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何雨水說話的功夫,院子裏的偷雞事件,還在進行中。


    秦淮茹在何雨柱坐在後,就央求著許大茂道:“大茂,算姐求你了,你就跟姐到一邊說一下。”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行!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這會天都快黑了,哪能跟你個寡婦到一邊去說話?沒人承認的話,我就報警了。”


    這話聽在傻娥子耳中,心裏忍不住給自己的男人點了個讚。


    這男人好,顧家,有原則!自己沒有嫁錯!


    其實她哪裏知道,許大茂是被何雨柱架起來了,才不得不這樣說。


    這家夥本下鄉時都要去找小寡婦,秦淮茹這個在萬人大廠裏都算的上是頂尖的美人,他自然早就惦記上了。


    隻是以往有何雨柱護在秦淮茹的身邊,他打不過,何雨柱又弄的秦淮茹一家不缺吃的,讓他無從下手而已。


    剛才聽說何雨柱要跟秦淮茹劃清界限,他表麵很生氣,其實心裏樂開了花。


    覺得自己往後,有機會把秦淮茹這個大美人,弄到手了。


    要不是這會被架起來了,他今晚上指定要找個借口私下和秦淮茹接觸,占點秦淮茹便宜。


    秦淮茹一看許大茂一副水火不進的模樣,心裏著急死了,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大茂,你先不要報警,算姐求你了,明天,明天白天我們再談談怎麽樣?”


    此刻的她,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眸中,淚水汪汪,一臉的可憐委屈。


    那模樣,真是鐵石心腸的英雄看了,都要忍不住心軟。


    當然,必須是男英雄。


    一大爺都看的有點不忍心了,發話道,“許大茂,我看秦淮茹好想知道一些線索,但是現在人多,人家估計不好說出口,現在天又黑了,人家也不好跟你私下接觸。要不,就明天你們再私下說一下。反正就是等一天,要是明天還沒有結果,你再報警。你看怎麽樣?”


    許大茂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半晌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好吧,既然一大爺都開口了,那我就再等一天,要是明天還沒有結果,我就真報警了。”


    “好了,事情既然已經說好了,那就這樣,散會。”二大爺發話道。


    “就是,天都黑了,我家用餘火燒的洗腳水都快冷了,是該散會了。”有群眾聽到散會後,私下嘀咕了道。


    二大爺聽了後,心裏忍不住一顫。


    看來院子裏還有人不滿他們三個大爺,這領導院子的事,他還沒做踏實。


    眾人拿著板凳各迴各家去了。


    何雨柱迴到屋子裏後,在跟何雨水遞裝有洗腳水的水壺時候,隨意的開口道:“雨水,你今天迴來,有沒有什麽別的事?”


    在原劇情中,何雨水這次迴來,是想要通知他,說她跟她對象商量好了,準備今年元旦要結婚。


    但是,因為何雨柱成了偷雞賊,她不知道是擔心說出來,會影響她,還是怎麽的,談對象的事,始終沒有說出口。


    不過最後這個消息還是泄露了出去,弄的她對象那邊很不滿,結婚時間因此往後拖了很久,直到兩年後,她才帶著自行車,悄悄的把自己嫁過去了。


    何雨水聞言,眼中明顯先慌亂了一下,本來她確是打算說,但是現在院子裏丟了雞,她擔心這件事讓他對象家知道了,會影響她的結婚事情。


    所以她不打算說了。


    悄悄的看了一眼何雨柱,見何雨柱在那裏自顧自的倒水,神情很平淡,便鬆了一口氣,隨口道:“沒有事,我就是迴來隨便看一下,再吃一頓好的。”


    何雨柱聽到這話,心裏有一點點遺憾,但波動真的不大。


    可能是他未來也不打算,從雨水這裏得到絲毫好處的緣故。


    便隨口道:“那好,你完腳,就迴你自己屋睡去吧。”


    何雨柱給自己也洗白白了後,躺在床上後,突然想到今天忘了買筆和本子,作為一個接受了完整九年義務教育的人,沒有筆和本子,怎麽過日子?


    明天必須買一個。


    另一邊,秦淮茹和賈氏,在院子裏不知道多少異樣的目光中,迴到了家裏。


    一迴到家裏,關起門,賈氏臉色就變了,朝著秦淮茹就是一頓罵,“秦淮茹,你個克夫的小見人,克死我兒子就算了,你還想害死我孫兒嗎?本來不說,許大茂也不會知道,你非要說那些話,這下好了,院子裏的人都猜到了,往後叫我孫兒怎麽過?你是想把我孫兒毀了嗎?”


    秦淮茹有苦說不出,不是她不知道自己在被賈氏壓迫,汙蔑,不想反抗,而是不敢反抗。


    因為她的工作,是繼承了她男人的,要是跟她婆婆鬧開了,離開賈家,她就要丟工作。而且,到時候街道辦來了,棒槌至少要分給賈氏張。


    她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工作,不想要迴到鄉下,吃那個水都是清的,野菜葉子是苦的稀飯,天天餓的前胸貼後背,還要忍餓賺工分的苦日子。


    現在雖然苦了一點,但隔三差五能吃到白麵,偶爾還能吃一頓肉,可比鄉下好多了。


    為了城裏的好處,沒辦法,她隻能忍,一麵忍,一麵等著賈張氏老死。


    “媽,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二大爺說的有理,棒梗她們雖然說沒人看到,但萬一有人看到,棒梗可就真的要進班房,那才是真的害了他。”


    “要不是你嚇到我孫兒了,害的他吃那麽多饅頭,剛才也不會讓許大茂看出究竟來,都怪你!”


