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明星女友是戀愛腦,怎麽辦正文卷第一百三十七章去見吧臥室裏響著吹風機的聲音。


    明日熏頂著一頭微微濕漉的頭發坐在床上,洗完澡後的少女白皙的皮膚透著淺淺的紅潤。


    木村隼太拿著吹風機站在床邊,手指撫過少女烏黑的長發。


    暖風吹拂。


    “好了。”


    木村隼太關掉吹風機,寬大的手掌在明日熏的腦袋上揉了揉。


    明日熏轉身朝向他,一對雪白勻稱的小腿垂在床邊,白嫩的腳丫碰著他的褲腿。


    “生氣了?”明日熏可愛的小嘴輕抿。


    “生什麽氣?”


    木村隼太收好吹風機,拉著椅子坐在桌前,“哦,那個啊,我和心希小時候也那樣玩,沒事的。”


    “那隼太醬剛剛怎麽一直不說話。”


    “在想一些事情。”


    “是新電影的事情嗎?”明日熏好奇地問道。


    “不完全是。”木村隼太搖搖頭,身體向後靠在座椅靠背上。


    電影拍攝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準備著,現在螢火的眾人已經來到森戶。


    有各組的負責人在,自己也可以少操一點心。


    現在他心裏想的是另外一件事,關於信次和麻理……


    見男友那不時出神的樣子。


    明日熏抬起雙腳擱在木村隼太的懷裏,雙眸盈盈地看著他。


    木村隼太十分熟稔地把少女兩隻冰涼柔軟的腳丫握入手中,手指輕輕地摩挲著。


    “是在想信次和麻理的事情……”


    “他們是?”明日熏困惑地問道。


    木村隼太扭頭看向坐在床邊的少女。


    忽然,目光一愣。


    下一刻忍不住笑出聲來。


    “怎麽了?”


    明日熏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清楚他在笑什麽。


    難道自己說了很好笑的話嗎。


    “沒,沒什麽。”木村隼太笑著搖頭,“隻是覺得熏現在很可愛。”


    “誒……?”


    明日熏小嘴微張,心裏有些莫名其妙。


    木村隼太眼含笑意地盯著她。


    是自己吹的方式不對嗎?還是哪裏出了問題……


    此刻少女的頭發變得十分蓬鬆,濃密的順著她的脖子垂落。


    精巧的耳朵也被埋在裏麵,隻有一張嬌俏可愛的小臉正疑惑地看著他。


    竟然吹出一種曾經那個年代,複古風的感覺。


    “隼太醬!”明日熏粉腮微鼓,小腳頂了頂他的手掌。


    “啊?哦……熏剛剛在問什麽,信次和麻理嗎?”


    木村隼太迴神,手掌用力地把那對嫩滑的腳丫禁錮。


    “所以,信次和麻理是誰?之前好像沒有聽你說過。”


    “他們是我以前在森戶市的好友,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後來上學也總是在一個班裏。”木村隼太說道。


    “是發生什麽事了嗎?”明日熏追問道。


    她很好奇,究竟是因為什麽才讓自己男友時不時的走神。


    “我想明天把他們約出來見一麵,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說……”木村隼太皺了皺眉,“應該說是要不要和他們見一麵嗎……”


    “為什麽要猶豫這個,既然是隼太醬好友的話,隻要想見就能見的吧。要我和隼太醬一起去嗎?”


    “這次,不太一樣,他們現在結婚了,成了夫妻……”


    在少女疑惑的目光中,木村隼太把發生在信次和麻理身上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從自己去東京讀書後,信次和麻理的事情。


    這些都是中村良泰講給他的。


    當他說完後。


    明日熏的小臉也升出了一抹呆愣。


    許久後,她才緩緩迴過神來。


    “信次和麻理換了聯係方式和住址?”明日熏重複道。


    少女半垂著眼眸,不論怎麽想。


    信次和麻理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被以前認識的人打擾吧。


    而且麻理因為火災……


    在那個風華正茂的年紀,發生這樣的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難免會心生芥蒂吧。


    明日熏沉默地想著,雙手輕輕在身前糾纏。


    她有些明白,木村隼太為什麽會糾結這個事情。


    作為曾經的好友,是靜靜的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還是去相見。


    “良泰他說,還是該見一見的,對良泰來說,他一直待在森戶,關於信次和麻理的生活他一直都在……”


    “但隼太醬已經離開森戶很久了,信次和麻理發生的事也都是從良泰那裏聽說的,不知道信次和麻理現在是怎麽想的,對嗎?”


