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鬼王麵具人出現時,所有人本能的戒備了起來,一些甚至已經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做好隨時發起進攻的準備。


    雖然不知道戴著鬼王麵具的人是誰,不過就他剛才救下血僵的行為,就已經能判斷對方並不是自己人,既然不是自己人那麽就是敵人了。


    隻是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實力如何,就憑那道白色火焰,就已經讓眾人十分忌憚了,畢竟能攔住毛奇勝全力爆發下的六甲七殺咒,就不是眾人能夠小視的。


    “咳咳咳...閣下是何人,為何要保護這個邪物,難道這邪物是閣下煉製出來的?”


    開口的並不是毛奇勝,而是臉色有些蒼白的諸元化,活了這麽久,別的沒有,就是眼力見卻是十分老練,對方能單憑那道白色火焰就能擋下自己徒弟的六甲七殺咒,實力方麵肯定在他的徒弟之上。


    自己現在又是個半廢的狀態,要是強行戰鬥很有可能會當場死亡,而且他心中也沒把握自己能拿下對方,那戴著鬼王麵具的人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哪裏來,不過憑借著他這麽多年的經曆,這種感覺從沒有出錯過,而且現在的情形也對他們這邊十分的不利,這才在自己徒弟開口之前詢問對方。


    “嗬...你也不用試探我,我並不是這東西的主人,這東西之所以會出現,還要等你們迴去後,自己好好問問蘇家的人。”


    “至於我為什麽要出手,這就無可奉告了,我看你們傷的傷,殘的殘,還是盡快迴去看醫生的好,不然等傷口發炎了,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們,至於這個東西我就帶走了。”


    對於諸元化話語中的試探,陳凡也自然能聽出來,他才不會承認血僵是自己製造出來的,他可沒有為蘇家背鍋的習慣。


    這戴著鬼王麵具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路跟著毛奇勝而來的陳凡。


    在見到監視自己的人消失後,陳凡很快就聯想到了血僵的身上,猜測肯定是血僵鬧出了什麽動靜,才讓江城周圍的組織人手往蘇家聚集。


    原本陳凡是打算趁著這個空檔去找幾隻鬼來煉化提升修為的,可他卻聽得一個意外的消息,這才跟在毛奇勝的身後,想看看能不能做一做那黃雀。


    卻沒想到如此巧合遇見了血僵,更是看到了如今的血僵實力已經比第一次遇見時強了不知道多少,此時就是他再麵對血僵,也不能保證能毫發無傷的離開。


    正當陳凡以為雙方勢均力敵打的有來有迴,最後草草收場時,接二連三的變故讓陳凡看的目瞪口呆,直到毛奇勝要出手滅殺血僵時,陳凡這才跳出來摘桃子。


    “不可能,我是不可能把整個怪物交給你這個不知道是誰的人手中,而且組織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你要是不想被組織事後清算,我勸你還是立馬離開的好。”


    最終諸元化還是沒有攔下毛奇勝,讓他說出了十分得罪陳凡的話,雖然說的是事實,可他卻沒想過如今的處境嗎?


    也不知道是毛奇勝原本的性格就是有些莽撞,還是在組織裏久了,把官場那一套學會了,知道扯上組織的大旗來仗勢欺人,完全沒想過他這樣會得罪人,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認為有了組織的身份沒有人敢動他。


    但毛奇勝忘記的是,規則是給弱者的,在麵對實力比你強的人麵前,不要提什麽規則,因為這對於對方來說就是個隨時能被打破的泡沫罷了。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陳凡幾乎是完好無損的狀態,而他們卻是傷痕累累,沒有多少再戰之力,雖然有人數上的差距,但在真正的實力麵前卻是毫無作用。


    場中可能就毛奇勝這個局內人沒想通,其他人都清楚這一點,看向毛奇勝的目光中充滿了埋怨,隻是並沒有被正在氣頭上的毛奇勝注意到。


    平時毛奇勝並不會這樣子,之所以會這樣,也是陳凡先是輕鬆破解自己的殺手鐧,然後就是把他們好不容易付出不少人命的代價下,才把血僵成功製服,眼看就要消滅血僵獲得一筆不小的功勞,卻被陳凡說帶走就帶走,毛奇勝又怎麽可能會甘心。


    “夠了,讓他帶走,事後我會親自給組織那邊說的。”


    眼看雙方一觸即發,最後還是諸元化一錘定音,根本不給毛奇勝開口的機會,用他這個師傅的身份壓製住不甘心的毛奇勝。


    “哈哈哈..果然是人老看的明白,那麽我就帶走了,我們後會有期。”


    在剛才連陳凡都以為要打上一場時,卻沒想到被諸元化給化解了,如果不是必要陳凡也不想跟這些人打上一場,不是怕他們,而是沒有必要,他需要最重要的是煉化血僵助他成功突破到安神境,其他事都可以放到一旁,而且他們之間還沒有結束,特別是陳凡聽到太歲從蘇家那邊傳來的消息,陳凡相信他們還會再見麵的。


    就這樣,陳凡在眾目睽睽下掐住血僵的脖子,大搖大擺的消失在了樹林深處。


    等到見不到陳凡的身影後,毛奇勝早已經忍耐不住的開口詢問“師傅,為什麽讓他帶走哪個怪物,要是上麵的人問起來,我們要怎麽交代。”


    諸元化靜靜的聽完毛奇勝的抱怨後,隻是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的詢問了一句“奇勝,你還知道你是誰的人嗎?”


    “我當然知道,我是茅山...”


    後麵的話毛奇勝並沒有說出來,但他也明白了自己師傅的意思,他是茅山派的人而不是組織的人,隻要不是背叛師門和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師門都會幫他處理這些事的,他隻要做好他該做的事。


    這句話的確是給毛奇勝一個警鍾,他在組織中待久了,已經慢慢忘記他是從哪裏出來的,所有做的事都在為組織考慮。


    這種行為並沒有什麽錯,甚至組織高層也十分看好他,但在茅山派人的眼中,毛奇勝的行為就有點吃裏扒外白眼狼了,他現在的一切都是茅山派給他的,他去轉身為別人做事,要不是諸元化一直在門派中調解,可能對於毛奇勝的敲早就已經開始了。


    這次正好借助這個機會,好好敲打了一下毛奇勝,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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