    賈氏哪管那麽多道理,她就是不講道理的,心裏不爽,各種借口都能當正當理由用來辱罵秦淮茹。


    這一晚,她狠狠的把秦淮茹罵了一通,直到罵累了,才帶著孫兒睡覺去了。


    第二天,何雨柱又起了一個大早,出門一看,賈氏張家大門今天緊關,一大爺家也沒開門。


    先是去敲了敲何雨水的門。


    “雨水,起床了,天亮了。”


    “哥,我今天休息,還想再睡會。”


    “那好,我先出去了,家裏有粗糧和白麵,晚點時候,你自己起來給自己做點吃的。”


    “我知道了,哥。哦,對了!哥你今天起來這麽早,做點吃的,再走唄?”


    “我一會還要出去逛公園,可沒功夫給我們做早飯了。對了,你今晚還在不在?在我就給你帶飯迴來,不再我就不給你帶飯了。”


    “不用給我帶飯了,我今天白天就要迴廠裏了。”


    “那好,我走了。”


    說完何雨柱就轉身走了,還是先圍著院子轉了一圈。


    路過三大爺家時,他看到三大爺依舊在擺弄盆栽,不過換了一盆。


    笑著招唿道:“三大爺,您早啊!”


    三大爺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意外之色一閃而過,道:“喲,傻柱,你今天又起了個早啊?”


    “哈哈,沒有三大爺您早。”


    何雨柱笑著打了個哈哈,一溜煙走開了。


    等何雨柱走了,三大爺就放下了盆栽,去搗鼓幾盆剛種下的小蔥。


    “嗯~肥力、土壤、水份都對,估計要不了好久,家裏就能免費吃小蔥了。”


    今天他打算從後門出去。


    路過許大茂家時,許大茂今天開門了,他還撞到了許大茂。


    “喲,傻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能起來這麽早?”許大茂露出一臉得意又帶著較勁的神色看著何雨柱道。


    何雨柱頓時心情就不好了,你那裏不得了?露出這個神情給誰看?


    真是大早上弄的人心情都不愉快了。


    當即冷聲道,“嗬,傻茂,你也是娶了媳婦才能起來這麽早,在那之前,你起來的不見得比我早。”


    他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針鋒相對。


    雖然許大茂在原故事中,是給他收攏屍骨的人。


    而且當時許大茂自己過的也不好,就靠在放映室,賣點花生米,賺一點點小錢,過苦日子。


    可見許大茂對他那份友情的可貴!


    但是,那分友情,絲毫不影響何雨柱現在對許大茂不客氣。


    因為在原本故事裏,幫他收攏屍骨的許大茂,是被收拾了無數迴,最後落難了,沒人可以救了,他何雨柱出手,拉了人家一把,把自己的廚藝傳給了對方,讓對方有了工作,改過自新後對他有了感恩之心的許大茂。


    可現在這個大茂,就是一個壞坯子。


    什麽挖牆腳,占便宜,說謊話加釘子,欺上瞞下,讒言佞語,下鄉放電影就找寡婦弄點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想要做官……這家夥好像一身都是毛病,隻要有好處,什麽壞事他都能去做。


    這會你對他好,他隻會把你當傻子忽悠!


    “傻柱,你喊我什麽?”許大茂怒了。


    “喊你傻茂,怎麽了?”


    “好你個傻柱,你竟然罵人,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休想過去!”許大茂說著,就怒氣衝衝的攔在了何雨柱的前麵。


    喊傻柱,是他唯一精神勝利何雨柱的製高點。


    看,他雖然打不過何雨柱,但是他叫何雨柱傻柱,人家認了。而人家還要叫他許大茂,這就是他的精神勝利高點。


    今天你個何雨柱,竟然喊我傻茂了?


    不能忍!


    這時,傻娥也聞聲從屋子裏走出來,見狀,幾個個大步快走,堅定站在了許大茂身邊,跟許大茂一起攔住了何雨柱,一臉怒色道:“傻柱,你憑什麽罵人?”


    何雨柱看著攔路的兩人,頓時感到頭疼,他不就是正當的反擊嗎?


    怎麽就成了他是罵人,人家叫他傻柱,就不是罵人了?


    雙標!赤裸裸的雙標!


    何雨柱勢氣騰騰的朝著許大茂道:“怎麽?你叫我傻柱,我就不能叫你傻茂了?你還有理了?大白天,還敢在這裏攔路,你是想做攔路的山大王嗎?信不信我代表新社會,先打倒你這個山大王?”


    不管其他,先給對方扣上反動的帽子再說。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扣的這個帽子,頓時心慌了,“誰要做山大王了,你、傻柱汙蔑我,不要東扯西扯,把事情說清楚了!”


    “我還沒說清楚?!”


    何雨柱怒道,隨即就舉起拳頭,朝著許大茂輪去。


    許大茂以往挨了何雨柱不少打,這會一看何雨柱又這幅又要打人的陣仗,頓時嚇的膽怯,連忙朝著一邊躲去。


    倒是一旁的傻娥沒挨個何雨柱的打,不知道害怕,見狀不但沒躲,還挺身而出,幫自己男人掩護。


    何雨柱其實根本就不想打人,隻是嚇唬嚇唬許大茂而已。


    眼見見路讓開了,也就不多待了,直接就繞過傻娥,幾個快步,出了院子。


    等何雨柱離開後,許大茂才從娥子背後站了出來,看著大門方向,一臉的不可思議道:“嘿?這傻柱今天變性了?不打人了?”


    娥子白了他一眼,沒好聲好氣道:“不打人還不好?你非要挨人家幾下打,心裏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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