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咱們不生氣。”寧夏捏了捏張怡寧那氣鼓鼓的臉。


    “對了,寧夏,這是我家裏寄來的東西,老規矩分給你一份。”


    張怡寧把手裏抱著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


    寧夏搖了搖頭,這個傻姑娘讓蔡小雅很尷尬。她的家境很普通,來到這裏,家裏很少給她寄東西。


    寧夏進了屋,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


    “也是老規矩,咱們互相分享。”寧夏給張怡寧拿了她準備好的吃的。


    “小雅,這個是給你的,小禮物,不能拒絕。”


    寧夏給蔡小雅拿了一盒雪花膏,這個姑娘的臉都是皴的。她要是也給她一包東西,她也不會收的。


    “寧夏,我不能要,我沒什麽東西給你們。”


    蔡小雅手抓著衣角很不好意思,在知青點,張怡寧經常給她好吃的,每次她不要她還會生氣。


    寧夏也是,上次還給她一件棉襖,這次還要給她雪花膏。她不能總是占別人便宜,她還不起。


    “我們是不是好朋友?是好朋友就收了,我們小雅是個漂亮的姑娘,這臉要好好保養。”寧夏知道她不好意思收。


    “對啊!小雅你就拿著吧,我每次讓你用我的雪花膏你都不用。你看看你這臉,都快趕上我媽了。”


    張怡寧把寧夏手裏的雪花膏拿過來,放進了蔡小雅的兜裏。


    寧夏歎了口氣,張怡寧這個傻姑娘也就是人家小雅脾氣好,不然早就和她惱了。


    “我……謝謝你們。”蔡小雅摸了摸兜裏的雪花膏,想著她現在還有多少錢,她知道給錢寧夏是不會要的。


    等她結婚那天,她要把這個人情還迴去。


    一直等到張怡寧和蔡小雅走了,大炮和任京宵才從屋裏出來。


    “她們怕大炮,你躲什麽?”寧夏也是好笑。


    “她們每次見我都別別扭扭的,我還是別出來打擾你們聊天了。”


    任京宵想到每次見到他,兩人就差把頭放到地上了。


    “她們是不好意思,我們晚上吃什麽?”


    寧夏也不解釋閨蜜和男朋友互不對眼的事,他還是別知道的好。


    “你想吃什麽?我去燒。”今天走了一天了,任京宵怕夏夏太累了。


    “那我們吃麵條吧。”寧夏真的累了,吃點簡單的就好。


    任京宵吃完飯一個人慢悠悠地往迴走,他現在就盼著時間再快點,再快點,早點到初六。


    “任京宵,你站住!”盧佩佩一個人在這裏等很久了。


    “任京宵,你不能和寧夏結婚。”盧佩佩想到她是來拯救他的,談對象她就不說什麽了,這結婚不行。


    他要是和一個她都不知道的人走到了一起,那一切都不可控了。


    那個寧夏就不是她書中的人物,她在書中就沒有給任京宵寫過官配。


    他不能結婚,不然就把她一切都打亂了,她還怎麽幫他?


    “你不要逼我揍你。”任京宵推開擋在他前麵的人。


    “我說的是真的,和她結婚對你沒好處。你要是想結婚,我會替你安排的。”


    盧佩佩想著要是他是個聽話的,那她既然把他寫成了隱藏的大佬了,這人她可以自己留著。


    誰還能比她更匹配的,隻要他乖乖聽話,她能給他一切美好的東西。


    “嘭”盧佩佩還在想著人就飛了出去。


    “把你能的?你替我安排,我先給安排一頓吧!”任京宵看著這個神經病,隻想著把這人削一頓。


    “你怎麽又打我?”盧佩佩氣唿唿地看著任京宵。


    “你活該,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是打你了,就是廢了你。”


    任京宵看著地上那個捂著臉的女人,他又沒踢她的臉,她捂臉幹什麽。


    她自己也知道她太醜了,沒臉見人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不聽我的話,以後你就等著後悔去吧!”


    盧佩佩想著他要是執意要娶那個寧夏,她就不管他了。


    “宿主,經檢測,你對贖罪對象態度有問題,現在請跪地懺悔。”係統707又活了過來。


    盧佩佩傻眼了,她做什麽了?她是被打了,她怎麽就態度有問題了?


    不給盧佩佩反駁的機會,她不受控製地跪倒在任京宵的麵前。


    哪怕滿臉不甘,但腰卻挺的筆直,把毫無準備的任京宵看愣了。


    “你要幹什麽?”任京宵往後退了一步,好有心機的女人,能屈能伸。


    任京宵反應過來,不再看盧佩佩,跑得飛快。


    他才不傻呢,這要讓夏夏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707,我不服!我什麽都沒做,是任京宵揍的我。我隻是攔著他和一個我不知底細的人結婚,我都是為他好,為什麽罰我。”


    盧佩佩想到這707該出現的時候就跟死機了一樣,很久都沒了動靜,這不該出現的時候哪都有它。


    迴應她的是一陣沉默,盧佩佩就一個人在路上跪著,她盼著時間能快一點。


    “哎媽呀!嚇死個人!”王文兵和他的兄弟們一起來找他霄哥訓練。


    離老遠就看到前麵有個樹樁子,走近一看,居然是個人。


    “盧知青,你大晚上跪在這幹什麽?”王文兵看了看周圍,不像在燒紙祭拜,她這是有親人去世了?


    “要你管,我樂意!你們最好把嘴管好,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們心裏有數。”


    盧佩佩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這麽晚了,這些人出來晃蕩什麽?


    “哎?你這話說的,我們怎麽會亂說呢?盧知青,你就和我說說,你這大晚上跪在這裏幹什麽啊?”


    看她這樣也不像傷心難受的,那跪在這裏是什麽毛病?


    “我說了,我喜歡跪,你們都給我滾!”盧佩佩不想搭理這幾個人,他們還圍著她囉哩囉嗦的。


    “你讓我滾我就滾?那我多沒麵子,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麽跪?你腦子是不是不好?”


    王文兵想著他爹現在可是副隊長,要是大隊裏有一個神經病,這可是大事。


    “宿主,贖罪時間到。”707冰冷的聲音解救了盧佩佩。


    她身上的禁製取消了,她飛快地站了起來。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你們就完了!”


    然後也不看王文兵他們,急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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