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馬市老板帶著人趕著馬車給他們送來。


    花媛把剩下的銀子付了之後,大家就把屋裏買迴來的東西都往馬車上搬。


    這時,習源走了過來,“夜小夫人,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上路,我們也去買幾輛馬車迴來。”


    花媛以為習源過來有什麽事呢,沒想到是推遲趕路,不過對於他來說什麽時候都行,反正他們的馬車都已經被改裝過了,就是下雨天都不怕。


    “行,什麽時候出發您招唿一聲就行。”


    花媛剛說完,從穆家住的房間裏就傳來了驚叫聲。


    “啊!!”


    接著傳來了哭鬧聲。


    花媛皺了一下眉頭,聽著不像是穆可兒的聲音。


    夜家的人也都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夜寒墨嘴角撇了一下。


    習源顧不上再和花媛說什麽,向著聲音發出來的房間快步走去。


    原來是早上丘氏去給穆澤棟喂飯的時候,發現穆澤棟死在了床上。


    花媛疑惑地看向夜寒墨,見夜寒墨也正一臉疑惑地表情。


    他見花媛向他看了過來,沉聲說道:“我隻是讓青山把他的第三條腿給廢了,沒有要他的命。”


    他相信青山不會違背他的命令的。


    兩人都沉思起來,這無形中的黑手到底是誰?


    正在他們思索的時候,丘氏跌跌撞撞地從穆澤棟的房間出來向著花媛衝了過來。


    她眼睛血紅血紅的,臉上掛著淚痕,雙臂張開撲向花源,“賤人,是你,肯定是你害死了我兒子,我要殺了你為我兒子報仇 !”


    花媛冷靜地站在那裏,看著向她撲過來的丘氏,她準備在她撲過來的時候給她一腳。


    而夜家的其他人本來都在幹活,一時沒注意,等注意到的時候,丘氏已經到了花媛的身邊。


    “碰!!”


    “噗!”


    花媛保持著用腳踹出去的動作,丘氏也被甩了出去,直接被撞到了客棧牆上,吐了一口血出來。


    但她不是花媛踹的,是被花媛身邊的夜寒墨用掌拍出去的。


    夜家的人都遲在了那裏。


    花媛摸了摸鼻子,尷尬地放下腳,瞪了夜寒墨一眼,就他手快,她自己也能處理的好不好。


    夜寒墨見花媛尷尬地放下腳有些想笑,但他怕花媛生氣,愣是憋著,因此憋得有些臉紅,顯得人有些呆萌。


    其他人也想笑,但怕花媛難為情,實在憋不住了,幹脆轉過身去假裝幹活來掩飾自己的偷笑。


    花媛瞪了夜寒墨一眼後,自動忽略剛才發生的事。


    她看向被甩出去的丘氏,眼神冰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怎麽會認為是我殺了你兒子,但我告訴你,我沒有殺你兒子。


    我隻說這一次,如果你非要說是我殺的,我也沒辦法,但你要是再來找我的麻煩的話,我會讓你和你兒子在地下相見的。”


    花媛剛說完,白芷跑了過來,她瞪了花媛一眼後,跑向倒在地上的丘氏,連忙把人攙扶起來,“姨母,您沒事吧?”


    夜寒墨這一掌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內力,但丘氏還是被拍的吐了一口血。


    她沒迴答白芷的問話,而是在她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抹掉嘴角的鮮血,怨恨又憤怒地看了夜寒墨一眼後,指著花媛罵道:“不是你還能有誰,我兒子隻和你有過節。”


    丘氏心中充滿了恨意,她恨自己沒本事護住她兒子,恨穆可兒不爭氣,連個男人都收服不了,她更恨花媛,恨不得吃了她。


    “你什麽意思,你兒子死了,你憑什麽說跟我嫂子有關,你有什麽證據?”夜玉婧見丘氏被她哥打了還這麽的囂張,生氣地道。


    “對啊,也許是你兒子的蛇毒根本就沒解,現在死了你來冤枉我嫂子來了,你這麽大的一個人了還要不要臉啦。”夜玉若也氣哼哼地說道。


    夜老夫人等人雖沒說什麽,但也都很生氣,眼神不善地盯著丘氏。


    “你們......”


