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複了一下心情後,顧佳這才換了一副態度,罵罵咧咧道:“來了,來了!”


    “幹什麽啊,敲門敲的這麽大聲,趕著去投胎啊!


    “這麽晚過來找老娘,不知道我要睡覺,不方便啊!”


    說著,便不耐煩的打開了房門。


    許幻山一見門開了,立刻四處探頭探腦的打量著大廳的情況。


    看到沒有男人的影子後。


    更是要走進來,看看有沒有男人出現的細節,比如客廳桌子上有沒有殘留的煙頭,以及餐桌上有沒有兩人份的酒杯等等。


    隻可惜,他剛要進來,就被顧佳給攔住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許幻山不滿的叫道:“這是我家,房本上寫著我名字,我還不能迴家了?”


    顧佳卻是義正言辭道:“你這個出軌男,要和小三林有有過,還要這個家做什麽?”


    “想要家外有家,我告訴你,不可能是!”


    “這裏不是你的家,我不想讓你進門!”


    “當然,若是你強行闖進來的話,那我們就徹底一刀兩斷,明天就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孩子今後你也別想見!”


    許幻山一看到顧佳拿出殺手鐧,頓時屈服了。


    畢竟,他出軌林有有那可是被抓包了的。


    於是便說道:“顧佳,不是我不想迴來,隻是林有有她一直威脅我,說我一旦拋棄她,對不起她,就要去工商局告我,要把我名聲搞臭,讓我和我的公司都活不下!”


    “這公司你也知道,是我們兩個辛辛苦苦一手打拚出來的心血!”


    “我不是怕林有有,而是舍不得這個公司啊!”


    這話術以前的顧佳會相信,但是她現在再也不信了。


    因為許幻山之前就是用這一套,騙得她團團轉,騙的她蒙在鼓裏。


    一直到林有有找上門,她才知道,原來許幻山根本沒有和她斷了,而是一直瞞著她而已。


    “嗬嗬,許幻山,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嗎?”


    “我一次又一次的相信,換來的是什麽?”


    “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摟著林有有,然後一邊說愛我!”


    “這難道對我來說,不是一種殘忍和折磨嗎?”


    “我希望你我之間能夠保留最後的體麵,自己走出去!”。


    顧佳雙手抱胸一陣痛心疾首的訓斥道。


    而後更是指著房門喝令起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更何況,的確是許幻山理虧。


    所以,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繼續說什麽。


    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頹然低頭,轉身朝著房門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側開的鞋櫃裏,竟然多了一雙男士皮鞋。


    轟!


    這一下子,許幻山整個腦袋都炸開了。


    他突然瞪大瞳孔,轉身猛然衝向臥室。


    看到這一幕的顧佳頓時嚇傻了。


    隻是,還不等許幻山拉開房門,蘇文圳便主動打開了。


    同時,還穿著一身藍灰色修理工的衣服,背後印著藍天開鎖的模樣。


    隻見他不慌不忙的說道:“女士,您這鎖已經修好了!”


    “以後啊,千萬要記住,不要反鎖房門,尤其是有孩子的情況下,這樣很危險的!”


    說罷,抬頭看向許幻山道:這位,是你的先生吧?’


    ”是,是,我是,我是她老公!“許幻山愣了一下,下意識迴道。


    若是說之前還有捉奸的想法,現在看到蘇文圳這一副打扮,怎麽也不會懷疑他的身份。


    更何況,許幻山也不認為一向高傲的顧佳,會看上一個開鎖的工匠。


    “很快就不是了!”


    “許幻山,你給我滾,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想的是什麽啊?”


    “以為我顧佳偷男人,給你戴綠帽是不是?”


    “啊,看到了鞋櫃裏的黑色男士皮鞋,一下子就激動了,以為抓到我把把柄了!”


    “嗬嗬,心髒的男人,看到什麽都是髒的!”


    “你自己出軌了,就以為全天下的夫妻都會出軌是不是?”


    “你給我滾,滾!”


    說著,激動的顧佳更是抓起餐桌旁的酒櫃中葡萄酒,砰,直接砸向了地上。


    頓時,紅酒混雜著玻璃,碎了一地,幹淨的地板變得一片狼藉。


    在許幻山印象中,顧佳是一個情緒穩定的好女人,好媳婦。


    做出這麽過激的反應,的確可以想見,這是被冤枉的。


    於是乎連忙說道:“好,我走,我走,我馬上走!”


    說罷,便往外麵匆忙地走了出去。


    顧佳則是一臉憤怒的模樣,看都不看許幻山一眼。


    蘇文圳則是故意勸和道:“哎呀,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哪裏有過不去的坎呢!”


