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薑老爹的女兒要成親了。


    此消息一出,雲州城裏適齡未婚少男少女捶胸痛哭。


    為自己那還沒開始就夭折的初戀傷心。


    這兩人咋就一直拆不散呢。


    薑家有錢,成親的規格都按最高的來。


    來參加的賓客有很多,像是薑家的合作夥伴,碧陽門的弟子們人就夠多了。


    薑老爹為女兒高興的時候,心裏也一直懸著。


    人到中年第一次見老丈人,薑老爹別提有多提心吊膽了。


    老門主讓兒子給扶進來了,見到薑老爹,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挑剔的打量眼前的老女婿,這也不怎麽樣啊。


    看在今天薑沅成親的份上,老門主勉強和薑老爹保持著和平的假象。


    老丈人沒有當麵為難他,薑老爹就謝天謝地了。


    人後怎麽教訓他都行。


    薑老爹娶了人家寶貝女兒,這都是應該受的。


    鬆安無父無母,薑沅娘早逝,高堂上坐的是薑老爹和老門主。


    江淮沒有迴來,說是在一個很遠的地方,趕不迴來了。


    托人送迴了賀禮。


    薑沅的嫁衣最為特別,是鬆安在繡娘的指導下,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鬆安一直瞞著薑沅,晚上迴到家就開始繡。


    白天又裝作沒事人的樣子,趕了幾個月才完工。


    嫁衣上麵的圖案栩栩如生,華麗莊重,在雲州城那都是獨一無二的。


    薑沅一穿出來,更是驚豔全場。


    家裏女兒要成婚的貴婦人,事後找上門來,拐著彎打聽薑沅的嫁衣是找哪個繡娘做的。


    能不能給她女兒也做一件,價錢好商量。


    薑沅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了,笑話,鬆安是我的夫婿,再怎麽也不能給你女兒做嫁衣啊。


    一對新人站在麵前,薑老爹難過又開心。


    傷心是女兒成親了,開心是女兒沒嫁出去,把女婿娶進來了。


    總的來算還是開心居多,畢竟薑沅沒離開老父親。


    老門主沒見到女兒和薑老爹成親時是什麽樣的,但好歹沒錯過外孫女的成親。


    欣慰的同時不免有些悲傷,女兒要是還在就好了。


    拜堂的地點在薑家大堂,拜完堂,薑沅被送進了新房。


    新房就是薑沅的閨房,熟的不能再熟了。


    薑沅多了兩個表哥,也就代表多了兩個能灌鬆安酒的人。


    柳家兩兄弟很喜歡認迴來的小表妹,喝酒的時候一點都沒留情麵。


    使勁灌鬆安酒,咱們家那麽好的姑娘,便宜給你了。


    就偷著樂去吧。


    鬆安喝的多了,腦袋暈乎乎的,想拒絕。


    柳玉宣說這杯酒是祝你們未來能長長久久的,鬆安一聽就高興,喝下去了。


    那杯又是祝你們感情永遠甜甜蜜蜜的,鬆安不說話,一口悶。


    到最後走路的腿都顫顫巍巍的。


    還是柳玉華勸下來了。


    今天的新娘子是我們表妹,不能讓她麵對個醉醺醺的新郎官啊。


    新郎官鬆安終於被送進了新房。


    鬆安酒量不大,別人恭喜他,他就真喝,一點水分都沒摻。


    身上酒氣大的薑沅直搖頭。


    叫侍女把事先準備好的醒酒湯端上來,看著鬆安喝下了。


    鬆安腦子才慢慢清醒過來,見床邊薑沅的笑臉,心下一咯噔。


    “我是不是喝的太多了?”


    鬆安像做錯事的孩子,生怕薑沅生氣了。


    “算了,二表哥他也沒有壞心。”


    薑沅歎了口氣,柳玉宣的性子她早該知道了。


    一猜一個準,估計又是可靠的大表哥攔住了他。


    鬆安欲言又止,柳玉華人狠話不多,灌得酒比柳玉宣還多。


    如果今天不是大喜的日子,鬆安還得繼續喝。


    新人洗漱幹淨,換了睡覺的衣服,躺在床上時。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鬆安沒有長輩引導。


    是昨天薑老爹把鬆安喊過去,又把下人叫出去了。


    板著張臉扔了兩本書,“明天你就要成親了,多看看上麵畫的,學著點知道嗎?”


    薑老爹這輩子的老臉都要丟完了,年紀大了還要給女婿傳授這種東西。


    女兒那裏不好意思去說,是拜托了柳夫人去的。


    薑沅倒是很淡定,一點不像要出嫁的小姑娘。


    “舅母,我會看的,你就別操心了。”


    搞得柳夫人都開始懷疑了,現在的小姑娘這麽開明的嗎?


    鬆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睡姿板板正正的。


    拚命迴想書上寫的東西。


    旁邊突然伸過來了一雙纖纖玉手,扯開了鬆安衣服的帶子。


    是薑沅。


    鬆安到後麵已經忘記要怎麽做了,是薑沅引導鬆安該幹什麽。


    第二天起來的鬆安神清氣爽,薑沅明顯有點站不穩。


    嬌嗔的瞪了眼鬆安,一點都不知道節製。


    鬆安樂的像個大傻子,被薑沅瞪一眼,心裏酥酥麻麻的。


    成親後的生活並沒有很大的改變,隻是鬆安搬到了薑府來住。


    薑沅主外賺錢養家,鬆安主內管理好內宅。


    夫妻倆分工明確,從來沒有紅過臉吵過架。


    薑沅在生意場上雷厲風行,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誰不讚一聲薑老爹虎父無犬女?


    迴到家以後,薑沅的狀態就會放鬆下來,還像小姑娘一樣抱怨對手太狡猾了,設下了陷阱。


    鬆安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安靜聽薑沅訴苦。


    “他不知道我在後麵給他埋了個坑,還高興贏了我一次呢。”


    薑沅眼睛亮晶晶的,驕傲的炫耀成果。


    錢到了一定的程度,怎麽花都隻是一個數字。


    薑沅不是工作狂,會適當把生活節奏慢下來。


    陪伴父母家人。


    有時間就去碧陽門陪陪老門主,住一段時間。


    還經常帶著薑老爹,來場一家人說走就走的旅行。


    成親三年後,薑沅懷上了孩子。


    薑老爹請了江湖上有名的神醫,柳夫人特意從離州過來陪薑沅。


    薑沅孕期反應嚴重,吃什麽吐什麽,別人懷孕都胖了,她反倒是瘦了好幾斤。


    鬆安擔心的不行,好幾次都說實在不行,不要孩子了。


    孩子再重要也越不過薑沅去。


    三個月後,肚子裏的孩子安穩下來了,薑沅才有了胃口。


    酸的辣的都喜歡吃。


    幾個月後,薑沅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女兒叫薑惜悅,兒子叫薑惜文。


    樂的薑老爹一手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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