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爺爺和張小小在房間說了什麽,蘇不語倒是不得而知。


    不過想想也能知道。


    大抵是些長輩對晚輩的家常閑話和關心罷了。


    兩人來的時候走的是田埂,迴去的時候走的是鄉間小路。


    迎著竹葉的沙沙聲。


    張小小突然停在了原地,蘇不語也停了下來有些疑惑的看著身邊人,但很快,他的手被張小小溫熱的小手抓住了,緊接著他便感覺到自己的手中多了根繩子。


    這....


    蘇不語疑惑。


    張小小背著手很快解答起來:“你聽得懂大白的話,所以我想把大白寄養你那可以嗎,我平時沒事就會過來看看大白的。”


    “這倒是可以啦。”


    蘇不語沒什麽拒絕的理由。


    畢竟自己的任務是將大白帶迴旅館,他本還想問問張小小能不能把大白先給自己養兩天。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嘎?你家大不大,有沒有院子?附近有沒有河?”


    又是無根浮萍的大白對於去誰家沒意見,但還是來了個考察三問。


    院子和河。


    它一隻鵝當然是全都要!


    “河沒有,院子倒是有。”


    蘇不語聳聳肩。


    畢竟天海本來也沒幾條河,想要河什麽的還不如在夢裏想想來的靠譜。


    “有院子也行,到時候劃塊地給我當廁所,嘎。”


    “廁所沒有,要麽你上衛生間拉,要麽你就用貓砂盆。”


    蘇不語想也不想就表示了拒絕。


    還劃塊地上廁所。


    多大屁股。


    不對....蘇不語想起來了,鳥類這玩意是直腸子連括約肌都沒有,吃了就拉,它到時候能忍住到衛生間和貓砂盆上上嗎,這不會走一地拉一地吧,看來得給小白來多一份工作了。


    想著這事。


    等蘇不語和張小小帶著鵝和兩隻貓迴到院子,院前已經架起了燒烤架,而白書玉和宋青笙兩個小姑娘油光滿麵的手握著一大把串。


    白書玉眼尖。


    一眼就看見了蘇不語以及他身前那散發著別惹我我很吊的大鵝。


    她頓時扭頭朝在烤架前翻著串串的呂甘和楊音琳言之鑿鑿的開口道:“甘哥,琳姐姐,有沒有大點的烤架啊,四哥帶了隻大鵝迴來,肯定是想吃炭烤大鵝了。”


    “沒事,架子不夠大你甘哥會搭的。”


    楊音琳溫溫柔柔的對著白書玉笑笑,眼看白書玉拿著串和宋青笙結伴跑去蘇不語和張小小身前時,偷摸用胳膊碰了碰呂甘笑道:“你看看,什麽叫郎才女貌。”


    “咱們倆也不差吧。”


    呂甘說著,拿起自己烤的金黃流油的肉串包進小餅後一口塞滿了自己的嘴。


    “老公,你沒發現你現在虛了嗎?”


    楊音琳說著,笑而不語直勾勾盯著呂甘的表情。


    ???


    呂甘咀嚼的動作一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和自己開車?


    再說了。


    自己哪裏虛!


    呂甘當即想要反駁,但看著楊音琳那雙什麽都沒透露但又什麽都透露了的眼睛突然就有些心虛,難不成自己最近真的如她所說.....


    楊音琳見呂甘這樣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接著。


    她才摟著呂甘的胳膊用調侃的語氣笑道:“我是說你最近變的怕熱了,才烤多久就熱的臉上都是汗,你說你是不是虛了。”


    呂甘:....


    流汗能怪自己嗎。


    這可是七月。


    不是寒冬臘月。


    呂甘撇撇嘴看著楊音琳,但隨即又傻笑了起來。


    ——


    “阿甘,有沒有考慮換個工作,比如擺攤賣燒烤做大做強,你就舍得一身手藝流落在公司裏?”蘇不語咬著燒烤不由得起了讓呂甘來自己附近擺攤賣燒烤的想法。


    在場人聞言。


    徐禮第一個開口附和道:“蘇哥說的沒錯,我早說你擺攤賣燒烤發財了,我給你投錢一起白手起家怎麽樣。”


    “去去去,我現在是總經理,還白手起家?”


    呂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有富婆,香香的富婆,是軟飯不好吃還是香香富婆不好抱,還出去燒烤白手起家,除非自己腦子不好使被僵屍吃了。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嘛。”


    徐禮笑著,然後抬起酒杯和蘇不語碰了下喝了一口後才看著那咬著炭烤大蝦的幾隻貓、兔對著蘇不語納悶的喃喃道:“蘇哥,你家貓和兔子吃燒烤能行嗎?生病可是很費錢的。”


    “沒事,你吃拉肚子它們都不會。”


    喝紅了臉的蘇不語示意徐禮不用管,然後放下酒杯摸著掌心中的白嫩小手笑了笑。


    怎麽這麽軟。


    自己的手什麽時候這麽軟了。


    蘇不語摸著手,眼神漸漸的迷離了起來,在他閉上眼的一瞬間,腦海中突然劃過了一個念頭,自己什麽時候長了第三隻手出來了。


    再睜眼時。


    蘇不語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揉著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懵了懵。


    這哪啊....


    自己怎麽躺床上,剛剛自己不是還在吃著燒烤嗎。


    正奇怪著,地板上一團黑影動了動,一雙泛著瑩瑩綠光的眼睛在黑暗中眨動了兩下後淡笑道:“先生你醒了?”


    “良玉啊,我這怎麽了?”


    蘇不語聽出了良玉喵的聲音。


    “先生你喝醉了你不記得了?”


    良玉喵說著。


    走到門邊輕輕躍起,爪子拍在了房內燈泡的開關下。


    蘇不語下意識的抬起手遮擋了下光線,使勁眨了眨眼後他才明白了先前的事情,所以自己被幾杯酒放倒了,按道理說不應該呀,不過一杯白酒,一杯葡萄酒,兩罐啤酒而已。


    好像是有點多。


    自己的酒量的確沒這麽好。


    算出自己喝了多少酒的蘇不語撓著頭翻開空調被坐在了床沿。


    房間的空調被人貼心的調到了二十四度。


    這讓蘇不語即使掀開被子也沒覺得冷。


    “對了,誰給我弄進來的。”


    對於醉酒後毫無所知的蘇不語細細詢問起了良玉喵,隨後他從良玉喵的隻言片語中勉強將醉酒後的自己做了啥拚湊了出來。


    自己醉後什麽也沒做。


    不像其他人發酒瘋或者不停的碎碎念般,隻是乖巧的紅著臉、低著頭、垂著手、半睜著眼睛安靜的坐在原地像個雕塑,然後...被人輕輕一碰後往邊上一歪倒頭睡在了地上。


    拚湊出來後。


    蘇不語摸著頭內心一陣怪不得,難怪他的頭右邊有點痛,原來是因為自己不勝酒力倒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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