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安隻用簡單站在那,就能毫不費力地撂倒十幾個侍衛。


    懷裏的薑沅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鬆安解決完擋路的人,抬腳就要走。


    薑老爹目瞪口呆的目睹了一切,對管家說的武功好的突然冒出來的黑馬,有了個清晰的認知。


    我的乖乖,真有這麽厲害的人。


    見鬆安要抱著薑沅走,不會武功的薑老爹站在前麵擋路。


    “我勸你趕緊放下我女兒,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我有錢,你得罪了我,我就讓你窮一輩子!”


    薑老爹明顯沒什麽底氣,萬一人家一招把我打死了咋辦。


    為了女兒,薑老爹拚了。


    除非鬆安今天踏著我的屍體走過去,不然,不然我絕對不會讓開的!


    鬆安看著一個時辰前,還在同一張桌子上吵架的據說是首富的怪老頭。


    莫名其妙跑到麵前說一大堆話,鬆安本來不想搭理,改天再給他一個教訓。


    等等,他說的女兒是?


    鬆安低頭看向懷裏的薑沅,不會是沅沅吧?


    “你說的女兒是她?我懷裏抱的這個?”


    鬆安不死心地問。


    怎麽可能呢,薑沅從來沒說過她是薑家的女兒。


    搞了半天,我參加比武招親,贏了要娶的是懷裏的薑沅。


    薑老爹被鬆安的話逗樂了,我親生女兒我還能不認識嗎?


    “不是你懷裏這個是哪個?你以為我沒事找事隨便認個女兒啊?”


    薑老爹聲音中氣十足,覺得鬆安是不是腦子不好。


    “嶽父,沅沅被壞人下了藥,現在昏迷不醒,嶽父有什麽認識的好大夫嗎?”


    鬆安順著杆子往上爬,叫起嶽父來別提有多熟練了。


    薑老爹明顯被一聲嶽父嚇到了,你小子之前還和我吵架。


    現在就叫上嶽父了?


    也不看我答應不答應。


    薑老爹很快注意到鬆安話裏的意思,雲州城內有人敢給我女兒下藥?


    顧不上教訓臉皮厚的鬆安,薑老爹急忙帶著鬆安往薑府走。


    “我家裏就有個好大夫,快跟我來,我可憐的女兒,都怪爹沒有保護好你。”


    怎麽前幾天隻顧著忙生意去了,應該要給女兒多安排幾個護衛的。


    都怪我這當爹的沒做好。


    於是,薑沅一醒來,就是鬆安在左邊,薑老爹在右邊的場麵。


    兩雙眼睛都擔心的盯著薑沅。


    “怎麽樣,身上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這話是搶先一步的薑老爹說的。


    “頭還暈嗎,要不要大夫再看一遍?”


    鬆安落後一步。


    薑沅被夾在中間,剛醒來一會兒,唇色還有點蒼白。


    可見是真的受委屈了。


    薑老爹在琢磨,讓王姨多做些大補的飯菜,失去的元氣得補迴來。


    不能落下病根了。


    鬆安目光深邃,已經想好要讓盧翊生不如死的辦法了。


    “爹,鬆安,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


    被擠到一邊的大夫終於有了施展空間,“薑老爺還有這位公子,你們先退到一邊,讓我給小姐看看。”


    大夫手放在薑沅的脈搏上,診了好幾次脈,皺著的眉頭才鬆開。


    “小姐身體沒事,就是還有點虛弱,這幾天需要補一補,藥就不用喝了。”


    大夫交代完,管家親自送了出去。


    房間裏剩下薑沅、薑老爹和鬆安。


    一邊是擔心不已的鬆安,一邊是疼愛女兒的薑老爹。


    薑沅選擇了薑老爹,溫聲哄著鬆安。


    “你先迴去,明天我再去找你,好不好?”


    盡管鬆安有一肚子疑問等著薑沅解答,比如你為什麽沒說你是薑家大小姐。


    但薑沅說明天來找他,鬆安就乖乖迴去了。


    走之前還很有禮貌地和薑老爹打了聲招唿。


    “嶽父,我們下次見。”


    薑老爹臉色鐵青,趕緊給我滾。


    “那個鬆安是怎麽一迴事?為什麽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女兒?還有今天是誰傷害的你?”


    薑老爹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等著薑沅迴答。


    薑沅遞上一杯茶,“爹你不要急,我慢慢告訴你。”


    薑沅坐在床上,看著薑老爹把茶喝了,才把這些天的事和盤托出。


    “事情就是我和爹說的這樣,我沒告訴鬆安身份,今天是那個盧翊把我打暈了,想行不軌之事,幸好鬆安及時出現,救了我。”


    薑老爹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心疼女兒。


    “盧翊是吧?敢在雲州城內欺負我的女兒,也不打聽打聽我的名聲,真當我薑家好欺負?”


    不止是對盧翊的氣憤,還有對鬆安這個未來女婿的不滿意。


    “你看上鬆安什麽了?要什麽沒什麽,全身上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身武功,這樣的人和他待著多沒意思?”


    嶽父和女婿是天敵,天底下沒有哪個嶽父看女婿是滿意的。


    薑老爹對鬆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看哪都不滿意。


    薑沅像哄小孩一樣哄著薑老爹,“是是是,爹說的對,可是爹想想,我們家這麽大的家業,總要找個沒心眼的女婿吧?要是再來個盧翊,你女兒可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二條命。”


    薑沅把這些天調教鬆安的成果細細說來,小臉上都是驕傲。


    “鬆安會下廚、做女紅,還有一身好武功,我叫他往東他就不敢往西,我還和他說好了,他要入贅我們家,給爹當上門女婿,我主外他主內,以後我們的孩子姓薑,是薑家血脈!”


    薑老爹動搖了,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真的?”


    薑老爹的想法很光棍,如今的世道都是女人嫁到男人家,沒本事的人才會去當贅婿。


    隻要薑沅過得好就行了,薑老爹偶爾也會想過招贅,想想還是算了。


    他膝下就一個女兒,不是沒機會生兒子,是怕女兒覺得爹爹有了其他孩子,不疼她了。


    索性就不要孩子了,好友給他介紹好人家的小姐,薑老爹都拒絕了。


    血脈延續和女兒比起來一文不值。


    之所以動搖是薑沅成親後,依然是住在自己家,隨時都能見上。


    不用承受骨肉分離之痛。


    “女兒騙爹幹什麽,鬆安無父無母,以後成親了,我爹還不是他爹嗎?不過,爹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女兒也聽爹的,但下一個就不一定有鬆安這麽好的條件了。”


    薑沅一副隻要薑老爹拒絕,那她馬上就和鬆安斷絕聯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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