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老祖並未放在心上,“先天武者豈是這麽好突破的?哪怕她突破了,也隻是一個九品武者罷了,哪是我們的對手。”


    “嘿嘿,那可未必,至少人家綠懿比你有天賦多了。”


    火雲老祖冷笑,絲毫不給青木老祖麵子。


    “你繼續說,別扯綠懿這個美人兒。”


    “他們二人的比試將在四個月之後,到時候我會親自去請我的師兄過來幫忙,我們三人趁機滅了天源門,斬殺齊光,擒拿綠懿!”


    青木老祖心中思忖:“四個月之後,天源門也該放鬆了警惕,有火雲老祖的師兄幫忙,趁天源門比賽鬆懈之際,滅了天源門未嚐不可!”


    “好,那我答應!”


    青木老祖重重點頭。


    青木老祖剛出關不久,聽聞天源門的大師兄鍾祥的洗髓丹被偷,天源門指認火源宗是偷竊賊,這才對火源宗發動了圍剿行動。


    可青木老祖不認為火雲老祖會做出如此不智之舉。


    洗髓丹對先天武者作用不大,後者沒有作案動機。


    “火雲老祖,你可知道天源門的那一顆被盜的洗髓丹去了哪裏?”


    “他娘的,老子哪裏知道去了哪裏!”火雲老祖想來就氣,他雖然脾氣暴躁了點,可不會傻傻地跑去天源門偷東西。


    “看來,是天源門自導自演的一出拙劣伎倆。”青木老祖暗道。


    ***


    陳棟突破準先天的秘密,未曾告訴任何人,哪怕是平日裏最交好的大師兄段鍾。


    並不是他不夠信任對方,而是有些武者有秘密手段,哪怕你不開口,也能得知對方腦袋中隱藏的記憶。


    如今的陳棟,經過反複地練習,食指和中指已經能夠控製五根暴雨針同時改變方向。


    美中不足的是,陳棟無法同時控製五根暴雨針,朝著五個不同的方向移動。


    陳棟相信,隻要經過他不懈的努力,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做到。


    院落中,陳棟穿著黑色短衫,手臂的肌肉線條優美,充滿了力量之感。


    他不僅僅是一位玄鐵鍛造師,還是一位實力不錯的準先天武夫。


    他雖然未曾和張壘交手,可他依然有信心和對方五五開。


    “吃了一粒洗髓丹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否突破先天武者!”


    陳棟心中一邊思考,身體一邊靠著肌肉的記憶,練習虎豹形意拳。


    他一拳打在院落中的一株參天大樹的樹幹上。


    “嘭”的一聲,木盆粗的大樹震動,頓時下起綠葉陣雨。


    “公子,好厲害!”冬葵拍手稱讚,眼裏滿是陳棟的瀟灑模樣。


    就在這時,陳棟的虎豹形意拳熟練度突破60。


    陳棟能夠感覺到,他的爆發力增強了不少,渾身的氣血變得更為地雄厚和充盈。


    氣血,是武者和武夫的力量之源。


    虎豹形意拳提升的,不僅是拳腳上的功夫,還有體內的氣血。


    陳棟輕笑,“綠懿副門主果然是為我選了一門好功法,可以從凡夫俗子一路修煉至先天武者。”


    陳棟估計,若是他玄鐵鍛造有所提升,恐怕一時間無法突破準先天,必須要虎豹形意拳達到60熟練度才行。


    有了係統後,易學難精的養生功,在所有武夫眼中,幾乎是不可能突破大後天。


    可陳棟,依然是靠養生功圓滿,硬生生突破了大後天境界。


    想到此,陳棟搖頭失笑。


    一旁的冬葵傻眼了,還以為自家的公子得了失心瘋,竟然一個人傻傻地笑,她白嫩的手掌在陳棟麵前來迴舞動,“公子,你怎麽了?”


    “沒事。”陳棟推開冬葵的手掌,“冬葵,準備沐浴更衣。”


    時間飛逝,一晃四個月過去。


    距離陳棟和張壘鍛造比試,僅剩三天時間。


    陳棟獨處綠懿的鍛造房。


    他距離玄鐵鍛造圓滿僅差一步之遙。


    就在他沉浸在玄鐵鍛造之際,門口忽然響起了靈兒的聲音。


    經過一整年的相處,靈兒早已經和陳棟熟悉不少。


    陳棟有些埋怨地看著門口的靈兒,不得不停下手裏的大錘子,走到門口,“靈兒,你有什麽事?”