    丘氏被夜家眾人的眼神盯著有些膽怯,可是她卻心有不甘。


    要不是花氏這個狠毒的女人踢向她兒子那裏的話,她兒子也不會疼的被蛇咬了,也就不會昏迷不醒。


    就算不是她殺的,也是因為她而死。


    白芷在攙扶起丘氏後,看了夜家眾人一眼,最後看向花媛和夜寒墨。


    尤其在看向夜寒墨的時候,她被夜寒墨身上的那股冷漠疏離的氣質給吸引住了,一時忘記了丘氏正在傷心難過,而且還正在被夜家的眾人眼神不善地盯著,隻顧著癡癡地看著夜寒墨。


    對於白芷的注視,夜寒墨皺起眉頭,臉色冷了下來,他很討厭別人這種赤裸裸,明目張膽的目光盯著他。


    白芷突然感覺到有一些陰冷,她迴過神來,見夜寒墨陰沉著臉,她的臉色緋紅,連忙移開目光。


    “隨便你怎麽說吧。”花媛沒有搭理她,而是對夜寒墨說道:“我過去看看。”


    “嗯。”夜寒墨答應了一聲,“我和你一起過去。”


    花媛想了想,點點頭,兩人向著穆家住的房間走去。


    夜寒承幾人怕花媛和夜寒墨吃虧,跟在了後麵。


    由於夜寒墨還不能活動的太厲害,他們走的比較慢。


    丘氏一聽說花媛和夜寒墨要過去,連忙走上前堵住了幾人的去路。


    “我兒子都被你給害死了,你還想怎麽樣?你難道想讓他連死都不得安寧嗎?”


    “讓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花媛冰冷地說道。


    她在現代的時候學過散打,以她現在的武力不借用外力的話,對付不了像夜寒墨似的人,但對付不懂武功的人是綽綽有餘,更何況是丘氏。


    這時,正好白芷也走了上來,她拉住丘氏,道:“姨母,就讓這位......”


    她看了夜寒墨一眼後,接著道:“小姐去看看吧,她不是也會醫術嗎?也許能查出什麽蛛絲馬跡也不一定。”


    花媛聽白芷叫她小姐也沒當迴事,隻是看了夜寒墨一眼,心裏嘀咕了一句,果然皮相好看到什麽時候都招桃花。


    夜寒墨卻全身冒出冷氣,“她是我妻子。”


    白芷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道:“是我唐突了,請夫人見諒。”


    花媛挑了挑眉,沒說什麽,看向麵前的丘氏。


    丘氏雖心有不甘,但還是讓開了身子,讓花媛和夜寒墨去了穆澤棟住的房間。


    房間裏習源等人都在,而且血腥味很重。


    花源進來的時候就操控芯片在屋裏掃描了一圈。


    她聞到屋裏除了血腥味之外還有一股淡的幾乎聞不到的迷藥的味道。


    她看向身邊的夜寒墨,“你有聞到什麽味道嗎?”


    花媛這樣問,夜寒墨就知道屋裏除了血腥味,還有別的味道,可他根本就沒聞出來。


    夜寒墨搖了搖頭,“我隻聞到了血腥味。”


    花媛明白了,屋裏的這些人肯定都沒聞到,隻有她因為芯片的原因,把她的潛能激發到了最大化,所以才能聞到。


    屋裏的穆家人看見花媛和夜寒墨進來臉色都拉了下來,雖然他們沒證據證明是夜寒墨殺了穆澤棟,但隻有他和花媛有理由殺人。


    相較於花媛,穆家的男人更傾向於夜寒墨殺了穆澤棟。


    “你們來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們。”穆躍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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