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龍漫不經心地掃我一眼:“陰沉木又出現了,你們抓不抓?”


    我搖頭:“他那種人沒必要說謊,所有算了吧。”


    陳靈也讚成地點頭。


    “這事我和他看法相同。”


    “嗯,那就算了吧。”


    這話算是結束了,安穩過年以後我原本以為還得安靜一陣子。


    但案子很突兀地出現了。


    “你看看這個。”


    我疑惑地拿過來文檔。


    血淚珍珠案。


    這個名字把我整得一愣,心說這又是什麽案子?


    等看過詳細內容以後我有一些懵逼地問:“還有這種操作?”


    相傳,美人魚的眼淚可以化作珍珠。


    所以海邊一些妄圖獲取的人就會前往深海之中獲取。


    但是這種傳聞都類似於神話小說,最後結果都是無疾而終。


    一直到三十年前,一個漁民突然出售一種血珍珠。


    這血珍珠極其珍貴,據說那時候的達官貴人都紛紛來索求。


    但是物以稀為貴,這血珍珠出現的快銷聲匿跡也很快。


    可前幾天銷聲匿跡的血珍珠突然重現江湖。


    與此同時出現的是海邊一直會出現一個女人的哭聲。


    期期艾艾,悲悲切切。


    有人半夜探索過,可結果卻讓人驚悚。


    女人尋找一無所獲,男人尋找都說是一場豔遇。


    最後有人在清晨看到海邊出現血色,而且還有幾個少女衣著清涼,流著血淚盯著他們。


    這幾個人嚇得半死不活,甚至出現丟魂兒都問題。


    最後還是找的神婆才把這事搞清楚。但是神婆聽了全部過程以後就不管了。


    隻說自己能力微末,所以他們才上報夜幕尋求幫助。


    可大過年的,幾乎都放假了哪裏來的人?


    最後也隻能我和談墨頂上,這一次陳靈又缺席。


    他需要迴去幫著做法事,說是什麽新年祈福的。


    陳靈身為廟宇裏的一員不迴去多少說不過去。


    我和談墨覺得這事也不會太嚴重所以幹脆自己去了。


    海邊漁村,算是很特殊的一個存在。


    我們漫步沙灘時很突兀地聽到嗩呐聲響起來。


    “這是啥情況?”


    談墨略顯的疑惑的問著,確實讓人奇怪。


    畢竟這曲子吹的是喪葬曲,大過年吹這個……


    我心中就是覺得古怪,人沒好像很正常,可這種古怪就是不散。


    正在我和談墨遠遠看著時,就聽一個女人聲音低沉沙啞地說:“老哥我知道你死的心不甘情不願,但是為了孩子你還是得走。塵歸塵,土歸土,亡人不問生人事,你又何必執拗呢?”


    這話聽得我一個挑眉,這人應該有點道行可不多。


    想著我走過去看一下棺槨,現在是抬棺人跪抬以求棺材不落地。


    但是棺材還在一點點的下沉,他們臉色漲紅眼瞧著就要支撐不住。


    我見此走過去撫摸一下棺材以後說:“怨氣凝珠,這下葬必然化為僵屍,最好現在就火葬。”


    一個眉眼透著陰森的女人盯著我問:“你是誰?”


    “馬三斤。”


    她上下打量我許久才問:“馬家人?”


    我心中一個警惕:“你怎麽知道?”


    “隻有馬家人才能透過棺材細微變化發現問題。所有修行人對棺材的了解都流於表麵,唯有你們不同。”


    我聽著眯了眯眼。


    這人必然和我爺爺打過交道,否則不會這麽了解我家。


    心中微動的瞬間抬棺人快哭了。


    “仙姑,怎麽辦?”


    女人看我一眼,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後問我:“落地嗎?”


    “人都撤出來吧。”


    抬棺人如蒙大赦,趕緊脫離棺材的束縛。


    他們大口喘氣人快要廢了的節奏。


    我見此看著女人問:“火葬家裏人同意嗎?”


    “你問問咯。”


    她側過身,讓我直接麵對家屬。


    這是一個佝僂著背的男人,這男人很年輕。


    瞧著年齡估計也就是三十出頭,可這背駝的快要對折。


    他紅著眼搖頭:“無論如何不能火葬。”


    “但是人已經要屍變,還不火葬對你們來說是傷害。”


    “沒事,你們想辦法讓他別屍變就行。”


    我瞬間無語,談墨拉我一下:“算了吧,我們還有事呢,這破事愛誰管誰管。”


    看一眼棺材我歎口氣:“老龍說過,陰陽師除魔衛道是自己的責任,我們要秉承著自己的職責做事。”


    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沒說,這男人死得不尋常。


    我覺得和這一次血淚有密切關係。


    既然他不想火葬我也樂得開棺驗屍。


    “可以不火葬,但是我想看看屍體。”


    家屬有點遲疑,他看一眼女人後點頭。


    這邊開始搭棚子,而那個女人走過來抱著胳膊慢吞吞地問:“你是來查血淚的吧?”


    我掃一眼她沒迴答。


    “他確實因為血淚一事死的,準確地說是死於自己貪得無厭。”


    貪得無厭?


    “色?錢?”


    我很直接地問著,她看我一眼嘴角依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笑容裏透著一種古怪。


    “酒色財氣,俗人貪來貪去也不過這種東西。”


    她迴得模棱兩可,我卻摸到一些東西。


    想繼續問,棺材已經打開。


    我和談墨走過去。


    入目一瞬間我和談墨都有一些震驚。


    因為屍體是幹屍狀態,人的皮膚是抽抽的。


    他好像是被什麽抽取了血肉,靈魂


    而且死的時候他自己也極其驚訝。


    我盯著的時候就聽女人說:“你說他貪的什麽?”


    這個問題家屬臉色有點不太好,可礙於我二人身份他也隻能隱忍。


    我見此心中明白他是知情人。


    歎口氣拿出來一張符籙貼在屍體的腦門上,然後又拿出紅繩打了一個金剛結放在屍體的胸口上。


    “入葬投胎,屍變魂飛魄散。”


    這句話以後屍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這是源自恐懼。


    他恐懼魂飛魄散,這算是靈魂深處的一種恐懼。


    我示意蓋上棺槨,然後看著抬棺人說:“高聲喊皇天厚土,埋亡魂,壓怨人。”


    他們對了一下詞以後開始準備抬棺。


    一邊抬一邊喊。


    棺材還真的抬起來了,後麵我們共同陪著下葬。


    風水倒是不錯,入葬這屍體算是恰如其分


    一切結束了,家屬給我們每人一個紅包。


    我也沒推脫接過來以後裝起來。


    家屬看我一眼以後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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