    不是重要的事情,靈兒不會輕易打攪陳棟。


    畢竟,陳棟可是不負責任的綠懿用來應付副門主段鍾的“弟子”。


    靈兒不止一次,為綠懿的甩手掌櫃行為感到憤憤不平。


    教了幾次陳棟如何鍛造,便丟下他不管,任由他自己練習,更沒有給對方一個弟子的名分,簡直就是這個世界最不負責任的師父。


    可靈兒又知道一些綠懿的私心。


    綠懿之所以沒有收陳棟為弟子,不僅是不想讓陳棟被宗門的其他弟子注意和敵視,也有自己自私的一麵。


    “秋長老說,明心道院的使者要見你。”


    “見我?”陳棟覺得不可思議。


    距離樊雲被選入明心道院已經過去一年五個月,今年的道院學徒差不多都已經完成了東州府的訓練,準備前往京師的宗門接受進一步的教導。


    這時候,明心道院會派出一位“使者”,前來接走這些學徒。


    靈兒貧嘴,“那位使者可是很漂亮呢,年紀比伱還小呢。”


    陳棟腦海中冒出了樊雲的身影。


    一年未見樊雲,估計對方已經是準先天武夫了吧。


    “我先迴家換一身幹淨的衣裳。”


    陳棟不顧即將圓滿的玄鐵鍛造,徑直衝出綠懿的鍛造室。


    靈兒翻了個白眼,嘟囔著小嘴兒,無奈搖頭,“果然是見色起意,也不知道小姐為何會鍾意他。”


    陳棟擔心樊雲見她衣裳髒兮兮的,怪不好意思。


    一刻鍾過去。


    陳棟出現在長老院門口。


    長老院的高座上,齊光看著左前方坐著的一位白衣女子。


    女子身穿白色長袍,身材嬌俏可愛,兩隻眼睛又大又圓,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可在場的所有長老都不敢小覷對方。


    因為,她是今年的明心道院的“使者”。


    “你們的弟子陳棟怎麽還不來?”


    白衣女子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目光時而望向門口。


    齊光對著一旁的侍女揮手,“你去催他。”


    在場的所有人長老,包括齊光,都不知道樊雲為何非要見一見陳棟。


    齊光麵露尷尬,“不知道使者大人為何非要見陳棟。我可是記得,他隻是一位大後天中期的武夫。”


    就在一個月前,陳棟主動展露大後天中期的實力。


    入門一年多時間,從大後天初期進入中期,這種天賦和進步速度堪稱平平,怎麽就入了使者的法眼呢?


    “快去叫陳棟,別讓使者等急了,不然沒他好果子吃!”秋長老麵露焦急,對著一旁的侍衛嗬斥道。


    哪知道,白衣女子擺手,示意別急,“無妨,我繼續等。若是你們有事,可以先行退下。”


    齊光和秋長老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那我們就不打攪使者大人了。”齊光率先起身,準備離去。


    其餘長老見狀,都隻能跟著一同離去。


    陳棟剛出現在長老院門口,見到了剛剛走出來齊光、秋長老等人。


    “見過門主,見過秋長老,見過......”


    陳棟一一打了一聲招唿。


    “你呀!”秋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親手教訓對方,“使者大人可是在裏麵等著你,你是不是哪裏得罪了對方?”


    陳棟麵露無辜,連連搖頭,苦笑道:“秋長老,我怎麽敢得罪使者大人呐。”


    “進去吧,別讓使者大人久等了。”這時候,齊光平靜說道。


    “好的。”


    陳棟對著二人抱拳,旋即步入長老院。


    陳棟剛進入長老院的廳堂中,還未見到那位高高在上的使者大人,便聽到周邊的門窗忽然間關閉,發出了砰砰砰的響聲。


    “先天武者!”


