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鬆安就挺好的,我還要考察他幾天,你這幾天在家好好養傷,就不要出去了,聽到沒?”


    薑老爹思來想去,覺得鬆安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光聽話這一點就很少有人能比上了。


    女兒說了,一切都聽我這個當爹的,說明鬆安在薑沅心裏比不上他!


    知道這一點的薑老爹已經想好怎麽刁難鬆安了。


    想當我薑家的上門女婿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薑老爹親眼看著薑沅吃了東西,臉色好了很多,才放心的走了。


    鬆安這段時間應該不會閑著了,薑沅看著薑老爹雄赳赳的背影想。


    鬆安離開薑府後,並沒有迴到客棧,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


    兩邊都失敗了的唐如月和盧翊聚到了一起。


    “你怎麽沒有拖住鬆安?我都快和薑沅成就好事了,鬆安突然出現把薑沅救走了。”


    盧翊把失敗的原因歸結到唐如月身上,怨恨的情緒讓他沒有發現衣袖上有一塊地方正在蠕動。


    “你怪我?要是你能讓薑沅喜歡你,我們至於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嗎,沒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事已至此,唐如月也不裝了,要不是看盧翊還有點用,誰願意整天順著這個沒用的男人。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你說你有什麽用?


    唐如月的情人不止盧翊一個,其中還有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高手,這就是唐如月敢撕破臉的依仗。


    有本事你殺了我?


    唐如月挑釁的眼神,看的盧翊越發不滿。


    人盡可夫的賤人,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


    盧翊懼怕唐如月背後的人,隻敢在心裏咒罵唐如月。


    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唐如月的氣焰更囂張了,指著盧翊的鼻子罵。


    “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看你這張臉長得不錯,給我提鞋都不配,還要我一個女人養著你,但凡你有點骨氣,都知道不能花我的錢,怎麽?我和別人睡得來的錢,還要養著你這個小白臉?”


    唐如月麵上裝久了,都快忘記自己原來的麵目了,像個潑婦一樣把盧翊大罵了一頓。


    心裏出了口惡氣,別提有多舒服了。


    “你以後要是還想從我這拿錢,那就乖乖討好我,我心情好,說不定能賞你幾個錢。”


    唐如月拍拍盧翊的臉,力道不重,侮辱性極強。


    軟飯男盧翊都忍下來了,低頭不知道咒了唐如月多少遍。


    鬆安推門進來,見到白天那個走路歪歪扭扭的女人在打盧翊,聯想到唐如月的行為,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是想拖住他,好讓盧翊得逞。


    鬆安突然出現,唐如月手上的動作停下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和盧翊的關係。


    盧翊就聰明多了,知道鬆安是來給薑沅出氣的。


    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就要破窗逃跑。


    根本不管擔驚受怕的唐如月。


    盧翊還沒跑到窗戶前,四肢突然僵硬動彈不得,摔到地上。


    是盧翊身上的蟲子起了作用。


    鬆安找了個幹淨的椅子坐下,就這麽看著盧翊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慘叫。


    盧翊能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裏有生物在啃食他的各種器官。


    鬆安養的蟲子不挑食,動物肉吃,餓極了,野菜雜草也不是沒吃過。


    可憐的蟲子跟著飼主鬆安,還是第一次害人,嚐到了以前沒嚐過的東西。


    “公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我隻是個小嘍囉,是她,都是她指使我去勾搭薑小姐,背後謀劃怎麽得到薑家的全部財產,我冤枉啊鬆公子。”


    盧翊不是主動扛下所有罪責的人,指著唐如月說。


    盼著有個人幫忙分擔,鬆安就不會把怒火都發泄到他身上。


    唐如月站在角落裏,巴不得鬆安沒有注意到她,能逃過一劫。


    沒想到是盧翊出賣了她,把唐如月供了出來。


    鬆安隨著盧翊指的方向,看向了唐如月:“那個走路歪歪扭扭的女人,你叫什麽名字?”


    不要笑,鬆安是真不知道唐如月的名字。


    唐如月努力保持鎮靜,不去看地上盧翊的慘狀,筆直筆直的走過來,掐著嗓子說:


    “公子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小女子叫唐如月,身體嬌弱,一向是沒做過什麽壞事的,是他看上了我,我抵死不從,他才這般誣陷於我。”


    唐如月梨花帶雨的哭起來了,哭的時候還要注意不能哭花妝,那看起來就不可憐了。


    兩隻眼睛柔弱的看著鬆安,仿佛隻有鬆安能給她主持公道。


    鬆安哪知道誰說的是對的,誰又撒謊了?


    不過他之前在薑沅那學了一招,薑沅有次抓到兩個偷懶的下人。


    兩個下人為了懲罰輕點,互相揭露對方的缺點,希望主家能看在對方犯的錯更大的份上,輕饒自己。


    一個下人說對方天天睡大覺,一有事就偷懶躲掉。


    另一個說對方有關係,平時欺負他們這些老實人,得理不饒人。


    薑沅不說話,坐在上麵,平靜地看著下麵的兩個人。


    下人以為主家氣的連話都不想說了,更害怕了。


    最後連對方調戲小丫頭,私拿公家財產的事都抖出來了。


    薑沅事後沒和鬆安解釋,但鬆安看在眼裏,記下了這件事。


    眼前的場景就像是那天一樣,盧翊和唐如月就是那天的兩個下人。


    鬆安坐在上麵喝茶,也不說是相信唐如月,還是相信盧翊。


    盧翊果然急了,怕鬆安聽信了唐如月的話。


    “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說娶了薑家大小姐,薑家的錢就能都歸我們了,我至於去接近薑沅嗎?”


    原來他們都提前知道沅沅的身份,鬆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合著我才是那個最後知道的人。


    唐如月見鬆安點頭,以為鬆安是相信了盧翊說的話。


    “我是賤人?那你這個讓賤人養著的男人又是什麽好東西?我沒記錯的話,給薑沅下藥這件事是你主動提出來的吧,怎麽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所有的事情都被兩個人抖了出來。


    鬆安總結了一下,大概就是兩個窮光蛋想不勞而獲得到沅沅的錢。


    能說的都說完了,上座的鬆安沒說到底信了誰。


    盧翊和唐如月的心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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