛說好了就這樣吧下次一起過去我那吃飯。


    告別眾人後我和李猛就出了寢室,出了校門本來我們要步行迴去的,李猛直接打了輛車說走什麽路啊,我們得趕緊迴去,李蘭兒還在家等著呢,我看李猛這麽歸心似箭也欣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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