    陳棟心驚。


    “陳棟,是我呢。”就在這時,陳棟聽見了久違的熟悉之聲。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他青梅竹馬的聲音。


    “雲兒,你迴來啦。”


    陳棟臉上浮現出笑容,走到白衣女子的前方,伸手想要摟住對方的腰肢。


    可忽然間,他又停了下來,他看向身後,擔心在長老院做這些事情,被齊光等人看見。


    “嗯,我迴來了。”樊雲衝入陳棟的懷裏,將她的側臉埋在陳棟的肩膀上。


    陳棟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鼻息,以及砰砰直跳的心髒,以及柔軟的小西瓜。


    他的手輕輕摟住對方的腰肢,輕聲道:“想不到,你竟然成了使者大人。”


    樊雲臉兒粉紅,像是得意的小女生,“那有什麽難的,我可是下品根骨呢。”


    感受到來自於下品根骨的暴擊傷害一萬點。


    陳棟突然意識到,哪怕他有係統加持,短時間內依然追不上樊雲的腳步。


    “我的老婆好厲害哦。”陳棟摟著更緊了。


    樊雲臉頰滾燙,被陳棟摟著羞死了,她輕聲道:“這裏可是長老院,若是被齊光他們發現,我可就丟大糗了。”


    “怕啥。”陳棟扭頭看向後方的大門。


    他就不信了,這個世界還有天眼不成?


    樊雲的地位特殊,諒齊光等人也不敢偷窺。


    樊雲搖頭,“別急,明心道院的其他人,明天就會離開東州府,而我會偷偷留在這裏。我已經和我師父說了,她老人家已經答應,讓我在東州府多住幾天。”


    陳棟懂了。


    “沒問題。”


    夜裏。


    天源門特意為樊雲準備了一套上好的獨院,還準備了豐盛的招待宴。


    飯後,樊雲換了一身普通的內門弟子服,走出獨院,閑庭信步。


    天源門有不少的女弟子,可如樊雲這般小鳥依人的女子弟子不多。


    若是白天,免不了如狼似虎的男弟子搭訕。


    陳棟走在樊雲的身側,他一隻手拉住樊雲的手心,開始講述這一年發生在天源門的林林種種。


    樊雲一臉的唏噓。


    一年前,她剛踏入明心道院的大門,也剛接觸男女之情,和陳棟發生了男女關係,暗中私定終生,兩人永不相棄。


    她是下品根骨,先天武者於她而言,隻是開始。


    而陳棟,倘若永遠隻是一個凡夫俗子,是一個無法修煉的普通人,兩人的地位和實力的懸殊,哪怕樊雲依舊真心愛著陳棟,她也不知道如何維持這一段感情。


    “我可是準先天武夫。”


    “我可是先天武者呢。”


    “雲兒,你可別小瞧我了,當心日後我超過你。”


    “哈哈,那樣豈不是更好,能夠嫁給實力遠超我的強者,我師父就不會反對我們了。”


    “那是自然。”


    陳棟有外掛加持,隻要修煉別亂來,別動不動就當莽夫,未來可期。


    “嘻嘻。”


    樊雲抿著小嘴兒,得意地笑著。


    陳棟的獨院門口,一男一女挽著手,二人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秋月開門迎接。


    “公子迴來了。”


    秋月穿著一襲半遮半掩的紫色長裙,凹凸有致,身材火爆,豐腴的肉感宛若熟透的水蜜桃,宛若二十八九的少奶奶。


    樊雲翻了個白眼,斜睨陳棟一眼,露出幽怨的小眼神,“想不到你家裏的丫鬟竟然這麽勾魂,當心你腰痛哦。”


    秋月低著頭,保持主仆的謙卑姿態,她的餘光看向前方的樊雲,發現樊雲竟然牽著公子的手,不由地失望一陣。


    她實話實說:“公子隻讓我們好好伺候他,不曾讓我們做過其他事情哩。”


    此時,陳棟已經牽著樊雲進入了院門。


    秋月關閉院門,上好門閂,跟在陳棟兩人的身後。


    樊雲聞言,露出滿意的神色。


    嘴裏說允許陳棟找其他的女人,可見陳棟並沒有如此時,她反而由衷地感到欣慰。


    “公子。”


    這時候,三聲性格迥異的女聲響起。


    都是清一色的美女。


    樊雲不由睜大眼睛,望著陳棟,“陳棟,家裏除了你,都是女人嘛?”