    許幻山感激的看了一眼蘇文圳,恨不能像是找到知己一樣,訴說自己的艱難處境。


    隨著許幻山走進電梯,逐漸消失。


    顧佳頓時變了神色,趕忙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對不起啊,我剛剛好像看到那個葡萄酒碎玻璃劃到你腳了!”


    “你伸出來,我看看,快點!”


    說著,便半蹲在地上,細心的擦拭著蘇文圳腳上的紅酒液體。


    順便吹一吹傷口。


    貼心的問道:“痛不痛,要不要我拿個創可貼給你!”


    蘇文圳擺手道:算了吧,我又不是小女人,不至於,不至於!’“這麽晚了,我想我的確應該離開了!”


    “估計,這許幻山還在樓下等著呢,明天早上出門,你還會碰見!”


    不提許幻山還好,一聽這話就來氣。


    不客氣說道:“嗬嗬,老套路了,還以為我是那種小女生啊,這就想要感動我,可笑字!”


    說著,便抓起蘇文圳的手,往臥室方向走去。


    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走,姐姐為你詳細看一下傷口,好好給你治療一下。”


    “不然我怕你留下後遺症!”


    蘇文圳整個人都懵了。


    暗道:“這也行?”


    躺在床上的顧佳在疲勞與極度興奮過後的倦怠中,靠在蘇文圳的懷裏,沉沉睡去。


    甚至嘴角還流露著淺笑,像是在一個美妙且甜蜜的夢。


    是的,她從來沒有這麽充實過了。


    這種美妙的感覺,她活了三十年,從未體驗過。


    原來,女人的確是需要男人滋潤的。


    沒有男人的女人,就像是失去了水源的耕地,是會逐漸幹涸,失去生機的。。


    而蘇文圳也抱著既然都發生了,再想什麽都是多餘的。


    便也心安理得的睡了過去。


    可憐的許幻山,直到現在,還默默在樓下大門蹲著。


    “嘿,你是誰?蹲在這裏幹什麽?”兩名巡邏的保安拿著手電筒大聲叫道。


    許幻山見狀,趕忙站了起來,長時間蹲著的他,雙腿都麻了,差點站不出來。


    連忙解釋道:“你好,我是708的業主,我叫許幻山,你們問一下物業經理,業主名單上有我的名字!”


    年輕保安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


    老保安則是說道:“是真的,許先生嘛,我見過,他的妻子很漂亮,善解人意,溫柔賢淑的!”


    “小區業主委員會裏,大家都誇她呢。”


    許幻山聽到有人誇自己老婆,便笑著說道:“那都是鄰居朋友們給麵子,她人緣確實挺好的!”


    年輕保安想說什麽,卻是被老保安一個眼神給瞪了過去。


    緊接著說道:“那許先生,您繼續,我們就不耽擱你看風景散步了!”


    “好好好,你們慢走啊!”許幻山擺擺手道。


    目送著兩個保安離開。


    一直到走出十幾米遠後,年輕保安忍不住抱怨道:“李師傅,你剛剛為什麽不讓我說話啊!”


    “我確實看到十點左右,他老婆攙扶著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走進小區!”


    “當時我以為那就是她老公呢。”


    老保安則是不答反問道:你告訴他之後,又能怎麽樣?’“上去捉奸?大鬧一場,最後搞出人命來?”


    “還是說,你說了之後,人家許幻山會感激你?”


    年輕保安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咱們是當保安的,又不是許幻山他爸媽,沒有這個義務說這麽多!”


    “再說了,他老婆願意和什麽人交往,你管得著嗎?萬一是誤會,是好朋友呢?”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許幻山真被戴了綠帽,和你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更何況,就在一個月之前,許幻山在外麵養的小三公然跑到小區裏,當著一眾業主的麵。”


    “當眾和顧佳撕逼,雙方大打出手,抓臉,拉頭發,飆髒話!”


    “我是沒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漂亮女孩子怎麽這麽不知廉恥,竟然讓顧佳放手,把許幻山給讓出來!”


    “還大罵顧佳是黃臉婆,配不上許幻山。”


    “當時鬧得沸沸揚揚,整個業主群裏,全都在流傳著她們兩人撕逼的照片。”


    “可以說,許幻山和他的小三讓顧佳把臉麵都丟幹淨了,在鄰居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說到這,老保安說道:“你比我年輕,見得少,像這種事情,看個熱鬧就行,千萬不要當什麽好心人!”


    “上一次,有個同事就是,好心和男業主說了一句,結果釀成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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