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劉詢喵一行沒有再遇到任何阻攔,就連城堡大門也在劉詢喵它們靠近時吱呀著打開。


    黑暗的城堡走廊在劉詢喵一行踏入燭火朵朵亮起驅散了黑暗


    走廊柔軟地毯一路鋪到盡頭,踩在不知什麽動物製成的地毯上。


    孫權貂瞅著兩邊牆壁上那些肖像畫內心暗戳戳思索這些若是古董的話能不能賣點錢。


    但很快,這個想法被它自己否決了。


    這些油畫上那些皮包骨的老頭自畫像有些倒人胃口,估計就算是古董也沒人買。


    城堡內幾十米的走廊轉瞬即至。


    待到劉詢喵它們走到盡頭,眼前雕刻著一些不知所謂浮雕的大門自動緩緩打開。


    門內一切收入眼底。


    裏麵並沒有料想中的昏暗,反倒有些溫暖,從環境來看這似乎是城堡的大廳。


    正中間長的誇張的飯桌上,三名黑披黑袍的老者正優雅晃動著手中金杯。


    每人座椅邊上都有一個嬌俏美豔的金發侍女跪在地上托舉著餐盤。


    餐盤之中。


    血淋淋的心髒還在跳動,在燭火的照耀下,甚至還往上冒著絲絲熱氣,顯然是剛從體內取出不久。


    劉詢喵一行看見這幕不免有些倒胃口。


    “歡迎,我遠道而來來自東方的朋友,很遺憾我們沒有親自迎接你們,不過你們依舊來到了這裏。”


    其中一名鷹鉤鼻老者口中吐出幾句蹩腳的中文。


    話音落下。


    三名嬌俏美豔的金發侍女便從地上站起,迅速走到劉詢喵一行身邊跪下,伸出手就想將它們抱起。


    劉詢喵一行見狀,輕輕躍起躲過了這群家夥伸來的手臂跳上前頭的餐桌蹲坐下來想看看這三個老頭準備搞點什麽幺蛾子。


    氣氛安靜下來。


    先前開口的鷹鉤鼻老者驅散了那些個金發侍女隨後站起身,手橫在胸前彎腰:“我很抱歉,我得為我們血族先前不理智的行為抱歉,它們去往東方時不小心惹怒到了幾位閣下。”


    劉備喵聞言湊近劉詢喵耳邊輕聲道:“這家夥...不會是想搞什麽化敵為友吧。”


    “有可能。”


    劉詢喵點頭。


    小小的交頭接耳看起來並不禮貌,但鷹鉤鼻老者並沒有在意,反倒是端起一個金杯遞到了明顯在一行動物中作為主位劉詢喵麵前笑道:“閣下,我們血祖馬上就要出世了,閣下若願意,血族永遠為閣下留一個親王之位,並且血族再也不會對東方土地提起沾染半分念頭如何?”


    在這血祖即將出世的關鍵時刻上。


    眼前的這個鷹鉤鼻老頭明顯想和劉詢喵化敵為友。


    但劉詢喵思索一瞬,知道這家夥聽不懂自己畫,於是用爪子在木質地板上寫起字來:我們可殺了你那麽多族人,你就不在意?


    鷹鉤鼻老頭明顯是這三老頭的老大。


    在看清這幾個字後。


    他灑脫一笑用蒼老毫不在意的聲音道:“區區低等血族而已,等血祖複生,要多少有多少,它們可以用死來平息閣下的怒火,是它們的榮幸。”


    對這話。


    劉詢喵眼皮微微抽動內心評價出好一個不要臉的家夥,明明是看在自己這一方比較強的麵子上。


    看起來。


    那所謂血祖應該差不多就要出世了。


    劉詢喵抬爪輕輕敲了敲桌麵,隨後利爪幹脆利落的在桌麵上留下了一行飄逸的句子:若是我不答應呢。


    “嗬嗬。”


    鷹鉤鼻老頭見到這句話後笑了聲,緊接著帶著威脅的意味繼續道:“閣下,東方有句古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相信閣下不會這麽愚蠢的,低等血族和我等被血祖親手創造的高等血族是不同的。”


    聞言。


    劉詢喵搖搖頭,利爪再次寫下最後一句話:區區蠻夷,膽敢威脅朕,死罪。


    當桌麵爪鋒落下。


    劉備喵瞬間躍起,亮出利爪瞬間向前劃去。


    但前頭的鷹鉤鼻老者也防著這一手,身形瞬間向後爆退。


    不過身上的黑袍還是被劉備喵這一爪劃開了四道口子露出了裏麵病態的白色皮膚。


    唿。


    燭光熄滅。


    失去燭光的照耀,大廳瞬間陷入深沉沉的黑暗之中。


    黑暗閃過一絲動靜。


    劉備喵耳朵輕動橫向一走堪堪躲過了前頭襲來的一道波紋。


    但臉上還是不小心有一根胡須被斬落了一截,抬爪輕輕拭去那一截掉落在爪上的胡須。


    劉備喵那雙金色眼瞳像頭上看去,輕身喵道:“抓到你了。”


    說罷。


    金色小劍從其頭上顯露,狠狠朝著大廳上方斬去。


    叮叮當當。


    一連串仿若斬在鋼鐵上的聲音響起,良玉喵聽聲辮位,高高飛起爪中長槍顯露和劉備喵的長劍成夾擊之勢不停圍攻起空中那一抹隱藏在黑暗中的家夥。


    劍招淩厲。


    槍刺兇狠。


    幾十招之下,金色小劍和長槍紛紛傳出了噗嗤的沉悶聲。


    鮮血滴落。


    人影瞬間掉落在地麵上,劉備喵趁勢一劍梟首,但有些奇怪的是,頭顱滾動間竟和身軀慢慢沉入了地麵,就連剛剛低落的鮮血也沉入了地麵,看來下麵有古怪。


    互相對視一眼。


    小分隊們急忙尋找起前往地下的入口。


    再說沉入地底的頭顱與身軀,穿透地麵後竟掉落在地底空間之中。


    先前兩名黑袍老者見狀連忙飛起將其接住。


    被捧在其中一名老者手中的頭顱眨著眼睛歎氣:“它們很強,我們的力量太過衰弱了,得趕緊將血祖複生。”


    聞言。


    捧著頭顱的老者不帶一絲感情的木然道:“是的,哈登,我的老朋友,血祖馬上就要複生了,不過需要你做一點小小的貢獻。”


    “威特,你什麽意思。”


    哈登,也就是那鷹鉤鼻老頭敏銳察覺了不對勁,連忙朝著抱著自己軀體的那老者唿喊:“哈維,我的兒子,快把我的頭和身子接上。”


    然而被哈登稱唿為兒子的哈維並沒有動作,隻是就那麽站在遠處無比冷漠的說道:“父親,威特叔叔已經告訴我了,你早就和他說想我當那個祭品了。”


    哈登急忙補救:“不,不是這樣的,我隻是騙威特的,兒子,你不要被威特給騙了。”


    “父親,你這一生都在為血祖複生而奔波,今天你為了血祖奉獻自己,應該高興不是嗎,你放心吧,等血祖複生,我會好好告訴祂你的功績。”


    說著。


    哈登的好大兒哈維便抱著他的身子不顧哈登的喊叫,轉身直接將其投進了中央那不斷咕嘟咕嘟冒著泡的血池中。


    隻是一瞬,哈登的身軀便被血池溶解。


    池中鮮紅的血液在吸收了哈登的身軀後翻滾的更加劇烈,就如同滾燙的開水即將沸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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