    “武夫陽氣重,女子陰柔,可以陰陽平衡。”


    陳棟不假思索道。


    樊雲並沒有糾結這些,她掃了眼偌大的獨院,感歎一聲,“想不到,你竟然住進了大房子,還有這麽多的女仆。”


    兩人都是石頭巷的貧苦百姓出身,過慣了苦日子。


    一朝改變命運,多少有些如夢似幻。


    “冬葵,準備熱水,沐浴。”


    陳棟拉著樊雲的手兒,朝著平日裏鑽研機關造物的房間走去。


    打開房門,映入二人眼簾的是一張一丈三尺長度的大木桌。


    大木桌上,整齊擺放著各種機關造物的零部件。


    “想不到,陳棟你竟然精通傀儡之術。”


    樊雲雙目大放異彩,走進了房間,出現在木桌的前方,纖細的玉手拿起了一個機關造物零件。


    陳棟失笑,覺得樊雲捧殺他了,他走到樊雲的身邊,開始動手組裝機關造物,“傀儡之術還差遠了,我如今隻能算是一位機關之術的入門者。”


    樊雲是明心道院的弟子,見多識廣,知道傀儡之術不易,非傀儡一道的天才,很難有所成就。


    若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耗費在傀儡之上,結果傀儡之術造詣不高,又耽誤了武道的修煉,那就得不償失了。


    “若是傀儡之術太難,陳棟你大可不必浪費時間在機關之術上。”


    樊雲善意提醒道。


    機關之術,是傀儡之術的基礎,想要成為一位傀儡師,就必須要機關之術基本功紮實。


    “雲兒放心,我對傀儡一道很有信心,我相信我會成為一位厲害的傀儡師。況且,煉製傀儡需要大量零部件,我作為一位鍛造師,可以自行鍛造,省了不少的錢財。”


    樊雲聽得一陣頭大,不由搖頭。


    她在明心道院聽聞不少的天才,自詡有精力鑽研好幾種技藝,結果顧此失彼,白白耽誤了大好的年華,最終碌碌一生。


    “陳棟,我建議你專精一種技藝就好,萬萬不可兩邊兼顧,否則會耽誤你的武道修行。”


    陳棟頷首。


    他知道樊雲的擔憂不無道理。


    可他和其他人不一樣。


    “雲兒,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把精力都放在鍛造和武道上。”


    最終,陳棟表麵上聽取樊雲的建議。


    過多的解釋無用,總不可能把他有掛的秘密說出來吧?


    倒不如,日後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成果,告訴對方,他是全方位的天才。


    兩人獨處,時間過得飛快。


    陳棟組裝好了一件改良版袖箭發射器。


    可以同時發射十根精鐵箭矢,也可以連續發射,激活模式依舊是使用先天之力。


    “雲兒,這個給你防身用。”


    陳棟將新組裝好的袖箭發射器交給樊雲。


    “謝謝。”樊雲抓住袖箭發射器,愛不釋手,“想不到陳棟你竟然可以改良袖箭發射器,真是厲害。”


    “這有什麽厲害的,我可是傀儡一道的天才人物。”


    “我相信你哈。”


    他解開袖箭發射器的獸皮袖帶,將發射器貼合在樊雲的細膩皮膚上,幫對方小心安上。


    “嘻嘻。”樊雲臉頰紅潤,被陳棟的溫柔一幕給吸引了,忽地她嘟著小嘴唇,輕輕地在陳棟的側臉上親一口。


    很快,她又抽迴了腦袋,扭頭不看陳棟。


    陳棟失笑,一把拉住樊雲的手腕兒,將她摟在懷裏,“雲兒,我們出去沐浴。”


    “沐浴?”


    樊雲的俏臉瞬間化作了猴屁股。


    “男女授受不親哦,羞死人了。”


    “我們可是私定終生的夫妻,名正言順哦。”


    樊雲腦海中冒出了那一夜,陳棟對她說過的誓詞:


    “雲兒,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讓你每一天都開開心心的!”


    她默默低下了頭,跟著陳棟去做沒羞沒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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