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去以後女人看著我說:“我叫昭蘇,你想要了解什麽自己去了解吧,沒線索了來找我。”


    昭蘇……


    這個名字讓我覺得有點耳熟,可一時間想不起來哪裏聽過。


    我有點茫然地盯著女人背影,談墨推了推我問:“你這是怎麽了?”


    我迴過神搖頭說:“沒事,走吧。我們去這個事主家轉轉,他剛剛那個眼神還真是意味深長。”


    談墨聳聳肩沒說什麽。


    我們循著氣息直接找到事主家時發現他這大門就這麽敞開著。


    緩緩地走進去,那個駝背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茶。


    他現在的樣子全然沒有喪親的樣子。


    這讓我有一些微妙,這人還真是如我所料一般,很不簡單啊。


    想著的時候,我們走過去。


    他抬頭趁著月色盯著我笑道:“你果然來了。”


    現在的他,沒有白天的頹廢也沒有駝背的狀態。


    而且他整個人顯得很優雅。


    “嘖嘖,沒想到這還是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


    談墨突然意味不明地吐槽一句,男人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這個村子沒有想的那麽安全,所以白天我總要讓自己看著沒那麽好。”


    我點頭坐下來開門見山道:“這麽說血淚和血珍珠都是你家的手筆咯。”


    他搖頭,漫不經心地給我倒了一杯茶後說:“看過那個昭蘇了吧?”


    我點頭,他慵懶地盯著我淡然道:“血珍珠這個東西是她的手筆,整個村子裏所有血珍珠都是她操控。確切地說我父親之死……”


    他突然停頓一下繼續說:“確切的說我和她還是殺父之仇。”


    我不置可否地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玲瓏,燕南飛。”


    燕南飛三個字出現的瞬間,我腦子嗡的一聲。


    這家夥不是什麽善類,可以說他的戰鬥力和黃忠龍都可以到五五開的地步。


    現在這個傳說中的溫顏書生燕南飛就在我眼前給我倒茶……


    我屬實是有點接受不了。


    他好像看出我想法,他淺淺一笑道:“別這麽驚訝,那些東西都是傳聞而已。我迴來不是為了血珍珠,我是為報仇。所以我們算是有共同敵人,可也不算有。”


    燕南飛這話有點意味深長,我盯著他時他繼續說下去:“我的線索是昭蘇和這些事分不開,可到底是不是幕後之人我們都不確定。所以是不是共同敵人也不確定,我想我們可能需要一起調查。”


    我對於他表現的善意沒有一點懷疑,畢竟他想殺我太容易。


    大可不必做什麽圈套,想著我無奈地說:“這事還真的有點出乎預料。”


    他輕輕一笑道:“沒什麽出乎預料的。”


    我起身沒過多停留,直接帶著談墨離開這裏。


    談墨也有點蒙逼,她看著我驚愕地說:“他就是燕南飛?”


    我點頭想著他給我的地址,我躊躇一下最後還是去見這個昭蘇。


    現在血珍珠到底怎麽迴事我還不知道,不管昭蘇到底是不是幕後之人她都會透露一些血珍珠。


    來到昭蘇家,她正在喝酒等人的狀態。


    抬頭見我二人來了她緩緩起身拿杯。


    給我倒了一杯白酒以後慢悠悠地問:“見過燕南飛了?”


    我聽著頭疼地問:“你們互相什麽都知道?”


    她搖頭淡然說:“沒那麽神奇,就是對一些人我得防備一手。”


    昭蘇性子很直接,她很幹脆地說起來這個血珍珠。


    “血珍珠這個東西我這麽多年一直在壓製,可我還是控製不住日漸貪婪的人心啊。”


    隨著這個開場白她開始介紹血珍珠的來源。


    這東西其實很簡單,就是要陰氣十足的女人承受淩辱以後日日痛哭血淚化作凝珠而形成的東西。


    簡單的一段話,讓我看到一個女人悲慘的全部結果。


    其實這種事要求很高,女人要相貌端正,性格軟弱。


    八字全陰之外就是要聽話,沒有反抗心理。


    但是要懂貞潔大於一切的觀念,還要有不敢死的念頭。


    這其實就需要調教,清清白白到十八歲以後,開始被男人各種慘絕人寰對待。


    可這種對待也有要求,不能有性虐待,不可以有損傷關鍵部位的行為。


    他們主要是要淩虐生理和心理。


    而這一切經曆四十九天以後,女人會徹底崩潰。


    在逐漸崩潰的過程之中,哭的眼淚由正常的淚水變成血淚。


    血淚落地凝結就是血珍珠。


    而女人哭到血淚全無時必然會失明,此時她也徹底心灰意冷最後自殺。


    死後女人也不會消停,因為還有陰血珍珠。


    俗稱鬼眼淚。


    鬼是靈體正常來說沒眼淚,可這種女人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那就是靈體也出眼淚。


    等靈體眼淚也沒有以後,女人才會徹底沒用。


    這個過程是整整一年。


    而這些東西的價值足夠他們韜光養晦十九年獲取這一切。


    “你知道一顆血珍珠價值多少嗎?”


    我搖頭看著昭蘇。


    “一顆血珍珠黃金三萬兩。”


    一句話讓我蒙了。


    “三萬兩……黃金?”


    “對,古往今來都是這種價格。現在價格更高,前些時候我打聽了一下黑市價格,已經漲到六萬兩了。”


    我這一刻已經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內心的驚愕了。


    “就一個珍珠而已,怎麽會有這麽高的價值?”


    談墨沒忍住吐槽一句。


    “這珍珠可以延年益壽,還可以避免一切災患,男人研磨吃下以後永保魚水之歡不休,女人研磨吃下青春常駐,身體嬌軟不畏任何遭遇。”


    我聽著已經呆滯,如果是這些東西存在,那確實是值得黃金萬兩。


    “所以這些東西足夠外麵的人瘋搶,我一直掌控這種事隻可惜……”


    她長長歎息一聲。


    “人心不足蛇吞象,貪心不足吃月亮。”


    她這句話以後苦笑一聲,看著杯中烈酒心中滿是憤怒地一飲而盡。


    我見此也明白她為何會這麽惱火了。


    這事換誰能不惱火?


    想著的時候就聽她繼續說:“燕南飛的父親其實就是去睡了珍珠女的靈魂後陽氣盡散才死的。”


    “珍珠女?”


    “這種血珍珠的載體都被稱為珍珠女,她們死了以後靈魂之所以還能流淚其實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男人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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