    木村隼太的話還沒有說完,明日熏便已經知道男友為難的地方。


    “嗯。”木村隼太愣了愣,接著點點頭。


    “信次和麻理要是見到隼太醬的話,一定又會想起以前那些一起玩耍的日子……被要好的朋友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明日熏嘴裏輕聲說著。


    “就是在想這個。”


    木村隼太長吸一口氣,又重重地吐出。


    他更在乎的是信次和麻理的想法,如果是自己發生那些事情的話,恐怕也不想被自己以前的好友看到吧。


    何況麻理的情況。


    可如果信次和麻理已經放下了,而自己作為好友迴到森戶,看了良泰卻不去看他們,又算什麽迴事。


    就像一個擺鍾,木村隼太的心不斷搖擺著。


    要是沒有那場火就好了……


    “去見一麵。”明日熏伸手按在木村隼太的胳膊上,“不論是什麽,隻有見了麵才知道信次和麻理怎麽想的吧?”


    “嗯?”木村隼太意外地看向明日熏。


    “如果我是麻理的話,應該是不會想讓隼太醬看到我的。”


    明日熏輕柔的聲音傳入木村隼太的耳中。


    “那……”


    木村隼太的目光對上少女清澈的眸子,本以為對方隻是在開玩笑。


    但卻看到少女眼中認真的神色,並不是在說笑,而是在十分認真地幫他分析。


    “說到底,隼太醬猶豫的地方,是因為那場火災後兩人的變故吧。”


    木村隼太張了張嘴,最後點頭,說道:“要是沒有那場火災的話,也就沒有這麽多麻煩的事情了,那一天去看良泰的時候,就能一起去看信次和麻理……本來想讓良泰陪我一起去的,結果那家夥說了一大堆漂亮話,自己也不敢去。”


    明日熏開口道:“那就當那場火災沒有發生。”


    “沒有發生?什麽意思?”木村隼太迷惑道。


    “信次和麻理的事情都是良泰和你說的,如果隼太醬一開始不知道那場火災,也沒有先去看良泰,而是先去看信次和麻理的話……”


    “等等,熏在說什麽?”木村隼太打斷少女的話語,“如果不是良泰說的話,我都不知道信次和麻理現在的電話和住址,怎麽可能先去看信次和良泰呢。”


    “隼太醬圖書館有個熟人,我說的不是信次。”


    “沒有,我認識的隻……”木村隼太說到一半時倏然沉默了下來。


    他好像……


    有點明白少女的意思了。


    明日熏輕輕笑了笑,小手輕撫著他:“很久沒見了,總是想去見一下的吧,沒有火災也沒有聯係方式,隻是好久不見的好友見麵……怎麽想的,隻有見了才會知道。”


    木村隼太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心裏升起一片豁然。


    是自己想的太偏執……


    還是。


    應該說是自己在不知覺中陷入了某種莫名的愧疚。


    在和良泰見麵後,當聽到發生在信次和麻理身上的事情後。


    他發現自己對這麽多年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明明自己一直在說好友好友的。


    不止是害怕打擾到信次和麻理,更是害怕見麵後自己的畏縮和無言。


    “去見吧,隼太醬。”


    “嗯。”


    ……………………………………………………


    這是一棟很奇怪的房子,房間的窗簾都被緊緊拉起。


    明明是白天,屋子內卻是一片昏暗。


    吉原信次不知道第幾次走過臥室門前,站了站但什麽也沒有說。


    許久後,他又默默轉身離開。


    那般古怪的舉動讓臥室裏的女人感到疑惑。


    在吉原信次再一次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久石麻理,現在應該叫吉原麻理,出聲喊住了他。


    “信次?怎麽一直在那走來走去的。”


    吉原麻理的聲音十分好聽,像是初春消融的冰雪,帶著一絲不經意的溫柔,隻是聽著就讓人感到沉醉。


    吉原信次站住腳步,神色遲疑地看向昏暗臥室裏的那道身影。


    雖然看不清,但吉原信次還是能想到麻理此刻眼裏的疑惑。


    他用力地吞咽一口,讓發拮的嗓子稍稍緩和。


    “今天我收到一通電話……”


    終於說出來了,吉原信次長吸一口氣。


    “電話?誰打來的?”


