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鬆山被這句話氣得不輕,但冷靜下來後,發現周圍眾人都在看著自己。


    他提高聲量道:“小子,你來真的是嗎?給我一個鍾頭的時間解除這種病變?”


    “自然!”江權平靜地點點頭,“不過你要考慮好,我說的精神損失費,就是你包裏那幾根金針,你可敢答應?”


    “你想要我的這七根混元金針?”袁鬆山一怔,接著滿臉怒意,“不可能!你輸了能給我什麽?想讓我用混元金針與你做交換?”


    “這兩件東西夠嗎?”江權掏出傳家寶的雲紋玉佩,包括當初白景達送給他的那串玻璃種正陽綠珠鏈。


    看見這兩尊物品,袁鬆山內心一顫,識貨的他很快意識到,無論是那塊青翠的雲紋玉佩,還是那串正陽綠翡翠珠鏈,都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


    當即他冷笑道:“那好!老夫就陪你玩到底,限時一個鍾頭內,必定解開白公子的這種病變,不要以為你那點雕蟲小技,就能難倒我!”


    “白公子,隨我進屋,今天老夫就治好你讓某個野小子看看,順便也讓這個目中無人的野小子,得到一些教訓。”


    他所說的‘教訓’,自然是讓江權大出血,把兩件寶物贏到自己手裏。


    旋即一行人跟著白遠圖、袁鬆山進屋。


    頃刻間現場的關注度,都引起周文石的注意。


    “微微,怎麽迴事?剛才大廳外發生了什麽?”


    周文石詢問女兒周簡薇。


    後者如實答道:“爸,白玉堂的人好像在跟江神醫打賭,那個老者說要治好遠圖,而江神醫給他一個鍾頭的時間去醫治,如果治不好,就要賠償給江神醫精神損失費。如果治好了,江神醫當麵給他們道歉,還奉還什麽一千萬,我有點聽不太懂。”


    周簡薇聽不懂,周文石卻笑了。


    當初給白芝晗治病,他就在旁邊目睹全過程。


    深知江權三下五除二治好白芝晗,還順手教訓一頓不尊重龍國醫道的樸仁勇。


    “嗬嗬,這就有點意思了,估計今晚江神醫又要拾點別人的小恩小惠了。”


    周文石含笑開口,他堅信所謂的白玉堂,壓根不是江權的對手。


    事實的確如此,當時針指向晚上六點半,已經過去整整半個鍾頭了,白遠圖還沒有絲毫恢複的跡象。


    張開嘴就是發出嗚嗚啊啊的單音,依然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字眼。


    這把袁鬆山急得滿頭冒汗,心裏直唿不應該啊,絕對不應該。


    為什麽以前很簡單的小災小病,自己今晚就像醫術失靈了一般,愣是治不好白遠圖?


    ‘有點棘手…’


    袁鬆山心裏想著,表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仍舊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不過了解他的同行都知道,袁鬆山這是治不好白遠圖了。


    昔日在白玉堂給患者看病,袁鬆山出手必定是輕鬆病除。


    然而這一次,區區啞門穴失音,就是治不好了。


    “袁堂主,要不我來試試吧!”


    白玉堂今天一共來了四五個人,他們來此是有目的的。


    想趁機和白景達攀上關係,套套近乎,而後包攬一項好活。


    結果沒承想出師不利,一來到白家就遇上難題。


    袁鬆山看了此人一眼,乃是白玉堂的大醫師,平常自己不在堂內,都是他來負責給慕名的患者治病。


    想了想,袁鬆山低聲道:“這情況有點詭異,你悠著點,我總覺得白公子這個病變,不是我們想象中那麽簡單,如果你也不行,千萬不要露出馬腳,以免被外人取笑,砸了我們自己的招牌!”


    “袁堂主,我知道的,看我的。”


    此人上場,為白遠圖繼續醫治。


    剛才二人談話聲音很小,普通人聽不見,得到傳承變成習武人的江權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兩個老小子,打腫臉充胖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真以為這隻是普通的小災小病呢,被自己一道真氣注入,白遠圖的啞門穴失音,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唰唰唰!”


    與此同時,白玉堂的這位大醫師,接連給白遠圖紮針。


    然而無論他怎麽紮,結果和袁鬆山一樣,白遠圖就是說不了話。


    眼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耽誤人家白芝晗的康複家宴,袁鬆山幾人更焦急了。


    “奇了怪了,還是不行啊,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白公子,你嚐試著說一句話,能說出口嗎?”


    “啊啊…嗚嗚!”白遠圖就像被人點了啞穴似的,還是無法正常說話。


    大醫師的腦門上也冒了汗,他嚐試過各種辦法,真的無法解開白遠圖這種病變。


    “阿西吧!你們到底行不行啊?要不要試試我們大寒民族的神道九針?”


    樸仁勇忍不住了,不管怎麽說,他和袁鬆山關係斐然,不想看著白玉堂在眾人麵前丟了顏麵。


    “仁勇,不可胡鬧,我都拿捏不好,更遑論是你。”


    袁鬆山急忙阻止,在整個白玉堂裏,能管住樸仁勇的,隻有他這個老家夥了。


    樸仁勇仍舊七個不服;八個不忿道:“這有什麽,區區啞門穴失音而已,在兩千年前,我們大寒國就已經對這個穴位頗有研究了,你讓我試試,肯定能治好白公子。”


    他都這樣說了,周圍眾人還聽見了,若是不同意,恐怕會讓樸仁勇記恨,而且更容易讓白玉堂丟人現眼。


    想到這裏,袁鬆山揮揮手道:“你過來,讓仁勇試試,說不定他潛心悟到的神道九針,真能治好白公子的這種病變。”


    大醫師早就想撤了,剛才就不該逞能的,現在當眾丟人,他低著頭走迴袁鬆山身邊。


    “阿西吧!看我的,讓你們瞧瞧,在醫道領域,隻有我們大寒民族才是這顆星球上最無敵的存在!”


    大寒民族的不要臉,已經在全世界聞名了。


    但凡是龍國的好東西,它們都要申遺。


    據悉最近糖葫蘆在大寒國爆火,被他們改了一個名字後,直接向聯合國申遺。


    厚顏無恥地說,糖葫蘆本就屬於他們大寒民族。


    要說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最自卑敏感的,指定是大寒人民。


    因為看過寒國地圖的都知道,他們愣是把自己的國家地圖,無限放大n倍,著實搞笑的一批,這應該就是小國的悲哀吧!


    此後樸仁勇在眾人注視下,使用神道九針為白遠圖醫治。


    結果他不醫治還好,他一上手,白遠圖的情況大不妙。


    方才隻是紮針時有些脹痛,眼下樸仁勇用神道九針治療,不知是針法不對口,還是樸仁勇一時激動下,紮錯了地方。


    就見坐在沙發上的白遠圖,當即身軀顫抖,口吐白沫起來。


    眾人瞥見這一幕,無不驚唿出聲。


    有幾個小姑娘咋唿道:“啊!治死人啦!白公子口吐白沫了!快來正經的醫生啊,救救白公子吧,他真的在吐白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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