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爾蓋德要塞的路上,他們決定坐馬車。這是為了製定一種契約,以完全不可逆地迫使赫森·齊爾巴上校屈服。


    但是,實際製作的是剛才重新締結契約魔法的梁琳。


    黑發少女必須以李明脫口而出的說明起草,並總結成沒有遺漏的完美契約內容。


    李明把想到的話一個接一個地說給梁琳聽。齊爾巴上校也在那裏,但他的眼裏完全是外人。


    “是啊……不是和我,而是和洛倫佐上尉結成主從關係。”


    “……和洛倫佐上尉。”


    瞬間,齊爾巴上校露出了屈辱的表情,李明沒有看他。


    “你不願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和我一起也可以啊。”


    說完,他狠狠地揪住齊爾巴上校的白發,齊爾巴瞪著他。


    “好……不,我不討厭!我很高興!謝謝您的關心!”


    “從一開始就這麽說不就好了。今後如果你再露出厭惡的表情,或者不願意迴答,我隨時都可以收手。你必然會被三族全部判死刑,你不會就這麽打算吧。”


    “是、是!”


    齊爾巴上校已經沒有反駁的力氣。隻是精神飽滿地迴答,注視著怎樣不讓李明不高興。


    “從現在開始,所有的判斷都要聽洛倫佐上尉的指示。什麽都不要想。隻要你默默地坐著,我保證你的地位。”


    “……”


    齊爾巴上校再次露出屈辱的表情。


    “不滿嗎?真是無聊的自尊心。洛倫佐上尉對你來說是個好部下吧?”


    “……”


    “下次,如果你不迴答,我就放棄談判。”


    “……好、好!好、好!”


    “好,一次就夠了。你小時候沒學過嗎?”


    “……是的。”


    “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不過洛倫佐上尉應該會表示某種程度的敬意吧。”


    “那個……”


    “嗯?怎麽了?有問題我就收手。”


    “啊,不要。不過……洛倫佐上尉是個很講義氣的人,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這種主從關係。”


    “你……什麽都不懂啊。”


    李明再次死死抓住齊爾巴上校的白發,瞪著他。


    發根發出“嘩啦嘩啦”的斷裂聲,老人不由得皺起眉頭。


    “你,你……”


    “你去說服他,就算跪在地上、舔鞋底、吃馬糞,也要懇求他與你締結主從關係。”


    “怎麽會……”


    “如果你拒絕,我就不插手這件事。我跟你簽了這樣的合同,你就拚了命去做吧。不過,不做的話,我想你會死的。”


    “那……好。”


    “梁琳,合同寫好了嗎?”


    “啊,實在是太亂了,我都收拾不過來。”


    “真是的。簡潔地咀嚼和推敲也是很重要的能力,你要好好磨煉。”


    “……”


    梁琳驚愕地看著李明。


    “啊,那個……”


    這時,跟在後麵的西曼多少校戰戰兢兢地舉起手。


    “怎麽了?”


    “我該做什麽?”


    “你的用心真好,隻要你順從並積極行動,我保證給你少校待遇。”


    “好、好!有什麽話盡管說。”


    已經是狗了。西曼多少校早早地放棄了從剛才開始就被虐待的齊爾巴上校,徹底變成了李明的狗。


    “西曼多少校,你和那些沒用的上校不一樣,有件事需要你去做。等你到達阿爾蓋德要塞後,我會給你詳細的指示。”


    “我知道了。我什麽都做!什麽都做。”


    西曼多少校高興地迴答。


    又過了幾個小時。看到了要塞。李明從馬車上下來,開始摸索行李存放處。


    “總算到了。那,西曼多少校。”


    “好!”


    “把這個戴上。”


    “……什麽? !”


    西曼多少校看著接過的東西,臉上浮現出問號。


    “李明少尉。”


    “嗯?怎麽了?”


    “這、這是什麽?”


    “什麽嘛,怎麽可能沒見過?項圈啊,項圈。”


    “項圈……”


    “快帶上,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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