    “木村隼太。”


    當這個名字說出口的時候,整個房子像是陷入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其實吉原信次在接到木村隼太打來的電話時,同樣是沉寂了好久。


    雖然這個名字的主人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見麵,但關於他的記憶卻仍然十分清晰的存在於他的腦海裏。


    “他迴森戶了,想要約我們一起吃頓飯。”


    見沒有迴答,吉原信次邁步朝著臥室內走去。


    臥室的一角放著一架鋼琴,麻理正坐在鋼琴前的椅子上。


    吉原信次在麻理的身邊坐下,目光透過她耳畔垂落的發絲看著她的臉頰。


    雖然屋內的光線十分微弱。


    但還是可以看到那白皙的麵龐上有著略顯猙獰的疤痕,和少女的聲音像是截然不同的事物。


    已經快一年的時間了,盡管吉原信次嚐試過很多次想要讓麻理不要去在意。


    但緊緊拉上的窗簾和許久沒有出門的仍是每日重複的現狀。


    為什麽當時沒有早點發現……


    吉原信次用力地攥緊拳頭。


    “隼太打來的?”吉原麻理聲音顯得有些困惑。


    “嗯。”吉原信次臉上努力露出笑容,哪怕對方不一定看到。


    “電話不是換過嗎?為什麽……是良泰?”吉原麻理一下想到了他們中的另外一個。


    不過她的話剛出口,便被吉原信次否掉了。


    “不是良泰,是隼太自己找到的。”


    “怎麽會?”


    “麻理,隼太這家夥現在好像成了一個導演,就像那家夥以前一直說的那樣……”


    吉原信次說著,腦海裏不自禁想起那個總是強裝著成熟的青年。


    “可電話……”


    “聽隼太說,他這次迴森戶是打算拍一部電影,電影裏會用到圖書館,正好他在圖書館商量的時候知道了我的聯係方式,就打過來。”


    吉原信次微微停頓,


    “聽他的話,隼太應該還不知道……他說他想和我們聚一聚,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了……”


    他的聲音很輕,就像是在哄脾氣的小孩。


    吉原信次刻意把好多年沒有見說的很重,他想要讓麻理心中想起些什麽,好走出這裏。


    距離上一次麻理出門,已經過去很久了。


    “不是良泰說的嗎?”


    “不是。”吉原信次抓起麻理的手,“隼太他好像很期待這次見麵,去見見嗎?”


    屋內的對話又消失了很久。


    久到就在吉原信次以為又要沒戲的時候。


    “什麽時候?”吉原麻理終於再次開口。


    吉原信次先是一愣,旋即興奮地開口說道:“明天晚上,就在家附近。麻理要去嗎?”


    麻理微微扭頭,聽著丈夫那壓抑著興奮的聲音。


    借著屋外微弱的光亮,她可以模糊看到自己丈夫臉上那滿是期待的神色。


    這樣的場景,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她已經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


    手上傳來一股力,信次下意識握緊了她的手。


    吉原麻理沉默了很久。


    “嗯。”


    吉原信次雙眼睜大,他無法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麽樣的表情。


    但他可以感覺到自己腦海裏像是閃過一道響亮的雷聲,渾身上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此時的吉原信次想說很多的話,可他來迴張了好幾次嘴卻沒有說出。


    害怕不小心說錯什麽,改變了少女的決定。


    “好……”


    吉原信次用力點頭,雙臂一把將麻理擁入懷中。


    麻理把自己的臉埋在丈夫的肩膀上,雙眼微閉。


    是丈夫和自己的好友,她這次不想讓信次失落。


    ……………………………………………………


    次日晚上,吉原信次站在玄關處看著穿上一身白色長裙的麻理。


    雖然吉原麻理臉上帶上了一個巨大的黑色口罩,但吉原信次還是失神了很久。


    即便這樣,也足夠了。


    “很漂亮。”吉原信次誠懇地說道。


    口罩下,吉原麻理輕輕的笑了笑。


    隻是雙手依舊用力地抓著身上的裙擺。


    吉原信次拉起麻理的手,朝著屋外走去。


    他走的很慢,想要讓麻理多看一看周圍的景色。


    畢竟難得的出來一次。


    他跟麻理說著路邊景色這段時間發生的變化。


    吉原麻理微低著頭,走在落後信次半步的地方,他的肩膀幫她擋著絕大方向的視線。


    一路上,不時會有人會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他們。


    但信次像是沒有察覺一般,用力地挺著胸膛,拉著麻理向前走去。


    自顧自地跟麻理說著話。


    說是在家的附近,但信次帶著她走了很久。


    到了店裏,吉原麻理看向吉原信次時,他的臉上已經滿是笑容。


    “隼太他在二樓等著我們。”


    “信次,我,去趟洗手間。”


    “我帶你去……”


    “不用,你先去找隼太,我馬上就好。”


    關於男女主,老大們應該能看出他們基本已經是很親密的關係了,有老大說為什麽不去詳細寫寫。


    但小短菌不是沒有寫,而是寫不來哦//~~,之前其實有寫過的,但都被屏蔽了,所以小短菌隻能寫能寫的親密,審核太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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