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你知道我剛才來的路上看到什麽了嗎?”王文兵能管住嘴才怪。


    “看到了神經病?”任京宵隨口一說。


    “就是神經病,那個盧知青你知道吧?她居然一個人跪在路上。”


    王文兵想到剛才看到的就覺得稀奇。


    任京宵想那人居然還跪著?她什麽意思?想陷害他?


    “你有空管別人的閑事,不如多練習一會。”


    任京宵順手拿起一本書就砸了過去,一天天的不務正業。


    “霄哥,我錯了,我練,我練。”王文兵順手把地上的書撿了起來,看著任京宵嬉皮笑臉的。


    “我霄哥簡直文武雙全啊,又能打,還喜歡讀書,你看看這書……”王文兵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


    “宵……霄哥,我什麽都不知道。”王文兵把那書甩到了任京宵的懷裏,頭也不迴地衝了出去。


    任京宵看他那一臉慌張的樣子,覺得他和那個女人比也好不到哪裏去了,都神經兮兮的。


    任京宵想把手裏的書放下,無意瞥到了書的一頁,他整個人僵住了。


    猶豫再三他還是把書打開了,他剛才肯定是眼花了。


    等任京宵翻開了書看到裏麵的內容,整個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樣。


    臉紅脖子粗的,他想合起來的,可他怎麽管不住自己。


    等他把一本書翻完的時候,他覺得這天怎麽那麽熱啊!他想去衝個涼水澡。


    任京宵把那書藏到了枕頭底下,一遍又一遍的冷水從頭往下淋了下來。


    直到把那缸裏的水都用完了,任京宵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不行,明天要去把王文兵那小子逮過來揍一頓,叫他亂翻書。


    晚上,任京宵做了一夜的夢,夢裏都是夏夏的臉。


    一聲聲嬌媚的聲音圍繞在他的耳邊,他很激動,正想上去把人抱住,一下子撲了個空。


    “啪”醒來的任京宵給了自己一巴掌,他怎麽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他不能欺負夏夏,那書中的女人一看就很痛苦的樣子,他堅決不能做對夏夏不好的事。


    等他感覺到身下不對勁的時候,他發現他尿床了。


    要是以後結婚被夏夏發現了,她嫌棄他怎麽辦?隻有小孩子才尿床的。


    他見過大隊那些尿床的孩子被父母追著打,說他們這樣的以後娶不上媳婦。


    他該怎麽辦?他現在很慌。


    任京宵今天一天沒來找她,寧夏覺得很奇怪。


    平常就是再忙,到了飯點他就會過來,今天卻讓王文兵來告訴她,他有急事。


    寧夏又恢複了一開始打豬草的活,她動作迅速地把豬草打完,她要去看看他在忙什麽。


    等寧夏到了任京宵家裏,看著門是關著的,寧夏拿鑰匙打開了門,到裏麵等人。


    一直等到天黑也沒見到人影,寧夏生氣了,這人去哪裏了?


    她吹了吹哨子,可她等半天都不見人影,她氣衝衝地迴了家。


    “臭鐵娃子,壞老虎!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寧夏一路上氣鼓鼓的,她要是迴頭看一眼,就能看到她口中的壞老虎了。


    任京宵一迴家就看到門被打開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夏夏來了。


    他不敢進去,就在門口等著,過了一會聽到哨子聲,他條件反射得就想衝進去的。


    可最後關頭還是收住了腳,他不知道怎麽麵對夏夏,他看到夏夏好像生氣了。


    過了一會氣乎乎的出了門,他不放心一路跟著,看她說以後再不理他了,他很著急。


    寧夏到了家,“咚”的一聲關門聲把大炮嚇了一跳。


    任京宵就在門口蹲著,他心裏很擔心,完了,這次夏夏真生氣了,她不要他了。


    想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了。也沒敲門,就從那牆上了翻了進去。


    大炮看著飛身而來的主人,又看了看那屋裏的女主人,最後老實地蹲在角落裏。


    “夏夏,我錯了。”任京宵直接進了屋看到寧夏躺在床上,心裏很沒底。


    寧夏聽到任京宵的聲音急忙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哼,大炮這個叛徒。”


    寧夏兩眼通紅的樣子讓任京宵一下子無措到了極點,他怎麽能惹夏夏哭呢?


    “夏夏,別哭,要不你打我一頓吧。”任京宵連忙把被子裏的人抱了起來。


    “我沒哭。”寧夏本來打算不理他的,但看他那驚慌無措的樣子又心疼。


    她才沒哭,就是氣紅了眼。


    “你告訴我,你今天去哪了?我去找你,你也不見我,我吹哨子你也不迴應。”寧夏掙紮地從他懷裏鑽了出來。


    “我……”任京宵看著寧夏不知道怎麽開口。


    “你不準騙我,不然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寧夏看他那猶猶豫豫的樣子,就知道他打算糊弄過去。


    “夏夏,我沒想過要騙你,就是我不知道怎麽說。我怕我說出來,你就會嫌棄我,然後就不要我了。”任京宵看著寧夏很難受。


    寧夏愣住了,這是出什麽事了,她怎麽會不要他?


    “你到底怎麽了,你快點告訴我。”寧夏很著急。


    “我……我有點毛病,我會尿褲子,自從我看了五爺的書,整個人變得奇奇怪怪的。”


    任京宵不敢看寧夏,就怕看到她眼裏的嫌棄。


    “你看了什麽書?”寧夏有點懵,她撐在任京宵的雙肩看著他的眼睛。


    那眼裏沒有絲毫嫌棄,隱隱還有一絲笑意,任京宵把心放了下來。


    “就算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在做一些奇怪的事,女的很痛苦。”


    “自從我長大了,也經常尿褲子,我聽他們討論過,他們都說隻有小孩子才尿鋪。我就害怕你嫌棄我,我不是故意不見你的。”


    任京宵說完委屈地低下了頭,他一天沒見夏夏了,他做什麽都沒了力氣。


    “傻子,結婚就好了!這是正常的!”寧夏使勁地憋著笑。


    “真的?結婚就能好?”任京宵很開心,結婚真好。


    “你今天一天就為了這事不見我的?”寧夏看著這個傻子。


    “我一直就在你身後,大炮都發現我了,你都沒發現。”


    任京宵很委屈,他看到夏夏生氣的樣子也很著急。


    他想著要是夏夏發現他,他就順勢而為求夏夏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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